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经过一座山,既奇崛,又幽深。真是一处风景迷人的好去处,山峦毓秀,湫水飞瀑,大家留恋这美景,不约而同地停步不前了,酷爱医药的歧佰,自然立即想到这里一定有珍稀草药。于是他趁着别人休息,便攀登峭壁,悬崖,一处处地寻找。一山又一山地采撷,好山好水出好药,丰收让他兴奋不已,他来到山溪喝水,洗去药根上的泥土。这时有几个姑娘嘻嘻哈哈地来到,在清澈见底的浅水中追逐着。互相泼洒着水,全然不顾在一旁的歧佰,泼了歧佰一身水,歧佰抬头见到这些无忧无虑的活泼姑娘,只是笑笑,摇摇头躲开了。他的这一抬头,让一个姑娘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秀气又清高,文静深沉的,充满诱力的眼睛。让她微微一楞。又见到歧佰逃避时的狼狈相有趣极了,就调皮地不放过他。故意用水泼他,让他东躲西藏,那些草药便被水流漂走了,他又急急忙忙地去捞草药,这更加狼狈了,让姑娘更加乐不可支地连连泼洒。把他的衣服全弄湿了,他有点生气地说;“玩得太过份了,我是过路人,这衣服弄湿了没得换的。”
那姑娘说;“别紧张,我拿衣服给你换。”
歧佰这才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约有十五、六岁,长头发垂腰,衣着短上衣和短裙,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肤,细巧的脸,精致的鼻子,抿着笑意的口里是整齐细碎的皓齿,一双细、长、弯的眉,柔情蜜意的眼神会勾魂,这最诱男人的柔柔的眼光,是这个地方的姑娘的特色,再配上细长的身材,袅娜有态,款款动人,让歧伯看呆了,楞了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也难怪,好山好水都会让人迷,何况男人见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他的美貌让歧佰着迷了,他心想:真的是好风景出美人,太漂亮了,他什么气都没有了,便换上笑脸说;“那只好兜扰姑娘了,倘若不换上干衣服是会着凉的。“
姑娘一边帮他收拾草药一边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何会到我们这山里来?”
歧佰说;“我是帝爷的臣子,名叫歧佰,到这一带巡视,见到这好山好水被迷住了。便来游玩顺便采点草药。这山叫何山名呢?”
姑娘说;“这山叫成山,我叫娄姜,你原来就是帝爷身边的贤臣歧佰,真是失礼了,听说你的医理也很精。”
歧佰一听她称赞,便喜形于色地说;“姑娘,你怎么会知道我呢?”
娄姜说;“我爹是首领,酋长经常来我家,两天前他在我家说起过你,他说这次收服巨人是因为有了你的妙计,才会让巨人服服帖帖地投降,你真厉害。我原以为你是儿孙满堂的小老头呢。”
歧佰趁机说;“我才二十二岁,尚未娶妻呢,你便说我儿孙满堂。”
娄姜看了看他,有些羞涩之态,说;“为何你要告诉我你未婚呢?”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歧佰一听,知她是要我开口提亲了。便说;“因为我一见到你,你的美貌便让我心情兴奋起来,要开口向你求婚又似乎太唐突,姑娘,你还没有婚约吧。”
娄姜现出了姑娘那本能的羞态,她两颊微红,刚才调皮活泼的小姑娘马上变成了矜持娇羞的大姑娘。她低声说;“尚未。”
歧佰捆扎草药的手碰了一下她的手,扮着调皮的老头脸看着她说;“中意我这小老头吗?”
娄姜见到他这调皮的鬼脸,便“噗哧”一笑,神态也自然起来,指着他的脸说;“我不中意小老头……。”歧佰有些失望地一楞,娄姜便朗朗地笑起来了,又说;“只中意那二十二岁的小伙子。”
歧佰高兴地说;“这么说你是愿意嫁给我了?”
娄姜说;“你去问我的爹娘吧。”
歧佰拉着她的手说;“这么说,你自己同意了?”
娄姜的手让他这一拉,好象被一股电流冲击了一下,兴奋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是笑着不回答,也不挣开他的手,站起来跑了,歧佰也就拉着她跟着跑,一会儿到了僻静的山坡,俩人依然拉着手在绿草上紧挨着坐下,娄姜低着头轻声说;“你家在哪里?距离这里有多远?”
歧佰说;“在丙山,距离这里很远,但是,我住在皇宫里,因此,婚后我们也可以一起住在宫里。”说完,他两手掌包起她的小手掌,在手心中爱抚着,然后另一手慢慢地往上游移。抚摸着她那象莲藕,雪白嫩滑的手臂,
娄姜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身上,这才发觉他的衣服还湿着,便说;“你这湿衣服该脱下来晒干,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歧佰刚才就想脱,可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听她这一说,便站起来背对着她脱下了长袍衣,披开在大石头上晒太阳。只穿着小裤回到原地坐下,又抓着她的手,然后另一手搂着她。她接触到他的赤裸上身不觉心中一颤,羞得脸红,她感到不好意思要推开他的手,但又很想和他亲热,因而缩手闭眼,依偎着他,他的气息让她陶醉。反而很想伸手去抚摸他那些性感的胸肌。但始终不敢,只是依然把头靠在他肩膀,她把头发拢向背后,让脸能够贴着他的肌肤。歧佰侧着脸,用脸腮去厮磨她的额头说;“真可惜我不能在这里呆久一点。”
娄姜说;“为何?巨人已经收服了,任务完成了啊。”
歧佰说;“帝爷叮嘱我,平定巨人后便该马上回去。我本来就要回去的,幸好是皇子要我跟他到这里来,这才有这机会遇见你。真庆幸。”
娄姜一听,生怕他跑了似的,也一手搂着他的腰,他那有弹性的腰间肌肉让她抓起来特感舒服,心也就特痒。她喃喃地说;“刚见面就说离别,唉!”说完直往他身上偎,任凭他搂啊,抱啊,在她身上轻薄啊,她的柔柔的眼中有了一丝要离别的怨意。
这秀气的歧佰被她的雌性气息诱发了性欲,他不规矩起来了,一边解开她的衣带,一边说;“我想在离开你之前,留一滴在你身上,让你永远忘不了我,等着我。”她也被抚弄得春心动了,闭上眼,丝毫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示,衣结一个个被解开了,她的心紧张得要提到嗓子了,是有一种欲望的兴奋。也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害怕,不自觉地一阵哆嗦,歧佰见她哆嗦,怜香惜玉的他不忍强摘这娇艳的嫩蕾,他强制住性欲,解她衣裙的手便停了下来,又给她重新系上。但是依然还亲吻着,继而口唇移动到她的耳根,这里白嫩得让他又舔、又咬、又吸。他象梦呓般地说;“别害怕,如果你不想要,就不勉强。”
娄姜已经被他撩得心猿意马,便红着脸低声说;“刚才那哆嗦,是姑娘家第一次时的恐惧感,你别在意,那是一种本能,任何姑娘都会有的。”这话让歧佰没有心里负担了,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便用口堵住了她的嘴,手离开她的香腮去解开她的裙带。慢慢地把她的裙子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娄姜的心在一点一点地在紧缩,心口卟通卟通直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