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轻狂枉少年!谁说过这句话,这是不是原话?此刻我就是轻狂岁月,资本就是我足够强。强者的世界,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有武力的人,必然是最先死亡的人。我也是年青人,要有年青人的自觉,我们这些80后有几人是有那种精明头脑的!书上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情节,确实让束缚,可惜,我并非聪明睿智的主角,也不是暴力至上的人。所以,我还在缓慢增加实力中。
再说,那些老奸巨猾的人都喜欢偷听偷看,我这个初出茅庐的纯洁小子,偶尔也该了解了解大人的世界,看看那些个首领是不是比我帅!比我丑的,我毫不客气嘲笑愚弄他,比我帅的,小邪恶一下,变成正太养在家里玩。
圣徒,临世,暗夜的几位首脑齐聚一堂,在宽敞的会议室中喝茶聊天,好一派悠然自在。看得离尘想睡觉,天南海北的聊,谁也不搭正题,似乎谁先开口谁就输。斗智,我还是算了,继续听他们聊些什么,什么时候扯上正题了,我再……好像也没我什么事,继续,继续,听这群人吹。
会议室中,有暗夜两人,谁就不用多说。圣徒三人,两男一女,夹着一个女人,非常像平时吃的三明治;不能小看她,她的职责和军师一样,靠脑子吃饭、加上有一定实力的人,都不好惹。临世这边人就多了,五人,两个一把手,加上各自的护卫,还有一个老人,总用因果网会产生依赖心理,还是自己判断比较好。
想想也是,除了查陷害的事,研究因果网,还真没怎么在其他地方用过,这我就放心了。离尘始终有这种怪异的感觉,和因果网过多接触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唧唧歪歪,除了唧唧歪歪还是唧唧歪歪,我走了。”临世的老人,在黑暗世界非常有名,手中的铁核桃是他的标志,谁都不能模仿和伪造,因为没有人能仿造那种力量、速度、精确和伤害。这个人,是临世的老人,一般称其为――邢老爷子,至于他的名,早就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了。
受不了这里人的天南海北,向着会议室外走去,随手挡回圣徒试探性的攻击,“唉,现在年青人,真是真是。那些窃听的小鬼,真以为这里是你们这种级数能听得了的吗?快收起你们那些能力,不然,我老头子可不介意和你们玩玩。”这位临世的老人,很讨厌应酬,尤其是应酬来应酬去,什么事情都不做,干耗时间的做法。心情很差的老者,自然将目标对准那些偷听的人,即使这些内容是故意让他们听见,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好,既然您老说了,我们给您一个面子。”翔的思维和众人一样,借这个台阶来开口,“关于这次的南美之行,鉴于暗夜已有一个合作对象,所以,暗夜只派一人,?虞炎。岳婷凤,异能组的她,也会同行。圣徒或临世想派多少人前往,暗夜没有意见。”
一句话,一个重磅炸弹,被认为是一个挑唆的开端。圣徒,临世的首脑都在心中冷笑,低劣幼稚的挑唆,年青人就是年青人,如果换做我,我一定会更隐秘,更不容易让人发现。面上带着笑容,圣徒首脑注视着杯子,丝毫不把翔放在眼里:“季先生,齐先生,你看我带来的几人如何?他们参加这次南美之行,你们同意吗?”
临世的两位首脑对了一眼,齐先生先开口:“我觉得他们全都可以参加。只是,他们怎么看都不如我们带来的人,翔小侄,你怎么看?”你会作秀,我就不会离间你和主子的关系,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年青人,你太嫩。
圣徒的首脑笑笑,并不直接回答,口舌之利还是让无能的人去逞吧,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在这里大动干戈。
“三个,五个,七个,两个加四个。”翔掰着手指头,一边掰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数学不好,不然,不会连小学都没毕业。对对对,到哪里了,三个,五个,七个,六个,一共二十一个人。少爷,?虞炎单打独斗没问题,这二十一个,恐怕难了。”戏,人人会做,既然大家都在演戏,何不一起乐呵乐呵,看谁沉迷在戏中。
该死的瘫子!分明就是说二十一个加在一起都赢不了!真以为他很强,我看除了异能组的那个死了哥哥的家伙,谁能这么大言不惭。心中骂着翔,面色不变,开口的依旧是齐先生:“我没意见,时间,地点就由暗夜来定。点到为止,免得有伤和气。您认为如何,亚瑟先生?”再次跳过暗夜的两人。既然是暗夜主动邀约,还非得等到我们一起来到,说明这次任务非三家合力不可,迟迟这么拖延,不就是为了炫耀示威,好在分配利益的时候多拿一份。人年青了,暗夜老了,从今往后,黑暗世界只有两大组织――圣徒与临世。
“我没问题,关键是翔先生,您认可还是不认可?”亚瑟先生看着少爷,却问翔军师的意见,还用上尊称的“您”,离间再一次被搬上舞台。挑拨主仆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今天,只是一个伏笔。他日,这个伏笔必然有其作用,只是,时间很长,很长。
“少爷,我们没法命令炎。”苦着一张脸,告诉众人事实,在这儿,有多少人相信这种“低劣的谎言”?还用上较亲切的称呼――炎,个中意味,就需要慢慢品了,“要挑战、即使少爷同意,我同意,炎不同意,最终也不能成功。少爷,我看让炎过来,问问他的意见。”叫他过来,我看他在哪儿偷看偷听,这里的事,他全清楚。而且,他的名字――?虞炎,可不是他随便乱起的,不论是连起来还是拆开来,懂得人一定懂,不懂的人,也能在一定时间后知道这名字的意义。
“那个偷听的小子,出来吧,我们知道你在偷听。”老人能感觉出来,一个国安,两个是圣徒,自己这方也有一个,只是,那个叫炎的人,可真会藏,自己竟然感觉不到!难道他的次元异能是骗人的?自己这招可是为了把他逼出来。吓、哄、骗,老师三绝招,老头这招明显是“吓”字诀,见不起作用,即刻改口,好让别人产生一种错觉,“我说,暗夜的两位当家,炎的架子可真大,你们去请,我可请不动。”会藏的人不一定会打,会打的人不一定会藏,如果你真的这么出来,我还真看不起你,强大有什么用,没脑子最后还是死。
“炎,你都听到了,看见了,出来吧,有人想和你较量较量。”少爷终于开口,话说得很慢,慢到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听清,见没有动静,少爷敲着自己的脑袋,“我忘了,炎讨厌赌博,比试就是比试,我们不加任何条件,纯粹的比试。不然,我可受不了炎的暴怒,都知道,火焰的是活泼的,暴虐的。”
年青人,就是不沉稳。亚瑟和季先生、齐先生对视,表示同意。就这么,第一次会谈以离尘的出战而中止,想来,要继续只有等比试结束后。
离尘在房中笑着,计划步入正轨,就等人来叫了,不叫我,我就不去。去吧,不论是蜗牛卡还是传送器,都不是好办法。办法,总归要有的,不然,这出戏就不好玩了。什么样的出现才是最震撼人心的,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让军师和少爷帮忙想想,或许有什么有新意的招数。现在,逼上梁山也没用,我TMD根本不是好汉。
“炎,连名字都只有一半,胆子还真小啊!老季。”装作没听见全称,齐先生又挑起话来,“你说,这个胆小的人真名是不是吴三桂,刘阿斗?”
“对,我胆子很小,这里有个人,听到我的全名后,胆子一定比我还小。”邢老爷子,见多识广的老人家,原来我也没想到随便起的名字有这么大来头。只道有什么没见过的字、随便拿出来用一用,想不到,竟然被找出那么多可能有的典故,有知识是好事,可太多了也是灾难。打蛇随棍上,大家都会,我也就顺着大家的意思来吧。
炎,很强。终究是个年青人,沉不住气。邢老头看着齐先生,也看着季先生,再看看亚瑟,翔和少爷,最后回到炎:“果然很强,就像你说得那样,胆子小的很。不过,我倒很想渐渐你口中的,那个听到你全名,胆子突然变小的人。”无外乎放出气势,压力,精神控制,你的名字,如果真有那么可怕,我倒很想知道。
“我胆子小的很,少爷,先走一步,麻烦你把全名告诉他们。哦,不是要打架吗,我还是喜欢那片林子。”有没有知道这个名字分量的,试过邢老爷子就知道,如果他没反应,这些人,就没有必要和他们玩下去了,直接封了他们的异能,让他们什么尝尝什么叫地狱天堂。
桌子上,突然多了三个用水写成的三个大字:?、虞、炎!
“哐当!”邢老爷子一直在手中转动的铁核桃掉到地上,喃喃自语着:“竟然,竟然是这个名字!我知道了,我知道他为什么敢这么嚣张了。”同名的人很多,所以听到“?虞炎”的时候,也没忘心里去;火系异能者也有,就像成昊那小子;可这个字,对自己,刻骨铭心。
对于邢老爷子的这种反应,惊奇只是一瞬间的事。季先生发问:“这名字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如果没有,老爷子,你该休息了。”暗语人人会说,季先生的话也不算太暗,他在提醒邢老爷子,不论有没有事,都不要在这里说。
“?虞炎!”看着翔和少爷,“你们一定还没见过他真正的火焰――虞渊落霄。人老了,该走了,临走前,有句话要给诸位,火焰是燃烧的一种,爆炸比燃烧更剧烈,更具有破坏力,当爆炸不断持续……”故意跳开这一段,“即使是临世的成昊,也不过燃烧而已。”邢老爷子依稀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看见一个青年漂浮在空,一个弹指,山消失了。
“还有一种比爆炸更恐怖的东西,老爷子,你怎么可以不说?”翔笑着,“核反应,不是比爆炸更恐怖吗?炎之所以不想用他的火焰,是因为,他的火焰,是毁灭的火焰。邢老爷子,这点你可不能忘了啊。”这场游戏似乎已经偏离轨道,不要紧,暗夜事先有了准备。只是,看似轻松的游戏变得越发艰难了。炎的火,不是虞渊落霄。
看着走出房间的身影,离尘在心中补充一句:青莲元火,虞渊落霄怎么也比不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