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丘本来就很不好走,现在又加上雨水冲刷了山路,泥土松松的,下面有实有松,我们深一脚浅一脚,想快走都很难。
“杨仁,月俄,你们来这里。”黄风拐了一个弯,进了山丘上的一个小木屋。于是及格人狼狈的躲了进去,身上还贴着大快的泥巴,因为跑的太急,我们中途都摔倒过,比如说我吧~!除了头发,身上满是泥水之外,连嘴里都是,那味道又苦又臭,我的舌头涩涩的。
“这是什么地方?这屋子怎么盖在这里了?”胖子问。
“不知道,也许是以前打更人的屋子吧!别忘了,这里也通着学校呀~!”黄风说。
屋里的蜘蛛网都已经落满了灰尘,地上,桌上,尘土都是厚厚的一层,象是很就没有人来过了,我感到一丝温暖,毕竟是进屋了,不过还是打了一个冷战,老天保佑这里是安全的吧~!
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沉静,凝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想问促织冷不冷,想脱下衣服为她盖上,却正巧遇到了她的目光,偷偷的向我一看,发现我在看她后,牯牛的把头一转,不看我。她的头发凌乱的散着,脸上还在往下淌着脏水,大口的喘着粗气,紧张的看着窗外。
窗外,人影恫恫。
她眉毛微皱,眼角似乎闪着泪花。
“冷吗?”我们都在地上坐着,月俄做到了我后边,抱住我,“这样也许会暖和点。”
黄风见了无奈,哎了一声,把自己的衣服盖在了促织身上。只有胖子,懒懒的向地上一躺:“奶奶的~!可累死老子了!这他娘的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呀?”
“碰!碰!!... ...”传来了撞门声,一张残缺不全的脸闪现窗前,一只眼的眼皮已经不见了,破烂的脸上挂着一颗肮脏的眼球来回摇晃着。干裂的嘴呼着臭气微微裂开,发出听不懂的呜呜声.
“妈的!出去!”胖子蹦了起来,挥起一把木头椅子向窗口砸去,窗哗的碎了,那人的脑袋别打出了好远,进接着是促织的一声尖叫,眼看着那个没有头的“人”没有方向的乱撞,打掉的脑袋还在乱叫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