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壁画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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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有工夫细细打量起所处的洞穴。

    现在想来,我与河马在竖井中几个来回,先前已经发现几个类似的地方,当时却未曾注意,我还道是天然形成。甚至有可能是曾经几条地下溪流所在,昔日挖掘竖井,意外挖开,故此截堵住水源,留下的几个洞穴。

    身于其中,方才看得,洞穴之内竟有几分人工痕迹。

    洞口形状非圆非方,呈多边形结构,不知道是代表或者象征着什么。

    其腹内为喇叭状,洞口仅容一人猫身通过,越往深处越是宽广,从入口再行七八米便可直立身体行走。

    再向前还有不知多长的道路,蜡烛的火光笔直向上,看来不管里面是什么样的,但终究是个死路,即便我曾经猜想的不错,想必也已经被堵严实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阵撞击声响,好象那只虫子僵尸见到猎物在前,并不死心,奈何体积太过庞大,加之岩石质地坚硬异常,哪是它想进来便能进来的。

    河马骂到,“真他妈是怪物,炸弹炸不死,这么高掉下来,还一样活蹦乱跳。老马,从上面到这得多高啊?”

    我略一沉吟,答到,“少说十层楼吧,可能还得高。你也别和它较劲了,我可告诉你,一辆坦克车从十层楼掉下来也得摔零散,说这家伙是铁做的都是小瞧它。”

    河马一听这话,不禁又向外面瞧了两眼。

    手中的烟卷飘散出缕缕烟雾,升腾的我口干舌燥。

    洞穴深处隐约有香气传来,味道清淡,却久久不散,正是我同河马曾在隧道中,喝过的那种酒,只有那种千年佳酿,才能散发出如此引人入胜的香味。

    一天多不吃东西,一天多不睡觉,都还好说,饿劲困劲一过,也不是那么难受。

    就是老不喝水,实在受不了。

    我检查了一边被河马扔在一边的宋华良,他的情况我实在难以判断,是这小子存心捣鬼,还是有恶鬼上身作怪。

    其实定下心来琢磨琢磨,我倒更愿意相信是鬼上身之类的迷信。

    平日里活泼可爱的孩子,我很难接受忽然之间他就变成一个心思缜密的阴谋家。

    而且他到底是个孩子,城府再深,不可能半点破绽不露。

    想我当初为给他拔尸毒,叫河马一泡黄汤水皆数灌入他口腹中,莫说是个孩子,即便是个成年人,遇到这么一幕,怕是也难在装演下去,还不得跳起来跟我俩拼命。

    再一说,这洞穴古怪的紧,明明有口子进来,却没地方出去。

    当时救人固然心切,但多方可能我也考虑到了。

    进来之前,我曾经以为这是个防空洞。

    六十年代,毛主席以明朝朱元障的谋臣朱升,“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名谏。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战略方针,到处军事演练,今天防生化武器,明天防核辐射。

    到处都是有组织的民兵训练场,大量的步兵编辑都改成工程兵,城市里,村子里,山上,河边,只要有人就有防空洞。

    从来不管到底地质适合不适合挖地下建筑,可没少出事。

    当时挖的防空洞都是永久性地下攻势,耗费人力物力无数,把洞挖的跟大迷宫差不多,如果没有图纸,进去指定要迷路,一圈圈的你就转吧。

    为怕转晕了,我特地从洞口开始,每隔一段便用粉笔画一个记号,以标绘出我们行走的路线。

    结果下来发现这里越来越不寻常,先是以为不是防空洞而是国民党遗留分子的藏兵洞,后又以为是座古墓,再后来才知道,这里甚至连古墓都不是,说好听点叫古代祭祀场所,说难听点我觉得叫屠宰场都不过分。

    最叫人纳闷的是,到底我俩还是迷路了。

    不能说是迷路吧,比迷路还气人,迷路不怕,工夫做到家,有耐心早晚能绕出去,可是进了洞穴以后,没走几步,入口竟然没了。

    一想到这,我头又疼的厉害,眼下的情况越来越糟,照明的蜡烛只剩下刚点着的这一只。本来是还有小半截,不过被我掉在外面,现在外面已经被虫子僵尸看严实,宁可摸黑,也绝对不能冒险出去再拣回来。

    我帮河马又把宋华良在他背上捆绑好。

    其实我也看出来了,河马体力也不是严重透支,其实背人走路不算什么,但是来回爬了几趟竖井,又连番搏斗,肚子里一点食儿都没有,他差不多也是极限了。

    我想背着宋华良,但是河马逞能,非要自己来,只好作罢。

    不幸中的万幸,似乎洞中真的有我俩先前喝过的那种美酒,越往深处走,酒香越是浓郁。

    多半天没喝水,淘几杯水酒润润喉咙,还能解乏。

    “小马哥,你水葫芦没掉吧?”

    “没啊,这不挂着吗。”

    “成,咱俩八成是进酒窖了,等会来个三光政策,可别客气,先喝顿饱的,咱俩歇口气,再喝一顿,要是还有富裕,一律带走。多好的酒啊,放着可惜了。”

    河马看来是真谗了,吃不着东西,光想拿酒灌个饱。

    我提醒到,“水葫芦变酒葫芦那是肯定的。不过你小子可趁量着点,咱俩这不是在家里,在家随便你,你放开了肚皮喝就行。这是什么地方啊中 文首发?可别喝睡过去,到时候让人把咱俩宰了都不知道。”

    我话归话,不过看河马的样子显然是不想听我的。

    河马就是这种性格,想起一出是一_38605.html出,一切做事全凭性子,随心所欲。

    外面的黑色怪虫肯定是冲不进来,但我怕还有其它的危险暗藏在里面。

    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总要仔细留意四周的动静。

    假如这洞穴内能保证安全,其实我也想喝个大醉,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其它的一律等睡醒了再去理会。实在太累了,脚踩在地上,就跟踩才棉花上差不多,头也变的沉重起来,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休息,怕站着都能睡着了。

    我正随走随抬头四处观望,洞穴外面是喇叭口形状,走一段,又不再扩大,宽度刚好容两人并肩而过,高倒是不高,我伸直手臂,只要轻轻一跃,便能触摸到顶壁。

    忽然一副副熟悉的壁画映入我的眼帘,正是前面在石屋,在隧道中看到的那种古怪壁画。三分符号,三分文字,三分刻画。

    文字形状怪异,我难以分别其中内容,但是符号有几分跟绘画相似,我倒能猜出一二来,结合起刻画的部分,整副壁画,我连蒙带猜的也能看出点眉目。

    盯睛一看,这几副壁画竟然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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