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年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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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大姐回来了。“子轩,一个人站在大院干嘛?快去睡,明天一早去学校。”我和大姐一起上了楼台。“子轩,贝妮是你的表妹,看着你们俩古里古怪,她怎就缠着你嘛。”贝妮,我的好朋友,我们是邻居,大姨疼爱的宝贝女儿。看着我们俩又属于同一所高中。两人在一起就是针锋相对,却也能在一起,朝obooko三暮四,一同春秋。

  一个人静静躺在卧室,看着窗外蠢蠢欲动,投下皓洁的月光。贝妮说失眠可以遥望窗外,仰望天空,一颗又一颗的数星星。我尝试着贝妮独创决策,一颗两颗,或许看到残月的冷清,便一直在恶性循环的数星,一会儿竟然想到很小的时候朗读的《望月有怀》。闭着眼,贝妮好像在月宫里和玉兔在打闹,巨大的魔力迫使产生的奇幻应是贝妮制造了一个宁静而奇妙的意境,便是失眠克星之所在。数星星,一只玉兔,两只玉兔!睡不着,不如迷恋于如霜的月色,睁着大大的眼睛,不一会儿,便也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一觉,偶尔听到小镇外传来的汽笛声,应是三更。这下,水池旁的蛙声与蟋蟀也在一起喧闹,北来的孤雁在夜空传来阵阵清悦。

  夏夜漫长,不时听到手机闹铃,一觉惊醒。怎么铃声被调制到了五点,几分钟后,贝妮打电话来。

  “子轩,快起床嘛,我们需尽快到学校,一会儿见。”一听,准是贝妮在去电影大厅的路上把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想到期自己有了个伴一同去学校,便也是一件乐事。

  眼睛半闭着,起床刷洗,整理好衣裳,看着大房间台灯也已经亮了,大姐每一次都起得早。“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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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做早餐,我要和贝妮去学校。”看着窗外贝妮早已带着灰质跨包一个人傻傻站在楼下,便匆匆下了楼。

  “没搞错吧!一大早就穿新四格兰T恤,天凉可没戏。”“厚T恤,没看到吧”不时把内侧的彩色兔毛翻开。是否可知,新世纪的学生朝气蓬勃。

  贝妮着装迷你短裙,这一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周都会去美容院做护发,顺便来个别致的海波,染上了点点彩斑。为了节约时间,面膜自个在家里做了。一边谈一边走出大院,便也失去了家庭的温馨。在校的每一天都得忙碌。

  贝妮说,每一个人都得保持有一颗童心,由其在我们这一代。不管面对的是成功与失败,成熟或者感伤,一颗童心,一颗上进的心。于是便也舍不得曾经陪同我风风雨雨的小院。

  门院清闲,小巧。记得很小的时候,小院好像有海棠和槐花树,好像还有一塘荷花。别墅般风雅小趣,绿荫与花香残留。然而到了第二年,小院的装修使海棠,槐花树荡然无存。显然,那年的夏天不再绿荫盈塘。十月,不再花飘香。那年冬天,小覆盖了一层溥冰,净白的积雪纷纷下至。总看到小院的空荡,残露的枯草如铜丝般没有一丝生气,应该缺点什么。是对幽雅宁静颇为读书的地方,却在整个冬天在雪地里体会书中所说的学得踏实,玩得痛快的别番心得。就在那年也随着大人离开了北方的故乡。

  人离开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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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心里还惦记着小院,怀念儿童闲趣时天真无邪时的度过。清晨鸟语花香,一大早就起床捉蟋蟀,草茎上有晶莹透碧的小泪珠,随着小手一再幌动,手指间多了那份湿润,蟋蟀便握其中。

  清晨的朝旭隐约给了小院一点微暗的光。海棠树上的杜鹃,喜鹊在不停的啼叫,好像清风只在早晨迭送似的,一切对它们都是新的。微暗的光早让海堂树影张牙舞爪,却带给小院丝丝环光笼罩的神密,那幽境。

  十月,槐花飘。槐花芳香逸送。纷纷下至的给清闲的小院暗然的宁静。花都落了,留给小院浓香神韵。在季节的后面是暮年的悠闲,春天不会远去。

  告别了小院,告别了童趣,来到城镇,依然有我的书房。依然有一种感觉,或许是使命,对文学酝酿浓厚的兴趣,甚至疯狂。于是我开始学会了赞美我的书房,开始对她呵护。文学所拥有的魅丽,超越生活却来源于生活,于是在半知半解的时候,已经迷恋于文学本身。

  文学所蕴藏的力量,会轻轻呼唤一个生命从诞生到消亡的一切意义,感悟,沉思。一种心灵世界的归属,每一次忽来的呐喊。

  超越生活,超越困惑,艺术,文字。文学遗漏的暗意。离开小院,随着岁月的消逝,依旧沉醉于与世相离的尘埃。爱那小院绿荫,找另一份永恒的生命。

  贝妮看我沉默,也在一旁沉默相伴。是不太喜欢其有总结性的言语,总会勾起一番回忆,依然是淡淡的愁绪:暮年已临,唯恐苍发,终已飘浮不定,几许黄昏后,独依小院藤椅,童趣已荡然,残阳如血,秋日萧沉。独爱秋雨弄舞莲,亭亭立玉,聚满香楼,棉棉秋波,天凉好个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