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你这会也有举杯邀明月的雅兴?”四阿哥站在我后冷冷的说到!
“这么好的月圆之夜,这么好的秋天。浪费了这明月岂不可惜?”我一边起身给他请安,一边说着。
“四爷今儿个怎么有闲到我这来?”我接过凝儿的茶,递给他。我发现我快不认识自己了,这些日子除了偶尔和凝儿说几句话外,几乎没出过声。没想到我能变的如些温柔,我居然能对他笑的出来。难道这就是他想 要的么?那么应该是我输了吧?
“你的琴呢?唱首歌给我听吧?就唱秋天吧!会么?”听似在问我会不会,却带着不能反驳的命令。
“四爷想听的奴婢怎么不会?”这种笑容是我在这么长时间里唯一练出来的。我也喜欢上笑了。毕竟路要走下去!
“晚秋无意怜幽草,无故惹风寒,花魂肠断,残雪伴桥晚,梦里依稀相思绊,可惜了幽梦一帘,恋恋恋。
青鸟孤守月牙端,红烛哭朱颜,飞花落梦,泪随行郎远,桥边古道依旧闲,都付了欢情一片,念念念。
晚秋无意怜幽草,无故惹风寒,花魂肠断,残雪伴桥晚,梦里依稀相思绊,可惜了幽梦一帘,恋恋恋。
青鸟孤守月牙端,红烛哭朱颜,飞花落梦,泪随行郎远,桥边古道依旧闲,都付了欢情一片,念念念。”
其实好久没唱过歌了,突然发现很喜欢唱古词。
“你真的变了!”四阿哥拉过我的手说。
我拉着他的手,一起obooko坐了下来。说:“爷,您信佛么?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也有一种以守为攻的奇能!”史书上都说这位阿哥是最喜欢佛学的了。我其实也想知道他是真喜欢还是真的在以守为攻。
“以守为攻?寒儿啊!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居然看不透你!”他居然会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着我?原来他也有温柔。
“薄情最是帝王家!爷,听我一句,您什么都不争,比什么都去争得来的东西要多,要重,也会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原来是我把他带进了佛门!我一直以为会是他把我带进来!
“薄情最是帝王家?说的好,说的好啊!”他似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爷还去耿格格那么?我让凝儿为您掌灯吧!格格的灯还亮着呢。怕是在等您吧?那一句‘烛光残尽犹为归,醉饮浓酒为君泣’可是情深意重啊?呆会哭了可不好,在来找我要人。爷快去吧。”我从不知道,我原来可以这么温柔贤惠?这种事情我本应该掉醋坛子里才对啊。郁闷的要死啊!
“怎么侧福晋又下在逐客令啊?”他走近我,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又说:“可是今天,我没准备走。”
我挣脱了他,对凝儿说:“凝儿去拿床新的被子来。在打盆水来,伺候爷休息。”然后转过头来对他说:“那奴婢伺候您安置吧!”
我早已把这一切置之度外了,一切的一切有什么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一切不是我说的算,为何要去执着?就算他也来了,恐怕也不会看着我难过。怕是上天,也不会给他一个轻松的安排吧?
“时候也不早了,您早些安歇吧,我就在旁边给您守夜,有事叫我就好了!”我说着回身走向凝儿每天睡的地方。说是为我守夜,我们多是睡在一张床上。
他回手拉住了我。“你是我什么人?”他看着我问。
“我是您府上的侧福晋 啊!您这是怎么了?”我挣脱开他的手问。
“那你不知道自己应该睡在那么?”他放开手,向床里挪了一下,用手拄着头看向我。
我走到另桌前吹了烛火,趟在了床边。我什么也没说,闭上了眼睛在不出声。
他问我:“你变化好大,是真的想明白了?还是认命了?或者是感觉这样的日子不好过了?”
“何必去在乎这一切呢?我只想过平淡的生活。一个人也好,十个人也罢!爷只要给我一个安身之处便足以,寒儿不求太多,给我个地方礼佛便可。”我依然没睁眼睛。
“怎么?难不成想出家?”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狠狠的问我。
“爷误会了,我只是喜欢礼佛,请四爷不要责怪我而以,我若真出家了,岂不丢了爷的脸面?寒 儿才不呢!我只是喜欢那种清静,心静了下来,一切都不在是难事,把自己当成旁观者,才能看出敌人究竟是什么阴谋!”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说,其实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是在提醒他。
他没在说话,这晚,他要了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