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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园文会成为了徐渭的一人表演。
嘉定县的诸多秀才学子方才被徐渭以对联难住,在文会中,便各自将自己所擅长的学问来斗徐渭,却不想这徐渭果然是博学多才,脑子灵活,笔下更是有力有道。
连说带写,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说起来,他多次科举落榜,也许就是因为他过于灵动,而无法适应八股死板的科举试题吧,但不得不承认,徐渭确实是这一时代很有才气的秀才。
也正是具有这样的才学,使得徐渭自恃颇高,内心狂傲,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招揽他成为幕僚,也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他的爱作弄人,心眼不高的脾气。
由于朱士仁的关系,朱天棠自然也在这边和徐渭有了几分特别的交情,客套之后,攀谈了几句,只可惜,今日找徐渭斗才的人太多,朱天棠根本没机会多做结交,当然他也知道,像徐渭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来做自己县衙师爷的。
他一边听着徐渭述说时事,评论倭寇之患,一边也用心留意了那些来找徐渭斗文的嘉定才子,只可惜,这些秀才学子,一个个都显得书生主义,缺少那实际的能力,到让朱天棠失望不已。
也或许是徐渭的风头完全把这些才子的能力掩盖了,让朱天棠难免在心中比较后,失去了好感。
直至夜渐戌时,文会中的诸多秀才学子才纷纷散去,那徐渭虽然狂傲,但有他在,却也让文会显得更为有趣,文人激斗下,使得文会中留下了不少上佳的诗文,抄摘了下来,按主人家的意思是,要把这些诗文刻于竹片之上作为猗园文宝,永久的传于后世。
文会之后,那徐渭便借着酒兴驾马远去,却不知道下一站又去了何处,听那朱三松透露,这次徐渭在浙江绍兴府为民请命,得罪了某位权贵,故而出走。
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这批军马,他原本是想在猗园这边躲藏一阵,只是今日文会后,他在嘉定的消息必然泄露了出去,只能连夜寻地他投了。
这样的事情,也是这年月文人口中的风雅之事,秀才为民请命,却被权贵陷害,平常人也多在戏中见到,今日却是见到真人真事了,这人偏偏又是徐渭这个狂生,不免让这些寻常的秀才学子,在心中又羡又叹。
朱天棠也对这个徐渭留下了深刻印象,口中连叹,如此才学之士,却未能被朝廷录用,实在是可惜了,想想自己一个匠户出身的小医生竟能获得如今的身份,实在真可谓是天意难测了。
当夜从猗园中出来,朱天棠已经带了些醉意了,文会之上以文会友,答不出来的,便要罚酒,朱天棠原本的学问多在医术上,于写诗作赋上却生疏的很,好在那些嘉定县的文人因朱士仁先前帮他们解了围,便没有太过于为难他,否则,只怕他早就醉倒在文会中。
如今他蹒跚着脚步,走在前面,那三个带他来的秀才,早已失散了,或许是早回客栈了,他身边跟着的是空言和尚。
空言也喝了不少,少林僧兵是有皇帝谕旨同意可以喝酒吃肉的,他在这样的文会上,先前还蛮有兴趣的,可后来根本搭不上话,只好管自己喝酒吃菜,如今一身酒气冲天,脸色通红。
后面四个半大的孩童到是清醒的很,此刻却成了举灯引路的照顾者。
王小丫和王翠儿没力气,而且男女授受不亲,在前面打着灯笼,朱士仁才十岁,自然也扶不住两个大人,只苦了十五岁的王东宝,一会要去拉走错路的朱天棠,一会又的回来扯空言,忙出一身汗来。
朱士仁一个人漫步走在后面,他依旧在回想着方才文会上的情形,徐渭的才情让他叹服,自己这个来自数百年后的后来人,也不得不说,如果放到现代,徐渭绝对属于天王巨星级别的,诗词歌赋张口即来。
朱士仁还得意的摸了摸怀中,他把徐渭写的那个入门对联顺了下来,心说,要是把这个留传下去,也算是给子孙后辈的墨宝文物了,到现代说不定也能至上千八百万呢。
就在他心中暗暗得意的时候,顺着风声,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屋顶上飞速的跑动。
朱士仁没有直接抬头去看,如今他这边一行六人位于一处街巷内,两边都是南翔镇上的民宅店铺,会是什么人,在屋顶上跑动呢,难道是飞贼?呃,同行麽?
偷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把腰带紧了紧,查看了一下里面的装备,虽然没有带飞爪黑绳,不过探路石,迷药包还是带着,怀里那柄匕首也在,接着又弯腰用束脚的绑腿将裤脚绑紧了。
他上去几步,对王东宝说:“东宝哥,嘘,别大声说话,你先和我爹他们回去,我有点事情,要晚些回来!”
王东宝一听急了,都快要到三更了,这小子居然说有事情,看他神神秘秘的,忙低声问道:“水儿,你不要胡闹,还不跟着一起回去,你想干什么?”
“嘿嘿,东宝哥,放心吧,我没胡闹,你听我说,在那屋顶上有飞贼在跑,我会轻功,跟上去看看,反正我不惹事,就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别拦我哦,不然,我就把你上回偷看翠儿姐姐洗澡的事情说出去!”朱士仁脸上贼贼的笑道。
王东宝如今已经十五岁了,青春期萌动,正是对异性充满兴趣和好奇的年龄,再加上王翠儿原本就是他没过门的媳妇,所以他有一日,在头脑发热下,偷偷的看了王翠儿洗澡,虽然当时心头慌慌的,其实没看到什么,偏偏这事情被朱士仁撞到了。
如今听朱士仁这么说,王东宝脸上不由得急了,他既不想让朱士仁去胡闹,又怕他真的把自己偷看的事情说出来,要知道这年月可是礼教盛行的明朝,虽然是偷看自己未过门的媳妇,但论起来也是很失礼的事情,要是被追究起来,那可是要被严厉处罚的。
“水儿,你,你不能去,你别胡闹,要是等下天棠叔问起来,那怎么办啊!”王东宝口气还是软了,他是知道朱士仁本事的,虽然这娃娃才十岁,可都杀过人了,简直不能当他是小孩子看。
“放心吧,东宝哥,我爹和空言和尚都半醉了,他们不会知道的,我今晚肯定回来!好了,我去了!呃,记得和丫丫说下,别让她大惊小怪的!”朱士仁口中说道,耳中却听得在一旁屋顶上的人似乎跑远了,他也不在和王东宝多说,直接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小助跑便踩着路边房屋的墙壁就上了屋顶。
下面王东宝看他上屋顶了,不由得着急的跺了跺脚,却没那能耐跟上去,只好回头看了眼朱天棠和空言,他两人依旧跌跌撞撞的在前边走着,只好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朱士仁在屋顶上猫下身子,偷眼望去,只见前边隔着几百步远,正有三个黑衣人,快速的跑动在连成一片的屋脊上。
这三人是什么人,他们究竟想去干什么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