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好特别的女孩子啊!
你们别笑,我就这样,怎么着,好的东西,美的东西,我就不能感叹感叹,欣赏欣赏吗?你说心儿在我边上我还敢这样想七想八说七说八,哈哈!就因为她在边上,我就更应该表达出来我的心理,难道不是吗?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骗,那还叫心爱的人吗?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伤害,那还谈什么爱不爱的。可以说那叫扯淡!虚伪!骗人!
好了,“牢骚”发完了,咱们继续故事情节的发展。
我听萨仁其其格那么一说,又看她那么从容,想来她应该有对付的办法,就她掏出的家伙什,可以肯定她能解决面对的难题,看来,“女人永远都是个麻烦”这种观念对于萨仁其其格来说,简直需要改朝换代啦。
那么,既然这样,我什么都不用想啦,我抽身一跳,就挡在了我家心儿前面。不对!什么不对啊?我还是在半空中啊,确切点说,我家心儿在我后下方,我得想个方法,要么把自己弄下去,要么把我家心儿弄上来。
现在我就能回答一个以前有人给我出的一个问题了:头,是用来干什么的?答:“挠的!”我想挠挠头,可是手又不听使唤,紧紧抓住“光盾”,只有眼睛可以四下乱看。 我可真没用啊!
紧急关头,还是萨仁其其格帮了忙解了围,她用那跟笛子吹了一曲我从没有听过到的曲子,那声调简直不是来听的,它能钻到人的体内,就象疏通人的经脉一样,让人感到舒畅无比。
笛声起奏的时候,那些闪电,还有闪电的碎片,好象遇着什么非常强硬的东西一样,全都撞得碎碎的,接着象雪片花融化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真是超强的笛声!
那个白胡子老头见这一着不灵了,又是一声长啸,接着就见刚才那些包围在四周却一动未动的白色光团迅速移动到了离我们几个人更近的位置,而且在移动的同时个个都化身成为“白衣战士”,白色的头巾裹头,白色的布蒙面,白色的短打衣服,白色的绑腿,白色的鞋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露出的双眼是血红血红的,象是有两团火焰欲要喷出来烧死一切一样,行动起来不是叫走也不是叫跑,简直是在飞,在飘。
我的天呐!我猛地一惊,它们居然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刚才所说的那些同伙啊!一个白胡子老头都这么了得,那这些再冒出来的家伙,而且还这么多,我们三人怎么对付啊!
这些鬼东西步步逼近,我们三人只有紧紧靠拢在一起,进又不是,退无可退,正在这时,我攒得紧紧地那半块玉通体透亮起来,居然象火烧一样渐渐变得赤红赤红的,我又感到了先前的那种烫手却不烧不烤不痛的感觉,眼前的一切也幻化成了原来出现过的那中上古的场景,不同的是,眼前是一座大殿,人也多,却都是幼嫩的精灵一样的孩子,挺可爱的,太真实了,天真的面孔惹得我伸出手想要摸一摸。
不是我变态,是我太想有个孩子了,特别是这么可爱的孩子,和心儿结婚这么几年,家里二老老是催,同年的兄弟姐妹们的孩子都上小学了,我和心儿还是不起波澜,好事的呢纷纷献计献策,再加上现在我和心儿的情感开始出现了危机,就这样,我动摇了,什么呢?就是我和心儿五年内不要孩子的约定啊,为了堵住铄金众口,为了挽救我和心儿的爱的阵地,我必须和心儿弄个孩子出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声怪叫,一切幻觉都烟消云散了,我手上的那半块玉的红光也消退了,但是从里面却蹦出来一团急速翻滚着的象是气团的东西,等到翻滚止住,我才看清,哇!敢情是司马这老鬼头,他……他怎么会……
我想不出个因为所以,也没时间去想,以后再说吧。
也好在司马南骓一出现就说:“哥们儿,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啦,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离开过。”
我心里想:“那是,你都一直在这半块玉佩里呆着嘛,可能还蹭了点那个萨仁其其格的春光呢,臭小子,便宜你了。”可是我没点出来,因为接下去发生的事证明这小子还有良心。
只听他边说:“我来拖住它们,你们趁机找空儿溜。”一边飞扑向那些“白衣战士”,令我更惊 讶的是他居然还会喷 火,他在玉佩里边到底有什么状况,真令我好奇,但是我这只能一想而过,因为当务之急是逃离开这个地方。
司马南骓边和那些“白衣战士”缠打着,边喷着火烧它们,那些“白衣战士”被冷不防冒出来着么个鬼吸引了过去,又要躲避他喷出来的火,却暴露出来一个缺口,我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收这半块好玉佩,一只手抓住心儿的手,一只手抓住萨仁其其格的手,猛的冲出了“白衣战士“的包围圈向来的地方跑去,想要逃离这个“不归台”。
可是,没有跑多远,就被那个飞来飞去的白胡子老头追了上来挡obooko住了,他冷冷地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进了不归台的人,就从来没有出去过!”说着,他又准备撒闪电了,紧急关头,司马南骓飞赶过来,扑向那个白胡子老头,和他扭打起来。
可是渐渐被那老头占了上风,这时候司马南骓象是破釜沉舟一样,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居然在一瞬间让自己全身冒火,然后紧紧抱住那个白胡子老头,那个白胡子老头被那火烧得眦牙乱叫,又踢又打,完全乱了方寸,晕倒!这是什么火啊,居然能让那个白胡子老头束手无策,法力不得施展,看来死司马真的变了,不知道是可怕还是可怜。
司马南骓回头对着我们急喊:“呆看毛啊,还不快跑,晚了,就来不及啦!”我不忍心,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先安全下来,我只好一咬牙:“哥们,今日之情,日后再报,我先走一步。”谁知道有没有日后。司马南骓大骂我:“酸你个球,快给我带上女人滚啊!”
我一跺脚,拉着两个被这小子感动得不得了甚至说不出话来的女人飞一样的连滚带爬,直奔停车的地方,把那司马南骓、白胡子老头等一群鬼不鬼人不人的东西撂在后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