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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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妹妹说,等到苏醒过来再次有了意识,年轻人惊讶的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躺在古墓外的地面上,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疼得像是一截截全断开了。泥浆子烂土混合着斑斑血痂子散发着腥臭糊了满身满脸,旁边就是他挖的盗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重新填平了。

    年轻人四下里张望着,日头升得老高,看看时间已经到大中午了。随身携带的布囊丢了,倒斗工具一件也没剩下。这些东西没了还不打紧,以后要用重新置办就是,唯一让年青人心痛的是摸金符也丢了。

    吃饭的家伙都被人摘走了,年轻人有些心灰意冷。自从离开师门出师以来连盗七座大墓无一闪失,现执政府常年挂榜悬赏缉捕,倒斗业元良提到他的大号谁人不叫一声好。都怪自己大意了阴沟里翻船,栽在这么座不起眼的小墓里。

    从此往后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年轻人仍旧还是走南闯北的干着倒斗的勾当,却始终不明白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遵守着诺言没有再踏进关中一步。再后来,年轻人害怕自己犯的罪过太重不容于人民政府,就带着所有攒下的家私逃往台湾去避难了,谁想得到这一躲就是大半个世纪。

    这几十年里,年轻人通过自己的手段越做越大越挣越多,本来也算老有所得可以安享晚年了。可唯独有一件事令已经步入垂垂暮年的老人,也就是当年的那个年轻人耿耿于怀放心不下。自从那次失手之后,每个月总会有一两个晚上突发头疼剧痛不已,全身冰凉抽搐面色枯槁如尸。年轻人知道这是中了尸毒尸气入脑,多年来从大陆到台湾,美国求医不止却全无效验。

    现在老人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了,如果单单是他一个人身受苦楚倒也罢了,让他内疚的是这怪病竟然连累他的儿女皆受荼毒,甚至遗传至孙女一代也无一幸免。看样子,只怕真是要世世代代遗传下去了。

    鬼故事说完了,堂妹妹问李延宗听完这个故事有什么感想。

    李延宗想了想,对她说有两个感想,首先啊,人家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可这个号称什么什么出身大有来头的年轻人也太衰了吧,怎么才一个照面就让人家给收拾掉了?敢情这名头是吹出来的。还有,得了这个怪病要说搁以前治不好那也罢了,现在医学这么先进科技这么发达,有几个病会治不好的。再说了这富都富不过三代,什么病还能世世代代遗传下去?这怎么可能嘛!

    堂妹妹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就是因为到了今天这样子的时代都没能找到办法治愈,所以才会这样子痛苦,让人忧心的。”

    “呵呵呵!这个就说不好了。管它呢!反正就一故事嘛!”看着堂妹妹皱着眉头一脸的伤感,李延宗开始疑惑了。果然,堂妹妹告诉他,故事里的那个年轻人是她的亲爷爷,就是李延宗的那个伟大的抗战英雄二叔公。

    李延宗有些弄不明白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鬼故事里面的事情是真的,似乎有点匪夷所思。什么化成泥的骷髅扑人还尸气入脑,这不是瞎扯蛋吓唬小孩子嘛!

    看看堂妹妹的脸色,李延宗小心翼翼的问:“堂妹不是说这个怪病没事治吗,那刚才你吃的是什么药啊?这药效不是很好嘛!医生是怎么说的?”

    堂妹妹说:“有到美国最专业的脑外科医院诊疗啦,医生说这是遗传性的脑神经紊乱症,先天性的脑神经缺陷。这种病症很罕见,临床病症也表现得很奇怪,目前不没有办法根治。给开的一些镇痛药,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病痛而已,治标不治本的。而且镇痛药服用久了会产生依赖,对身体有害的。”

    李延宗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堂妹妹才好,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堂妹妹说:“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明天爬山会很辛苦的,你怕是吃不消吧?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留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堂妹妹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要和李延宗一起去。她告诉李延宗说她的这个病在平时日常生活中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在发病的时候有一些让人感觉害怕就是了,第二天保管恢复如初。

    别看平时堂妹妹的外表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其中骨子里面还是很倔强的,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最后李延宗没能劝动她,答应她一同去了。

    聊了大半个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李延宗把房间里打碎的碎玻璃渣子打扫干净,安顿好堂妹妹就寝就回客厅了。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也太多太奇怪了,以前几年经历的事加起来也没这么赶。李延宗心想可见我这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

    本来李延宗以为晚上吓得这一通好歹,精神亢奋大脑皮层细胞活跃,要睡不着觉闹失眠了。谁晓得躺到沙发上还没数几只羊就没意识了。

    对于这一点李延宗还是很满意的。他的睡眠情况一向很好,从来没有过失眠的现象。睡眠质量更优,基本上不是地震火灾打仗放炮是没那么容易被吵醒的。

    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晨起床的时候,小师妹打电话对李延宗,通知他要提前一些到约定的地点候着,免得让她们先到了又找不着人。

    李延宗一瞅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赶紧一骨碌爬起身来,发现卫生间里面有人洗漱,原来堂妹妹早就起床了。

    想起昨晚的事儿,李延宗大感惊讶。怎么这么早就睡醒了,别不是晚上没睡觉吧。李延宗把铺盖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沙发上,问堂妹妹:“昨晚睡得怎么样?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头还疼吗?”

    堂妹妹洗完了脸从卫生间里出来,笑靥怡然,面色红润水嫩仿佛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说她也是刚刚才睡醒,本来还想洗漱完再叫李延宗的,谁知他自己醒了。

    确定堂妹妹的病没什么大碍,李延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两人换好便于登山的时候穿的户外鞋和衣服,随便做了一些早点混混肚子。

    等李延宗他们扛着两大箱子食物赶到集合点的时候,小师妹和她的两个朋友已经先他们一步等在那里,冻得直跺脚了。

    同小师妹一道来的朋友也是女孩子,年龄相仿,估计是她药店里的同事。三个女孩子外披同色的冲锋衣,戴着绒手套,脚踩高腰登山靴,脑袋上扣着一顶丛林迷彩小帽。三个人正立在药店门口不停的呵白气儿呢。

    远远的看见李延宗旁边还跟着一个堂妹妹,小师妹似乎是愕然一怔,旋即又笑了:“哟!就这么俩个破纸箱子还让你女朋友一起扛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啊?”

    “别胡说八道,这是我家亲戚。堂妹。”李延宗昨天兴奋过头买的东西太多太重了,扛了一百多米地,堂妹妹抬不动了。

    李延宗把大纸箱子扔地上先端口气,冲小师妹直招手:“别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楮在那里了,快过来搭把手啊!”

    没等李延宗说完,小师妹就已经三步并两步的蹦过来帮忙了,小脸上两个小酒窝忽隐忽现的笑开了:“我们去爬山又不是去逃难,你带俩大箱子干什么呢?”

    李延宗抻手挠挠头,凑到小师妹耳边说:“你不是说多带点好吃的嘛?”

    小师妹哈哈直笑,乐得两只眼睛眯眯成一条缝,“我说多带点你就带这么多啊?乖,真听话。”

    “你看你看,带多了你还有意见咋的?那我先扛一箱回去得了。”

    “别介啊!”东西扛到药店门口,小师妹把箱子放在地上,“既然你都拿来了,总不能回了你的面子又扛回去吧!倒是显得我们矫情了是不?只是这么重的箱子,呆会往山上扛得多费劲呐?”

    “猪头,这有啥费劲的。”李延宗招呼小师妹的朋友一块儿过来,对她们三人说:“伟大的领袖毛爷爷教导我们,自己动手是丰衣足食。光想吃好的不想动手啊?抵御不住美食的诱惑,就得付出相应的劳动。来来来,我教你们一招。你们不是每人背了一大背包么,一会把箱子里的东西分吧分吧都揣包里去不得了。”

    “去你大爷的。”听到李延宗出的主意,小师妹小腿一蹦,跳起来就拿她那双冰凉的小爪子直掐李延宗的脖子。“这么多东西你全让我们女孩子背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绅士。”

    李延宗眼珠子一骨碌,用力搓搓手仰天长叹,满脸的无辜,“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冤枉死人了。我这人一向是最懂得怜香惜玉最绅士了,只要是我的女朋友我是绝对绝对舍不得让她累着一点点,那真真是心疼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搂在怀里怕冻了,睡在床上怕那个。。。。。。啥了。只是可惜。。。。。。唉!唉!唉!”

    看李延宗站那望着天唉声叹气半天没言语,小师妹忍不住问:“我说你是不是大便拉不出便秘得难受啊?唉什么呢?可惜什么?”

    “可惜咱没女朋友让咱疼啊!好容易看上一个,心里特喜欢她吧!可人家又看不上咱,说什么我这样儿的压根就排不上号。唉!真没办法,要是冒冒然地上赶着献殷勤,人家还以为咱图谋不轨呢。”李延宗拍拍小师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所以,关于我们几个人今天会不会饿肚子背东西的重任,只能劳烦妹妹几个一力承担了。”

    “天呐!”小师妹咬牙切齿愤愤不已,“你这人脸皮可真厚,都能赶上天安门城墙了。”

    李延宗双手一摊,事实摆在那儿呢,一脸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满不在乎。心说就算竹签火烙严刑烤打,也绝不能背判组织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

    见两个人跟那儿斗嘴,旁边的人都会心一笑。小师妹的朋友甲碰碰她冲李延宗直眨眼:“我说颖子,为了姐们几个路上少遭点儿罪,不如你就委屈委屈跟他凑一对得了。反正你们一个没男朋友一个没女朋友,这不正好嘛!哎呀妈呀!还别说,你们看,你们俩还真是才子佳人天仙配,郎才又女貌,柴狼配虎豹啊!”

    “哎呀去你的!谁柴狼虎豹了?我说你是哪边儿的啊?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替别人说话了?你是不是收人家什么好处了?”小师妹一跺脚给了李延宗一白眼,“追本姑娘的人从一向后能数到一百去,他这样儿的本姑娘看不上。”

    “哎哎哎!谁是别人了?怎么说话的?”李延宗凑上去死皮赖脸的说:“你看人家这位姐姐说得多好啊!你怎么就不听劝呢?咱俩要是好上了,不就不是别人了嘛!”

    小师妹的朋友乙看小师妹跟大街上聊个没完,冻得她哆哆嗦嗦不行不行的,忍不住嚷嚷催着要走。李延宗忙给人家解释还有人没到,可能在路上耽搁了。

    李延宗给胡胖拔了电话,听了半天彩铃就是没人接,可把他给气得。心里恨恨的骂道:这个狗日的昨天晚上答应得痛痛快快的,可别临了的给我一人摞这儿了。一想想也不至于呀!别的不好说,面对金钱美色诱惑当前,丫的一向是将计就计啊!

    这会儿药店的大门已经打开开始营业了。由于外边儿实在太冷,小师妹就带着几个人钻屋里一边烤火一边等。

    这边刚把东西搬进去,就听见门外大街上“哗”一大声急刹车响,一辆白色的哈飞小面包正好停在药店门口。

    打车上走下来一个人,太阳帽的帽檐下挺得瑟的挂着一副墨镜,脸上的肉一颤一颤,正是胡一刀。

    丫的可算是来了。只是今天咋越看越觉得别扭,李延宗再仔细瞅瞅明白过来了,敢情他剃了一秃瓢。

    李延宗一看乐了,招呼他进来搬东西。“我说你丫的又抽什么疯了,这瘊冷瘊冷的怎么剃了个秃子?”

    “这叫张扬个性,往大了说叫行为艺术。你不懂。咱追求的就是这种野性美。”为了在美女面前显示他强悍的体魄,胡胖一把扛起两个大纸箱吭哧吭哧放车上去了,拉开车门让大家上车。

    小师妹看胡胖那样儿,皱起眉头拉拉李延宗的袖子小声嘀咕:“这人是你朋友啊?我看他怎么不像好人呐。”

    胡胖耳朵灵听见了,咧开大嘴直乐:“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尽知道以貌取人?虽然胖哥哥强壮的身躯能让某些人自卑,可是胖哥哥忠厚老实而且很温柔。你可别让那些小白脸子蒙蔽了漂亮的眼睛。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抱憾终身啊!”

    “专心开你的车吧!还咬文嚼字起来了。你丫知道蒙蔽俩字怎么写么?”李延宗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忙问胡胖:“你从哪弄来一辆破面的?你丫有驾照么?”

    车窗的后视镜里反射出胡胖一个邪恶本质的佞笑:“胖爷的车技还用得着送钱给那些垃圾考驾照?你们就上路吧!”

    于是伴随着一路的恐怖尖叫声,车上一行人驱车赶到了香山公园。

    虽然名字是公园,可是并不是城市里那种种几棵小树苗放几座假石头山,还加一个假模假式的人工湖供游人散步的园子。这香山公园的原名是静宜园,八百多年前的金朝就颇有名气了,是像泰山华山那样的名山脉风景区。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游客,冷冷清清瑟风萧萧很是凄凉。现在距离开园时间刚过去不久,而且又是大冷天,通常这个时候是很少有人愿意顶者刺骨的寒风没事儿来爬山玩儿的。所以进山的时候李延宗都没敢好意思抬头,免得被人认做是非正常人类。

    纸箱里的东西在车上的时候已经归好类,分别给装在三个背包里面。至于由谁来背,这个问题几个人认真讨论研究加再议了一个漫长的会议。本来是李延宗和胡胖主动发扬大男子主义要求甘做孺子牛,可小师妹和她的两个朋友说登山背背包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坚决不要他们帮忙。说等到她们坚持不住了的时候再伸援手也不迟,搞得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了很久。

    然而轮到大老爷们伸手的时候却很快就到了。

    几个人选择的线路是从公园南路上山,走了一段很长的大路,小师妹领着大家捡一条羊肠小道钻了进去。

    这条路很窄,弯弯绕绕的山路上枯枝杈叶荆棘遍地相当难走,越往里面前进不和谐的声音就越多了,大家纷纷发表意见。小师妹的朋友乙忍不住直抱怨:“我说影子,你这是怎么带的呀,这什么路啊也太难走了。”

    小师妹走在李延宗的前面笑嘻嘻的说:“大家不要气馁不要抱怨。路是难走了一点,这样才有意思嘛!再往前面就快到主峰鬼见愁了。”她左右两边张望了一会儿,对着老树林子里的一条岔道猫着腰钻进去了。“往这边来往这边来。”

    李延宗是他的小师妹忠实的拥护者。“同志们呐!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我们不能被眼前的一点点小困难就吓倒了,我们要相信组织的话,组织一定会带领我们战胜困难走向光明的。”

    朋友甲用力拨开身旁挡路的枝杈说:“这路以前你走过没有啊?我心里可是有点儿犯嘀咕。怎么尽往林子里面走,别把我们带迷路了。呆会儿碰到熊瞎子把你逮了去我们可不管呐!”

    “我管我管!哪怕小师妹有一点点危险,我肯定是刀里刀里去,火里火里去。绝对以自己的小命来保证小师妹的安全呐!”

    “哪儿有你们说的这么夸张。”小师妹笑哈哈的脱下背包,如负重释的甩给李延宗。“鲁迅老爷爷不是说过,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嘛!你们看这里,这个隐约好象依稀有人走过的痕迹,肯定没有错的啦。再说迷路了也不打紧嘛!我们有充足的食物,要不就在这山里面篝火露营几天好不好?多有意境呐!”

    小师妹一句话差点没把大家全吓扒下。大家纷纷抗议不止,要求按原路返回。宁可多走几里冤枉路也不留在这里给她陪葬。小师妹哈哈大笑:“我逗你们玩儿呢!这么冷的天跑这荒山野岭来露营,不冻死也吓死了,你们愿意我还不愿意呢!你们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呢!师哥来,给姐们说个笑话听听。”

    李延宗清清嗓子咳嗽两声:“话说树林子里面有一只老虎被蛇咬了一口,老虎很生气。。。。。。”

    “拉J8倒吧你!”胡胖紧紧走在堂妹妹的前面为她开道,听到李延宗的话很不屑的抢过话头:“你这破笑话我都听八百遍了,全国人民都会说了。我来出个谜给大家解解乏。就说有一女的,有一天吧,就觉着自己的那个胸部稍微那么小了点,就去隆了个胸。哎!这个题面就是这样。现在就让你们猜一国家名儿。”

    “隆胸啊!这有啥难的。韩国呗!那家伙美容不最在行么。”小师妹想也没想张口就说。

    李延宗一拍小师妹的肩膀,这小丫头片子口没遮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什么韩国啊!是新加坡。不知道别瞎答应。”

    “新加坡?为什么是新加坡?他们的技术难道还好过韩国去?”小师妹一时没想明白。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这隆胸嘛!新加上去一个坡呗!还韩国,人那叫整形,放泰国那叫人妖。”小师妹回过味来哈哈大笑,面对几位女同胞竖起的中指。

    李延宗汗颜不止,都没好意思仔细解释。“胡胖你丫出的啥题儿啊?你这不在传播黄色文化嘛!影响,注意影响!”

    胡胖乐得嘿嘿直笑,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不就图一乐子呗!还有一题,话说又有一个女的觉着自己胸部小了一点,就跑去整容院那个新加坡去。可她一看这价目表给吓一跳,忒贵了,要5万多块钱呢!她心里就犯琢磨,要不跟医生说说便宜点儿?合计好了就去找医生一说。医生挺痛快,说那好吧!只收你1万5千块钱得了。这女的大喜,谁知道等手术做完了发现不对劲,医院只给她做了一边。她很气愤就去找医生质问,医生说没错啊!只收你1万5千块就是只做一边的嘛!女的郁闷了,问为啥啊?不都是做一对的嘛?医生就对女的说了一句成语,把女的弄彻底没脾气了。哎!咱问的就是这医生倒底跟女的说了一句啥成语?”

    “是不是自作自受啊?”小师妹抢着说。

    “哪儿能啊!”胡胖笑着摇晃他的大脑袋。“要这么说那还不得打起来了。”

    “那是说的个啥?”这题连李延宗也没弄明白。

    胡胖得意的说:“哪儿能这么容易的,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嘛!”

    “这有啥的。”朋友甲撇撇嘴说:“我早知道了。不就一波三折嘛!”

    “呀!你怎么知道呢?敢情那个女的是你啊?”胡胖大吃一惊。

    “去丫的。你才做隆胸呢!两边5万,一边1万5千,这不明摆着么。”

    两边5万,一边1万5千?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脑子里一激灵想通了,不由得哑然失笑。

    “话说还有一女的。。。。。。”

    “滚滚滚!你哪儿来这么多女的?”朋友甲爬得气喘吁吁不耐烦的打断胡胖的话。“你那是啥破题儿?猪蹄儿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来出一个谜让你们猜猜。”

    朋友甲深深吸几口气,说:“话说有一小屁孩儿,他家里特信佛,打小就被送到庙里当和尚去了。过了好多年小屁孩儿长大了,变成了一个德道高僧。他是经史子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来二去的就出名了,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位高僧。

    有一天他和庙里的和尚一同下山化缘,碰到很多不耐烦的人就冲他们骂,骂他们什么你吗的B啦!操你吗B啦!这位高僧就很疑惑,第二天又下山化缘,这回碰到一个专家教授团组织旅游采风。教授们不服气就问他,你真的什么都知道吗?

    这位高僧想了一会儿,说以前什么都知道,可经过昨天之后仅有一事不知。这位高僧就当众写下四个字,原来是一位世界知名的戏剧家的名字。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教授不解高僧是何意。只有其中一个专家慧根颇深,嘲笑高僧无知,向众人解释了一翻,道出了其中含意。众人大释,连呼果然禅机无限。

    高僧见专家轻视他,不乐意了。又在前面加上了‘卧室’两个字,叮嘱专家一定要大声念出,然后像风一样的飘然而去。

    哎!现在就问了,高僧写的六个字,是什么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