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禹锡也明白了,为何前生那个国度,高官大款都喜欢明星了,虽然明星卸了妆可能还不如芙蓉姐姐那“天使般的面孔”,但是那份虚荣是不知名的女子给不了他们的。
叶禹锡正低头感悟,突然觉得眼前一亮。
只见在桃树根下众多杂草之中,有几颗扎眼的草矗立在那里。叶禹锡定眼一看,只见那草高三四十厘米,根茎极长,叶子是二回三出复叶,小叶片很薄,长卵圆形,叶子边缘还有锯齿。
他越看越觉得熟悉,拍着脑门苦思冥想,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了。记得有一次,他们寝室一个兄弟第一次和女朋友去开房,因为黄书看多了,怕成为快男,给他女朋友留下一生无法磨灭的阴影,所以特意选在夜晚时分,去路边的成人用品商店买了一盒“延时王”。
结果好惨不惨,估计是买到假的了,本来还坚挺有力的下边,使用之后就整晚蔫儿耷耷的了,果然延时了……
这兄弟也仗义,并没有将丑事隐瞒,估计是对那假药的痛恨程度大过了丢人的羞愧,将此事向寝室的兄弟公布了。而叶禹锡在好奇心趋势下,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延时王”里面的成分一一做了个小研究,其中就有眼前的这几株杂草。
淫羊藿!这可是好东西啊,叶禹锡非常了解这个草的功效,不仅可以强筋骨,祛风湿,还可以补肾阳!
无论是修习天心法,还是和自己的老婆XX,都离不开这个草啊。
于是,叶禹锡眼露贪婪,嘴流口水,上前一把就拔起了好几株,连忙放在袖口中,生怕被人抢了去。
“叶兄,没想到你对杂草还这般钟情,你放心,我们对这可都没兴趣,不会和你抢的,哈哈!”陆彪调笑道。
“哈哈,这可是好东西,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呢!”叶禹锡被人发现了,也没觉得有啥不好意思。男人想要强一点,不丢人!
“你们别说了,我们去看看那些人在做什么吧。”郭馨语满脸羞怯地说道,打断了叶禹锡和陆彪的笑谈。
叶禹锡侧头看了一眼郭馨语,郭馨语本来正在看他,遇到叶禹锡的眼神,连忙低下头去,再也不敢抬起。
叶禹锡心理开始琢磨,难不成这个害羞小丫头知道淫羊藿?于是他准备试探一番:“馨语,难道你识得这个草?”
“没……不……我不认识……”郭馨语连忙紧张解释道。
从郭馨语的表现看,她定然是知道淫羊藿的了。虽然叶禹锡觉得男人想要变强不丢人,但是被其他女人知道,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不过万幸,幸好是比较传统的郭馨语,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被人取笑呢。
不一会儿,四人就来到了人群之中,人群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叶禹锡四人选了个较好的位置后,这才算看清里面的情况。
只见里面几个才子,分为两派,正在相持而立,分庭抗礼。
此时左边那方有个人上前了一步,脸有不愈之色,说道:“苏杭风月,固自可人,然而富室娇娃,小家碧玉,德性兼备,才貌两全者,半多匿迹红楼,藏身蓬荜,偶然一遇,便不再相逢。如此,有与无又有何区别?”
说完后,和他站在同一边的那几个才子纷纷叫好应和,人群中也有一些人嘻嘻笑笑起来,觉得刚才那人对于江南苏杭的描述太过毒辣,太过阴损。因为按照他那样说,苏杭好看的女人不是被大款收入房中,就是被富人家雪藏,要不就是都去妓院做小姐了,在街上能看见的都是恐龙一类的……真可谓言辞激烈,嘴下一点德都不积。
右边的人听到左边的人这样描述他们家乡,一个个怒不可赦,其中一个比较激进的人马上要迈步出来回击,却别一人拦下,然后他自己慢慢悠悠的站了出来,先是向四周一行礼,然后带笑说道:“我听说倒是那沪上一隅,为天下繁华之薮。华洋杂处,商贾云腾,市面日新,淫靡日甚,勾栏林立,歌管喧填。其中如蕙质兰心,丰姿出俗,色艺双绝,艳帜高张,几如十色五光,目不暇接。”
这人说到这里,故意一顿。但是所有人全部傻眼了。这人难不成是沪上才子派到苏杭才子中的卧底,这时候终于露除了本来面目?
“叶兄,你说这人怪不怪,人家都说他们苏杭没有美女了,他怎么反倒夸起人家了?”陆彪不解问道。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你看那人说的这样轻松,定是还有下文。”叶禹锡猜测道。
果然,叶禹锡刚说出他的想法,那个苏杭的才子又接着说道:“只可惜优伶佻达,全演出些淫词艳曲,登场一出,无不摹写入神。”
众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前边那些话,都是为最后一句做铺垫的。
“大色狼,那人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田鸢儿根本听不懂那人的话,所以问叶禹锡道。
“表姐,你就不要知道了……”郭馨语拽了一下田鸢儿的衣纱,示意她那些都不是什么好话。
“表妹,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这怎么行?”田鸢儿好奇心更强了。
“鸢儿,那人是说,沪上的女子,蕙质兰心,丰姿出俗,色艺双绝的女子多得是,但是,满嘴都是淫词艳曲,不堪入耳,但是呢,沪上的男子却就好这口!一个个都很喜欢!这句话不仅仅讽刺了沪上的女子,更是连带着男子一起讽刺了!”叶禹锡解释道,然后又笑着说道:“谁叫你从小不好好读书识字,这下连别人说话你都听不懂了吧!”
随时批评,但满是疼爱。
“哼,我要去杀光沪上的男子,都是那些色狼,才会使得沪上的女子这样的!”田鸢儿怒道。
“呦,鸢儿还这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想去解救那些女子了,哈哈。”叶禹锡觉得田鸢儿太可爱了,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男人身上了。
“表妹,你可不能这样啊,那去沪上听曲玩乐的也有其他地方的人啊,你不能以偏概全,谁都杀吧!”陆彪在一旁苦着脸说道。
“表哥,是不是你就去过?!”田鸢儿瞪着陆彪问道。
“这个……哈哈,男人嘛!”陆彪毫不掩饰的如实答道。
“哼,没一个好男人!”田鸢儿感慨道,然后盯着叶禹锡命令道:“大色狼,以后只许去苏杭,不许去沪上!听见了没?”
“哈哈!”这一声笑却是叶禹锡和陆彪同时发出,他们心中都在感慨田鸢儿毫不掩饰的真性情。
“傻妞!”叶禹锡疼爱道。
郭馨语从刚才的话中。终于明白了田鸢儿嘴中的色狼是什么意思了,而此时她正在感慨,叶禹锡被叫做大色狼,那得有多色啊……
苏杭和沪上的两方人马还在继续文雅的嘴架,叶禹锡却觉得格外有趣。这两拨人倒是有意思,他们离得又不远,干嘛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巴蜀来打嘴架啊……难道就是为了取悦整个大华的人?
叶禹锡等人均觉得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新意,便转身离开,又去别处看了。
叶禹锡看到前边又围了一群人,稍微一瞅,便笑了起来。然后向田鸢儿问道:“鸢儿,你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
“恩?怎么这么问?”田鸢儿不解道。
“你不是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我待会就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敢不敢?”叶禹锡神秘道。
“有何不敢,好久没活动筋骨了!”答的确是陆彪,他说完,还夸张的伸展了一下胳膊。
“好啊,待会我与表哥一起出手!”田鸢儿笑道。
“恩,看好了。”叶禹锡说完,就像人群走去。
“押大还是押小?快点下注了哈,一赔一,押十辆赔十两!押千两赔千两!三个色子九点以上算大,其余全算小!”一个中年男子蹲在地上,高声吆喝。待到几人下完注后,随意瞟了一眼下注情况,右手拿着色子用力一磕,便极具激情的摇了起来。
而下了注的人一边紧张的看着庄家摇色子,一边大声叫喊着他们押的。
“大!大!大!”
“小!小!小!”
像是疯了一般。
庄家骰盅一放,又吊了赌客一会儿胃口,才缓缓的将骰盅拿掉,开出了个小。将押大的赌资一划拉,便收入袖口,又数了一些银两,拿给了押了小的的赌客。
几人欢喜几人愁。这种押大小的节奏非常的快,有输有赢,非常容易上瘾,而进行豪赌。
叶禹锡笑着想,这个庄家也太不靠谱了,让赌客先押注,自己后摇,就不怕别人怀疑他耍老千吗?太低级了!
叶禹锡挤到内层,拿出几辆散碎银子,等别人都下注完毕后,他才缓缓下注,却是下的和多数人一样。
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叶禹锡输了!
然后他又拿出几两银子,再次下注,然后和其他人一样,疯狂的叫喊着“大!大!大!”。
骰盅一拿开,却是开出了个小,叶禹锡又输了。
叶禹锡非常不服气,脸已经气得发红了,再次拿出银两,又押了上去。
“表妹,叶兄以前也这般好赌吗?”陆彪看着发疯了般的叶禹锡,问道。
“没见过他赌啊,怎么一赌起来这么疯狂?难道他知道自己要输?”田鸢儿似有所悟。
“表妹为什么这么说?”陆彪不解问道。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赌技不行,一定会输钱,所以才要我们打架的,为的就是再抢回银子!这人忒无耻了!”田鸢儿生气道。
“哈哈,没想到叶兄还好这一口,我喜欢!”陆彪笑道。
叶禹锡此时已经非常生气,因为连赌了十把,十把都是输,以至于很多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一些人见叶禹锡押大,就去押小,见叶禹锡押小,就去押大,反正就是不和叶禹锡押一样的!也有一些人偏偏不信邪,叶禹锡押啥,就跟着押啥。
不信邪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每一次,不信邪的都输了。
叶禹锡此时已经怒不可赦,发飙道:“你出老千!”
庄家见叶禹锡有些发狂,连忙带着狠色说道:“这位公子,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在这里摆了这么长时间了,就你一个说我出老千,你问问边上的人,大家都是有输有赢,只怪运气左右大小,谁都没有说过我,只有你一人一直输,就开始说我!这样怕是不妥吧。”
叶禹锡不再言语,又押了一次大,待到庄家将色子放入骰盅中后,又说道:“这次我来摇,你要是没出老千,一定不怕!”
“嘘~”边上的人开始发出嘘声,纷纷谴责叶禹锡的赌品不佳。不过也有一些人站在叶禹锡一边,支持他的提议。
而庄家此时有恃无恐,然后做出一副受到冤枉的表情,之后便大度的将骰盅让给叶禹锡,让他摇。
庄家这一举动赢得了很多人的叫好声,众人更是鄙视叶禹锡。
叶禹锡充耳不闻,视而不见,随意的摇了几下,便开出结果。结果一出,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叶禹锡自己摇,也还是输。
“看吧,我说是你自己的问题!”庄家在边上得意道。
叶禹锡讪讪地笑了笑,然后再次押注。这一次,又是庄家将色子放入骰盅之后,叶禹锡又开始叫喊:“我不信邪,我要再来一次!”
“你还要试?”庄家问道。
“恩,我还要试!”叶禹锡肯定道。
“那好吧,这也就当我证明自己没出千!”庄家大度道,实际上他也是有恃无恐。
叶禹锡这次摇得比上次久了一点,但是开出的结果仍然是他输。叶禹锡已经歇斯底里了。
“我还要试!”
“想试多少次都行,结局还不是一样!”庄家无所谓道。摇色子摇久了,胳膊会酸,这时候出来一个傻冒替他出力,他也乐得清闲,何况还能证明他的清白。
“这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你要是后悔,你定是出千了!”叶禹锡对着庄家说完,又对着其他人问道:“要是没出千,谁摇都是一样的!大家说是不是?”
“是!”
“切!”
众人虽是答得不统一,但是大家也乐得看热闹,没人觉得叶禹锡是在胡闹。
“这是自然!”庄家给了叶禹锡一个态度。
之后,出乎众人意料,叶禹锡这次没再押散碎银子,而是下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压在了小上边!
“表姐,你快去劝劝他,让他别再赌了!”郭馨语见叶禹锡一下子下了这么大的注,连忙推田鸢儿,想让她去制止叶禹锡。
“难道他真的走火入魔了?”田鸢儿有些迷茫,但是转瞬间,她又觉得叶禹锡不是这么莽撞的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想罢,她安慰道:“馨语,别担心,他肯定是有把握才这样做的。”
“这个叶兄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陆彪笑道。
庄家见叶禹锡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心中先是惊讶,然后却是狂喜。手都有些哆嗦了,将色子放入骰盅之后,就要自己去摇。
叶禹锡一下制止了他,难后说道:“这次不是说让我摇吗?”
“对,对,看我,差点忘了。”庄家赶紧将骰盅交到叶禹锡手中。
庄家倒是不怕,因为该做的手脚他都做好了,但是此时说他紧张那定是假的,因为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其他的赌客也很受刺激,没想到地边的小打小闹,竟然赌到这般大了!一个个睁大双眼,期待着。
叶禹锡拿着骰盅,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直接开摇,而是又将骰盅拿开,将色子露了出来,装傻道:“大家看好了,这里面还是先前那三粒色子!”
“恩。”
“是!”
这次没有了唏嘘声,大家都小声的答应着,然后又恢复了寂静,期待着开出结果那一刹那。
“这个骰盅也很结实,不是假色子,是吧?”叶禹锡拿着色子在骰盅上敲了敲,然后又快速放了回去。
叶禹锡这次的举动不像前两次那样,一下把庄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尤其是叶禹锡用筛子敲骰盅的那一刻,似乎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敲打着庄家的心。
他刚要伸出手来抢过叶禹锡手中的骰盅,叶禹锡却连忙道:“庄家,你后悔了吗?你是承认自己出千了?大家让不让我摇?”
“要!就让他摇,要不然我们就认为你出千了!”人群中有人带了个头,之后便是众人纷纷响应。
庄家也无计可施了,只是在心中企盼叶禹锡不是在装傻充愣!
“表哥,你怎么也……”郭馨语低声埋怨道。
“表妹,我刚才只是帮忙带了个头,我感觉叶兄一定是有后手,我们拭目以待!”陆彪笑道。
“但愿如此吧……”郭馨语心道。
叶禹锡乐呵呵的左摇右甩,然后慢慢的将骰盅放下,先是敲开了一角,然后慢慢的抬起。庄家此时比任何人都紧张,近乎趴在地上,想提前看看结果。
三粒色子,分别是一点、三点、四点!
开的是小!
“哗”的一声,人群沸腾了。有惊呼的,有惊呆的。
而田鸢儿与陆彪都笑了,笑叶禹锡果然留有后手,而郭馨语则先是呼出一口粗气,之后便眼露迷茫。
庄家看到这个结果,近乎昏厥,然后马上惊醒,怒道:“他出千!”
“哗”的又是一声,人群更加惊呆了!庄家自己的赌具,却要说赌客出千!
到底谁是庄家,谁是赌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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