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王天佑的说法,这“膂穴”其实是日本阴阳术中的一种风水手艺,是对人大大的有益的,可自从三个月开始张潭生就不停地被阴魂骚扰,他自己又是十分的不解。
其实“膂穴”就好比人们平时煮饭和煮水所用的火,火虽然可以煮出美味的食物和暖活的开水,但如果使用不当的话是很容易引活自焚的。这“膂穴”的道理其实也与火的相似,它虽然能使人体的阴阳之气达到难得的平衡状态,可是一个大活人住在人家阴宅的上边毕竟是不大好的。
根据张恩薄留下的笔记中的记载,施用“膂穴”的人必须在“龙眼”上方三丈高的地方摆下一面古铜镜之后才可以镇住墓穴中的主人,使其不能作祟。而在这张潭生家中“龙眼”的上方三丈高的地方应当是一横梁,王天佑叫人爬上去进行一番收寻,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就难怪了。”王天佑点了点头说:“你是从三个月开始那‘鬼压床’的,那也就是说上边的铜镜是在三个月前不见的。”
“三个月前我家中的确进行过一次大翻工,也许就是在那时被工人弄掉了的吧。”张潭生说。
“老......老爷”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张潭生身后的刘管家似乎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好像我......我在翻工完成的那一天的确发现过一面铜镜,我以......以为那是什么旧货,所以就将它扔掉了。”
“什么!!”听了刘管家的说哈后张潭生险些跳了起来,大叫:“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很重要啊!”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那玩意是用来镇鬼的,老爷你大人有大量,就请原谅我吧!”刘管家见张潭生作势欲起,急忙认错到。
张潭生见刘管家险些跪下,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难听话就吐不出来了,毕竟这刘管家从小就与张潭生一起长大,即使是在文革的那时候也未曾废离,所以张潭生从来没有将他当做下人般看待,于是说:“那现在那面铜镜呢?”
“我......我也不知道扔到哪了。”
王天佑见状急忙向前,说:“张先生,你也不用太过责怪刘管家了,这不知者无罪,况且这铜镜一移的话“膂穴”也就算是被破了,就算是找回了那面铜镜也不会有多大作用。”
“那天师你的说法我应该怎么办?”
王天佑想了想,说:“‘膂穴’的确是有让你过得好的功效,想来张先生你父亲之所以不让你搬家的理由想来也是出于此吧,不过如今既然铜镜已失,想来那地下的阴魂一定是想将你赶走,于是才一直不断地骚扰你,可没想到你却不停地找人来对付它,于是才导致其昨晚凶性大发。”
“那我现在是不是换了个房子就会没事呢?”张潭生心想自己父亲当年之所以留下年样的遗训全是因为这“膂穴”,如今既然它已经被破了,那自己就算是换一个地方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这不行,那阴魂既然已经动了真火,想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恐怕就算是你走到天涯海角,它还是会来找你麻烦的。”王天佑说。
在一旁的牛八害怕王天佑把张潭生给吓怕了,到头来不肯给钱那还了得,于是急忙说:“我说天佑,你就别在那卖关子了,这驱邪治鬼可是你最拿手的本事,可别给我装糊涂!”
张潭生一听之下,还以为王天佑是因为钱的问题不肯出手,于是说:“别的不说,只要王天师你能帮我解决这次事情,我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牛八一听之后立马两眼发亮,这房子值多少钱不说,光是这块地可就价值不菲了,于是他急忙在王天佑身后不停地用手指戳他,示意他答应。
王天佑也没多大理会牛八,只是淡淡地说:“我想张先生你是误会了,我其实并非贪图你的钱,只是这驱邪治鬼就好比医病,需要一点一点了解患者的病情与病源才能对症下药的,像过去你所见到的那些神婆神汉那样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会事就东搞西搞是很容易出事的!”
“那天师你说现在我到底应该怎样做?只要你能救我性命,就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啊!”张潭生激动地说。
“张先生你这话就严重了,做牛做马这就不用了。”王天佑打了个哈哈,说:“你只要叫些人将地下那副棺木挖出来,让我摆个‘梅花问路’看看那个阴魂到想怎样,如若实在是行不通的话以我的能力还是可以保你周全的。”
张潭生一听王天佑可以保自己周全,立马乖乖地听话叫那十几个壮汉动手向下挖,等挖到了三寸三的方果见一副楠木做成的棺材,那棺材上没有一丝花闻,与一般平民所用的棺材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按照王天佑的说法,这棺木因为已经被张家一家人压在上边有一段日子了,里边已经积累了一定量的怨气,胡乱打开是要出事的,所以众人都照着王天佑所说仍把棺材留在原地,等王天佑施法再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