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来对穿制服的甚至是一些政府机关工作人员就没好感,主要的是看到的多是这些人以权谋私、色厉内荏、欺压百姓、为虎作伥、狼狈为奸、装腔作势……有人就说我太偏激,可是不仅仅是我看到的啊,你翻翻大小报纸,看看电视广播,上上新闻网站,多多少少都是这方面的证据,而且一案揪出,众案齐发;一揪就是上百人同罪。
不扯这些了,无聊,就那些事情也不关我甚事,现在我的“国家大事”就是救出我的心儿。没别的方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报警吧!先把我的“偏见”丢一边吧,姑且先相信相信警察的力量吧。因为我的手机早被那伙“暴徒”很文明地搜走了,只得向司机大哥借了手机报了警。
等我心急火燎obooko的到了家的楼下,一看,到处都是严阵以待的警察,几辆警车充当了阻挡物隔开了危险区和安全区,几名警察在争分夺秒地疏散群众,围观的人头攒动。没想到这回我看错了这些警察,不过这也说明有关部门整治的很不错嘛,但是我的看法是不容易改变的,真正要改变我的看法还得再看看今后的发展情况再说。
我下了车急急火火地对司机大哥说:“我上去拿钱给你,你这等着。”
“嘿,哥们儿,别挤兑兄弟,你都这样了,这会儿我要在乎那些个,当我是什么啦,看这阵势,你也没骗人,赶快去救人要紧,”司机大哥不容我分说,下了车把我往前送,一边还很热心:“要兄弟帮忙,就叫我个。”
我看他这样只得照办,看来这世界好人还是有的,只是难得碰上几个啊。我也没时间在这里客气,随后我就要上楼,却被一名警察挡着了:“上面有炸弹,快离开,这里被封锁了,不能进。”
我说:“对啊,就是我报的警,有炸弹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的老婆还在上面,我不能不上去啊。”对方一听这个情况立刻把我往边上领:“哦,我知道了,跟我来吧。”他把我带到一个看起来象是他们的领导面前把我刚才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就留下我又去执行公务了。
那个领导也没多少费话,跟我握过手后也没什么自我介绍就直截了当的说:“成先生,我们接到你的报警电话就迅速赶到这里了,这么复杂的情况在我市还是头一回,请你跟我们和做一下,把情况详细的说说,我们的拆弹专家正在拆弹,估计在过一会你的妻子就能安全了。”
他说完又转向车里在记录情况的警员交待:“你把成先生说的记录下来,用我们的罪犯拼图系统对成先生提供的信息做好画影图形。”
就在我向他讲述我经历的情况描述那些人相貌的时候,有个警员拿着个他们专用的对讲机过来对他说:“局长,拆弹组,紧急情况!”真是一字不多,一自不少,汇报情况一清二楚。敢情我是在跟警察局长在平起平坐地说话啊,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多而已啊,看来我那先前对他们的一套看法还真得修正修正了。
那警察局长拿着对讲机背过身去说了几句以后,忽然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对不起,成先生,情况突然发生变化,拆弹组在拆最后一颗炸弹的时候遇上了麻烦,而且你的妻子也太紧张,太情绪化了,拆弹人员没办法工作,现在需要你上去稳定一下你妻子的情绪,具体情况上去再谈,时间不等人。”他边说边走上楼,我也紧跟在后头。
我们很迅速的到了我家,对他们来讲就是案发地点,到了现场,我一看到心儿的那个样子,心都碎掉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摧残得真叫作花容失色,我都来不及找什么词来形容了,那是我心爱的人儿啊, 间接来说是我害了她啊,现在她就被先前来找我的那伙“暴徒”绑在一把靠背椅上,一头秀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的是恐惧和绝望,泪痕满面,一见我就情绪失控,大呼小叫:“天帆,天帆,救我啊。”
我再也受不了啦,待就要上前,却被那警察局长紧紧拉住:“成先生,控制情绪,不然我们都得完蛋。”好不容易我把情绪控制住了,真叫我撕心裂肺啊。
我向心儿喊道:“心儿,挺住,你不会有事的,放松,一切都会好的。”
就在我稳定心儿的情绪时,一名拆弹人员过来说明情况;“很幸运的是几颗炸弹都没发现遥控装置,不幸的是现在的这颗炸弹放在一个盒子里绑在这位女士的 身上,犯罪分子把线拉得很长缠绕在她身上,现在很难取下,""它们两头都接到了炸弹盒子里,要取下只有剪断炸弹盒里的一根,现在已经判明是哪一根了,只是这位女士不能安静下来,使我们难以下手工作,那两根引线连的很紧密,而且靠的很近,如果因为她乱动而引起随便一点错位就会剪错,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插了句话说:“你继续工作吧,我老婆的问题我来解决,一顶不会误了事的。”
那工作人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的局长,那局长说:“就这么办吧。”那拆弹员只好带着狐疑又上了他的岗位去了。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我转身走近心儿深情地望着她:“心儿,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还记得我们最喜欢的一首老歌吗,就是《小草》啊。”
接着我就唱了起来:“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天天中文网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