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辩“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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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谈“愤青”                                 《现代汉语词典》没收“愤青”这个词。“始作俑者”网络也!网络之为网络,其覆盖之广,受众之巨,言论之宽均使传统媒体望尘莫及。也正因为如此,一些在传统媒体心目中斯文扫地的所谓“愤青”,开始崭露头角。我不知道“愤青”的老祖宗是谁?鲁迅乎,抑或李敖乎?或者更早一点的梁启超,李卓吾,徐文长,金圣叹乎?或者再早一点的孔子,屈子,庄子乎?我最好从孔子说起,孔子说:“谏有五,吾从其讽”,但其为讽刺者,小气八拉,当与孟子并驾齐驱,犹不及庄子之博大精深也。依小生刍见,庄子当为讽刺文学的开山鼻祖,如非,亦可视为这方面的集大成者。庄子是中国文化史上罕见的奇才,他的功力在诸子百家中早已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做为哲学家,他继承了老子开创的道家学派,并把道家思想发扬光大,对中国古代哲学与思想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作为文学家,他以其超尘脱俗的、诡谲奇特的形象和汪洋恣肆的文风独树一帜,开创了古代新散文体的先河。庄子虽提倡“无为”,但在脑海里一直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满现状,反对弱肉强食的兼并战争,反对统治阶级对人民的剥削和压迫。在《列御寇》中揭露宋王的残暴;在《则阳》中揭露秦王、卫灵公的腐朽,《说剑》中鞭笞赵文王杀人为乐的行为。都尖锐非凡,一针见血。实在比网络上流行的那群“愤青”,深刻得多,犀利地多了。网络上的那群愤青,但知愤怒一面,实际上不知所云!行之于外的出离愤怒,必须有含之于内的深刻学识作基础。鲁迅,李敖,哪一个不是对传统文化了解得不得了的?没有现实感应,不建立在现实疼痛感基础上的所谓“愤怒”,行同虚设,极易被架空。表面上草木皆兵,骨子里一文不值!

    和庄子一样,我出身贫寒;也和庄子一样,“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虽然生不逢时也不逢地,但不自卑,不随波逐流,一直在内心维持百分之九十几之上的自由空间,以供驱驰与想象。思想与情感的早熟没有使我忽视这十几年的众生相。我骄傲依然,怪异仍旧,看似与世俗格格不入,却也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深知我是平民百姓的儿子,无论将来怎样,我的心和平名百姓在一起。

    在文化市场日益低落委靡的今天,我们不能指望好的文集能销售多少册,但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与历史使命的觉悟的青年,我们坚持不写那些哗众取宠,媚俗低级的都市小说和艳情小说,坚持不写风花雪月的校园小说! 我们不能忽视媚俗文化的存在与发展,但也不能忘记精英文化的震撼与影响,一个文人纵然不能整天地“横眉冷对”,但也不能整天地吟风弄月啊!媚俗文化即使可以长盛不衰,甚至压着精英文化前进,但终有一天,会遗忘在历史的长河与记忆的角落里。一部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可以引发一场南北解放战争,一部斯多戊的《黑奴吁天录》,可以引发一场农奴解放运动;一部伟大的作品字里行间流淌的是人类的血液,以民之疾苦为己之疾苦。“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切切实实的为下层民众做点哀鸣!这样的愤青才是我心目中的愤青!崇敬的愤青!这样的愤世之作,才是我心目中的作品!伟大的作品!摩罗在他的《中国文人》一文中这样写道:“我可以没有恩宠没有地位,可以没有名气没有桂冠,但我绝对不可以没有自我,没有独立人格。我一定要把自己与别的文人区分开来。倘若他们自视为圣灵,我就甘为邪恶,倘若他们自视为人,我就只有做魔鬼!” 魔罗的笔名来源于鲁迅的一篇〈魔罗诗力说〉的文章。他的文字有一种批评界少有的“正常的感觉”。这是真正的愤青的感觉,愤青的声音。魔罗为许多卫道人士不齿,却是我心目的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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