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全在陈香菱身上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结束了战斗,恋恋不舍地从陈香菱身上滚下来,一面穿衣服,一面啧啧赞叹道:“爽!真他妈的爽!”他的四个兄弟看着郭德全干陈香菱,早已把持不住了,一个个面红耳赤,身下的东西鼓胀得几乎要把裤裆顶破了。看他们那个样子,如果现场有头母猪的话,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母猪按翻在地上,轮番上阵,把老母猪干掉。
终于等到郭德全干结束了,一个个心里想:这回该轮到他们干了。但是,黑道的规矩很严格,虽然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干陈香菱,没老大开口,他们不敢放肆。
郭德全穿好衣服裤子,转身见他的兄弟们立在身后,一个个被欲火烧得连脸都扭曲了,禁不住笑了起来:“看你们那幅德性,见着女人都他妈的骚劲十足。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一个个轮着上,放放你们的骚水去吧!”
老大发话了,那几个迫不及待的男人争先恐后,都想先去干陈香菱,一个个忙着脱裤子。解皮带时,金属扣子摩擦时所发出来的声音,稀里哗啦,响成一片。
郭德全抬手?了一巴头靠近他旁边的一个男人的头,笑着说:“干工作有干女人这么卖力就好了,看看你们一个个猴急的样了,丢人现眼。难道一个洞,你们四根东西要一起伸进去吗?”郭德全的话惹得他手下的四个兄弟呵呵地傻笑起来,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脱裤子,一个个早把裤子脱下来,只余一条裤衩遮住那根东西了。看他们的裤衩,真让人想笑,一个个裤衩里的东西把裤衩顶得老高,都想把东西掏出来,直奔床上的陈香菱而去。
“兄弟们,别急,女人就在床上,又不会长翅膀飞了。”郭德全淫荡地笑着说,“我答应过你们,等抓到了这个女人,每人都可以干一次。可是,你们得一个个来,又不是打架,人多势众。这可是干女人,总得有个先后不是?”
郭德全的话又惹得众兄弟哈哈大笑。
郭德全说:“你们笑什么,难道老子说的没道理吗?”
“老大,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你说我们谁先干呢?”刚才被郭德全打了一巴掌的小弟面红耳赤地说,“要不我先上怎么样?”
“好吧,就上你狗日的先上,可别干虚脱了哦?”
那个小弟得到了许可,高兴得跳了起来,兴奋地说:“谢谢老大!”话刚说完,那个小弟一下子跃到床上,扑在了一动不动的陈香菱身上,就开始动作起来。也许是憋急了,一上去就进入了状态,呼哧呼哧地干了起来。
郭德全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干完陈香菱,足足用了将近两个小时。陈香菱早被郭德全干虚脱了,又遭受他四个兄弟的折腾,早已昏厥过去。特别是下身的桃花源,已是桃花盛开,鲜红的桃花把床单洇得通红,还不停地、汩汩地流出鲜血来。
郭德全见状,惊道:“你这几个狗日的,少拼死老命的整行不行?看看,这下子好了,把人家干得大流血,非要整出人命你们才心甘?”死个把人,郭德全倒不怕,这些年打打杀杀,死人的事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可是,寥明浩吩咐过,不要把人干死了,教训一下就行了,郭德全当然得遵从命令。况且,这样干死一个人,多多少少脱不了干系,不管是虫虫蚂蚁,到底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郭德全怎能不心生余悸。就连他手下的那几个兄弟,这会儿享受够了,穿好衣服,立在郭德全身旁,听郭德全这样说,一个个额头上吓得冒出汗来,瞅着老大问:“老大,你说该怎么办?”
“你们这几个狗日的,干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老子怎么干,现在干出问题了,反倒问老子怎么办了?”郭德全正色说,“我不管,反正人是你们干的,要坐牢的话你们去做就行了。”
“老大,我们几个可是一直跟着你闯天下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不能看着我们去死吧?”一个小弟哭丧着脸说,“老大,你可要救救我们?”
另外几个兄弟也跟着说:“是啊,老大,要是我们都去坐牢了,谁来为你保驾护航?我们可舍不得离开你啊!”
郭德全只不过是吓吓他们,并没有真让他们去坐牢的打算。这几个兄弟可是他的开国元老、得力干将,他又怎么舍得让他们去坐牢呢?如果真出了事的话,找个把个替罪羊,对郭德全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郭德全见手下吓得面wWw.如土色,笑道:“看你们没出息的样子,老子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还不快把女人抬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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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女人抬上车干什么?”一个兄弟瞅着郭德全问。
郭德全抬手打了一下那个兄弟的头,骂道:“张三,你狗日的平时贼聪明,怎么一下子变得像吃牛屎长大的一样?”
<> 张三被老大打后,并未生气,大概他们这些人都是贱皮子,只有被老大打,才能显示出老大对他们的爱护。张三抬手挠着头,呵呵傻笑着说:“老大,我们真不明白,是不是像以前一样,毁尸灭迹?要不怎么做,请老大明示。”
“你们?嗦什么?”郭德全吼了起来,“快送医院!”
郭德全的手下更不明白了,一个个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还是张三鼓起勇气说:“老大,送医院的话,这不是让我们白白去送死吗?别人不就知道是我们干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