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
“怎么还是不行?”
……
肖振无奈地翻身而起,抓起一旁的一块大毛巾把身体围住了,颓唐地坐在了床上!
在他身边,烟雨红慵懒的躺在床上,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神色。
在刚才的时间里,肖振瀛忙碌了好半天,结果依然是没有一点起色,最后把烟雨红挑逗起来,依然是没有一点动静。
强忍住心中的烦躁,烟雨红小心地问道,“爷,你是不是累了啊,要不歇会,喝口水!”
肖振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牛,双眼瞪得溜圆,看着窗外,任凭烟雨红怎么问就是不说一句话。
这个时候,他正在懊恼呢!明明自己有冲动,但最后却只能干瞪眼,一点办法没有。现在的肖振,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那感觉就像是面前摆着一大桌子地山珍海味。但是自己就是吃不到似地。让人都有一种发狂地冲动。
实在是太难受了。简直都要发疯了!肖振瀛呼地站起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桌子边。一把抓起茶壶。仰头咕咚咕咚就是一气。
“乡巴佬。喝水跟牛饮一样!”烟雨红鄙夷地撇了撇嘴。心中骂了一句。本来见这个人出手阔绰。而且人也长地颇为斯文。她还是满心欢喜地。没想到是个银样腊枪头——中看不中用。
要不是因为肖振花了那么多钱。烟雨红早把他赶下去了。
见肖振瀛站在窗边。望着外面出神。烟雨红从床上下来。在身上披上了一层薄纱。然后走到了肖振瀛地身边。抬起玉腕。给他斟满了一杯茶水。然后递到了他地面前。“爷。兴许你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肖振烦躁地伸手推开他递过来地茶杯。然后转身走回了床边坐下了。
烟雨红的话他都听到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太累了,而是因为秦阳的那一记膝撞。
当时自己就感觉到仿佛下半身离体而去一般,虽然后来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似地。结果最后就落了这么个结果。
没抓住秦阳,自己反而被人家打得几乎都要断后了,这简直太憋屈了!不过这憋屈自己跟别人还不能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来承受,那种滋味实在是没办法说出来的。
肖振瀛一边想着,一边摇头叹息。好一会才抬起头来,看着烟雨红。
跟肖振带着些疯狂的眼神相遇,烟雨红就感觉仿佛被饿狼盯住了一般,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忍不住低声问道,“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肖振瀛站起身,慢慢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了双手捧住她那姣好地面容,轻轻的摩挲着。烟雨红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脸色一变,原本还一脸平静的肖振面容突然扭曲的一片狰狞,然后双手突然抽回,接着右手抡了起来。
“——啪——!”
一声清脆地响声响起,在屋子中回荡着。
这一记耳光力道非常猛,打在烟雨红脸上都让她不由自主的身体猛然转了大半圈,接着一头扎在了床上的被子上。
肖振瀛一巴掌打完,脚下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扯起了烟雨红,跟着又抡起了胳膊。这一巴掌似乎更狠,一巴掌下去烟雨红地半边脸都肿了起了。
左右开弓就是四巴掌,肖振瀛似乎将自己心中的憋屈都发泄了出来,痛快的大笑起来。但是烟雨红可就惨了,这四巴掌下去那原本姣好的面容已经肿地跟猪头似的了。
肖振行伍出身,这巴掌的力道特别大,打的烟雨红都有点头晕了,即使肖振瀛松开了抓住她的手,她还是身体一晃,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打完之后,肖振瀛似乎打高兴了,他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头看了看伏在床上抽搐地烟雨红,想了想掏出一张五十块银元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转身走了出去。
烟雨红听肖振地脚步声向外面走去,她悲愤万分,忍不住抬起头,朝着他的背后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
“你丫地纯粹就是一个太监!”
烟雨红的声音特别大,肖振瀛自然听地一清二楚,他正在向外走去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猛然颤抖了一下!
床上的烟雨红喊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话闯了祸,吓得一头钻进被子中,瑟瑟地发抖着。
屋子中沉默了,没有一点声音!
被子中的烟雨红蜷缩成一团,抱着被子闭着眼睛等待着,等待着肖振更加疾风暴雨的暴打。但是好半天时间,外面连一点声音没有。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动静,她壮着胆子从被子边缘掀开了一条缝隙,朝外面窥视着。
屋子中没有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内离去了,屋门也被轻~了。
在确定肖振瀛的确是离开了之后,烟雨红从床上一屁股爬起来,一溜烟的来到了桌子旁,拿起了那张银票。
“我的老天,这是五十块银元啊,我这次可发财了,嗬嗬嗬嗬!”当看清银票上那五十两个大字之后,烟雨红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努了出来,高兴的笑了起来。不过那副跟猪八戒能当亲戚的脸这一笑实在是有点恐怖!
拿着银票,烟雨红觉得自己的这顿打挨得不冤,就是再打一顿也值了。
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烟雨红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老鸨的脚步声,连忙把银票藏到了枕头下面,然后躺到了床上了。
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然后门上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老鸨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儿,娘来看你了,能进来吗?”
烟雨红连忙装作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走到了门边,打开了屋门,嫣然一笑道,“妈妈,我挺好的,你进来吧!”
屋门一开,老鸨的眼前一下子冒出了一个猪头,吓得她一声尖叫,“鬼啊!”,跟着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烟雨红被这一脚踹得飞了回去,一头栽到了床上,砸得床都忽悠一下。
“看来我该减肥了!”烟雨红临昏迷前之前,这是她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老鸨一脚踹飞了烟雨红,单脚**还来了造型,伸出手在鞋面上拍了拍,“何方妖孽,不知道你姑奶奶练过少林功夫!”
等了会见里面没有动静,她这才放下了脚,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子,来到床边,将烟雨红翻了过来,还没等看一眼呢,就是两拳砸了下去。烟雨红顿时又添了一对黑眼圈。
一只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花瓶,另一只手扯起了烟雨红,老鸨仔细一看这才发出一声惊呼,“女儿,你这是咋啦,谁把你打的?”
烟雨红悠悠醒转,伸出手指了指老鸨,“你,还有他——”说完又昏死了过去。
……
肖振瀛刚走出石头胡同的胡同口,就看到了自己的贴身副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来石头胡同,只告诉了自己的贴身副官。两个人曾经好几次一起来八大胡同,所以算是死党了。要不有那么一段四大关系铁的顺口溜呢:
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
一起分过赃,
一起逃过荒。
他和副官就这四项全都占了!
打老远,副官就认出了他,连忙奔过来,不过没有声张,而是抬手招来了一辆黄包车,自己先坐了上去。
肖振瀛快步走到黄包车旁边,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后吩咐黄包车马上离开这里。
就在黄包车跑出胡同口的时候,北平商会的会长他们也从另一家胡同中走了出来,一副兴致未尽地意思。
黄包车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几个人又是一愣,他们突然发觉黄包车上的那个人还真像肖三。要不是那会没有手机,他们估计早拿手机打电话核实一下了。
黄包车驶出八大胡同,在前门大街上奔跑着,车夫脖子上搭着毛巾,一边卖力的奔跑着,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车上,副官已经将遮雨棚放了下来,为了防备被人听去。见路上没多少人,副官低声说道,“军座,出大事情了!”
“能给出什么大事情?莫非那个秦阳逃出城了?”肖振瀛现在是认准了秦阳,非要想办法把他抓回来不可。对于他来说,抓秦阳就是大事。
副官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是,是**团和烽火兵团包围了北平城,还各自朝着城内开了一炮,向咱们示威!”
“什么——”肖振瀛一下子就精神了,他毕竟也是二十九军的老将领了,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北平城被围,将直接影响到城内人们的生活,很可能会引起恐慌。而如果**团或者烽火兵团再不顾一切地开炮轰击的话,那么北平这两朝古都闹不好就要毁于一旦了。
如果真那样的话,二十九军就成了千古罪人!
对于特战队和**团以及烽火兵团来说,没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他们心中只有秦阳,至于其他的都没放在心中。
如果任由他们肆意去做的话,后果地严重谁也无法预料!
肖振越想越害怕,赶紧催促黄包车加快速度,赶回111旅的旅部,也是二十九军北平分部地所在地。商议一下应该怎么对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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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到,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