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之所以这样会这样体察我的心情,是因为他曾有过类似经历。1996―2004年,在长达九年的时间里,张主任一直在迁厂办,负责新厂建设以及新厂建成后的设备搬迁。当时,上级的要求是,“厂要迁,生产线不能_4460.html停”,要以“搬一部分停一部分,搬多少停产多少”为原则,而张主任的爱人是最后搬到成都的一批工人。在这九年时间里,张主任和爱人一直分居两地,一个在成都,一个在Y市,要知道,这是一个上有老(双方父母都年近70),下有小(迁厂开始时,女儿还没上小学)的家庭。很多事情,张主任都没让爱人知道,包括他自己得了一场大病,病得留下后遗症,都没向远在Y市的爱人知道。这些事情,在我生病住院前,他就向我讲过。
张主任是一个硬汉子,我佩服他这一点,也很能理解他的苦心。于是,我打算想企企继续瞒下去。
可以想象,对于一个不会撒谎的人来说,要依靠胡说八道,稳住的自己的企企,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而我就是这样了不起的人,那天晚上,我顾左右而言他,硬是生生的把这件事给瞒了下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