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再上崇真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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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小霞“啊”的一声尖叫惊醒,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在她耳边叫她:“老婆?老婆?怎么了老婆?”小霞睁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了枕头上,“妈妈,我梦到妈妈了,她被一只手摁着,我想拉开那只手,可是我根本拉不动,呜……”小霞哭得很伤心,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别怕,有老公在呢,咱不怕,乖,睡觉吧!”过了好一会,小霞才再次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小霞连续做着同样一个梦,不得以,我找到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去的岳父,把小霞的梦境以及我那一次的梦境,包括我去崇真寺那次的经过和他详细的说了一遍。有把住持送我的“血玛瑙观音护身符”和“檀木舍利珠”拿给岳父看,岳父看着两样东西沉思了一会,说:“看来崇真寺的住持知道些什么了,我们得再去找他问个清楚。”晚上和小霞一起陪岳父吃饭的时候,岳父盯着小霞手腕上的粉莲花避凶珠看,似乎在研究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岳父一起来到崇真寺,寺庙里正在上早课,几个和尚和一帮善男信女一齐唱着经文,等早课散去,住持就从大雄宝殿走了出来,径直朝着我们所在的地方走来,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到禅房说话。”我和岳父便跟着住持来到了他的禅房。在去住持禅房的路上,我陡然想起明清的一句话:“我们不久还会见面的!”

  到了禅房,不等住持说话,岳父便说:“大师,您送给我女婿的三样宝贝我已经见过了,相传这三样宝贝本是佛祖释迦摩尼见世间疾苦,将自己的血洒在檀木、莲花、玛瑙石上,普度众生之用,又被称之为血舍利,百年后被他的弟子寻得,制成了手珠和吊坠,在佛教中是极为珍贵的,大师能慷慨赠予他们,必定是有大难降临他们身上了,对么?”

  岳父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平静,住持微笑着注视着岳父,并不言语。片刻之后,住持开言了:“施主,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您不必再问了。”岳父看了看住持,然后说:“师傅既然说天机不可泄露,那接下来的一切就得看他们的造化了。”

  “施主,老衲看你印堂发黑,今年必有凶兆,不知施主是否是在从事与故人接触的工作呢?”

  岳父闻听住持出此定论,转头看了看我,我当然知道岳父的意思,是不是我跟住持提过他的职业。我摇摇头,表示否认。

  “师傅,我从事考古工作三十多年了。”

  “哦,那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的事情?”岳父呢喃了一句,然后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他不想回忆的事情。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候,岳父终于说话了:“既然师傅已经看出什么了,我也不便隐藏,本来这件事情上面是不允许外传的。”

  我岳父向来是不信鬼神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什么“宝贵的精神文化遗产”,“国家一级、二级保护文物”,“具有研究价值的事物”,对于鬼神之事,他老人家只研究,从来不相信。但是听他这次的口气,我觉着岳父确实遇上让他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事情得从一年前说起,那一次,我们考古队来到了西藏山南地区的错那县,因为考古队地质勘探组前期到那个地方做过地质勘探,经过勘测,发现那里有一座1000年前的墓葬群,于是我们考古队一行4人,便来到了错那县,为了不影响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我们在错那多利普扎营过夜,因为明天要到距离达夫拉山一公里的地方进行考古作业,所以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在整理明天考古所要用到的仪器,工具。大概晚上11点多吧,一名考古队员因为受不了西藏的高原反应,开始昏迷。我们找到当地的一个赤脚医生,赤脚医生熬了一碗草药,给我们的那名考古队员喝下去以后,说明天就会好,他就离开了。当天夜里,我们用进口的制氧仪为生病的考古队员维持氧气供给。那名队员一晚上说着梦话,时不时就出一身冷汗,好像是做了噩梦。第二天一早,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但是看他的样子像是很不想去我们要去的地方。他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话不是很多,但是胆子还是够大的,用“胆大心细”这个词语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同事关系,有时候更像是父子,那天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说什么,还是跟着我们去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勘探组已经等在那里了,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因为在海拔7060米,天气还是很冷,我们沿着前期勘探组为我们做好的入口阶梯,缓慢的下到了墓葬的主道上。从地面到墓葬的地面,足足有200米深,而且土质除去了上面的风化层和土石层以外,也有近150米的夯土层,150米啊,我做考古工作多年,至今也听说过哪个墓葬的夯土层达到150米,一般就是1米,最厚的也只有3米。墓室的地板全部铺着青色的石板,上面还有一层水珠,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这里面要比外面热的多,潮热,耳朵里似乎听到了涓涓的水流声。一位勘探人员经过测试,发现地下约2米的地方有暗流,而且水温颇高,大家一致认为附近一定有火山存在,这些温泉应该就是火山效应产生的。但是,墓室的下面有流水,这是让人费解的,于是,大家决定把青石板取掉,看看石板下面的河流。我们用机械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挪开了2块石板,每块石板虽然不大,但至少有1吨的重量,石板的下面就是河流,用温度计测量了一下水温,居然有75度的高温,水深大概60公分左右,寛有45公分,在水底,居然排满了尸体,这些尸体穿着汉代的服装,衣物和肉体居然都没有腐烂的迹象,我们检测了一下水质,发现水里包含了大量的甲醛、升汞、甲苯、对羟基苯甲酸丁酯、硝基糠腙衍生物,这些物质都是有防腐作用的,我们打捞上来一具尸体,发现尸体的肚子里灌满了水银,身上除了衣服以外,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于是我们继续向前走了大概100米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道石门,高约2米,寛有大概1.5米的样子,勘探队用机械怎么也推不开,不知是谁误碰了什么机关,石门‘哗’的一声,缓缓的向上开启,紧接着石门那边变的灯火通明,是接引童子的长明灯又开始燃烧了,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隧道,勘探队员用仪器测试了隧道的空气质量,确定没有有毒气体以后,我们开始前进了,隧道是斜着向地下开凿的,南北向,我们向北每前进50米,便有一个耳室,每个耳室都有2个接引童子和49具尸骨,尸骨规则排开,每具尸骨的旁边都规则的摆放着一个木牌,令牌状的,上面没有子,一碰,便化成了灰。走过大约20多间耳室以后,勘探组的一个队员突然说:“我们现在已经到达达夫拉山的中心地带了!”众人都停止了前进,因为知道我们已经走了1公里了,众人商量了半天,决定继续前进,根据指南针显示,墓道是呈环形的,走到最后一间门口时,经纬仪上的数据居然和第7间的数据一样,我们一共走过了49间耳室,才到主墓室,奇怪的是主墓室没有棺木,只在墓室的中央有一个祭台,祭台上除了一些香灰以外,其它什么都没有。倒是墙上的壁画相当的逼真,我们上前仔细观察,才发现壁画上的人物全部是整张人皮贴上去的,我那个徒弟(注:就是前面生病的考古队员)看到这一切,突然疯了,大喊着:‘来了,来了……谁也逃不掉,谁也逃不掉……’接着喷出一口黑血便晕了过去,我们见有人晕过去了,忙用风油精涂在他的太阳穴周围,并提高了他的供氧量,手忙脚乱的把他抬出了地穴。”

  岳父说到这里以后,停顿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说:“出了墓穴以后,我们正好碰到救他的赤脚医生,医生给他扎了几针以后,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然后看看我们身后的洞口,接着说:‘你们是考古的吧?你们是不是下到墓穴里以后看到了什么他才变成这样的?’我点点头说:‘是的’。医生沉思了一会说:‘是七七凶冥阵。’”

  “七七凶冥阵?”住持打断了岳父的讲述。

  “难道大师知道什么是‘七七凶冥阵’?”岳父问到。

  “七七凶冥阵是用七七四十九间房间,每个房间安置七七四十九个陪葬的人,按照天象布的一种千年复活阵,此阵中其实并没有墓主人的尸体,因为这里只是一个祭台,每祭祀一次,就要有一个人被放置在阵外附近的活水中,布这个阵,主要是为了虑灵。”

  “恩,赤脚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他不肯告诉我们虑灵是怎么回事,只说了这孩子的命不保了,你们也小心吧,并警告我们如果想多活一段时间,就尽快离开西藏。因为,一来,出了这样的事情,二来,这个墓葬中除了那些木牌和尸骨、人皮以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了,我们向上级请示以后,便离开西藏,回杭州去了,只是中途,我那个徒弟死掉了。”

  岳父说完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红红的,住持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说:“他的死是必然的,凡是去过那个阵的人,除了祭司,其他人都不得善终,施主你也要小心啊。”

  听住持说完这段话以后,我和岳父都是一惊,片刻岳父说:“大师看来对这个阵还是有些研究的,能不能具体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阵呢?”

  住持闭上了眼睛,嘴里不知道喃喃着什么,一炷香的功夫以后,为我们讲起了这个所谓的“七七凶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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