如女说;“爹,请你别提此事了,我不会象大姐一样迁就你的,你多说也没用。”
叔顼没办法,只得说;“宁封子,你到我女婿家中去睡。走,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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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冷冷地说;“叔顼酋长,让豹陪宁封子去就行了,夜深了,你别多此一举,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叔顼一听停住了脚步,说;“还是皇子关心我,行,你们去吧。”
豹说;“女茵,今晚这边人多,你就回家去吧。”
女茵说;“你走吧,我想要回去自然会回去的。”
豹很不乐意地喊着说;“宁封子,我们走吧。”宁封子便跟着豹走了。
如茵拉着蚩尤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说;“皇子,我们谈谈吧。”
蚩尤笑了笑说;“跟你谈?你有的是调皮捣蛋的话,我俩好象谈不来。”
如茵说;“下午是因为有宁封子在场,我想和你亲热不好意思,也觉得我俩还生疏,才装成疯疯颠颠地,你可别小看我,很多酋务还是我处理的呢。”
蚩尤摇摇头说;“我不信。你会处理酋务。”
如茵说;“我不止会处理酋务,还会武艺呢,我从小就跟一高人学武,现在很多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呢。不信,我们较量一下。”说完真的一拳打过去,蚩尤的大手掌要接住她,她忽然敏捷地回收,下蹲就是个出其不意的扫堂腿,蚩尤不防此一着,被扫中了脚,倘若是别人,这时肯定是四脚朝天,无奈蚩尤仡仡然高大,立地稳如磐石,依旧巍然不动,反而痛了如茵的脚踝骨,她“啧,啧,啧。”吸着气蹲下去揉着。在一旁的少皓清一见,心疼地扭动了一下嘴角,要上去关心她,但他看了看蚩尤,还是回到了原地。
蚩尤蹲下去说;“痛在哪里,我看看。”如茵诡笑着按住不让看,蚩尤便拉她的手离开,没见到什么红伤之处。便说;“没伤到啊,为何就痛成这样子?”他一抬头见到她在笑又说;“原来你是在骗我的。”说完要放开她的手,可是让她反抓住了,俩人站起来。
如茵说;“是骗你的,我一个练武的人,筋骨不会很嫩的,是想试看你会不会怜香惜玉。看来,你对我还是很在乎的,是吧。皇子,你收留我在你身边吧,我能保护你,也能照顾你,”
蚩尤笑笑说;“留你在我身边,都是我的好处,你自己没有好处?”
如茵说;“皇子真会套别人的话,一定要我说出来吗,说就说,我是有好处,跟着皇子就体面,就有用武之机会,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这回答你满意了吧。”
蚩尤说;“你的功夫的确不错。行,你以后就跟着我。不叫跟随,你和少皓清一样,是我的一员战将。”然后回头说;“少皓清,以后如茵跟我们在一起了,你多照顾她。”
少皓清高兴地说;“我会细心照顾如茵姑娘的。”
如茵笑起来了向蚩尤说;“随便你,你给什么名份我都不在乎。”
蚩尤说;“这事有没有跟你爹娘商量?”
如茵说;“哎,我的事我做主,确定之后我告诉他们一声就是。”
蚩尤说;“好吧,就这样,去休息吧。”如茵向他笑了笑,喜形于色地回房去了。这时候大家也相继各自回房休息了。热闹了一阵子的这一家子逐渐安静下来。
叔顼家是三间二层soudu.org的竹楼,院子很大。楼上住着他一家,楼下一间是做饭和饲养家畜,中间是会客厅,厅门外是院子。厅的隔壁另一间是客房,门也是开向院子的,是蚩尤的住房,院门旁边有二个小房子是看院的家奴睡的,蚩尤的两个跟随轮流值夜,也便轮流和少皓清一起睡。这时,蚩尤在院子里一边赏着夜色一边等待女茵。等到厅门关了女茵还没来,便只好失望地回客房休息,一进门见到女茵已经在房里了,她站起来叫了一声“皇子。”
蚩尤心中窃喜,迎上去说;“女茵,原来你先到了,我刚才还在等待你呢。”
女茵说;“我是背叛爹来会你的,只能趁别人没注意悄悄地来。”蚩尤示意她坐下,俩人便在筵上坐下。她说;“皇子,我大义叛亲,将来你可要保住我爹,不然我将一辈子愧疚。能答应我吗?”
蚩尤说;“如果他是被胁持的,又是你揭发立了功,是可以另当别论的。”
女茵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千言万语,一时倒不知从何说起。”
蚩;“说说你公爹吧,我还不认识此人。”
茵;“我公爹佰琳,他这人老奸巨滑,一肚子坏水。他是“凤图腾”部族。二年前,从来和他没有交往的爹,忽然和他的来往频繁了,爹也经常让他代理族务,酋务。他便在族民中逐渐有了印象,后来在我爹的帮助下当上了首领。”
原来:佰琳原是这凤族的副首领,那年他的宝贝儿子豹看中女茵,便迫着爹向叔顼求亲,遭到了拒绝之后。豹便心灰意冷,甚至得了相思病,于是,佰琳绞尽脑汁一定要娶女茵为儿媳妇,终于让他想出一个阴谋。
那天,佰琳来请叔顼说;“首领叫我来请你去吃虎肉,请酋长光临。”叔顼欣然而去。到了凤族,已是天将黑了,叔顼受到了一个漂亮姑娘的热情接待,她形影不离地体贴着他,勾引他,叔顼兴致很好,果子酒一碗连着一碗,在这美色的诱惑下心动了,她带着他进房成其好事。叔顼乘着酒兴,“桑中”之后便疲倦地睡着了。姑娘见他睡着了,便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开门出房,来见佰琳说;“副首领,已经完事了,请给我财物吧。”
佰琳与豹使个眼色,豹会意,便将姑娘按倒在地,姑娘刚要开口喊叫,佰琳马上将准备好的一团麻布压住姑娘的口鼻,姑娘透不过气便拼命挣扎,可是在这二个壮汉的暴力下也是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一动不动了,又过了一会儿,佰琳确定她已经死了才松手。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光,抬进叔顼的房里。把她的衣服丢在她身边。又摆好她的姿势。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之后,再从房里将门闩上,然后爬上窗,豹接应他下去。然后悄悄离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