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后,叶禹锡并未像往次一样疲惫不堪,反而觉得精力还很充沛,他看了瘫如软泥的小小,得意的笑了笑。之后去找母亲说事去了。
“娘,这段时间在观音寺住着,难为您了!”
“没啥难为不难为的,看着你出息比什么都好,只是不知道你整日忙些什么,你只要一出去,娘这心就上蹿下跳的!”叶禹锡的老娘担心地说道。
“娘是不是还以为我出去胡混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有啥好担心的啊?”叶禹锡劝道。
“也许担心习惯了……”
叶禹锡听老娘说出这样的话了,很是感动,感慨为人母的就是不容易,于是说道:“娘,叶功名在芙蓉城,明日我准备将他送回去。我是想,我们一家都在芙蓉城住着不安全,还不如就回东升镇,娘意下如何?”
“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你一直忙,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芙蓉城繁华是繁华,但是娘总觉得不是我们住的地方。回去好啊,回去好啊。”叶禹锡老娘感慨道。
“恩,以后不要娘跟着我受苦受累了!娘,那今晚我们就收拾一下东西,明日就回东升镇。”
“恩,我现在就收拾。”
叶禹锡一看母亲这么心急收拾东西,就知道她早想回东升镇了。
晚上躺在床上,叶禹锡有些动摇。自己之所以想去京都,一是为了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既安全又安逸;二是为了让受尽贫苦的母亲和小小享受一下荣华。可是他忽略了一点,人老了都是恋故土的,自己认为给他们的荣华,也许对于他们反而是种禁锢。
看看吧,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当初离开东升镇,是因为自己手无寸铁,无法保障小小的不受人欺辱,而最大的威胁来自那些混混还有千方百计想让小小做暗娼的秦寡妇!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大循环走的这么熟练了,对付小混混自然不在话下,而秦寡妇已经被德福收入被中,拜倒在德福的裤裆下了,换句话说已经是自家人了,所以应该不怕。
想罢,叶禹锡觉得住在东升镇也无妨,可是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骗子在一个地方作案之后,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是骗子的大忌,自己在芙蓉城骗了那么多人,回去难免被人认出来。得想想办法才行。
思索了一会,叶禹锡嘴角翘了起来,他已经有主意了。
第二日,叶禹锡刚练功回来,小小和老娘已经收拾好全部东西了,于是三人乘马车,回到馨香酒馆。
与德福、秦寡妇、叶功名汇合之后,叶禹锡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招呼众人回东升镇。由于这次人数比较多,所以叶禹锡雇了两辆马车。他自己、小小、老娘坐一辆车,德福、
秦寡妇、叶功名坐一辆车。
叶禹锡的马车中,小小低头不语,老娘欲言又止。这一切都在叶禹锡的眼中,他自然知道
她们在想什么。
“娘,您想说什么啊?和自己的儿子也这么小心翼翼啊?”叶禹锡问道。
“孩子啊,你怎么又和秦寡妇勾搭在一起了?”老娘担心地问道。
“娘,以前的事我真的都不记得了,这个秦寡妇曾经确实很可恶,但是她现在不一样了。”叶禹锡解释道,之后将秦寡妇凄苦的身世,以及她如何被代千秋折磨,怎样与德福认识,怎样救出了叶功名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讲了出来。
讲到最后,老娘惆怅地一叹气,不在言语,而小小的眼睛有些泛红了,不知道她在可怜秦寡妇悲怜的一声,还是感慨秦寡妇得到真爱的不易。
叶禹锡搂过小小,大手顺着她的发丝抚摸,安抚她不平静的心。
“相公,小小不乖……”小小头枕在叶禹锡胸上,悄声说道。
“恩?娘子哪里不乖了?”叶禹锡不解问道。
“我以为相公又和秦寡妇在一起了……”小小红着脸说道,她为她的想法感到羞愧。
“傻瓜,你这样想很正常,昨天虽然我和你说了,但是你今天看到了秦寡妇真实的和我们在一起,多想了一些是正常的,娘子不要自责。”叶禹锡怎么不知道小小的想法,从小小见到秦寡妇后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就明白了。
“相公真好……”小小觉得叶禹锡处处为她着想很温馨,很幸福。
另一辆马车中。
“香香,回到东升镇想去哪里啊?”德福谄媚地问道。
“还能去哪,回我的馆子!”秦寡妇没好气地回答道。
“……香香,我们不开那馆子了行不?”
“我不开馆子,你拿啥养我啊?”
“……”德福被秦寡妇这样一问,不知道如何说了,于是先搂过秦寡妇亲了几口,才说道:“我有的是力气,害怕赚不来钱。”
“去,就知道亲啊,摸啊,你还会啥?”秦寡妇推开了德福。
“你们能不能文雅一点,这里还有一个人呢!”叶功名看着不堪的画面,听着淫秽的话语,再也忍受不住了。
“去,大家家说话,小孩别插嘴!”德福等了叶功名一眼,叶功名再也不敢言语了,只是把头扭到窗外,双手捂着耳朵。
秦寡妇见德福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点,不论男人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尊心都是很强的。于是说道:“死德福,老娘就依你一回,不开那个馆子了!”
德福听秦寡妇这样说,很是高兴,又抱着秦寡妇亲了起来。
看着他们二人每个正经,实际上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德福之所以不想秦寡妇继续开暗娼馆,有两重考虑。一是觉得让自己女人去养家有些说不过去,他不想自己的女人那么辛苦,尤其是整日在嫖客与暗娼之中厮混,第二重考虑是,毕竟暗娼馆是代千秋留下来的,那就间接着等于是秦寡妇的前情人在养他们,这他们受得了!
而秦寡妇的想法也差不多,她到不介意辛苦一些养家,但是总觉得暗娼馆是一段灰暗的记忆,她会想起以前不堪的种种。
两辆马车,两种不同的气氛。
一路行来,终于到了东升镇。
也许是出于衣锦还乡的心态,叶禹锡特意要车夫绕了一圈,从西街进入东升镇。
芙蓉城那场缴反运动,没有触及到东升镇,东升镇的西街依然繁华,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吆喝叫卖声源源不断!
叶禹锡思索着中午要去哪里出顿饭,但是他对东升镇不是很了解,于是问小小:“娘子,东升镇最好的酒楼是哪家啊?”
“……小小不知道……”小小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对于这种只有上流社会所能享用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在东升镇生活了那么久,她也只有“西街是最好的街”这样一个浅显的认知。
“恩,没事,我下车去问问秦寡妇就行了,她肯定知道。”
说罢,叶禹锡让车夫将马车停下。还未掀开车帘,就听到一番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喜庆的唢呐声夹杂在里面。
“肯定是有人结婚了!”叶禹锡心中想着,掀开车帘后,果然看到了迎新娘的队伍。街上也有不少人驻足观望,队伍后边还跟着许多小孩,不停地蹦蹦跳跳。
“真喜庆啊,刚回来就碰到这样的喜事,吉利,吉利!”叶禹锡感慨道。正准备吩咐车夫给人让路,这时候一个家仆摸样的人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一手叉腰,一手乱舞,颐指气使地大声喝道:“没看到颜老爷要去迎亲吗?还不快滚开!”
“我操*你妈!”叶禹锡一下就怒了,立马骂了出来。自己本来好意让给他们让路,结果现在遇到这样的事,怎么能不怒。于是张嘴就骂。
那家仆虽然不知道“我操*你妈”是什么意思,但是一看叶禹锡的表情,听那语气就知道是骂人的话,于是留下一句狠话就往回跑去:“小子,你等着!”
“哼!逼我骂人!”叶禹锡从来就没骂过人,骂也是文骂。以前他本来很鄙视那些骂的很直接、很赤裸的粗言秽语,没想到自己真的气急骂出来,是这样的痛快!
此时他也悟出了一个道理:对待一些人,根本不需要文明!(今天是周末,本来打算多写点的,可是去加班了,回来之后没吃饭就先睡了一觉,因为太困了。上了闹钟,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之后开始码字,到现在才写完,所以传的有些晚,请读者见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