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节 异变的斋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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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椿,我说的你考虑清楚了吗?”

  精细小巧的一间屋子,身后是两柄装饰用武士刀。门口,放着两个花瓶,看样子不是很精致。屋子的一边,放着一个柜子,上面拜了不少东西。柜子是上好的红木,与整个屋子有些格格不入的奢侈。

  “主公!”

  这间屋子是我给椿留下的,整个屋子,也只有那个柜子是我给她的。

  “说吧。”

  现在的椿眉头已经不再一直皱着,但是眼角却能看到无尽的疲惫。

  “我……”

  半天,没有再往下说一个字。她的眼神有些闪烁,身子在轻轻的颤抖。

  “我尊重你的选择。”

  ‘已经不用再问了吧。’我心里想着,站起身,不再看她。

  “我……”

  椿低着头,可能还不知道我站了起来吧。

  “呵呵,以前,合作的很愉快。”

  说完,向外走去。

  “不是的!”

  椿终于发现我已经站了起来,她猛地抬头,看见我已经向外走去,马上起身追上。

  “椿……”

  她太苦了。他已经苦了十几年了。

  “我,我,我想留下来……”

  她慌乱的说着,突然紧张的抓住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好凉。

  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大几岁,但是只到我肩膀高的女子,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我……我……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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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椿哭了。在我的面前。自从她杀光了仇人,她就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她在生活着,但是她的眼里没有神,她并没不是在生存着。

  大仇得报,但是剩下来的是什么呢?一直坚强的椿,肆无忌惮的哭着,发泄着心中的彷徨。本来我想让她就此不再踏足忍者的世界,战乱的世界。

  轻轻的抚摸着椿的后背,突然发现她是这么的瘦弱。那个一直暗暗守卫这我的人,那个一天之内多次往返清州城和冈崎城的人,那个带领忍者袭城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瘦弱的女子。

  “椿,累了吧。”

  “嗯……”

  “休息吧,在我这里。”

  “……”

  椿轻轻的推开我,对着我,想要做出一个笑脸,但是长久的生活习惯,她已经忘记怎样笑了。

  “我……我要帮助主公。”

  眼前的椿,已经不再是满脸的冷然,但是表情,仍然显的僵硬。太久了,她已经在那样的情况下,生活的太久了。

  “椿……”

  坚强的女孩儿。也许,她也需要时间来适应吧。

  “那么,我的第一道命令:保护小爱和阿市。兰丸,就和你多多学习一下吧。”

  “是,主公。”

  不再是冷冷的回答,椿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情感的变化。虽然很少很少,但是就像花苞接受阳光、雨露之后,总有一天会盛开。

  从这一天起,后院的侍女,多了一位。

  高天神城中,关口氏广正在愁眉苦脸的看着忍者送来的情报。?松城,诈开的;二吴城,拿忍者堆出来的;长?城,更是让一个忍者给屠了。

  要说大,高天神城没有?松城大。要说守备,没有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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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密。唯一值得称道的,是高天神城兵多,同时也是贯穿东海的一个关隘。

  “投降?”关口氏广脑中冒出一个念头,马上自己就否定掉了“家人都在骏府城,虽然今川家已经不行了,但是……”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下克上”和“忠君”的精神共存,还是一片混沌。但是,历史的车轮同样是坚实的。

  1563年夏,在缺少了木下藤吉郎这只猴子的情况下,一夜城还是被建了起来。在动用了12000足轻,3000骑兵的情况下,前田利家完成了这个任务。

  蜂须贺小六,美浓的黑帮老大,被前田利家一刀斩于马下,浅野长康则是被奥村永福一箭射死。整个美浓的黑帮,算是彻底瓦解了。

  同年12月,美浓的麒麟儿竹中半兵卫率领14人夺取稻叶山城。织田信长大惊,许下半个美浓,但是竹中半兵卫没有动心。

  1564年1月,半兵卫退仕后没两个月,宣布投靠织田家,并寝反美浓三重臣,整个斋藤家处于土崩瓦解的前夕。天下人纷纷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竹中半兵卫这个对半个美浓都不动心的人转仕到了织田家。

  “主公啊,这可是你让我来的。”眼看就要对高天神城进行最后的布置,织田信长一张纸就把我弄到了稻叶山城下。

  “嘿嘿,心之助,你的家徽很好看嘛~”织田信长鄙视的看着我身后的家徽。

  唉,咱就是一老实人,咱就是缺乏想象力。弄成红星二锅头实在是对不起大众,弄成一个五角星咱也觉得没意思。万般无奈之下,咱就在旗子上画了个圆,里面用行楷写了一个“心”字。

  计划赶不上变化。自从猴子因为我的横空出世,他的武士道路算是走到了尽头。但是历史一样要推进,稻叶山城一样要打下来。只是不知道掘尾茂助是不是也会因为历史的改变而消失。

  “心之助,你吃的是什么?”织田信长看见我手里的一块蛋糕,问道。

  自从小爱第一胎出现问题,导致婴儿夭折,我是长吁短叹了一段时间后,找来不少医生,不断的给家人完善健康饮食的食谱。这次跟随织田信长出征,我也是单独开的小灶。

  “呃,这个是蛋糕,南蛮传来的。营养价值一般,但是提供高热量、高糖分,对于出征在外的高级将领时刻保持精神有好处。”当然,后面那一句是我自己胡诌的。

  “哦,原来还有这种好处。嗯,我决定,回去在咱们织田家推行开。”织田信长若有所思的说道。

  “好!午饭也吃完了,去讨论讨论,怎么样攻下这座山城!”织田信长起身向大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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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跟着织田信长走进了大帐,众将已经到齐了。我坐到了我的位置上,旁边坐着前田利家和池田恒兴。

  “你小子太不仗义了,回来也不先见见兄弟。”池田恒兴在我身旁小声的说道。

  “唉,刚回来,主公让我陪他吃了顿家宴。”刚才那顿饭还是很不错的。

  “嘘,马上要分配了。”前田利家轻轻捅了我一下。

  “那么,以柴田?队为先锋,泷川?队在左翼,前田?队在右翼,稻叶?队、氏家?队、安藤?队紧跟其后,就近支援。我带领其他人在中军坐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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