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炎居不可反驳,在座都是长辈,他已经是造次了,再说叔叔的话也是偏向他的臣子,心中觉得有些委屈,安登虽过六旬,但耳聪目明,便说;“孙儿,你过来。”炎居移身在安登身边。安登抚摸着他的头和肩膀说;“长得真像你娘,孙儿,你们刚才的话奶奶听明白了。奶奶告诉你,你叔叔本来要把所有平定之地交给你爹。可是他的臣子们不同意。你叔叔没办法,只得去跟你爹商量,你爹已经表示,:既然臣子们不同意,你就自己管。’再说这次平定,你爹也是很明确地说;我没有这能力去平定,倘若你有能力,就必须平定他们。’你叔叔才兴师去平定,这本来就不应该来索要的,你更没有什么责任了。以后你别再提及此事了。你就多住几天吧,我们要到青要山去住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了。”
炎居心中愤愤不平,怨恨着想:我就怕奶奶偏向叔叔,果然,又白跑了冤枉路。看来只有武力解决了。便说;“我出来已经数月了,应该快点回去,就不住下了,奶奶多保重。”
这时,附宝生的漂亮女儿,名叫青禾的,抱着五弦琴从楼上下来,她已经十六岁,有一、六米高,披肩的秀发,眼神幽幽,嘴唇偏左抿着,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神态长相都好似附宝。
伶伦说;“这五弦琴是否帝爷最早做的?”
青禾说;“是啊,看来你是行家。你叫什么?露一手吧。”
伶伦接过琴说;“我叫伶伦,略懂一点。”
炎居说;“他是个专家呢。已经把这五弦琴改变了造型,也使音质更加悦耳。”
青禾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娘是无师自通,我又很喜欢弹奏,正愁没有老师呢。你来教我吧。”
伶伦笑笑说;“这么老式的琴,我也弹奏不好,我回去之后做一把新款式的送给你,有机会再教你。”
青禾说;“我现在正闷得慌呢,先教我些基本功吧。来,随我上楼去。”
伶伦说;“不行,我们马上要回去了。”
炎居心中一亮,心想:叔叔不把这两个酋还给我,我何不将他妹子带回去当人质。他不会为了两个酋而不顾妹妹的死活吧。于是便说;“学会弹奏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必须有三两年时间才能练准指法。”
青禾说;“爹,娘,我要和他们一起去,在皇宫里住一两年,向伶伦学琴艺。娘,你帮我准备行装。”
附宝说;“不行!一个姑娘家去这么远,爹娘都会挂心的。”
青禾说;“我已经这么soudu.org大了,你还担什么心,快去给我准备吧。”
炎居说;“倘若姑姑真想一起走,路上有我们照顾,这倒是不必挂心,老祖宗最疼爱小辈,倘若一见到姑姑,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附宝说;“说的也是,我娘还没有见过青禾呢,好吧,炎居,一路上你多照顾她。”伶伦听了,高兴得不敢表露出来。青禾收拾好行装,便和他们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无须炎居操心,自有伶伦问寒问暖。忙前忙后,被人侍候惯了的青禾倒没觉得什么。炎居一看便知伶伦是另有居心的,确实,伶伦对青禾是知音相遇,不单是爱好相同,相处时也觉得投缘,谈得来,青禾在车里嫌闷,经常下车和伶伦一起说说笑笑,或者奔跑一阵子,以释放出多余的精力。经常的野餐,既新鲜又有乐趣。又有伶伦这个知音侍候她,比她带来的女奴还周到,她觉得这些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到了皇宫,炎居带她去见有乔氏老祖宗,自己便去回禀帝爷
炎居把经过禀知炎帝爷,但不转达安登说的话。说完,在场众大臣都窃窃私语起来,炎居说,“爹!这事非动干戈不可,不然这二个酋收不回来的,”然后面向众大臣说;“你们有什么话便向帝爷提出来,别吱吱咕咕的。”
土庆说:“我赞成动武,岂容权力转移。”
帝爷说。“我当初就没有能力去平定,叫轩辕去平定时,也压根儿不想要回来,再说,他出兵出粮辛辛苦苦去平定,现在平定了我们去白要回来,这说得过去吗?再说:倘若不是轩辕去平定,有缗氏的势力便会增强,对我们便造成威胁,现在政权虽然落在我弟,但对我们不构成威胁,大_4460.html家还是和平共处好,若兵戎相见,又要苦了百姓。再说,我们又用何名义出兵呢?”
炎居听了虽然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心中之气难消,便暗地里让灵山酋与彘山酋加紧备战,等到时机成熟时找碴打泰山的于国,炎居又把一批批备战物资暗地里运往灵山酋。过了年,各方面成熟时。灵山酋便在与泰山酋交界处挑起事端,事态逐渐扩大,边境告急接二连三地送报炎帝。
炎帝说;“炎居,出现的这些事故应该你亲自去处理,以息事宁人为宗旨,别把事态扩大。”领了炎帝旨意,炎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在各酋中抽调了精壮到了灵山,便以三倍的兵力迫近于国的防地。
于国急报轩辕,同时调邻近的部族兵加强扼守在界河上。但炎居来势凶猛,轩辕的援兵未到。炎居已经兵至界河,被于国拒住,无法抢渡,两军对恃了几天,炎居便兵分三路,一路从上游抢渡,一路到下游,他自领中路与于国对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