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虽然过分地留恋回春的大地,但却丝毫不影响万物的复苏。赤条的柳枝开始吐芽了、枯黄的麦苗开始返青了、沉寂了一冬的狗们亦开始动情地走春了,还有、还有我们大地球的主角、主宰世间万物的人,虽然还受到寒意的蹂躏,但却从骨子里透出盎然的“春意”。
向前不知曾几何时回到了家乡,端坐在爷爷的小院里翻看一本不知什么内容的泛黄的破书。不知怎的,钉死的书页突然间变成了活的,稀里哗啦散落在自己的脚下。他正在纳闷之时,他的后背突然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声“扑通”,一块坷垃坠地有声,并摔得粉碎。
向前无端受到攻击,平时就有些过分胆小的他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并忙不迭翻转身去看究竟。不及防,自己戴着眼镜略显小点的小眼被一双大手覆盖了。
“你谁呀?!”向前慌乱的问道。
身后的人并不作答,但为了显示其友好的态度,只是“嘿嘿”个不停。
“你贼嘿嘿个球啊?!”向前有些性急,半是恼羞的喝道:“还不快点通报一声,你乃是何家养的土狗,这么的粗野、不通人气!”
袭击者好像很听话,也好像被向前的话震住了,立刻将自己不知好歹的嘿嘿声打住,随即在两掌间加了几把力。
“哎哟——,你想把俺的眼珠抠出来呀?!”向前好像不堪重负,说话的声调里情不自禁的增加了些许嚎叫的成分。同时进入挣扎程序,极力摇晃着能与绿豆芽媲美的身子。
袭击者感觉自己的手掌间湿漉漉的,怀疑文弱的向前不堪他的羞辱,打开了自己的泪腺。随即将自己那双障他人之目的宽厚大手撤离。并迅即转移到向前的前面,笑眯眯的盯着尴尬之极的向前,问道:“哟哟,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和娘们似的,这么不经闹呀?”
“你才和娘们似的呢!”向前的镜片上笼罩了一层水汽,一时看不清来人,羞恼地咋呼道:“你如此背地里袭击他人,难道是男子汉所为吗?!”
“呵呵,就算你的裆里长着男人的东西,但这么的经不住玩笑,可也不算一个男人呀!”袭击者反驳道。
“俺怎么经不住玩笑了啊?!”向前瞠目道。
“你哭了,流泪了!”袭击者讥讽道:“呵呵,你难道不知道,哭哭啼啼是女人的专利吗?”
“别说俺现在没哭,就算哭了,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改不了的!”向前好像觉着那人的说辞幼稚之极,便取笑道:“男人也有哭的时候呀,你怎么武断地把这项人类释放痛苦的权利,妄加给了女人呢?”
“你说你没哭,怎么就泪眼模糊了呢?”袭击者反唇相讥道:“嘿嘿,你这不是睁着大眼说瞎话嘛!”
向前怒不可遏的摘下眼镜,指着自己那双湿漉漉的两眼吼道:“哥们,你长眼睛是干什么的?!”
“当然的看东西的啦!还用问吗?”袭击者不以为然的答道。
“哈哈,我以为是尿尿的呢!”向前不怀好意的哈哈道:“既然是看东西的,怎么就不管事呢?!”
“你现在分明是泪眼婆娑,还说俺的眼睛不管事!”袭击者愤愤道:“真是岂有此理!”
“你给俺看好了,这是泪水嘛?!”向前指着自己的额头说道:“这是从俺的这黄色高原上面留下去的汗水,你什么眼神呀?!”
袭击者这才注意到,向前由于极力的挣扎,制造出了一额头的汗珠,并随着其身体的摆动,就近滚落到了盆地似的眼眶边,使其局部地区变成了沼泽。
“哦……”袭击者大悟,自知刚才的 言行荒谬,茫然的挠着自己由于汗颜而变的汗湿的额头,低声下气的长吁一声。
向前的激动很快消失,也很快认出了来者,并惊呼出了他的名字:“李东风,怎么是你这流氓呀?!”
“嘿嘿,俺不是来找你玩吗!”李东风颇有些尴尬的说道:“还算你小子有记性,能在发了一阵呆后,想起俺这么著名的人物!”
“呵呵,你在咱们的乡间确实是家喻户晓,”向前取笑道:“但,却是臭名昭著的人物呀哈!”
“不瞒你说,我的事,可是千古奇冤啊!”李东风惶惶地解释道。他红头赤脸的显得尴尬之极。
一时间小院里鸦雀无声。期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静的能听到他们两人的喘息声。
忽自一阵清风蹑手蹑脚地飘进院子,不小心撞到了柳树的树梢上,赤裸的树条像是难受、又像是发情,兀自呻吟起来。风被柳梢甩下,灌满了当院,无可避免的和向前发生了碰撞。一阵彻骨的清凉将其额头上的潮湿风干,随即直捣其狂跳的心窝,突地一下惊悸的寒意袭遍全身,并像春笋般丛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向前心惊胆战地哆嗦着下巴骨问:“李、东风,你不是死了吗?这会儿怎么就来到俺的家里啦?!”
“哈哈,看你这鸟样,俺像一个死人吗?”李东风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粉嫩的面颊,问。
“头几年你不是在深山里奸杀幼女,让人家给你吃了一粒‘花生米’,吹灯拔蜡了吗?”向前此时紧张的毛发倒竖,他的头上像是插满了坚挺的钢丝。
“这种缺八辈子德、猪狗都不干的事,俺李东风是不会干的!”李东风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力度,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咋呼道:“俺比窦娥还冤呢……”
向前在不知不觉间消除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心中的寒气散了,头上挓挲着的毛发也按常规贴到头皮上。紧张感没有了,说话的声调也温和了许多,他问:“你来干啥呢?”
“我领你到深山里去捉蝎子如何呀?”李东风脸面上不再有一丝的尴尬,反而还有少许的眉飞色舞的成分掩藏其中。
“捉那东西干啥呀?”向前突然间好像忘记了自己原本也是山里的孩子,捉蝎子也曾经是他儿时经常操练的项目。这会儿在城里念了几万个小时的书,就把儿时天真活泼的经历抛到坐式马桶里了。
“既卖钱,又散心呀!”李东风说到此,情不自禁地荡漾出儿时的天真,摇头晃脑的催促道:“走啊,去的话就快点!”
向前机械的步着李东风的后尘,顺着山间崎岖的羊肠小道爬上一面不算很陡的斜坡。
李东风翻了一会儿石块后,转回身对向前说:“你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捡屁吃呀?”
“俺不是跟着你捉蝎子嘛!”向前抹着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你若想有收获的话,就别跟在我的后面捡我的漏,我们得分散开来。”李东风点拨道。
向前突然来了兴趣,有意识的和李东风拉开一定的距离,弯着腰很麻利的翻着山皮上的小石块。
一块薄薄的石块翻过来,在松软的沙土里蜷缩着两只黄褐色的蝎子。它们不像单身的蝎子那样急慌着逃窜、逃命,而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缠绵得很。向前也没和往常一样急慌着将它们逮进瓶里,而是静静的观察着。
一只半大的、身子略显瘦小的蝎子趴在一只肥胖的大蝎子的后背上面。看着它们极尽温存的样子,向前不禁有些耳热心跳。他知道,它们这是在做爱。上面的公蝎子是什么时候也长不大的,这可能就是造物主的偏向,为了让承载它的母蝎子轻快些,撑破天也只能长成半大个。
向前知道它们这是在旁若无人地快活、且捎带着缔造后代。待他看足了这现场直播的情爱大戏,也没忍心将它们分开,便极其细心地用树枝做成的木筷 将它们夹进玻璃瓶里,且还让它们保持原有的姿势。那是他为它们准备的洞房。
转眼间,李东风已经爬obooko到了岭顶上面。向前没有跟风,还是犹如老牛拉破车般孤自翻着石块。
一块石片翻过,向前习惯性的打眼瞅了一下沙土,没有发现蝎子的迹象,抬脚欲走,一晃身看到石片上面紧贴着一只丰满肥大的母蝎子。它像害冷、或是害羞般蜷缩着身子。此蝎子体型和别的母蝎子别无二致,只是颜色不是常见的土褐色,它显得超常的白嫩,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突然一阵轻风吹过,飘落下几瓣粉红色的桃花,将丰硕的母蝎子覆盖。
向前深吸着桃花的芬芳,打了个愣神的功夫,突然一阵狂风吹至,卷起石片抛向了空中。向前生怕飞沙眯眼,两眼紧闭着。
少顷,从半空中飘落下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裙的年轻貌美女子,落到了不远处的桃树林中。桃树林正繁花盛开、花团锦簇,无数只蜜蜂正欢快地哼唱着动人的情歌,频频和鲜艳的桃花接吻。
立在一旁的向前贪婪的看着鲜艳的桃花、妖艳的女子、多情浪漫的蜜蜂,他的心灵深处突然风风火火的生出某种急不可耐的欲望,狂窜几步便踏进芳香四溢、蜂蝶起舞的桃树林,焦渴地寻觅着如仙的女子。在不大的树林里打开搜索引擎穿梭了几个、数十个、上百个来回,也没找到女子的踪迹。她在顷刻间像蒸发了一样。
在他心底的某种冲动消失殆尽之时,仙子一般的女子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兀自飘落在向前的面前。
向前也不谦虚、客套,射出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在女子娇艳可人的脸蛋上、海拔奇高的胸脯上、像悬崖般翘起的腚蛋上……贪婪地大饱他的眼福。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某个器官出现剧烈的生理反应,跃跃欲试的膨胀起来。
女子好像也很多情,不住地向向前抛着媚眼的同时,还剧烈地摇晃着魔鬼一样的身子,使其局部地区像闹地震一般,晃晃悠悠的乱颤。看情形,躁动的奶子要从她低低的领口处蹦出来似的。
向前不能自制,喘着粗气朝女子扑过去,在几近欢快的一系列动作中,循序渐进,又不乏慌乱地做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该做的事……
向前在一阵登峰造极的快慰中惊醒,多情的目光游移四周,怎么也没觅到让他极尽销魂的女子,他这才知是春梦一场,无奈的耷拉下头,瞅着裆间那一滩黏糊糊的‘向前制造’,不禁怅然若失,心说,真可惜了我这些精心培育的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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