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来吃饭了!”小小欢快地跑了进来。看来因为伤痕有些减轻,皮肤又变得光滑让她很是高兴。
“小小,不如早上我们在泡一次奶浴?”叶禹锡调笑道。
小小经过昨晚一泡,已经对这奶浴变得依赖了,听小工这么一说,还真是动了心思,在那琢磨着要不要真的泡一次。
叶禹锡本来只是想逗逗小小,没想到小小竟然当真了,赶紧一打哈哈,穿好衣服去吃饭了。走在路上,小小把手放在叶禹锡腰上,用力的捏了一下,抱怨道:“相公,你真坏!”
小小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叶禹锡心情大好,将手伸到小小后边,轻拍了一下小小的屁股,也不拿开,笑着说道:“相公不坏,小小不爱啊!哈哈”
小小被叶禹锡的大手摸得心慌意乱,赶紧向前跑了两步,逃脱了叶禹锡的魔手。
几息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吃饭的地方,大家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只有德福一脸的忧色。
吃过早饭,又是一天无聊的开始。叶禹锡看着德福,开口说道:“德福啊,我们还是去书房作画吧!”
德福听了浑身一哆嗦,还是无奈的起身准备和叶禹锡去书房。正巧此时,有人叩响了大门。德福兴高采烈地跑去开门,开门就见到一个一身火红的的骄横女子,顿时笑得更是灿烂有如盛开的菊花。通过酒楼里还有那天大门往外的事情,德福深知这个骄横泼辣的女子乃是自己主子的天命克星。顿时觉得人生如此美好,陷入了无限的瞎想之中……
“你这个猥琐的下人,看够了没有?还不去通报你家那个无耻主子,说我田鸢儿找他来了!”田鸢儿看到这个猥琐的德福,就想到了比他无耻一万倍的叶禹锡,心中有气,自己的命运竟然这般无奈的掌握在了那个无耻之人手中!
德福被田鸢儿凌厉地一喝,才从遐想中回过神,连忙跑到书房,心中带笑地说道:“公子,在酒楼扇你两个耳光的那个女子又来找你了!”
叶禹锡本来一听田鸢儿来找自己就有气,又被德福这般挖苦更是怒由心生:“德福,你以后要是再提酒楼之事,你就收拾铺盖重新做你的大茶壶去吧!”
德福见公子说的严重,顿收戏谑之心,老老实实地说道:“公子,德福再也不敢提了,还望公子不要将德福赶出去,德福愿意在公子身边效劳!”
德福服软了,也老实了,叶禹锡脸上的怒色才好些,但他马上想到又要见那田鸢儿,顿时心中悲叹,自己命苦啊,今日这一见面,也不知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命根!
叶禹锡心中哀叹着,却装出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缓步走到大门,还不待他问明田鸢儿的来意,田鸢儿就发飙了:“好你个无耻之徒,我田鸢儿在家中忐忑不安,你却在家中这般自在,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说完,一双娇手叉在一条小蛮腰上,胸脯还随着粗声的喘气一起一伏。
叶禹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自己是万般不能在这田鸢儿面前生出欲望的,可是每次见到她,见到她这般又傻又性感的模样,身体就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眼睛也是贪婪的望向了田鸢儿正在起伏的部位,而且,他赫然发现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了,竟是越看越过瘾。
田鸢儿此时已经气得不行了,她见叶禹锡如此下流的盯着自己的胸部,脸气得通红,气愤之下说道:“你这个无耻之徒是越发无耻了!摸都被你摸过了,还这般贪婪的看着,有这么好看吗?!”
叶禹锡被田鸢儿这一问,顿时傻眼,这女孩怎么比自己还不知羞啊?他很想回答说,好看,很好看。但是为了保住他的命根儿,他不能说。他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问道:“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田鸢儿见叶禹锡收回了那下流的目光,气色才稍微好点,答道:“我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这个无耻之人手里了,你说我来这你做什么?还有三天就要与代健比试了,你不但不努力,还这般不着急!”
“我干嘛要着急?输了见不到你不是更好?赢了自然也好。所以,我是输赢都无所谓,干嘛要着急?”叶禹锡调笑道,心中却盘算着这次要拿到些什么好处。
“你!你……”田鸢儿竟然被叶禹锡的话气得说不话来了。
叶禹锡昨天就打定主意,自己还是要赢,然后拿着那一千两银子,带着家人远走高飞,这时见田鸢儿气得无可奈何,知道是提条件的时候到了,脸上带笑地说道:“要我认真备战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总得有些好处,我才有动力吧?”
田鸢儿对叶禹锡的印象就是一个无耻之徒,当时自己为了要他一个答案,小手被他那双大手摸来摸去摸了半天,耳朵这种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吻过了,那天他落马自己去救,胸部也被他摸过了,共乘一马时,自己的屁股也被他那变大变小的玩应顶过了……
这时,这个无耻之徒又和自己提条件,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去满足他了,突然她想到了刚才那个无耻之徒看自己胸部的那副色相,难道他喜欢我的胸部?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红了,一半是羞红的,一半是气红的,她很想暴打叶禹锡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但是她是实在不想嫁给代健,现在又只有叶禹锡可以解救自己,心中比对了一下,嫁给代健自己是一生的不幸,被这无耻之徒欺辱却是一时的不幸。
想到这里,心中哀叹一声,就忍了这一时吧。于是她脸带红晕,低头看了自己胸部一眼。
叶禹锡本来只是想,这个女子身份定然不简单,只是想敲诈一些钱财出来,此时却见这骄横泼辣的傻妞愣在原地,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又低头看她自己的胸部,大是不解_4460.htm,让你拿出点钱来,至于这么费劲吗?
直到接下来田鸢儿做的事情,叶禹锡才恍然大悟!
田鸢儿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拉着叶禹锡到门外,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好此时四下无外人。田鸢儿伸出小手,拉着叶禹锡的大手,就往自己胸部放去,然后瞪大眼睛望着叶禹锡,那意思仿佛在说,这下你满意了吧?
叶禹锡来不及感受手上传来的柔软和弹性,赶紧将一双手拿走了,他一下明白了,田鸢儿定是以为自己要的好处是占她便宜。他一是为了自己的命根,在田鸢儿面前他是再也不敢生出邪念的,二是好奇这个女子怎么这么豁得出去,要是放在自己的那个年代,还不得比范兵兵还红啊!
田鸢儿见叶禹锡竟然不摸自己,一脸意外地望着叶禹锡。
想想刚才田鸢儿对自己说的话,叶禹锡心中不免生出些同情和佩服。是啊,这个女子为了逃脱不幸的婚姻命运,已经让自己占了这么次便宜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为了追求婚姻自由,竟然连这么隐私的地方都肯让自己玷污,叶禹锡再是无耻,这下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讪讪地道:“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要怎么备战啊?这文比还好些,武比我可是一项都不行啊!”
田鸢儿看着叶禹锡讪讪地表情,心想,这个无耻之徒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啊,难道自己以前都是误会他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叶禹锡,虽然不比代健英俊,却还是有些英武的。可是,她还没有深入的思考叶禹锡变了一个人的问题,就想到了叶禹锡武比的问题,顿时有些紧张,那代健虽然自己很不喜欢,可却是个文武全才啊,留给武学方面小白的叶禹锡时间又只有三天,想要胜过他,确实很有难度啊!
“你只有三天时间了,这三天,我要亲自训练你,文学方面我不擅长,只有你自己努力了,武学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这三天,我要分别训练你的骑术、射箭、擂台和酒量。可能会辛苦些,但是希望你能为了鸢儿的幸福,努力一下,鸢儿会记得你的好,到时候我们在共乘一骑时,你要是喜欢顶鸢儿的…….我不再用力攥它了,你看怎么样?”田鸢儿是一番威逼色诱的说下来,苦情牌、色情牌都打出来了。
叶禹锡脑袋都开始冒冷汗了,难道所谓的魔鬼训练早在这个年代就有了?后世的魔鬼训练是因为世界冠军的荣誉诱惑,还情有可原,我这三天的魔鬼训练难道就是为了可以坐在你后边随便顶你吗?不过既然已经同情这个女子了,也答应他了,叶禹锡只好自我安慰,其实顶顶也不错!
“哎……好吧!什么时候开始啊?另外晚上可不行哦。”叶禹锡答道。
田鸢儿见叶禹锡答应了,顿时兴高采烈起来。向旁边一指,说道:“今天就练习骑马!马我都牵来了。”
叶禹锡顺着田鸢儿手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有些距离的地方站着田鸢儿的小丫鬟,手里还牵着两匹马。看着那小丫鬟一脸尴尬的表情,叶禹锡顿时大窘,难道刚才那一幕都被她看进眼里了?这个田鸢儿也太大胆一点了吧?!
这次又是骑马从东门出城,由于昨天差点因骑马而摔死,叶禹锡骑的很是小心,这个时侯田鸢儿已经把丫鬟小翠轰回家了,两个人并排,慢慢的骑着马。一边骑着马,田鸢儿一边给叶禹锡讲解着骑马的技巧。
“骑马可以令马走不同的步法,各种步法是交替进行的,一般是慢步――快步――奔跑――快步――慢步完成一个骑程。”
“掌握缰绳的左右决定了马头的调转方向,松紧程度决定了马匹的起止快慢。”
“握缰方法为双手各持一缰,缰绳自无名指及小指间绕出握于拳心,拇指轻压于上。左右手握缰要保持同等长度。骑手端坐于马背要展胸直腰,大臂和上身保持重合,小臂与马缰从各个角度看都应该成一条直线。”
“要慢慢学会打浪。当马匹做快步步伐时,你要在震动的马鞍上用脚做一站一坐的动作,站的时候要用腿的力量贴着马腹站起来。坐的时候要将臀部放松,同时小腿紧贴马腹。”
“不要在马上脱衣服,尤其是鲜艳的衣服,那样马容易受惊……”
“……”
叶禹锡一个后世的大学生,有学过那么多年的体育,理解能力和身体协调能力都是有的,现在唯一的需要克服的就是心理障碍了。
田鸢儿见叶禹锡一边听,一边点头,很是高兴他这么聪明,也仿佛见到了赢过代健的希望。两人又缓乘慢骑的行了一刻钟,田鸢儿说道:“这里人烟已经稀少了,路上也没什么人,你练习一下快骑吧!”
叶禹锡一听,心理一哆嗦,要命的终于来了。虽然他已经完全明白了骑快马的技巧要领,但是他此时还无法战胜自己心理的恐惧感,于是也不答田鸢儿的话。
田鸢儿见叶禹锡还是磨磨蹭蹭地不肯加快速度,心中大气:“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啊?!骑个快马就吓成这样?”
叶禹锡知道田鸢儿这是在用激将法,但是他又不是个小学生,禁不起激,装作没听见一般,若无其事的继续缓行。
“我就不明白你怕什么?我还在你身边呢,你又死不了!真是个胆小的男人!”田鸢儿继续将他,叶禹锡则继续装聋作哑。
田鸢儿见激将法不管用,心中怒气顿生,这个男人刚给自己一点好感,现在就开始怂了,看来不玩点狠的是不行了,既然你自己不敢,就别怪我田鸢儿用这种办法帮你了!
田鸢儿心中打定了主意,用了一挥手中的鞭子,却是抽向了叶禹锡的马,不偏不正,正中那马的右后腹。那马受此一鞭,徒然加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骑士,向前猛奔。
马向前,叶禹锡拉着马缰,身子直往后仰。他一边恐惧着高速骑行,一边心中大骂田鸢儿下黑手,但是同时,他还是下意识的按照田鸢儿所教授的骑马技巧,调整着自己的骑马姿势,忙乱的调整了一会儿,总算是很不熟练地控制住了身下的马。
直到叶禹锡控制住身下的马,他才弓着身体向旁边测头看去,只见田鸢儿正含笑看着自己,一袭火辣的红衣,野性又不失俏皮,叶禹锡竟然有怒火而不知发了!加上在马上狂奔带来的那种刺激的爽快,叶禹锡现在心情非常的好。
只见田鸢儿又一挥打她那匹小红马,立即超过了叶禹锡,还回头向叶禹锡挑衅地看了一眼,叶禹锡经过刚才的被动骑快马,心中已经将恐惧感克服了,也是加鞭向田鸢儿追去。
这一追就一直追到了中午时分,两人在郊外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又是纵马长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