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龙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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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绝非善地,本以为只有僵尸一类取人性命,现在又出这等比僵尸可怕百倍的东西。我实在想不明白,古代人吃饱撑的没事干吗,搞个怪物出来,只会噬人血肉,有什么用?打仗用,不太可能,如果投放一个黑色怪虫进入古代战场,我想比送古人一辆主战坦克车还要恐怖。而且它喜食人内脏,单看这地下万具骷髅便知,它饭量惊人。怕真要用与作战,还没等把运战场,先把自己一边的人吃个干净。

    最可气的是河马,宋华良一个大活人让他仍一边不管,还要下去救人,只盼望着能赶在黑色怪虫尚未出洞之前下到底下。想那石门框年深日久早以竖立在此上千年,环境又这般潮湿,早被腐朽的不成样子,连原先镶嵌在前的两扇门户都崩裂倒塌,怎能经的起那坚硬如铁的黑虫几次怪力冲撞。

    我瞧河马大概越往下行,心中也越是打鼓。

    “老马啊,你说这鬼东西会不会看咱俩跑掉,便不再追赶,早早的退回老巢睡回笼觉去了。”

    我说,“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这家伙体形巨大,怕是要赶上好几头东北虎的饭量,一个催小东,屁大的孩子,够吃么?能轻易饶过咱俩,那才真见鬼了,它现在想把咱俩大卸八块海吃一顿才是真的。”

    河马边爬边说到,“能说点打气的话吧,怎么越说越?人啊。马上到下面的出口了,你赶紧开手电筒看看下面情况,别咱俩下去叫那鬼东西给来个守株待兔``````。”

    正生他气,懒的废话,便一手拔出腰间手电,想探明身下情形,好做计较。不看不要紧,一看火就上来了。

    “你他妈的不能少说两句,长一张臭乌鸦嘴还好意思乱叨叨。你他娘的哪边的?”

    那黑色怪虫应了河马的话,果真守株待兔般在下面来回爬着,显然是等我俩自投罗网。手电光束刚好射在它那怨毒的小黑眼上,这家伙大概知道我俩要下来,竟然兴奋的原地打转,像是在做餐前准备活动,真邪气。

    河马本来都半条腿伸出竖井,一看这场面,麻利的又给缩了回来,生怕被这家伙要去走路的家伙。

    现在可好,弄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成。好在竖井下并未看到宋华良的尸骨,没坏消息就是好消息,能救一个算一个。我也不求给弄个什么见义勇为,现行烈士的称号,只要回去别叫催县长把我俩活刮了就成。这破地方如此诡异,寻常人听到哪里会相信我俩的说辞,必然说我俩为人师表,却不做为人师表的事,万一事情闹大了,两家家长把我俩再给送进监狱,那可麻烦了。到时候费劲力气,还要落个杀人嫌疑犯的罪名,窝火不窝火,莫说是挨枪子,光蹲个十年二是年的监狱也不是人受的,多冤啊。能救一个出去也好说话,反正里面什么希奇古怪这小子也见过,做个证人,大不了老师不干了,总强过受牢狱之苦。

    正思量间就听河马说,“老马你看这家伙像不像咱俩小时候在大明湖边上玩,见过的龙虱?”

    我端详几眼,这黑色虫子说不出的恶心,刚才只顾得逃命没心情观察,细看下,当真如河马所说有个七八分像龙虱,应该说是像大个龙虱。我们在湖里水塘里见过的一般才有指甲盖大小,要满天下龙虱全这模样,人民解放军有活干了,每天光收拾这个都收拾不过来。

    本来看那东西爬也爬不上,毕竟竖井出口离地面非常高,它不可能会爬绳索。

    想的是和它死磨硬耗,来手敌不动我不动,没准它磨的没脾气了,自个soudu.org溜达到别处去。

    但一提到龙虱突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要不怎么说我和河马铁哥们的,往往能想到一起去。

    “坏了,老马赶紧撤,龙虱有翅膀能飞,快``````。”

    还没等他把后面话吐出来,但见手电光束下,那黑色怪虫背负的两块大甲克向外翻开,弹出其下四对半透明的翅膀,转瞬间“嗡嗡”做响,发出一种直升飞机要起飞的动静。

    我俩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的呆住,哪想到这家伙上天入地当真无所不谓其极啊。

    不过愣神空挡的几秒钟,那黑色怪虫已带动一阵平地旋风飞临半空直扑我俩面门。

    “咚”的一声巨响,整个竖井都摇晃起来。

    我差点乐出声来,敢情这位也是个雏哥,估计千年前被封洞中再没飞行过,一试之下操控不稳,正撞在竖井下洞口的洞壁上。

    这一撞力道极其猛烈,把那黑色怪虫冷不丁也撞了个晕头转向。

    只得摔回地上来回扑腾着。

    我见机会难得,再不跑,等它练的熟悉,怕我俩早晚要成它腹中餐饮。

    也顾不得再去细看它到底有没有再飞起追来,我和河马一前一后又往来路爬去。

    虽然徒手攀爬这绳索不是难事,但一想到下面那黑色怪虫随时有可能飞行而上,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如何施展的看,它只要一边飞一边张嘴吞咬,我俩一个都跑不了,不免手脚酸软。

    就像一个人五六岁的时候学会骑自行车,但一直到五六十都没再碰过自行车一样,猛然一天再骑上,肯定不适应,要慢慢的多练习几次,方能找会当年那般顺畅的感觉。

    这黑色怪虫也是一样,我俩爬出十多米,又听到下面传来一声重物撞击以及落地的巨响,我心中祈祷,撞死最好,撞不死撞晕了也成,省的它阴魂不散,非要制我俩死地。

    又暗暗骂到自己没出息,干他娘的,老子怕过什么,量它个头赶上小型卡车,一样还是个虫子,我小时候最讨厌这种恶心的昆虫。包括蛾子,毛毛冲,蟑螂什么的,见一次踩死一次,想到此处便为给自己鼓气冲下面喊到。

    “我日你二大妈,你大爷,你大婶子全是我用拖鞋底_4460.htm子送你姥姥去的。你个屎壳郎以为个大点,老子怕你,你给我等着,我上去拿双好拖鞋,看他娘的不按死你,我``````。”

    本来是想给自己打打气,哪想到,话刚出口,便听下面“嗡嗡”声连成一片,且越来越近,我心中一凛,坏了,这家伙真赶上来了。怎么来的这么急,难道我当年踩死昆虫无数,其中真有他二大爷?

    又上爬不到三米,它便在手电的光线范围内。这才爬到一半,它离我们也就不到八九米远,说赶上就赶上。我招呼着河马一起举枪射击,虽然知道这不会有什么效果,但总好过眼睁睁的等死。

    弹仓里的子弹很快告罄,没太大效用,只逼它退后几米,想这子弹很难伤它,最多让它疼痛几下罢了。不但没伤到它,就着大概对它不疼不痒的下,竟然激怒了它,翅膀震颤的更快,像是不吃我们誓不罢休的样子,气势冲冲的扑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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