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一看,这里是一张破格蓝色的床。除了阳光顺眼,没有一处顺眼。此时男人抬了一盆热水过来了。笑道:“你醒啦。”
不知道为何,阿舍看见他,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吓的急忙缩起,靠到床边。对极,就是害怕,他给人一种极度变态的样子,看看他,阿舍都会掉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更加嬉皮笑脸的把洗脸盆举到她的面前道:“你,洗脸。刚才都摔成小花猫了”
“额~~~”阿舍身上一抖,他说话语气好想故作娇柔的太监一样。而且她又他不熟,干嘛开她玩笑。
“快点洗吧。”他呲着牙笑道。并且举到她的面前。
阿舍只好掏出里面的手巾,在脸上擦了几下。梳洗了一会。问道:“有•••••有••••梳子吗?我••••我想梳梳头••”
“梳子?”男人听到后,急忙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道“没有了。刚才还有的。哦。刚才••••?刚才是。是几年前了。”
阿舍听着他的疯言疯语,心里更加梗塞,不过还是礼貌的道:“刚才真是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男人擦了擦鼻子,道:“我本来就是要杀了古傲天那个王八蛋的。”
阿舍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说着,说着,又开始激动了。脸色也有些变了,全身有些发抖。
阿舍吓的没钻到床底下去。
不料,男人突然哭道:“他•••他,让我在小葵面前替他舔车。”
阿舍不敢说话但是还是觉得很奇怪,问道:“什么舔车?”
“就是上回,我带着小葵去逛商店,出来弄脏了他的车,他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让我给他舔干净,更可恶的是当着小葵的面。”
“哦。”阿舍小心的问道:“小葵是你女朋友吧,是不是因为你丢了尊严离你而去了?”
“不是!”男人道:“它是我的一条狗。”
“啊?”阿舍冒了一身冷汗。问道:“那•••它后来怎么了吗?”
“后来我把宰吃了。”男人道:“谁叫它看见我丢人的一面了。我是它的主人,以后还有什么面子啊。我要杀了它,并且为它报仇。”
阿舍听着他的说话,心中一寒,急忙穿着衣服。道:“谢谢了。我还有事,我必须走了。”
“不许走!”
他这一声,让阿舍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中又握起了刀。道:“你不能走。我没有伴,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把你救出来你不应该感恩吗?你应该嫁给我啊。以身相许。”
阿舍•心脏大寒中,道:“大哥,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断了。”他转了转脖子道,“和他断了,我,会好好的对待你的。好了,你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来,拉钩。”
“拉钩?”阿舍惊道。
“对,快点!”他伸出了右手,左手拿着长刀,道:“告诉你,别小看我。我可是虎哥的人。虎哥!认识吧?”
阿舍摇了摇头。
“来,拉钩,拉完勾,再告诉你。”
“我才不拉呢。”阿舍吓哭道,就想逃跑,可是他伸出罪恶的手便抱住了她,拉了过来。揉在怀里,道:“你必须听我的,老婆。”
“我不拉,我死也不拉。”阿舍哭道。
“我不会让你死。”男人说着,脱了衣服,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脱的很剧烈。猛的全仍到了床上。不一会,便见了裸肤。
“啊。”阿舍娇羞的遮住眼睛,低下头。
他站在床上,
是这么个景象。
一个床,是个复古的席梦思。靠着墙,阿舍躲在墙边缩成一团。这个男人站在床上,一丝不挂。
“啊~!~~~”阿舍疯狂的大叫。
男人笑道:“壮吧?你给我睁开眼。”
阿舍骂道:“你死变态。”
“哼。”他对变态这两个字很敏感,也很反感,本来没有伤害她的倾向,只是想吓吓她,让她拉钩。没想到她竟然又一次的戳痛了他的伤处。他怒不可遏的过去,扭开她的手。
“不要,不要碰我,你这个死变态,臭变态。讨厌鬼,~~!”她一连骂了他好几个变态。
男人被激的发怒了。拼命的踢打着她。“敢骂我变态?你凭什么骂我变态!”
他的劲很大很疯狂,向她脸上,腿上,身上,重重的踢了过去。好在没有鞋的尖力。还是轻一点。开始阿舍被他踢到了墙上,可是在墙上的时候,他用脚踩住了她的脑袋,狠狠的腻了过去。这一下,她的眼前火光一闪,便又失去了只觉。
他又试着踢了她几下,见到并无反映。过去摇了摇,又试了试她的鼻息,没有死,显然是又晕了过去。
他扯开她的内裤,用下半身挺着•••••用手扒开她的胸衣,咀嚼着那对诱人的红葡萄。
等到她再次醒来,全身酸麻的几乎动不了。房内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床上的遗迹斑斑。
阿舍连衣服也没有穿,就是静静的靠在床边上。
此时的她,倒是很静,而且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门是锁着的。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她不但没有丧失生活的信心,反而更坚强了。屋内什么也没有。她就是静静的坐着。
一直到了晚上。
他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个饼。扔给她,道:“吃。”
阿舍问道:“你去哪了?”
男人高兴道:“我又去截古傲天了。”
“结果呢?”阿舍道。
“让那个龟孙子跑了。”
阿舍仔细的劝他,道:“能不能放弃仇恨,你既然称你是我丈夫,就应该为我照想,为这个家照想。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男人有些激动她的话,道:“没事,我有地雷,全是虎哥给我的。我没事。”
阿舍问道:“虎哥到底是谁?”
“你真的不知道?”男人道:“黑道中没有不知道他的。”
阿舍道:“黑道最厉害的,不是黑老八吗?”
男人道:“差不多,一个单子两个重,他们两边一样大。只不过属于不同的路。”
阿舍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摸了摸鼻子,道:“我••••我叫什么?我叫傻子,别的人都这么叫我。”
阿舍笑道:“以前的名字呢?”
男子摇了摇头道:“忘了。”
阿舍问道:“那,你的虎哥,是不是经常派你去拿着地雷炸人啊?”
男人点了点头,道:“对,虎哥很信任我的。”
阿舍大致的明白了,这么个神经质的人之所以能在黑道理混就是靠一个白痴的大脑和无畏的精神。
阿舍道:“有时间,把我介绍给你的虎哥认识。”
男人惊道:“为什么?”
阿舍道:“没事,为了,你的地位。可以出人头地,早些报仇雪恨。这样吧,我给你起个名字,叫阿呆吧。”
“恩,好。”男人点了点头,笑道:“这个名字比傻子好听。”
阿舍问道:“你可有父母?”
阿呆道:“人谁没有?”
阿舍问道:“他们还在吗?”
阿呆点点头,道:“既然你承认你是我老婆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阿舍点点头。
阿呆道:“我的父亲是圣光明医院的院长,母亲是主任。”
阿舍笑道:“医院院长?那你怎么还••••”她意思是,你父亲是大夫,你怎么神经还不正常。
阿呆听不懂她的意思,问道:“你想说什么?”
“哦。”阿舍低下头道:“没有。你父亲,姓什么?”
阿呆道:“他叫武鹤。我妈叫颜凤,我••••我,还有个姐姐,叫武艳。”
“哦。”阿舍道:“那,你怎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
阿呆道:“说了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偷跑出来的。”
“哦~~”阿舍一笑,问道:“你是••••受到过,什么刺激吗?”
“什么叫刺激啊??”
“哦,没事了。今天,是几月几号?”
“不知道,我已经很久不需要知道了。”
阿舍笑道:“一起出去,玩会吧。”
“你想出去?跟我一起?”阿呆有些激动。
“对啊。”阿舍道:“好几天了,终于有人陪,走散散心去。”
这里的晚景,真的很美丽,年下不久,到处还是烟花散目。
好美。阿舍走在栏杆旁,心里想到的,全是,那年,他买了许多烟花,她绕着他绽放。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