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因为紧身衣而勾勒出来的线条,不经怀疑,莫不是女扮男装?毕竟,胸部太小了……也可能是因为束胸吧,我若有所思的,毫不留情的盯着她的胸部。半晌,反应过来,这才说道:“椿,抬起头来。”
椿慢慢的抬起了头,眼睛里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但是能够看到深处有着淡淡的忧愁。不再看她,将身旁的榻榻米唯一挪动,露出里面的一个木盒子。将盒子交到椿的手上,我再次说道:“一定要亲手交给信长大人……归蝶夫人也可以,务必要快!”
叹口气,望了眼院子里的松树,又加了一句:“椿,回去替我看看小爱,希望……”
“主公!爱夫人是怕您想多了,请不要责怪爱夫人。”椿突然打断我的说话,表现的还比较的急促。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莫不是椿也收到了小爱的遮扣费?”我调笑一句,并没有责备她。
“不是的!主公若是不信,椿愿意切腹谢罪!”说罢,就抽出了忍者刀。
我慌了,这只是个玩笑而已,不过忍者怎么也用武士这一套?我一下扑过去,抢过她手中的忍者刀,结果牵动了旧伤,疼的我呲牙咧嘴。椿也是害怕伤到我,不然我哪能这么容易抢过来
“主公!”一看我又开始额头冒汗,怕是旧伤复发,马上过来扶我。喘了口气,我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开口问道:“椿啊,是不是我以后……”我没有再说下去,上次的刀伤实在是太大了,能够保住命就已经是奇迹了。
“主公……”椿有点不知所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样子。
“都说出来吧,我以后也好注意不是?”看着椿居然有种小女儿情怀的眼睛,我也温柔的说道,一点儿也没有带着负担。
“主公以后不能再练武了,不能够出海时间太长,不能够在寒冷的地方时间待得太久。”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这样啊……”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坏。武功,我本来就是个半吊子;出海,貌似没有远洋的必要;寒冷,日本也就北海道算死冷的地方。
并没有不让骑马、不让喝酒,我也没有想象中的沮丧,仍然乐呵呵的对椿说:“你看,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回去和小爱说一声,不要老是挂念我害怕这个毛病了。”
“是,是的,主公。”椿看出我并不是装出来的让她安心,也就没再说什么,“主公,椿去了。”
“嗯,切忌,要快!”我最后又叮嘱了一遍,这才让椿去了。
“不对!”大久保忠世突然大叫,扭头看向身旁的酒井忠次,“为什么是织田家的人在发布命令?”
“唉,忠世啊,事情都已经定了obooko,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何况,就算有什么,也要等到给主公报了仇再说。 ”酒井忠次摇摇头,大久保忠世还是反应慢啊,不过,自己也是在出了评议间才猛然醒悟的。
“两位大人,”本多正信在一旁开口,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这个年轻人可是不简单,在之前的几次合战中都出了不少的主意。“现在天色已晚,还是先回到各自宅邸,明日再商量吧。”
酒井忠次和大久保忠世也是叹口气,心说毕竟还年轻啊,并不能算是足智多谋。各自告别,回家去了。
本多正信并没有回家,而是跑到了渡边守纲的家中。也没敲门,径直闯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叫喊:“守纲!你在哪里?”
“吵什么……呃,本多大人。”渡边守纲刚练完枪,正在后面休息,就听见有人闯入。正要发火,突然想起这是本多正信的声音。这才慌忙走过来。
“守纲,你和服部半藏交好,不知道服部有没有回来?”本多正信或多或少有些看不起忍者,所以对服部半藏并没有多少好感。
“呃……服部大人还没有回来。奇怪了,他说会和主公一起回来的。”渡边守纲没想明白平时不太喜欢忍者的本多正信会来问服部半藏的事情,不过一想,服部半藏从来没迟到过,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本多正信点点头,一直低声念叨着什么,走出了渡边守纲的家,搞得渡边守纲越来越莫名其妙。
走回家里,本多正信坐在堂中,盯着门发呆。为本多忠胜和本多重次的死而叹息,虽然是一个家族的人,但是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仅仅是有些心疼,并没有报仇的想法。一会儿,站了起来,自言自语:“应该,要来了吧……”转身,向后走去。
“夫人!这是壬生心之助信岚大人的紧急物品,务必让在下亲自送到您或者信长公的面前。”椿在一间暗室将一个木盒子递给了归蝶夫人,被遮住的脸隐隐透着异样的潮红。一天的路程,椿仅仅用了几个时辰就到了。
归蝶夫人疑惑的打开盒子,拿出一封信,刚瞟了一眼,马上示意椿不要走。待到看完整封信,马上给椿下了好几道命令,让椿下去了。将信放在一边,打开了盒子里的暗格,取出了一把折扇,上面没有写字,没有图画。 yushu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