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满正点的嘛,哇,怎么眼神这么凶,快走快走。”
真是头大。韩雪莺心里一阵埋怨:这系里的老师太恶毒了,暑假期间还布置什么论文,还要写3000字以上,算作下学期30%的成绩,这不是要老娘老命嘛。家里只想上网,跑到图书馆又遇到几个索要电话的臭男生,到这里也不让我清闲,真是扫兴。埋怨完老师,又将那几个色狼及其亲朋好友狠狠的问候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收拾东西,去喝杯冷饮去去火。又想到这淑女形象还是要保持的,这样上课不用占座,早餐又自己不用买,平时一些花痴男生还会请自己看个电影,吃个海鲜的,还哄得那些男生一愣一愣的,自己不损失什么,又可以过着滋润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暗暗夸奖了自己一通,韩雪莺正准备走,却听见身后“啊”的一声大叫,顿时吓得花枝乱颤。
再说这刘吉不知昏睡了多久,惺忪睁开双眼,左肩还是麻麻的没什么知觉,但血已经止住了,好在是古代的刀枪远不如今天的锋利,不然文章至此也写不下去了。刘吉环顾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上有一丝亮光,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掉到一个洞里了。好在这洞并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有一定斜度的,刘吉求生的欲望支撑着他艰难的向洞口爬去,可到了洞口却瞠目结舌,这是何地,怎么有小山一样的东西在土地上乱跑,这里人的衣着为何如此怪异。。。看着眼前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每件新奇的东西都强烈的冲击着刘吉的大脑,于是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
这一叫不打紧,可把韩雪莺吓了一跳,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冒出个人来,而且样子这么奇怪,披头散发,大热天却身着长衫,还脏兮兮的,仔细一看这人还是有点小帅的,脸庞修长相貌有点王力宏,不对不对,要比王力宏秀气一些,眉宇之间好象有闪着一股灵气。可一想这个人下了自己一跳,而且来历不明,幸亏老娘以前还练过,不然还不被你吓出心脏病啊,嚷道:“你是干什么的,大白天的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是不是恐怖分子!”喊完又佩服了下自己,恐怖分子也想的出来。
韩雪莺这一嚷也倒把刘吉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咦,这里怎么站立着一女子,哇,这女子衣着好生大胆,只掩盖住关键部位,自己虽然受伤但身体某一部位也不听话的萌动起来,再看着女子容貌,眉若柳叶,唇红齿白,尤其一双美目,如皓月般明亮。。。咦,怎么这眼神好像不对,有杀气啊。难道自己刚才一叫吓到她了?于是拱手作揖,正色道:“小生初到贵境,只因心有惊奇,适才偏颇之处还望这位小姐见谅,敢问今日是何年月?”
刘吉这一开口把韩雪莺唬住了,这人到底干嘛的,怎么一口文言文,说的比我们系里的老师还正经,不过蛮懂礼貌的,又是鞠躬又是行礼的,好像也不是坏人,莫非是某个追求者莫名而来,恩,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既然给本小姐玩这手,本小姐就陪你玩玩。要告诉韩雪莺说这人是个汉朝人,她此时打死也不会相信。说道:“今天是公元2008年8月3日,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来自何方?”
公元2008年,好奇怪的年号,怎么闻所未闻,难道我来到了后世,等等,2008年,公元,这年号都没改过,难道当今皇上修得了长生不老之术,不过看这百姓虽有些奇怪但又都自得其乐,想必那黄巾贼子早已销声匿迹了,不由心中大感宽慰,于是收起那些疑惑,缓声道:“不敢不敢,小生姓刘名吉,字水页,河北平原人士,逢黄巾作乱,逃难至此,此地是否我大汉疆土?”
韩雪莺终于忍不住了:“平你个头啊,谁不知道河北那边是华北平原啊,还河北平原人,大汉疆土,我看你是历史剧看多了吧,这里是中华人名共和国福建省厦门市厦门大学,你给我清醒一点,不要再装了,再不老实我就告诉学校保安说你是恐怖分子抓起来。”
韩雪莺叽里呱啦一堆刘吉是一句没听懂,这现世语言也太难懂了,刚才对话凭着猜测还能明白,现在这女子语速这么快,那些好像地名的东西更是根本没听说过,不过看这女子相貌确实我大汉子民,那些东西可以慢慢了解,于是说道:“小生愚钝,小姐可否细细讲来?”,听到韩雪莺又是指着自己几里哇啦一堆,刘吉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女子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于是说到:“小生确是大汉人士,小姐为何不信?”又将自己的遭遇详细的讲了一遍。
韩雪莺就像听故事般的听他说了一通,不过心里还是不信,为了拆穿子这人的把戏,说:“既然你一口咬定你是古人,那我就问你几个你那个时代的问题,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然后有洋洋得意想到:我们历史系的易教授最精通这段历史了,而且还对当时的吏治习俗很有研究,我平时就经常和他谈论,一会儿问你几个专业点的看你还怎么装。听到那书生说这有何难时,韩雪莺就开始连珠炮似的发问起来,可令她失望的是这书生不仅对答如流而且还解答了几个教授都解答不了的问题,难道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时空穿梭这回事,再一看那书生的衣着谈吐已是信了七分,不过嘴上还在硬撑。
刘吉的耐心渐渐快要耗尽了,想我处处以诚相待,这刁女好生霸道,任我苦口婆心,却还以轻蔑怀疑的眼神,怒道:“你这女子甚是刁蛮,吾衣衫可假,言语可诳汝,吾这刀伤亦是假?”撩开青衫,一条新伤赫然眼前,那伤口长约有一尺,深约寸许,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变得血肉模糊,甚是扎眼。那韩雪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差点呕吐出来,原本的七分信任登时加上五分。
也许是摄于刘吉的气势,韩雪莺一下没了刚才的凌厉,柔声道:“你伤成这样怎么还这么有精神,还是快跟我去医院吧。其实我是相信你的。”
见韩雪莺相信了自己,刘吉的怒气顿时下去了一大半:“这医院又是何物?”
“就是可以治疗你伤情的地方,具体的我以后再解释,这刀伤拖不得,不然会感染发炎的,到时候你别乱讲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你是汉代人,除非你精力旺盛想多费些口舌。”
“哦,吾当如何说辞,那,那恐,恐,,,恐部分子何如?”
“。。。还敢说自己是恐怖分子,你这不找死吗?现世的恐怖分子比你那时的黄巾贼还可怕,还有你这满嘴的吾啊,汝呀,小生的也要改改,学着我这样说话。”
“这现世话好生难说。再说现世也还有黄巾余孽?”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一时半会儿也和你说不清楚。有人问起你来,你就说自己是演员,演历史剧的时候受的伤,现在头脑还有些不清醒。”
“演员?历史剧?”
“你不要乱说话,别人听到容易穿帮。”
“。。。”
“叫你不要乱说话不是不说话。”
“。。。”
“竖子,不足为谋。”
“你这刁女怎么骂人呢!”
。。。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医院,一路上刘吉惊奇万分,大呼小叫不表。只是韩雪莺想这家伙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这么有精神,现代人的体质确实是退化了,以后看来得少吃点垃圾食品了,她哪里知道这一路所见对刘吉来说就像一针针兴奋剂,只不过是精神鸦片在支撑着他而已。
刘吉被推倒手术室,暗道这现世人疗伤怎么脉也不把,只管把人推来推去,不过这一路上新奇的东西也太多了,刘吉也就顺其自然了。只看见一白衣男子手持一棒状物向自己走来,那棒长约半尺,粗如食指,头部细若发丝,刘吉正在暗暗称奇,那白衣男子却将那棒扎向自己左臂,刘吉哪里见过如此阵势,顿时背后一阵冷汗,再加上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彻底的昏死过去。那大夫也觉得奇怪,我这还没给他打麻药呢病人怎么就睡着了,算了,也省的麻烦了。
手术室外韩雪莺正焦急的等待着:那家伙流了那么多血,整个上衣都染红了,又浑身脏兮兮的,就算挂不掉搞不好也要截肢,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