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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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港,围绕着中央大厦的战斗依然的惨烈进行着,中国军队猛烈的炮火把这座21层高的大楼打的千创百孔,浓烟、火焰混合着尘土从一个个窗口喷发出来,呼啸着自空落下的大口径迫击炮弹依然不间歇的蹂躏着这座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建筑。

    联军近乎疯狂的抵抗甚至的有些出乎萧扬的意料,没有想到美国海军陆战队居然会是这样的顽强,就连战斗工兵营和通信营这样的辅助作战部队都是死战不退。谁说美国军人就没有捍卫自己那份军人荣誉感的勇气呢?

    欣赏终归是欣赏,敬佩对手的战斗意志并不意味着放缓自己进攻的节奏,萧扬一面指挥着火力支援组全力的对联军的防守区域进行猛烈的炮火打击,一面让进攻的部队迂回包抄这些拼死抵抗的联军部队。

    120毫米自行迫击炮狂热般的向着中央大厦的方向倾吐着一枚枚的炮弹,‘WZ551A’式轮式步兵战车上的35毫米机关炮暴风骤雨般的横扫过去,整座大厦的底层完全的陷入在一片硝烟烈火之中。燃烧产生的浓烟滚滚而起,道道烟柱翻滚着升腾而起。

    包括物资补给区在内的港口大部分的地区、设施都为中国军队所横扫,整个海港到处都在燃烧着,一片火海。被炸毁的联军车辆随处可见,一幢幢的建筑在战火中呻吟着,燃烧着,直到最后的轰然倒塌。横七竖八的尸体随处可见,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残骸、四处喷溅的鲜血到处都是。炒豆一样密集的枪声响成了一片。

    简也不知道自己事故怎样昏昏沉沉的掺杂在败退的散兵之间退守到了这处最后的阵地的,手中的‘M16A4’步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弃了。简环顾了一眼四周,都是一些并不认识的面孔。身边这些乱糟糟的防守部队中有海军陆战队员、有佩带着MP字样袖标的宪兵、第1战斗工兵营的工程人员,甚至还有指挥部的参谋行政人员。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中国军队装甲部队的猛烈攻击,加上渗透进来的特种部队四处的爆破、破坏、狙杀等等袭击动作让防守的联军在措不及防中被打了个半懵,部队几乎是在瞬间就崩溃了。

    外面的炮火是越来越急促了,看来中国人对这座大楼的最后攻击快要展开了,简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自己身边一个同样局错不安的海军陆战队员,从臂章可以知道他是一名第1通信营的二等兵,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年轻。和自己一样这个年轻的陆战队员也丢失了自己的武器,甚至的连头盔也已经不见了。

    萧扬已经得到了指导员司徒涛率领的阻击分队在海防大堤处与联军的增援部队发生交火的消息,没有理由相信力量薄弱的阻击分队能够在美国第1陆战师第1陆战步兵团和第1两栖攻击营的优势力量的攻击下坚持多长时间,现在只有尽快的解决战斗完成对海港内的联军致命一击,而后回头会同司徒指导员一起迅速的脱离战斗,摆脱自己有限的装甲力量被联军歼灭的厄运。

    空军的战斗轰炸机一波接着一波的猛烈轰炸着联军,竭尽全力的为地面上拼死浴血的陆军兄弟提供空中火力支援。两架‘FBC-1A飞豹A’战斗轰炸机不顾联军密集的防空火力,冒着被击落的危险,呼啸着低空掠过,四枚重型航空炸弹让大厦前的广场被炸成了一片火海,两个联军的反战车导弹阵地在瞬间就被滚滚而起的火焰给吞没,爆炸的气浪卷飞了广场上的所有障碍物,整个中央大厦甚至的都在颤抖。

    99D式主战坦克一边扫射一边冲撞开联军设置的路障,125毫米滑膛炮不时的把一发发的高爆杀伤榴弹狠狠的砸进大厦内,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一团团的烟火裹同着尘土喷涌而出,12.7毫米并列机枪泼风一样的横扫了整个大厦,墙面上被打的弹痕累累。

    简感觉自己即将要疯了,在猛烈的爆炸绵延响起,而自己就如同那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一样,无助的随波而起,又被大浪扑下。

    一发120毫米迫击炮弹拖着令人心颤的尖啸声从天而降,准确的从前厅厚厚的混凝土穹顶上的弹洞中穿入进来,砸在了一堆美国大兵之间,瞬间将这些血肉身躯撕裂的粉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在呛人的硝烟以及混凝土尘粉中一阵咳嗽的简头昏眼花,两耳交响着金属的质鸣声,模糊可见惊慌失措的士兵从身边跌跌撞撞的摇晃而过。

    满脸是血、面目狰狞的伤者在低声的呻吟着,或是断肢少臂者在大声的哭嚎着,整个前厅充斥着垂死的挣扎声、胆怯者的哭喊,还有叫骂声,呼喊救护兵的声音。放射性喷溅的碎肉到处都是,鲜血流淌的满地都是,粘粘的。

    简竭力的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冲动,眼前血腥的一幕让他几乎感到崩溃。身边那个年轻的陆战队员双手抱头、曲身弓膝的坐在血污中大声的哭喊着。混乱中,急促的枪声响了起来,中国人的进攻开始了。

    萧扬爬出在坦克外,探身操控着12.7毫米高射机枪,99D式主战坦克的滑膛炮成了掩护进攻最好的炮火,直射火力点名样的对着联军防守的中央大厦的底层一发接着一发的倾泻着高爆炮弹。

    两辆‘PZG95B’式弹炮一体防空系统尾随在两辆坦克的后面,放低了四联装高射机炮,狂风骤雨一样的机炮弹泼洒而出,整个中央大厦的底层被炸的千疮百孔、斑驳淋漓。火镰一样的横扫而过的弹幕在混凝土的建筑之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弹孔,四溅的破片肆无忌惮的飞舞在烟火之中,不时的有人被击中。

    面对着中国军队猛烈的进攻,防守的美国人很快的报以猛烈的火力,几乎在同时,从整座中央大厦的各层楼的窗孔之间,无数的火舌喷涌而出,如同嗜血的毒蛇一样吐着猩红的长信。密集的弹雨将大厦前的广场打的如同开了锅的一般,飕飕飞舞的子弹不时的在混凝土浇注的广场地面上蹭上白白点点的弹痕。

    满是弹坑的广场上到处都是碎块样的混凝土块,破裂的自来水管道中将那些大大萧萧的弹坑溢灌成一个个污浊的水塘,子弹啾啾的打在周围,不时的还溅起一两多小小的水花。流淌的鲜血将一洼洼的水塘染的猩红,烧焦了的战车的残骸还在继续的燃着大火,一股股的黑烟冉冉升腾着,弥散在有些污浊的空气之中。

    借助着装甲战车的掩护,中国士兵冒着联军猛烈的枪林弹雨拼命的向前攻击前进,战车上的直瞄炮火不时的对着一个个的喷吐着火舌的窗口做着点名。而那些‘PZG95B’式弹炮一体防空系统或是‘WZ551A’式轮式步兵战车上的35毫米机关炮几乎是用一张密布着死亡的火网将整个大厦笼罩其中,碎石乱块不断的从被猛烈的火力打的斑驳淋漓的大厦外层墙面上剥落而下。

    距离萧扬的战车近在咫尺的一辆99D式主战坦克被从大厦中发射的‘轻标枪’反战车导弹给击中,整辆战车冒出浓烟,两名坦克手挣扎着从已经开始燃烧着的战车中爬出来,这时坦克内响起一声沉闷的爆炸,卷起黑烟的熊熊大火猛然的从战车的缝隙之间窜涌而出。一股灼热的气浪将刚刚死里逃生的坦克手掀翻在地。

    面对联军的抵抗,中国军队立即的还以更为猛烈的火力,坦克车的125毫米滑膛炮以及用来攻坚的火箭驱动榴弹发射器,甚至还有一两发‘红箭’反坦克导弹,各种直瞄炮火将中央大厦打成了一个燃烧着的火炬一样。

    120毫米自行迫击炮弹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对着大楼吊射着,爆炸声不绝与耳,依托在装甲战车以及广场上的弹坑掩护的中国士兵竭力的向着豪猪一样满是火舌的大厦攻击前进,轻重机枪、40毫米榴弹发射器将各种弹药倾泻到楼宇之中。

    一发40毫米榴弹从头顶的窗台处打了进来,‘…轰…’的一声在简身边不远的地方炸响,

    “掩护……”几乎是本能,简直着嗓子大叫着卧倒在地……

    烟火,以及弥散开的烟尘,呛人的气味……

    那个年轻的陆战队员彻底的崩溃了,他哭叫着疯狂的想要向外冲出,几乎不顾枪林弹雨,简甚至的来不及拉住他。

    一颗流弹将没有头盔遮护的脑袋敲的粉碎,飞溅的血花中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惯性的向前冲了几步这才颓然而倒,滚热的脑浆、猩红的鲜血以及细碎的血肉有力地打在简的头盔上,一大片放射状的红色斑点星星点点的洒满了墙面。

    楼外的广场上,烟雾弥漫,烟雾弹使得交战双方的能见度大大减低。但谁也没有停止过自己猛烈射击的火力。

    一辆99D式主战坦克拖着发烟罐从烟火中冲了出来,联军密集的弹雨打在车体装甲上叮叮当当作响。全然不顾联军的火力,99D转动着炮塔,火光闪动处,125毫米滑膛炮打得中央大厦的底层土石迸飞,墙面之上诺大的弹洞豁然而开。车顶的并列机枪和高射机枪对着弹洞处猛烈扫射着,几名抗着‘轻标枪’反战车导弹的美国大兵在一团血雾中四分五裂。

    两辆紧随在99D式主战坦克后的‘PZG95B’式弹炮一体防空系统不顾安危的冲了上来,四联装高射机炮疯狂的喷吐着火蛇,点点曳光弹飞舞中,反击的联军被打的七零八落。

    借助中优势火力的掩护,发起冲击的中国军队穿过炮火在中央大厦墙面上炸开的弹洞冲进了底层大厅,和防守的联军展开拼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