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宝玉一天到晚地缠着王夫人,要王夫人快快打发人去宫里接回黛玉。王夫人见自己的心肝宝贝老是记卦着那病西施林,便借口忙事,打发了宝玉回园子里找众玩耍。宝玉一见在王夫人处讨不了好,便又到老太太那,求老太太打发人去接林。
老太太这后半世也只是掂挂着两个人,一个就是眼前的宝玉,一个就是那外孙黛玉。一来这猴儿似孙子磨趁着,二来又着实想念那弱不风的外孙,于是便吩咐王夫人打发人去接黛玉家去。
王夫人没法子,只得骗着老太太如今娘娘方有些安生,都因着大姑娘在旁,便要留多几日,贾母听后方作罢,只吩咐过几日定要接家里。
不想几日又几日,人没接回来不但止,元娘娘的金玉良缘恣旨就到了,那宝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大吵大闹的不要那金玉良缘,只要那木石前缘。那贾政一听,两眼一瞪,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娘娘恣旨,岂是你这黄毛小子可抗旨的,还不快滚进去。
那宝玉寻常就最怕父亲了,顿时不作声。
又去求了老太太,老太太一听是娘娘恣旨,也不好再说,心里明白必是那王夫人进宫讨旨的。
那宝玉说他傻,他又傻不全。家里人既不肯为他做主,他便采取消极的态度去面对,装疯卖傻的。只见他终日懒怠走动,说话也糊涂了.并贾母处,有人叫他去请安,便去,没人叫他,他也不动.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贾母担心出问题,只有日日请医调治.煎药吃了好几剂,只有添病的,没有减病的.
及至问他那里不舒服,宝玉也不说出来.岂知宝玉一日呆似一日,也不发烧,也不疼痛,只是吃不象吃,睡不象睡,甚至说话都无头绪.那袭人麝月等发慌了,又请来贾母。
贾母惦记着宝玉,亲自到园中看视.王夫人也随过来.眼见那宝玉一天迷糊过一天,那王夫人可心急了。袭人等忙叫宝玉去请安.宝玉虽说是病,每日原也起来行动,前些时候教着也请安了,现在却是理也不理,问他也并不回答,只管嘻嘻的笑大不似往常,直是一个傻子似的,只懂得不停地叫着林。
贾母心酸不已,只能吩咐贾政将黛玉接回。
贾政听了面有难,但又不愿违背老太太的意思,便让王夫人入宫接黛玉出来。
但在这时,册封林黛玉为皇贵的圣旨已到达了贾府。这个旨意到了贾府,众人的表情各一。
宁荣两府的当家想当然是高兴啦,皇贵可是比元更有势。
而那王夫人听了却愤恨不已,自已儿入宫数载,也只是得了个从二品之位份,可那个病西施一入宫就是皇贵,一下子就占走了属于儿的光彩。
贾母一听到这个旨意,当即一点面子也不给那王夫人,也不管什么粗言不粗言的,兜头就给骂:“你这个杀千刀,我阻了你什么,让你不断地设计我的外孙,看在娘娘与宝玉的份上,我都不计较你贪没了林家的百万家财,如今你又将我唯一的外孙儿送入那不见天日的地方,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
听了贾母那番话,贾政急急地为王夫人辨护:“母亲肯定是搞错了,给内人个水肛做胆她也不敢私吞夫家的财产,只是夫不善理财,并不曾留下多少。加上内人是一心为贾家,当初娘娘省亲所建的别墅都是用了王夫人的嫁妆贾府才有如此的风光。”“你们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王家有多少嫁妆,早在她嫁过来不久就全送回王家了,只那凤丫头的嫁妆倒真是尽使在贾家了。不说还可,说了我更气,当初就抹了敏儿的嫁妆,如今用了我丫头的钱,还反说养活了我丫头,说我丫头在这白吃白住的,都是你那好夫人做的好事,打量着我不知道!只是我想着家和万事兴,才忍着不说,免得让宫里的娘娘没脸。便是回了金陵,我也养得起我的孙子孙外孙们。你问问琏二,从林家究竟带回来了多少银子。”
那琏二见老太太什么都知道,又发雷霆大怒,当下不敢隐瞒:“回老太太,孙儿从林家带回了二百多万两白钱,只是二太太不让说,便只让我报得了五万,其余的省亲别墅用了八十万,二太太大老爷各四十万,珍大哥哥和我各二十万,后又让我分了十万给薜家姨太太。”
“贾赫、珍儿,琏二说的可对”老太太当下就问。
贾赫、贾珍当下就承认了,只是道不知道林在此受委屈的事。
那贾政生平最为佩服这夫,一直以为外甥在贾府生活得自在,也算是对得起夫了,不承想今日听见自己的夫人如此的作为,心里自是恨极了那王夫人,抬手就是一个巴掌过去,一时打歪了那王夫人的面。那王夫人从未如此当众没脸的,自是不肯受这委屈,当众便吵了起来,这里也不一一详道了。
只那宝玉,之前的装疯卖傻也只是抗议金玉良缘,又为了接回黛玉才有此一出,不承想林竟被册封为,永远留在宫中。这下子心一痛,吐了一大口的鲜血晕了过来。醒来后,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这下子假痴变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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