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技压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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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两弯淡淡的柳叶眉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很谦虚的说道:“小柔很乐意和程妃娘娘比试,只是娘娘为主,小柔为客,这比试怕是娘娘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虽然是很不友好的话,但是在那淡雅面前,倒让人感觉不出有丝毫的不敬。

    “那三王妃以为应当如何?”一旁的皇上从座位上起来问道。以予扶着自己的王妃,替小柔说出要求。“乐器由我们决定如何?不过怕风国虽然地大物博但没有人能弹奏这种乐器?”

    皇上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表情:“什么乐器,朕倒是好奇,三皇子,不要小看朕的程妃,她可是从小就学习各种乐器,大概没有什么她没见过的吧?”皇上的自信马上被证明是盲目的,看着以予命人拿上来的有梨形音箱、曲颈、四柱,四弦,用拨子演奏的弹弦乐器,不只皇上傻了眼,连程妃也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月茵在一旁本无意于他们的争吵,但突然的安静让她觉得气氛有些沉闷。

    看了看令皇上吃惊的乐器,这不就是琵琶吗?不就是自己学了七年的最爱琵琶吗?

    “这不是琵琶吗?”一时嘴快,不小心说了出来。以予的面色开始发青,他特地请宫廷乐师照古书上的记载替小柔做的乐器,身处深宫的月茵竟能认得出来。

    “皇后好博学,看来以予要收回先前的话。”说完看着月茵想要逃跑的样子,对皇上说道:“不如让皇后代替程妃吧。”

    程妃一听火冒三丈,怒瞪月茵一眼:“皇后姐姐,不过是侥幸猜得,未必真的懂得比臣妾多。皇后还知道什么吗?如果只叫得出名字,又有什么稀奇。”

    听着程妃尖刻的话,月茵的心里尽可能说服自己无视她的嚣张,但以予的话彻底击败她努力克制的心情。

    以予看着眼前这个虽美却不出众且时时刻刻想要逃走的人,说了一句在月茵看来无法原谅的话:“罢了,琵琶是一种很高雅的乐器,对皇后来说可能真的有些勉强。什么样的人陪什么样的乐器......”

    以予的话还没说完,月茵已经开口反驳:“琵琶的音色,分为“尖”“堂”“松”“脆”“爆”五种音色,并要求在一把琵琶上对尖、堂、松、脆、爆五种音色都具备。

    “尖”是指下把位高音的音响很明亮“堂”是指相上低音区的音响很浑厚“松”是指弹弦后发音很灵敏;“脆”是指品位第一、二、三把位的音色很清脆;“爆”是指能发出金石之声的音色,出音有厚度、有分量,乐音能传送较远。

    其中堂、松与爆在制作上存有极大矛盾。例如能发出堂与松音响的琵琶上,大都听不到爆的金石之声能发出爆的坚实而富有金石之声的琵琶上,大都失去了堂与松的音响效果。这就需要很高的技术。”

    说完接过小柔手上的琵琶,试弹了一下,开口回答:“清脆动听,这琵琶作的很好。”

    听着月茵的介绍,所有人都呆住了。连对月茵一向不屑的皇上此时也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月茵,以予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过心里对眼前的女子多了几分的连他自己都觉奇怪的喜欢。

    “皇后,知晓的如此之多,应该也弹得不错吧,小柔一直很想学习如何弹奏的更好,不知道皇后肯不肯教教小柔呢?”柔王妃的一番话说得很是诚恳,让刚想溜的月茵挪不动脚步。

    月茵回头对上皇上的冰冷的眼神,那意思好像自己如果给他丢脸,那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

    咽下口水,又看到程妃暴怒的脸色,已经红的像个柿子,自己如果表现的太突出,那以后后宫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月茵不情愿的走到一张桃木椅子边,坐了下来,开始回忆自己熟悉的曲子。挑一首简单的《春江花月夜》。

    “月茵弹的不好,各位见笑。”月茵开始弹起来。

    轻轻吟唱:“江楼上独凭澜听种鼓声传,袅袅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斓,一江春水缓缓流,四野悄无人,惟有淡淡袭来薄雾轻烟,

    看……,月上东山,天宇云开雾散,云开雾散,光徽照山川,千点万点,千点万点撒在江面,恰似银鳞闪闪,惊起了江滩一只宿雁,呼楞楞飞过了对面的杨柳岸.

    听……清风吹来竹枝摇,摇得花影零乱,幽香飘散,何人吹弄笛声萧声,萧声笛声,和着渔歌,自在悠然.艾乃韵远.漂向那水云深处,芦荻岸边,惟有渔火点点,伴着人儿安眠.春江花月夜,怎不叫人流连.”

    悠扬的音乐回荡在空旷的御花园,一曲终了。以予率先鼓起掌,然后象是传染一般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为月茵鼓掌。

    “皇后技艺高深,小柔自愧不如,不知皇后可否将歌词写下给小柔。”小柔问道。

    以予盯着月茵看的出神,皇上将月茵护在身后:“三皇子,比也比过,下面该谈谈正事。”

    以予收回留恋在月茵身上的目光:“皇上说的是,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理我齐国的叛徒。”

    “叛徒,三皇子这样说那朕就不必顾忌齐国的面子,可以处罚这个偷入我边境窃取布阵图的贼人。”

    “皇上请便,以予替父皇谢谢皇上替我们清理门户。”

    “带上来”皇上一声令下,一个很瘦小的孩子被带了上来,那孩子长得很是单薄,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月茵看着他,忽然升起一丝怜悯。“三皇子已经说了,你是齐国的叛徒,既然是叛徒,那朕也不怪罪齐国,不过偷入机密重地,盗窃我边境的军事机密,你就要有死的准备。”

    说完这话的皇上看上去很是绝情,他走到以予的面前:“三皇子,朕今天就把这份大礼送给你,由你亲自解决。”

    “以予笑纳”依旧是一副桃花般的温暖,却令人觉得阴冷。

    以予拔出剑,剑身泛着白光,好像有樱花飘起,那所谓叛徒,看到以予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没有一丝死前的恐惧。

    一剑穿喉,“慢着。”月茵急切的叫道,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剑停了下来,那个少年离死亡仅仅一步之遥的时候,月茵阻止了以予。

    “他才十六岁,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听着月茵的话,皇上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以予严词拒绝:“皇后,心太软,只会误事,有些人只有死了才能体现他的价值。”

    说着就要动手,可月茵将那人紧紧护在身后:“三皇子,你是成大事之人,又何必在意区区的一个叛徒?”

    看着如此坚决的月茵,那少年的眼里有些异样的神情,但嘴巴动动还是没有说出话。

    “皇后,过来,朕的皇后护在他国的叛徒面前成何体统?”月茵没有在意皇上的不悦,她是一个爱惜生命的人,不管是谁都不可以糟蹋自己的生命。

    “臣妾身为一国之母,更要以身作则,视天下人为自己的孩子。孔子曾经说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皇上身为天子,更应当有此胸怀,反正没有损失,不如宽恕他成全皇上的容人之量。

    “月茵的一番话说的皇上无言以对,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予的邪恶笑容让月茵节节后退,但仍挡在少年的面前。

    “皇后好口才,不过天下之事并非只凭仁德就能成功,皇上有此胸怀,以予也不能让这叛徒苟活于世,辱我齐国之名。”剑一点一点的指向月茵,月茵很少这么坚决没有想到要逃。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决定赌一把。她一步一步的前进抵上寒光粼粼的宝剑,在以予耳边小声说到:“兔死狗烹,非大将之为。况且你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吧。”

    以予的样子像是被看穿一样,露出心虚的笑。小声回到:“太聪明的女人是个祸害。”他退后一步,他承认这个女人让他很摸不透,不过这样才有趣。

    皇上的心悬着,看到月茵里剑那么近的时候险些叫出声来,在心里抱怨:“这个笨女人,真的不要命吗?还是那个叛徒和她有什么关系。”

    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皇上走到月茵的前面护住月茵,这个女人只有自己才能伤。

    “三皇子,皇后如此之说,朕也不愿多做追究,这个人朕放了,不知三皇子以为如何?”皇上露出少有的温情让月茵有那么一刻楞神。

    以予决定陪这个皇后好好玩玩。“皇上说的很对,但轻寒剑已出鞘,需要见血方能回鞘......”话还没说完,月茵就冲过去,在剑上一拉,手臂上出现一条血道子,剑浴血失去原有的寒光,变得很是柔和。

    “已经见血,三皇子还有其他要求吗?”看着月茵的果断,以予从心里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趣。

    皇上气得不行,这个女人何时变得这样果决和鲁莽,撕下龙袍的一角替月茵包住伤口,温柔的样子让月茵有了就这样沦陷的感觉。

    不过看到那明黄的颜色,月茵很快打消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先不说别的,他是皇上,给不了自己唯一,单单就是自己现在顶着他的杀母仇人的帽子,和他也只能做永远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

    以予在一旁泛着醋味的说着:“皇上和皇后还真是鹣蝶情深,令人羡慕。”皇上意识到自己举动的失常,放开月茵的手。

    “回去请太医看看。”丢下一句冷冷的话,让月茵也从刚才的美梦中清醒过来,闻到周围已经差不多快被醋淹了。

    “三皇子,放了他。”月茵指着那个少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希望你言而有信。”

    以予点了点头,将剑收回剑鞘,把剑交到月茵手中:“皇后胆气过人,这把宝剑,以予就送给皇后吧。”

    月茵接过剑,镶着蓝宝石的剑很是华贵,但是又很淡雅的一竹梅雕刻剑鞘,和以予那邪魅的样子,不很是般配。

    以予走到月茵的身边,在她身边耳语一句:“皇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心甘情愿。”月茵的脸色惨白,那家伙该不会玩真的吧。忽然,一行黑衣人从天而降,有人大叫:“有刺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