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的气息笼罩着敖海市大教堂的地下室，温度低的让人可以忘记现在本来是盛夏时节。
如果仔细倾听，你还可以听见什么东西在哭喊吧？
作为召唤媒触的，只是一束金色的头发。现在被小心放置在魔法阵前。
“阁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黑衣包裹了全身的女人轻声对身后神父装扮的男子汇报状况。
“怎么？你似乎在担心什么？”神父微微笑着，黑衣女人的一丝不安并未瞒过他。
“怎么会呢？事到如今我只有期待他的到来，只是圣杯真的可以让第八位英灵出现在世上么？”
“以前那些由魔术师所模仿出来的伪仪式也许做不到吧。不过，你搞错了，现在要被召唤出来的，才是本届圣杯战争真正的第七位英灵。”
“什么？......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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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SERKER正在生闷气...原因很简单。
她的MASTER失踪了。比还起睡的很安心的SABER，这两天来她刚刚才只睡了几小时。
就是这点时间，她的MASTER就不见了。不用进房间查看，从者与MASTER间的联系就能告诉她，雷奥现在不
在家里。
没有办法，她的MASTER太擅长偷偷摸摸的行动了，SABER为此作出了“这方面媲美ASSASSIN”的评语并非
什么夸张之词。
现在就算是BERSERKER也无法掌握自己的主人的具体位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尚未碰到什么危险...
早知道这样，不睡觉就好了，但是又担心他的身体，想尽量节约自身的魔力消耗...
不由得想起，自己带领着援军赶往奥尔良时的情形。
法军的委靡不振和将领们对一个小女孩的蔑视曾经让她留下深刻印象，可是比起现在遇到的这位MASTER来
说，那些仿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如果是面对迪努瓦公爵（JeandeDunois）或是博萨克男爵（JeandeBrosse）这样人物，她倒是乐于直
接了当的一通魄力十足的训斥去解决问题的，在奥尔良两个贵族，久经沙场的大人物被一个小女孩教训的
场面在当时也是奇景一道。
可惜在这里这办法却不通用。
这位MASTER根本就不是可以用气势压倒的人，如果他要坚持什么的话...
“上帝啊！我真是从未遇到过这种.....”不由自主的，BERSERKER吐出了一句由衷的感言。并且硬生生的
把后面难听的话噎了回去。
怀疑上帝的意旨是绝对不可允许的，即使想想不行，既然自己是他的从者，那毫无疑问的，他就是为上帝
所选中，必须要成就某项使命的人，就好象在那位大人必须成为法国之王，必然成为法国之王一样。
虽然BERSERKER并不象当初那样，确实的听到了声音，告知她使命和未来，然而这一次，她一样对于自己
的使命没有任何怀疑。
只是当昨天夜里，雷奥就那么倒下去的时候...
“不能有这种念头！...”
BERSERKER赶紧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并且为自己一瞬间的动摇忏悔。不可能的，MASTER现在不是还活着
么？他是被选中的人，他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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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的奔跑着，我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家了。
一路上除去看到过一处命案现场外，并没有碰上啥麻烦。
嘿...到了，接下来只要悄悄的从水管再爬回自己的房间，那就万事大吉了吧？
哼...虽然我体力不怎么样，不过爬个水管还是做的到的...
只是...
有什么不对啊....
这不是本大爷的家么？
怎么回自己家也得跟做贼似的？
............扼.........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办法，虽然是不爽...
不过，还是赶快爬吧......免得一会那些麻烦人物罗嗦。
正准备往上攀登...
忽然觉得背脊一凉，不由得侧头看过去...
客厅的窗子开了。
金发碧眼的少女从窗口伸出头来冷冷的盯着我，头上两条触须似的卷毛微微的抖动着.....
“......”我说不出话了，有如中了定身法一样的，就这么以一只脚踩着墙，两手抓着水管的滑稽姿态僵
硬了。
“MASTER...”好半天...我的从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单词...
“啊...那个...其实...”我被她瞪的有点语无伦次了...这是杀气！是杀气！
“MASTER，请从水管上下来，如果进出自己的家都不敢堂堂正正走正门，那也太不象话了，你多少也应该
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吧？”BERSERKER以很平静的口气说了些我也觉得有问题的事情，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完全可以察觉的出平静的表面下，那家伙肚子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的状况...
“什么啊？我不过是靠在这里活动一下手脚而已，睡的了一整天需要活动嘛...”
我嘿嘿的笑着，不过还是老实的离开水管，硬起头皮从正门进去。
一进门...压力骤然大了一倍...
除了BERSERKER，客厅一角站着的只长了一根卷毛的某人也斜着眼睛盯上了我。
完了，我败了，还以为能很完美的瞒天过海的...
“唉...我说...其实...只是简单的活动身体而已...”还是主动解释吧...不然情况会更糟糕的。
“你并不需要对你的行动作出解释...”SABER继续斜着眼睛，一副不爽的样子。
“干的很隐蔽，连一般的从者都无法察觉实在是值得称赞呢。”
SABER那家伙怪里怪气的笑了...这表情...啊，我明白这含义，这就是所谓笑里藏了刀吧？
“扼...其实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啦...哈哈哈”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陪着笑笑了。
“请您别谦虚了，连我都毫无察觉呢。”BERSERKER接口道。
“啊...对于由衷的佩服之物，是应该诚实的给予赞誉的...不过....”
这两家伙...全都很奇怪的微笑着，可是...为什么空气会这么冷？
吼！！！！！！
狮子的吼叫忽然爆发了...本来很安静的家立时犹如在发生地震...
“麻烦你下次行动的时候先跟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啊？！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哪有人才受了致命的伤，才刚痊愈就到处跑的啊？！”
真的...这么一大段话，那个SABER，她根本不用换气...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吼了出来。
唉...无法反驳...一点立场都没有，的确我这趟跑的是有点那个啥...如果算上碰见的诡异命案也说不上
平安无事。
“这个...那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我这不好好的么？再说了，不是刚刚跟CASTER和
LANCER停战了吗？
“这也算是理由？！就算CASTER和LANCER真的不会袭击你，上次那个从远处狙击我们的家伙你有办法对付
吗？这样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天没亮就跑出去！你是想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敌人的手上啊？”
呜...这家伙发起火来就失去控制了...一点没有轻易放过我的意见啊？
眼前的敌人太强大，必须寻求援军，我朝BERSERKER望过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我是被什么老头子选中的么，不会就这样死掉的啦！哈...你说是吧？？
BERSERKER”
喂，你~就是你，你不是我的从者么？帮着说句话呀，我使劲的打起了眼色，希望BERSERKER能明白我的意
思。
“那可很难说哦...MASTER...”BERSERKER还是微笑着，不过，额角上为什么会有明显的青筋？
“主他的确会选择某个人类去实现某种使命...可是如果那个人老是辜负他的期望的话...”
她虽然没把话说完...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多半就是会有报应之类吧？
“哦？你想说你的主会选错人吗？”
这家伙，指望她帮忙说句话都不行...真是的。
“我可没这么说过。人是不能对主的意志妄加猜测的。”BERSERKER没好气的以标准答案把我给顶了回
去...
“切，上帝还真是便利的存在...”
“不要岔开话题，雷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老是这样乱来，别说一直赢下去，就是要保住性命都会有
问题的。你不好好说清楚，我可不会接受！”
SABER这个人真是认真啊...不依不饶了这回....
“你在说什么啊？打算什么的不是很简单吗？继续这场战争直到获胜就好了嘛。”、
还是直接了当的答复她理所当然的事情吧，因为这家伙实在欠缺幽默感。
“你这人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而且你的能力现在也无法使用对吧？”我的发言似乎让SABER感到
惊讶了。
“哦？我没告诉过你吧？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把我当成傻瓜么？你跟CASTER讨价还价的时候，还有之后的事情，谁都看出来了吧？”SABER生
气的接口，不过这也难怪，我的确不认为她很聪明就是。
“呵，如你所言，现在确实没办法用，本来这能力一星期时间就只能用一次。不过这跟这场战争有多大关
系？说到底，战斗的主角是你们这些从者吧？还是说，这两天下来，你对于战胜对手没有自信了？”
“不管对手有多强，我都不会放弃战斗，而且不管是LANCER还是CASTER，只要能够切实的使用宝具，消灭
他们是没有问题的。我担心的是你，你对于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了，而实际上对手是从者的话根本起不了
什么作用。而且那种近乎魔法的能力，肯定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负担的！”
“.......”没话可说，因为SABER说的的确是八九不离十。对上LANCER能完成那么长的颂唱是因为
BERSERKER在牵制，虽然我也不知道使用能力会有什么严重的代价，不过每次使用的确都好象有什么从身
体里被掏出去一样的感觉。
“...那也算魔法么？那也魔法太廉价了...”那算是魔法，为什么当初该救的人却救不了呢？真是的，哪
壶不开提哪壶！
“MASTER？你的能力？”BERSERKER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
“得了，别问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地方，万一我死翘翘了，叫你的上帝再选个人就是，真是的！SABER你
也是，别告诉我以后我干什么都得跟两个笨蛋在后头，我要怎么着是我的自由，少多管闲事了，就算我死
了，你也不会少块肉吧？”
说起这个能力就无名火起。如果不是偷跑被逮个正着，我才懒得跟她们废话。
“MASTER！！！你...”BERSERKER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生气的大叫了起来。
“什么嘛，难道不行么？老头子他告诉过我，就算MASTER死了，从者也不会马上消失，只要再找个MASTER
定契约就可以了。你和SABER也都是一样的吧？”
“MASTER，请你不要说这种话，更换MASTER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怎么了？不就是重新定个契约的事么？所谓的合作，一方如果失去了合作的价值，更换合作伙伴
有什么不对的？”
“雷奥...”SABER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过来。
“又怎么了？”
拍！！！！！
清脆的声音从脸上响起...脸上有如火烧。
回头看过去...不过还没看清楚SABER的样子，脑袋就不由得歪向一边。身子也站不稳，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上。
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SABER正盯着我，可是神情却变得不带一丝感情。
“雷奥...我们面对CASTER几乎陷入绝境的时候，BERSERKER她想要牺牲自己来扭转局势...她所考虑的就
只有你，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对她说出随便换个MASTER就行这样的话啊？你在羞辱对你忠诚的人，你知道吗
？”
“忠...诚...？”听到了一个教科书上常说的的名词...
”喂...你们不会吧？忠诚？你们说忠诚？...有没搞错？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忠诚？！”
“哼...哼哼....哈哈哈哈！”对啊，SABER她就是这样的人，见面以来，她就一直不断的让我由衷的发笑
。这搞笑的让我立时忘记了被赏了一巴掌的剧痛，虽然我实在不应该发笑，这个家伙想要我的命的话，刚
才那一巴掌把我打到颈椎骨折当场去见那什么上帝都是可能的。
“不愧是国王陛下呀，对你来说，把忠诚这种东西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是正常的呢...”
捂着已经肿了的脸，冷笑着直视SABER逼人目光。
“SABER...住手...”BERSERKER又拦在了我跟SABER之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这并非是帮助你，身为王的同时，我也是一个骑士。对于如此的羞辱忠诚之人，怎样也不可以坐视不理
的。”看来SABER这一次没有退让的意思。
“哦？国王陛下？你想要怎么着呢？”她那样子，对我来说真是滑稽极了，够了饶了我吧，你要我因为狂
笑而死么？
“道歉，你必须道歉，这是我最大的容忍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也会重新考虑我们的合作的...”
“......哼...还真耍起王的威风来了呀...可惜却是满嘴蠢话呢。”
“这就是你的回答么？还是说，你想告诉我，在你的国家，从来就没有忠诚这个概念？”
“...哈哈...这次你就搞错了，在我的国家从古到今，那些王啊，皇帝老儿啊，讲的最多的就是忠诚呢。
”已经笑的几乎透不过气了，SABER这个人实在太有趣了。
“可惜呀...讲来讲去全是骗人的东西，所谓的忠诚就是王用来愚弄人民，让人民和臣子老实的充当炮灰
和压榨对象的便利招牌。”
“对王要忠诚，对上帝也要忠诚，满天的神佛都得对他们忠诚，忠诚会得到什么呢？结果不过是高兴的时
候施舍一点好处，需要的时候拿去牺牲的存在罢了。”
“胡说八道！所谓的忠诚是！”
“SABER！”BERSERKER猛的抱住了想冲上来的SABER。“MSATER！请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呢？这位国王陛下被戳到痛处了吧？”
“你！！！”
“住手！！SABER！！！”
她们两个就这样扭在一起了，活象女子摔交的场面...而且彼此都动上了真格的，感觉的出强大的魔力流
动在她们身上产生。
“不承认么？亚瑟王呀...”我翻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愤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的SABER。连BERSERKER要压住
她都似乎力所不及。
“那当然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王！也不懂得是什么忠诚！”SABER生气的大吼着。
“嘿...我不懂？那可以说说你都是用什么来回报对你忠诚的人的呢？”
“我尽身为王的义务，守护国家，给予他们荣誉和地位！有功劳的奖赏，有错误的惩罚！难道有什么不对
吗？！”
“没什么不对...一切以伟大的王，至高无上的理想，愿望，欲望，野心为归依，不断的牺牲，不断的杀
戮，而且任何人也没错，哈哈哈哈哈！哪里都一样啊，我还以为就我这个国家是这样呢。”
“够了！我根本就不指望你这种人能理解这些！！”SABER叫着，推开了BERSERKER，退后了几步。
“我不理解？对，我根本就不认为你这样的家伙算是个王！说到底你说的理解是啥？你这种人也需要理解
么？SABER？你的臣民不理解的话，你又会怎么样？你的臣民不忠诚呢？你又会怎么样？说说看啊？你既
然自命理解忠诚的含义的话？”
“我...”SABER正想说什么，不过似乎卡住了。带着愤怒和惊讶的表情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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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舍弃了“人”的身份的王，还是头一次的想起这个问题。在漫长的在位期间，她所想的只是如何象机
器一样完美的执行王的义务而已。
说到底，忠诚也好，理解也好。
－－－－－－－－－－－－－－－－－－－－－－－－－－－真的？在意过这些问题吗？
“我不承认你这样的家伙是王！”
眼前嚣张的，扭曲的晒笑着的青年的脸，不由得让SABER想起了一些人。
“吾友啊！你是这样的憎恨着我吗？”
“我还以为，只有你，只要是你，一定可以理解的...”
闪电一样的，想起了那天夜里，那场刻骨铭心的战斗，那张疯狂的，扭曲的脸。那位她最好的朋友，最优
秀的骑士的脸...
真的在意理解吗？可为什么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会相差那么远？还是说，自己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根
本是一相情愿？
真的回报了骑士们对自己的忠诚么？以国家的灭亡，圆桌的破碎，死伤无数的战斗，甚至到了死后都不得
安息，轮为抑止力的工具的结局也算是回报吗？
“我...我...”跟上一次争吵一样的，SABER表情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子冷水，低头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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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似乎因为我的话想起了什么，忽然呆在那里...
刚才明明想是要杀了我一样的气势，现在却荡然全无了，真是服了，难道我说的那么简单的道理，高深到
你第一次听说么？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过的怎样的人生！
“...只知道守护皮肉的层次也就算了，把忠诚挂在嘴边却不知道忠诚是个什么东西ObOOkO.cn.说别人不理解，可是
看你那样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理解不理解吧？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想过理解的问题，自己想干嘛就干
嘛去了？”
我冷冷的把自己观察得出的结论说出来。
“那你呢？你又理解什么是忠诚吗？”SABER低着头，低沉的反问道。
“至少我不会对才认识了三天，自己明明讨厌的要死的家伙大谈什么忠诚。”
可惜这种问题想都不用想，很简单的答案。
“至于说理解，SABER...你是个会因为别人不理解就改变自己原则的人吗？”
“......”SABER没有说话，看那表情也就是默认了我想要的答案吧？
“我也是一样的，我并不在乎别人理解不理解，我的道，能左右的只有我自己。”
“BERSERKER你想说什么因为上帝的旨意之类的废话就先免了，我从来就不信仰宗教，假如你没弄明白，
那就赶紧搞清楚。”
我知道BERSERKER在一边憋着想要说什么，可是我实在听烦了。
“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们二位吧，我这个人从来就只会对我自己忠诚，所以我也并不期望你们对我忠诚，你
们只要忠于你们自己就可以了。”
“SABER...我会帮助你，是因为我的承诺。而BERSERKER，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不过说
到底是我在危险的时候把你召唤出来的，你回应了我的愿望，那么作为回报，你的愿望我也会尽力的实现
。”
我盘褪坐在地上，坦白的告诉两个天真的傻瓜自己真实的想法。
“SABER...你的愿望是得到圣杯吧？我可以做的就是帮你拿到那东西，其他的你最好别有什么期待。”
“BERSERKER呢，想想你自己的目的和愿望去...”
“我们的关系，只是如此而已，你们没有义务对我忠诚，为了我牺牲性命之类的蠢事最好别做！我也只会
按照自己的步调走。谁要是假如觉得无法继续下去，那么成为敌人也无所谓。”
“MASTER，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问，我的愿望...”
“得了，我要知道的，是你贞德小姐的愿望，不是上帝的愿望，不要拿上帝的意志来搪塞我，想不到就想
好了再说。”
支起身子，躺到旁边的沙发上，眼睛一闭。
“就先这样吧，想好了答案再来找我，我休息一下。”
睡一会吧，吵架真的很累人。另外这一巴掌实在太痛了，牙齿没给打掉真是运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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