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云:“玄元上师,你这趟辛苦了!不知去得穆府可有何收获?”
玄元老道:“哎!说来惭愧,老道此去虽然为城主你除去了穆寒烟这个眼中盯,但对于‘斩空’一事却仍然一无所获。”
上官飞云:“哦?连上师你都无法查出此剑下落,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上官飞云兀自不信,看他对自己请来的贡奉似乎很有信心。
玄元老道听完老脸一红,略显尴尬地道:“哈哈!城主果然英明!看来老道不想说出糗事也难了!不错,当老道到达穆府之时,穆寒烟正让 人摆下一个名为‘天罡五绝七杀阵’的玄奥阵法,此阵并不下于我们修真界的阵法,老道疑有高人指点于他,恐无故为城主树立强敌,遂正欲上前盘问,岂料此子奸猾无比,暗中偷袭不成便使出了那同归于尽的招数,将其全身功力融入血肉化为了万千利箭,其威力丝毫不下于金丹期修为所引发的自暴。老道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隐在漫天血箭中的一柄赤红色的剑没入腹中两寸有余,身体受创,差点被毁去紫府元婴,丧尽千年道行。”
上官飞云:“真没想到穆寒烟竟留有这么一手,倒是我考虑不周,才会让上师遭遇如此凶险ObOOkO.cn,本座心里委实难安啊!”虽然嘴上如此说,但心里却无甚内疚。
玄元老也知道上官飞云只是在关心那把剑而已,故也只是淡淡地道:“城主无需自责,或许是老道我命中有此一劫,幸而得苍天庇佑才能安然无恙。”
“道友,贫道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一名身穿玄色道袍,长相略微发福,适才立于玄元老道右侧一直未曾说话的中年道士突然站了出来。
此人道号“凌风”,别看他其貌不扬,但也是一名元婴期的高手,只是比起处于元婴后期的玄元老道来还是差了一些,而其右侧也立着一个道人,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有余,却是消瘦异常,一张马脸摆着副苦瓜样,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的一般。又因其性子极冷,不喜言语,往往站着都是一动不动,如一堆朽木,故而被人唤作“枯木道人”。
枯木道人的实力是三人中最低的一个,堪堪处于元婴初期,所以只有当小弟的份了!要知道在修真界,有实力才是硬道理,没有实力的往往只有两个下场,一是被人杀掉夺去金丹或者元婴,要么炼化吸收,要么拿去炼成法宝;二是修为无法突破,等着寿元耗尽而死。因此,除了那些开山立派的道观以外,其余散修往往都是拉帮结派。当然,也有独自修行的,但却是进展缓慢,比如眼前这三人,在被上官飞云聘为贡奉之前都是散修,除了刚突破不久的枯木道人,其余二人停在元婴修为都已有数百年了!
玄元老道虽是三人中的老大,但适才听凌风子说的如此郑重也不敢托大,急忙道:“凌风道友有话请讲,无需多礼!”
凌风子得到首肯松了一口气,后望了一眼上官飞云,缓缓说道:“想我们修道之人在修炼之时,除了正常的能量供应以外,无时无刻不用多余的天地灵气以及日月精华来改造肉身,尤其是到了到了元婴期,我等身体虽说不上强横但也至少达到了灵器级别,休说凡人的兵器,恐怕就连普通的飞剑也难伤及万一,而适才听道友所说是被一柄赤色的利剑所伤。莫非此剑另有玄机?”
“若按凌风道友所说,难道此剑乃是上品灵器抑或是我等平日难得一见的宝器一类?”枯木道人见凌风子带了个头,遂也将自己的疑惑一并说了出了!
玄元老道听完当即恼怒不已,但眼下却又不便发作。他知道这两人嘴上说请他解惑,实则是怀疑自己已将宝物独吞了。然在穆府之时,寒烟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数让他几乎千年道行一朝丧,这使他道心不稳乱了方寸,也未及细察那把让自己受伤的剑,便赶了回来。所以,此时听他们这么一说,玄元老道除了疑惑之外也不禁暗暗地后悔起来。
“上师,依您看这把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寻找的‘斩空’仙器?”上官飞云也把灼灼的目光扫向了玄元老道。
上官飞云并不知道何为“仙器”,只是想到“斩空”是仙人赐予穆家的,遂无意中将“仙器”二字搬了出来。岂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风子与枯木二人一听“仙器”二字先是倒吸一口凉气后又转为无比兴奋,均是不约而同将贪婪的目光锁定了玄元老道,两人知道虽然单对单不是其对手,但二人合力却未必拿他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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