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长假的时候安佳妈妈留文倩在家里住。安佳放假前的一次考试在班级里进入了前10名,为此她爸爸在上海还给她寄来了礼物――一套很漂亮笔帽顶端带六角形白星的笔,盒子是木头的,很考究。安佳的妈妈请我们一起到饭店里大餐了一顿,感谢我和文倩帮忙。我们就一直说是安佳很聪明。
长假有一天安佳和她妈妈出去参加教会的活动,本来文倩想回学校,可早晨文倩有些伤风,头痛得厉害,还有些发烧。我就来陪她。吃了药以后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我坐在她旁边看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快到中午的时候,文倩醒了。我贴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我用微波炉热了点吃的,和文倩一起吃。
“你看的是什么书?”文倩看我吃饭时也没把书放在一边,就问我。
“《弗兰肯斯坦》,玛丽雪莱著。”我念着封皮上的字。
“没你好看。”我看文倩稍稍转好的脸色,笑着对她说。
“呵呵,真乖!”文倩摸摸我的头,像摩挲宠物一样。我呲牙咬她的手,她一边闪躲一边找机会再摸。
“好点了,不头疼了?”我关切地问。
“嗯,好多了。”
吃完饭我带着文倩下楼,往人民大学的方向走。我们在人民大学里面转了一圈,从东门穿出去到对面的当代商城去逛。文倩认识一些衣服的品牌,我一无所知,没头没脑地跟着她在一家又一家根本看不出区别的店里走来走去。
“你上午还起不来床,现在怎么这么有精神?”我实在是累了,对文倩说。
“逛街是女人天生的能力。”文倩说着,拿起一件衣服比在身上,问我:“好看么?”
“好看好看!”我无可奈何地应着。
不知不觉到了5点,我们什么都没买,在商场里找了一家麦当劳吃饭。文倩喝着冰可乐,眼神里一丝疲惫都没有。还晃着脚,得意地盯着我,不时轻轻踢我。我们回去的时候安佳母女还没到家。文倩住的卧室朝西,墙壁被斜阳映得通红。我凑到文倩跟前,要亲她的时候,她却笑出了声。我不解地看着文倩,她把我拉到衣柜的镜子前――由于刮胡刀坏了,镜子中胡子拉碴的样子很狼狈。我也忍俊不禁,把文倩按倒在床上用胡子扎她的脸。闹了一会儿,文倩从包里翻出一把剃须刀,用刀片的那种,把我拉到洗手间,在我腮部和上唇、下巴抹上泡沫,给我刮胡子。我从来没用过手动剃须刀,文倩使用起来却很熟练。
“你怎么会用这个,wWw.还在包里背着?”我问文倩。
她笑而不答,把我的脸凑到浴室镜子的灯下面,刮下来胡子后用水冲掉刀锋上的须末。我见她不答,逗她说:“是不是你以前做过童养媳,在婆家尽干这个?”
“呸,没好话!”说着,文倩朝我扬了扬刮胡刀,在我脖子上比了一下来威胁我不要继续胡说,我只好闭上嘴,静静的看着她认真的样子。
文倩仔仔细细给我刮完胡子,冲洗刮胡刀。我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她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我不等文倩洗净刮胡刀,拦腰把她抱到卧室里。屋里已经由通红变得昏黄,我把文倩轻轻放下,用光滑的下巴蹭她的额头、脸。文倩双眼紧闭,脸颊滚烫,手不知所措地放在旁边。我吻她的嘴唇,吸着冰凉的带有可乐味儿的舌头。我要进一步动作时,文倩推开我,坐了起来。
“在别人家,别太过分了。”文倩笑着理了理头发。
我也定了定神,说:“哦,要是不在别人家是不是就随便了……”
“讨厌!还不快滚!”文倩说着,扑上来掐我的脖子。我把舌头深得很长,瞪大眼睛装鬼吓她。文倩松开我之后我告辞回学校,文倩留我,让我再陪她一会儿。
“我不留了,啥都不让干。”
“太没良心了,刚才还伺候你刮胡子了呢!”文倩撅起小嘴,嗔怪我。
“也是,看在胡子刮得不错的份上,陪你等她们回来我再走。”
我们去客厅看电视,文倩这两天连着看黄日华版的《天龙八部》,拉着我看。香港拍的电视剧里就那么几个演员,对白的腔调也是一成不变――从83版的《射雕英雄传》到吕颂贤版的《笑傲江湖》,莫不如此。直到快8点安佳和她妈妈才回来。我简单作别就离开了。
还在路上我就接到丁戊子的短信,让我赶快回去。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到宿舍一看是戊子的牌瘾犯了――这人有个毛病,心特别急,想做什么事必须马上就实施。而且有的时候死心眼,比如打双升,戊子不知为什么只和我配合,尽管我们战绩并不佳。后来我们总结了一下发现原因是我们两个搭档可以互相边拆台边以此迷惑对方,这样既快了口舌又得了实惠,是一种减压的良方。李学和吴建国本来都不想玩,戊子买了瓶金六福给他们斟上,加上板筋和豆腐干,边喝边打。自从嫣然说她讨厌别人喝酒,我就不再参与宿舍的这种周末小醉。黄浩回来后看到又板筋,抓了就吃,被戊子又强行灌了几口白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