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笛声的方向寻去,前方是一座看起来久无人居的破房子。笛声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虽然房子己经有一半的屋顶己经掉落,可是有人重新在上面盖上了一些枯枝败叶。而房外的那两匹马好评像也在品味这曲子一般,显得异常安静。
突然笛声戛然而止,但那马儿还是很安静的吃着草。而房子中,季雨晨正靠着发黄的土墙,手中握着那枝笛子,而眼睛却空洞的望着屋外。飞云却躺在一个由枯枝堆成的“床”上,看样子睡得很沉。
“真不知该说你好运,还是倒霉。”季雨晨望着沉睡的飞云道。
“过了不知多久,飞云渐渐的睁开了眼睛。而这时季雨晨正坐在一考堆火边,烤着什么。
“大哥,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啊?”飞云虽说感觉全身好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样,可是说话的声音仍旧很清楚。
“也不知你怎么了,一口气和我奔到这片树林时,便晕了过云。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还好我找到了这里,谁知你在这一睡就是三天,我还真服了你。”季雨晨说完后便一枝树枝叉起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走到了飞云身边。
“三天,我怎么一睡就这么久啊,我那天只是觉得体内好像被抽空一样就不知发生什么。”飞云讶异的说道。
“先别说那么多了,来吧吃点东西。”说完把手中那块黑糊糊的东西交到了飞云手中。
“这是什么能吃吗?”看着这手中的食物,飞云还真的提不起食欲。
“什么,不相信我。我芋头可是我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怎么说你也为了我这么累吃点吧。”季雨晨wWw.装得非常的生气。
“好好,我吃还一行吗。大哥你就别生气了。“飞云说着把芋头放到了自己的嘴边。
“这真的能吃吗?”飞云心道,又向季雨晨望去。
只见他走到了火边,自己叉出了另一块芋头。
“这看起来还真不是能吃的样子。”他小声说道。
晕倒,飞云放下那块芋头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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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东西已经吃了,你现在能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急成那样了吧。”飞云此时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这事要从你这把剑说起。”
“我的剑怎么了。”飞云显得有些急的问。
“你先听我说完。这事要从十五年前说起。当时江湖中出了一名剑客,不但剑术一流,手中更是有一把江湖人谈之色变的剑‘残’。这剑天身就是一大戾器。当年铸剑炉中三十多天都没把这剑的前身之铁融化,后来铸剑师,滴下自己的血,这铁居然很快融化了。可是一出炉的时候却引来了一道雷电,送了铸剑师一家的命。也许是机缘吧。那剑客得到了它,并给他取名残。可是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剑的本性。
后来他为了争一武林至宝杀的人也越来越多,他才发现这残居然是噬血之剑,而且越噬血越锋利。他也不知是不是受这剑影响,也越来越凶残。后来他在黑虎崖自立门派“血宗”。当时可以说江湖中称为恶人之人全聚于此。
可是血宗对江湖中的一些人也许是下手无情,可是对于普通百姓却wWw.从没有做过什么,当年有一次水灾他们还送粮救济。但是江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好坏之分。
十年前崆峒,武当联结天下好手一起杀上了黑虎崖直取血宗。那一战可以说是近几年来江湖中最大的一场争斗。血宗除了那名剑客全部死去。而那名剑客却在杀了崆峒的吴增诚,伤了武当的李道长后被告李道长一掌打下山崖。从此没有音信。
听着季雨晨讲完飞云的问题却更多了。
“可是大哥,就是如此那天你怎么那么着急,还有你为什么就说我这是那‘残’呢。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以前也没听你说过啊?”飞云看着他说道。
“当今天下除了残并没有哪一把三尺长两寸宽的剑会噬血,而且当年这把剑也是竹中剑。我师傅木善当年和吴增诚是好友,也和他一起上了黑虎崖。只是也因此他发现所有人都错了,那剑客并不是坏人,反而是一位敢爱敢恨,情仇分明的。当年师傅独自进了他的房中,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是那剑客杀的一本名册,上面都是他所杀之人,还有为什么杀人的原因。而那些人都是一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其中有一些人师傅还曾吃过他们的亏。上面还写了剑客与一名女子的事,也许这也是他寂寞时写的吧,因为他的神秘,身边跟本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人。同时他也因为心少于高傲,并不理会别人对他的看法,是以人们对他多是只有误会,也正因此师傅当年为他澄清时,并没有人相信。武当的人更是下令天下见拿残者,人人得而诛之。师傅也自叹人情不过纸一张,是以进入了空门之中。现在你明白我那天为什么这么急了吧。”季雨晨说完后看着飞云。
“大师也是性情中人啊,不知那名剑客叫什么?”飞云叹道。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师傅也只是称他为龙先生。以后这剑不到万不得己你还是不要出俏,待寻得名匠再看能不能重新打造一下。
飞云听后不知为何的摸着手中的剑,两人都暂时不语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