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摊开一对熊掌,看着少爷抚弄人家女子胸脯,裤裆里就有什么东西不安分,开始探头探脑的。这厮面色古怪,伸手就进去套摸,结果从缅裆裤里捉出来一只黄绿色的硕大青蛙。那青蛙扭动四肢,张嘴“咕呱”乱叫。吓得初荷闭眼猛叫,几乎昏了过去。
也许是初荷的尖叫太过刺激,那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青天白日的,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抒着大嘴,向自己吻来。第一反应非常正确,“啪”的一记耳光,摔在救命恩人,小叶学士脸上。
小叶见这女子醒了,挨打也不在乎,捂着脸站起身,叫初荷赶快扶她去舱里整顿。自己转回身来,将刚才挨的巴掌,在徐庆肚皮上狠狠打回来。嗯,这样还不算太吃亏。
不一会儿工夫,丫头初荷一个人回来了。叶大少爷急忙就问:“那个女子怎么样了?”
“才给她换了干衣服,不知怎的,又昏睡过去了。”初荷答道。
“她没有说些什么吗?”小叶还不死心,又问。
“她除了说,说登徒子,还说,放肆!也没说什么别的。”初荷吞吞吐吐道。
“看来梁子是结下了。”小叶心道,“不管怎么样,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先回到大船上去,叫李虞侯去请郎中来瞧一瞧的好。他办这些事,比较稳妥。”想到这里,小叶就命徐庆,急急撑船,出城门,顺着泺水上去,挨着楼船泊了。(起点)
李虞侯接着,连连告罪,讲因为原先差人订下的会馆,临时被郸王随员征用。加上这几日来赴会的官员、学子、游客太多,象样一点的馆邑都住满了。属下办事不力,实在有失体统。叶大老爷倒不介意,觉得继续住在船上,每日荡舟进城,看这十里柳堤,风土人物,倒也是一番情怀。反而安慰了虞侯几句,老李心下稍安。小叶只说路上碰到有人落水,顺便救起。让李虞侯去请郎中来瞧,顺便告知当地官员,查访有人落水的人家。
晚些时候,郎中来了,却是姓苏的本府名医。隔帐把脉良久,断定只是酒醉未醒,加上受了点惊吓,睡起便好,并无大碍。开了张安神养胃的方子,就走了。
女子昏睡不起,叶大老爷又没了下处。只得挤到徐庆房中,好在梁兴已经走了多日,地方还算宽敞。室内残存一点醋味,并不是太难闻。
这边的醋坛子早已收起,那边的醋坛子却是隆重登场。白小波三人,到掌灯时分才回来。小白一上船,就听说自己才去了半日,这位叶兄就不soudu.org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个绝色女子,藏在自己房中_4460.html。不由着急、心酸、生气,一起涌上心头。待寻到徐庆房中,见叶大少爷独自一人,正准备就寝,一下子松弛下来,就觉得浑身好象被抽干了力气,几乎站立不住。心道刚才那般苦楚,断断不能再受。殊不知跟上这位叶兄,以后苦头可有的吃了。目下这点委屈,根本不值一提。小白低头又寻思了片刻,暗暗下定决心。拴好房门,走到小叶面前,在他的讪笑声中,一把搂住情郎。也不分口鼻,两瓣樱唇,狠狠亲下去。直到闷的叶大少两眼翻白,才松了一口气。又把情郎脑袋,整个搂在胸前,嗔目龇牙道:“叶兄,你是我的了。你要是再敢到处沾花惹草,本姑娘就一刀杀了你!”
叶祖?埋首仙乡,享受着双峰环绕的充实,深吸着女孩身上醉人的好似麝香味儿,一时忘乎所以。良久,从沟壑缝隙抬眼,借着床头的灯光,这回清清楚楚看到小白雪白的小脸上,有淡淡一层细细的绒毛。不离近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小叶一边伸手去摸她脸颊,一边心道:“果然是番邦女子,都不绞脸的。怪不得白日看来,好像总有一层荧光。唔,摸着很滑溜。不知那里的毛毛。有没有……”至于小白说了些什么,根本没听清楚。
却说郸王赵焕,车驾来到长清。齐州知州张所,鸿胪少卿赵明诚率本地大小官员、士绅,列队接驾。郸王兴致颇高,先进灵岩寺降香。瞻仰完五百罗汉,又到寺后桃林赏玩。此处桃林有百年桃树百余株,其时棵棵硕果累累,甚为难得。有僧人选树上大果一枚,插入一截麦秆,下用陶碗接之。不一时,竟得琼浆半盏。再观其果,则干瘪矣。郸王饮之,觉甜香满颊,甚喜。命内侍快马,传果于东京。因得知此桃离树溃烂,片刻既不可食,方罢。乃取最大果,取其肉不食,以酒祝之,埋于地下。以锦盒盛其核,复书一封,遣人献与母妃座前。闻者无不感佩其孝。故此桃得名“郸王桃”,亦称“孝心果”。
郸王作秀完毕,前呼后拥进入济南城,驻跸杆石桥原齐王府。第二日一早,就传唤新任端明殿侍读、宣赞副使叶祖?觐见。小叶学士来到一看,见那郸王年纪不大,身披白袍,腰悬玉带,金冠束顶。生的是齿白唇红、面如傅粉,英俊盖过周郎在世;步态飘逸,摇曳生姿,潇洒气死相如重生。见礼寒暄已毕,经过引荐,小叶得知在座的还有鸿胪少卿赵明诚,齐州知州张所,郸王府伴读赵良嗣。那赵明诚不上三十岁年纪,面白少须,两眼黯淡,似乎很有些个难言之隐。倒是张所方面黑须,显的颇为干练。
这会子就听张知州开言道:“好叫郸王殿下得知,本次这个菊花诗会,却是有些开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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