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管会发生什么,那里头会冒出来什么,也不管有没有用,什么出来我打什么,先让它尝尝几颗子弹再说。不过这也说明我当时心里很是紧张。
那个大洞开始不停的往外冒着浓浓的白汽,这可不是水汽,也不是烟雾,正确的说应该是汽雾状的气体;白汽冒出来后也不消散,还象有什么控制一样,绕在洞口打转,在由少到多,由徐到快的旋转过程中不断升高、增厚。
终于,白汽涌完了,一个巨大的蚕茧形白汽团也形成了,在半空中悬着、转着。不过,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大蚕茧猛的“一刹车”,停住了。
我心里头也跟着一紧,枪握得更紧了,心儿躲到我身后紧紧抓住我,萨仁其其格也爬了起来,顾不上拍去尘土,拿出她的法器严阵以待。
那个大蚕茧停止了转动之后,接着象核聚变一样,越缩越小,直到最后竟然消失了,没有了。
我和心儿、萨仁其其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一回事啊,是不是没事了啊,就在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声天崩地裂地炸雷声又把我们震倒了,当我们爬起来还没站稳的时候,在那大蚕茧消失的地方,一阵暴闪,白亮亮的光里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白袍、白鞋、白发白须,脸色死白死白的,他是漂浮在空中的。
就在这白胡子老头出现的同时,从四面八方象流星划过天空一样涌过来无数白色光团,那速度太快了,快得我们连思考都来不得及,数量也很多,也是数不过来,估计有好几千吧,反正它们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头都晕了。当然,并不是我们的脑子出问题,而是事情的变化超过了我们的计划。
把这里全都围了起来,那些鬼兵看到这些,非常迅速地摆成了一个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的方阵,一个个规规矩矩地立正不动。
我和心儿还有萨仁其其格背靠着背站到一起,无语地看着,现在我们只有见机行事了。
那个白胡子老头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我们三个人,立刻就有好几个光团匆匆忙忙围了过来,象磁铁一样直接紧紧粘到了我们身上,在我们的上方、左方、右方、前方、后方 全是这些奇怪的鬼东西,甚至有几个钻到我们脚下把我们托离地面有半米多高,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办到的。
想反抗,那是不可能的了,那些光团死死卡着已经由不得我们自己的身体,现在我们就好象被这些奇怪的东西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个白胡子老头在那些光团完成了刚才的“工作”以后,终于发出了我们能听得懂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很是叫人难受;不仅听起来让人的耳朵难以接受,而且听得还很累人。
只听那个白胡子老头(因为他就长得那个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称呼,权且先这么叫着)嗡嗡地发了话,那话音幽幽的、长长的还带着回音,在半空中环绕着,有点环绕立体声的那么点意思:“来勿去,去勿来;有来无回,去的去了!”
我壮着胆子朝他大吼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接着我朝他“砰,砰”开了两枪,甭管他是什么,至少也要吓他一吓,叫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子弹根本就是穿过他的身体过去的,就象他是气体做的一样。也是我活该,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那个白胡子老头一挥手就把我手上的枪打到地上,可他的手根本就没有接触到我,象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接着对着我哼了一声,就有两个光团从他背后“嗖,嗖”几声很快速地飞出来一把把我拖出来,脸朝下按倒在那个白胡子老头面前,不过还好,虽然这样,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悬在离地面有半米左右的空中。
但是,那两个女人——心儿和萨仁其其格紧张得不得了,同声叫道:“不要!”
看到她们这样,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但现在我还是得先把那些个怪东西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免得他们目标转移,对心儿和萨仁其其格不利。
我还是大嚷道:“和平,和平,我不跟你们作对啦,都是我的不对,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啦,都是大老爷们嘛,就算鬼也都是大老爷们嘛,有话好好说啊。”
那个白胡子老头终于没再有什么动作了,只是继续对我们说:“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到这里,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来到这里要承担什么后果吗?”
哇,这明明是兴师问罪嘛!我可不怕,还是大着胆子带点试探性地回到:“你把我这样按着,我不好说话,先放开我再说。再说 我知道你的厉害了,哪敢再跟你作对啊。”
“谅你也不敢!”那个白胡子老头很自信地冲我一句,然后一挥手让那些光团离开我的身体,我才爬了起来,但仍然离地在半空中,真是邪了门了。
我对着那个可能是“鬼王”一级的白胡子老头说:“我们来这里,没有想要骚扰你们的意思,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中了毒,需要借用贵宝地驱毒,不想惊动了您老人家和众位老大,在下多有得罪,万望各位见谅。现在我们的事情解决了,也不想再麻烦和侵扰众位,请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可是很诚恳的。”http://www.xk9l/cs/84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