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把河东狮娶回了家(第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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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小灵活的林若云一蹲身子,从高鹫的胳肢窝下脱出身子,躲到了玻璃矮桌的那一头,娇喘吁吁地说:“高公子,我已经是童大爷的人了,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要是让他知道,你这样对我,恐怕不好吧?”

    高鹫眼看好事不成,立即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看不出嘛,还挺坚贞的,嫂子莫怪,小叔子我不过是替大哥来试试你的心。”说完,转身就走,驱车回双湖市去了。

    晚上,林若云演出完毕,躺在自己床上,回想白天的一幕和高鹫讲的话,她开始认真地思考与童琴生的关系,觉得自己好傻啊,像童琴生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阔老板,肯定有家有室,怎么可能跟自己地久天长?他不过是跟自己逢场作戏罢了。

    想到这里,她伤心地哭了起来。再想想自己被拐卖到这里,就如羊入虎口,不知哪一天才能逃出牢笼,本来以为,靠着童琴生的力量,可以帮自己脱离苦海,现在想想,不仅前途渺茫,甚至连与童琴生的关系,也一片渺茫。

    她哭得越伤心,哭着哭着,她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林若云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一睁眼,居然是童琴生,顿时来了气,她一翻身,将背对着童琴生,不理他。

    童琴生哄女儿睡着了,心里惦记着林若云,就驱车赶了过来,自从认识了林若云,三个月来,他的心全在她身上,想想已经两天没见了,不知她会怎么惦记自己呢。

    果然,来到若云床头,觉小姑娘满脸泪痕地睡着了,一摸她的枕头,湿了一大片,不觉心头一热,又是心疼,又是爱怜,跟庞梅一比,若云的真心越可贵。

    现在见她背过身不理自己,俯下身,温情地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问:“生气啦,若云?怪我这两天没来看你吗?我实在是太忙了。”

    “哼,你是太忙了,忙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谁跟你说的?”

    “不用人跟我说,我自然知道。”

    见她还在生气,童琴生叹了口气,说:“不错,我是有老婆女儿,可老婆是个母夜叉,女儿是个小祖宗。”

    “既然是母夜叉,你还娶她?”林若云头也不回。

    “没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哄谁呢,你这么厉害的人,会任人摆布?”

    “骗你是小狗,你回过身来,我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你。”

    林若云禁不住他三哄两哄,回过身来,与他脸对脸:“你说吧,我听着呢。”

    原来,在大学时代,童琴生爱上了同班的一个女同学,那女孩温文而雅,朴素大方,聪明好学,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学习尖子,也是全体男生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童琴生凭着自己的各种优势,战胜了所有竞争对手,使女孩对他情有独钟。

    毕业前夕,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女孩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正当他们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设计着温馨的二人世界,却遭到了来自家族的蛮横阻挠。

    野心勃勃的父亲童鹳得信,省里的一个肥缺刚刚空出,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加官进爵的好机会。正好童琴生刚刚大学毕业,正是一个男人奋有为,倜傥潇洒之时,童鹳有意与省上数一数二的实权家族庞家联姻,因为,他打听到,庞家有女,待字闺中,他请出省上另一实力人物为之撮合。

    一天,童鹳找了个借口,带儿子去省城,在儿子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设计了一个相亲的现场,谁知,对方祖孙三代一见到童琴生,个个满意,尤其是祖父庞德,更是赞赏有加。

    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等到童琴生明白真相,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无论童琴生如何反抗,被权势冲昏头脑的童鹳都充耳不闻,他把童琴生拘禁在省城,不准回望山市。

    三个家族的长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根本没有作好准备的年轻人推入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童琴生才觉,庞梅是一个歇斯底里,无可理喻的母夜叉,怪不得对方的祖父、父母急于将她嫁出去,偏偏碰上了利欲熏心的童鹳,竟不顾儿子的终身幸福,把这个专横跋扈的河东狮娶回了家。

    等到童琴生回到望山,见到旧日的情人,他已经失去了自由身,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美丽的姑娘得讯后,没有一句责备的语言,独自黯然神伤地走了,从此音讯渺茫,童琴生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童琴生的好姻缘,就这样被自己的父亲生生地拆散了。

    童琴生一边讲,林若云一边为他难过,他的故事讲完了,林若云也难过地哭了。她当然不会知道,这个故事跟自己有着怎样的关系;童琴生也不会知道,这个故事的影响会如此深远。

    小别胜新婚,尽管才两天没见,在童琴生的感觉中,仿佛已隔三秋,他温柔地拥抱着林若云,仿佛拥抱着当年自己的恋人,恍惚中好象当年的爱人又回到了自己怀中。

    他紧紧拥抱着她,细细感觉着她的温暖芬芳中的甜蜜,与楚楚可怜中的动人;他全身心地享受着她譬如朝露般的清新,与默默无言中的两心相知。

    他突然觉得,怀中人多么像梦中人,同样的美丽聪慧,同样的善解人意,在眠塌上,同样能给男人如梦似幻的朦胧感,和如醉如痴的陶醉感。

    林若云依偎在童琴生怀中,觉得他今天有点异样的沉默,分别的这两天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为什么他显得如此心事重重,如此沉默寡言,难道,他的妻子,真的如他所说,是个母夜叉吗?还仅仅是他用来安慰自己的说辞?

    如果他妻子真是个母夜叉,那么,可想而知,他的家庭生活,一定是混乱地一团糟;如果他妻子真是个母夜叉,那么,他流连在自己身边,试图寻找到一份安慰和甜蜜,也就顺理成章了。

    没想到,这么儒雅潇洒,这么厉害,这么有办法的童大爷,竟然也有自己的不幸、痛苦和烦恼,今后,自己应该对他更体贴,关怀一点,把他长久地留在身边做自己的靠山。

    年龄整整相差了一倍多的这一对情人,由于经历、年龄和地位相差悬殊,两人的想法,竟有如此巨大的差异,可见,要像童琴生所希望的那样――两心相知,是多么地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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