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纤纤就是不松手:“妈,不管你怎么说,我就不让他走!爸,你快把他留住!”她回头向父亲求援。
武威夫妇都很无奈,女儿给他们娇纵惯了,从小到大,凡是她想要的东西总会得到满足,她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可是现在非常明显,女儿希望留下的这个独特的,武艺高强的青年,却是留不住的。
武威看着西门庆一脸无奈的神情,对女儿说:“西门少侠既要打理家族的生意,又要管理武宗的事情,还有海外的公司。哪象你,除了读书,什么也不用管,他哪有功夫教你武艺?”
“他忙,我可以帮他管理啊。”武纤纤突然有了主意:“我可以跟他到双湖去,反正姨妈在那儿。”
“别胡闹了!”武威说:“还是等弟弟回来,让他教你吧。”
“我就不要弟弟教!姐姐拜弟弟为师,羞不羞啊!”
正在不可开交处,迎着晨曦,一个高大的身影霎时飞到,是武威的小儿子武松回来了!
武松见一个男人居然跟姐姐拉拉扯扯,一下子就火了,仔细一看,认了出来:“好啊,西门庆,你这个臭流氓!你勾搭我嫂子,毒杀我大哥,今天我要为我大哥报仇!”
西门庆也忘了时间的流转:“真的是你吗?武松!武二郎!我死后,你竟敢杀了我的爱妾潘金莲,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今天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我西门庆决不会放过你!”
“好啊,咱们就一决雌雄!好不容易让我等到了今天!”少年武松英气逼人。
“九百年的冤仇,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今天时辰已到,一切当报。”西门庆说:“走,找个开阔地,咱们练练!”
两人腾身飞出,刹那不见踪影。
邹思雨望着两人飞去的方向,说:“俚笃讲格闲话,吾哪哼听勿懂?”
武纤纤说:“看来,他们俩真是前世的冤家对头,今天狭路相逢,完了完了,叫我怎么办啊?”
武威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两人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今后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他对纤纤说:“快,快把他们找回来,不准他们决斗!”
武纤纤赶紧给弟弟打电话,可是只听见铃声响,武松就是不接,西门庆的手机号她又不知道。她心里非常清楚,两个高手一旦交战,后果不堪设想。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不要乱了方寸。
果然,她想到,弟弟平时就在附近的公园习武,说不定会到那里去。“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了,我这就去把他们叫回来!”
邹思雨说:“吾陪你一道去!”
武纤纤说:“妈,拜托,别说家乡话了,我们快走吧!”
武纤纤开着自己的宝马车,五分钟就到了附近的公园,晨曦中果然见西门庆和武松早已经在公园的上空,乒乒乓乓打得好不热闹。
武松挺着纯阳御风剑,剑尖上带起阵阵狂风,向着西门庆猛劈猛刺,西门庆则挥舞着如意棒,随着它的舞动,一串串雷电从棒端不时蹦出,向着武松连射而出。
武松没想到这辈子的西门庆居然功力精进,他一面躲避着越变越长的如意棒,还要时时提防那一个个出其不意的球状雷电,打得他手忙脚乱,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情急中,他把手一招,一阵拳头大的冰雹向西门庆猛砸。
西门庆一声喝彩:“好一阵冰雹,看来你的功夫大有长进!”一面撑起一把冰伞,大快的冰雹砸到冰伞上,弹跳一下,击出一个个小坑,瞬间滑落。
冰雹打光了,冰伞也已布满了裂痕和坑洼。
武松见冰系法术奈何西门庆不得,他迅速催动真气,一道红色烈焰从指间向着西门庆喷射而出。
“好啊,你连火系法术都会。”西门庆兴奋地高叫。
老龟对西门庆说:“水是火的克星,在他头顶下场雨不就得了,这是我的拿手好戏。”
西门庆招来一片乌云,瓢泼大雨对着武松头顶猛浇,就象半空中装了一个巨大的水龙头,盯着武松源源不断地倾泻,他躲到哪里,就浇到哪里。
西门庆对老龟说:“你这招真灵。”
老龟得意地说:“说到水,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我有本事把大西洋的水都给你弄来。”
武松催动内息,一挥手,刮来一阵狂风,把自己头顶的乌云吹得无影无踪,同时把口一张,一道蓝紫色的火焰对着西门庆毫不客气地喷来。
“三昧真火!”西门庆吃惊不小,一面躲避,一面在自己身前竖起一座厚厚的冰墙。
三昧真火毕竟厉害,所到之处,冰墙瞬间变薄,西门庆催动内力,不断加固冰墙,这是一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三昧真火虽然威力强大,所耗费的真气也特别巨大,凭他九百年的实战经验,他知道,武松撑不了多久,就会把功力耗尽。
果然如他所料,武松渐觉功力不支,三昧真火一隐而尽,西门庆则笃笃定定站在冰墙后面,看他还能使什么招。
武家母女看得惊心动魄,武纤纤明显感觉弟弟毕竟还嫩了点,哪里是西门庆的对手。别看弟弟处处先制人,似乎处于攻势,却每每被西门庆迅速化解,如果西门庆主动出手,那后果就很难说了,更何况西门庆面对强敌,已战斗了五六个小时,内功已消耗不少。
她赶紧跑上前,高声叫着:“快停下,弟弟,别打了!他是爸爸特意请来保护我们的,爸爸叫你别打了,西门少侠是我们的恩人,他救了我们的性命!”
武松回头一看姐姐和母亲一前一后跑了过来。
“你胡说,西门庆怎么会是我们的恩人?我与他有杀兄之仇。”
“松儿,真的,刚才你不在家,全靠少侠一个人打退了那帮坏蛋,要是没有他,我们早就完了,还能见得到你吗?”邹思雨说。
武松见母亲都这么说了,这才相信,但是他心有不甘地说:“他杀了我的哥哥,夺了我的嫂子,难道就这么算了?”
“喂,你弄弄明白,我们大哥不好好地在西安念书吗?这不,今早九点的火车就到北京了,你是咒他死啊,还是怎么的?何况咱们现在还没嫂子呢,什么夺了你的嫂子,夺什么夺啊?本来还没有,你叫西门少侠怎么夺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