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着旧上海的情结,婀娜多姿的歌女,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生活,舞动的裙摆,晶莹的红酒,和着朦胧的灯光,长长的麦克风,一曲幽幽的《夜上海》。
朱茵领衔主演的《暴雨梨花》,讲述了旧上海滩上五大名伶的爱恨情仇,华丽的舞台,艳丽的服饰,动人的歌声,仿似随着故事,伴着音乐回到那个魅惑的时代……
《右手年华左手花》之《私语》――
(女):KIS**ETONIGHT,告诉我今夜没有长路要赶,放心地睡;(男):HOLDYOUTONIGHT,没有表需要一一去拨弄快,每只钟都会自己响起来,(合):不要我替你早起去叫醒整个世界。(男):不敢吻你的眼,怕舍不下这般的缠绵;不敢吻你的脸,黎明之前――(女):让我在你的怀里保持静态,知道你对我的所有的等待,却能够接受我和我的爱,慢慢离开,OHNO。(男):就当我是你拥抱着的港湾,就当我是你永恒了的港湾,归航的时候,寻找一片,寻找一片冷却平凡的大海,(女):夜的海。
(男):HOLDYOUTONIGHT,没有表需要一一去拨弄快,每只钟都会自己响起来,不要我替你早起去叫醒整个世界。(女):不敢看你的眼,怕舍不下这般的缠绵,不敢看你的脸,黎明之前――(男):就当我是你拥抱着的港湾,就当我是你永恒了的港湾,归航的时候,寻找一片冷却平凡的海,(女):让我在你的怀里保持静态,知道你对我的所有的等待,(合):却能够接受我以我的,接受我以我的方式,去存在、去存在、去存在。
让后人去从事演艺事业,一直是白嬉的志愿。这是她的打算,也是真的决心。
朱茵大概算得上是个美女,看上去货真价实。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也可以美到她那种程度。尤其是身材,一级棒!只可惜,遇人不淑,她没有嫁给资本家,也没能与高级打工仔 ――政客联姻。却跟那个其貌不扬、囊中羞涩的男人腻在一起那么久,连青春也马上快要丧失掉了。
瞧瞧她把我们的国服――旗袍,穿得多么拉风啊!
白嬉,算不算爱国青年?从小到大,却从来都没有穿过一天的旗袍。所以,她才会迷恋旧上海滩的种种往事。与此同时,她也是在这些民国戏剧里面寻找着属于奶奶爷爷的青春年华和光辉岁月。他们也曾经年轻过,也意气风发,而那些他们的灿烂时光,白嬉无缘得见,只能在亦真亦幻的电视剧集与悠悠扬扬的歌声之中来缅怀了,算作对于她所无法感受的祖辈的前尘往事的一点祭奠吧!
每次,只要一看到穿着旗袍的女人,白嬉便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奶奶的青春岁月,再回过头来看看她现在的老态龙钟、垂垂老矣,爷爷过去的风华正茂,居然变成了今天的老而无用。美女变成老太婆,男子汉又已经是个糟老头。
岁月无情,红颜已老。
日前,号码为0001951101的电话打过来,白嬉的小灵通在二月二号下午的四点四十分,她刚巧从沃尔玛步行回来,才到门口,突然包里响起了《康定情歌》的旋律,拿出来一看,号码是极其陌生的。原来又收到一个令人啼笑皆非而又莫名其妙的电话。“亲爱的朋友,你知道吗?我国每年被审计查出的腐败资金已经高达九千亿元人民币……”然后,它又自动断线了。
记得报纸上的说法是:“每年外逃资金达四五百亿美金”。中国境内每年查出的问题资金有一千亿美金,也就是八千亿人民币,八千亿人民币相当于总GDP的百分之十,可能吗?显然不可能,那么一来GDP增长都变成腐败款了,哪还有什么发展可言?
然而,中国的腐败还是没有改变,都是因为这些垃圾而败的家,他们挪用了五千万,我们国家就要让美国人多踩在脚下一天,新时代的汉奸,走狗。也就是给洋人当汉奸走狗的命,什么时候,中国人才可以象美国佬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世界上,华人与狗,不得内进?
我们即使不和钱学森媲美,也不能比八国联军都更加厉害,从美国对伊拉克,你应该看到,我们中国将来要做美国,还是做伊拉克?个人利益很重要,那需要你有足够的靠山来支持,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中国能不能强大,还需要多拉出一些人来溜溜,多让世界上的人看看,我们是有能力的,我们是最强大的,连自己的国家都不相信的人是懦夫!
**说过的,“反腐败要先打老虎后打狼,对老虎绝不能姑息养奸,准备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无非是个同归于尽,却换来国家的长久稳定发展和老百姓对我们事业的信心。”
中国的腐败现象仅仅只在政府职能部门的主要负责人的身上吗?理论上说,是这个样子。可事实上,应该是方方面面的大环境,政客、资本家,还有光怪陆离的娱乐圈,以及无业游民,犯罪分子。有的是权钱交易,有的却不是安分良民、善良百姓。人人自危。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正好相反,拜金主义,灵魂扭曲。
呜呼哀哉,可惜呀,包青天的三口铡刀,却永远杀不尽天下的坏蛋。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
二月四号,白嬉去了淮海路步行街,她走在安庆路上的时候,仍然有不少操着异地口音的青年男子,对她频频观望着。起先是在背后盯梢的,然后赶了上来,后来又屡屡再回首。
次日,她又跑到丁香家园去看看,她所喜欢的十二号楼已经锁上了楼门,进不去了。十三号以及十号楼,统统都是楼门被紧紧锁着,无法进入。
白嬉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跑跑地走向十一号楼,紧接着,他来到楼门口,用右手把楼门一拉,门开了,他,自然也进去啦。她很想跟着进去,但是转念一想,不行,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明明知道此时此刻来看房子的人寥寥无几,算上她,也不到十个人。那还是后来渐渐地三两个人,结伴而行。她不能去冒这个险!因为,得不偿失!
于是,她放弃了去楼门可以打开的十一号楼。八号楼就不用去了,那是所有的套型中最大的,与她家的中套毫无关系,看也白看。九号楼、七号楼、五号楼和一号楼,要么是开不开楼门,要么就过于偏僻,她都一一给忽略掉了。
记得上个月,白嬉跟爸爸妈妈一起再次造访丁香家园,那个时候的楼房就已经锁过门了,妈妈忽然说道:“那边的十二号楼其实也不错,但是看起来房型要比这边小了点,所以我就没有选它。”
为什么呢?你故意不让我痛快,对吧?只因为我没钱!既然十二号楼我们有份选择,怎么不选?南边的阳台伸出去,北边的电梯是两家一部,里面的房型跟二号楼完全一致。根本不存在大小出入的问题!干嘛要撒谎?也许,我白嬉是个穷光蛋,就不够资格享受称心如意?只能窝窝囊囊地受制于人,没有权利去讨价还价。这是不公平的命运,该死的命!
六号楼的门可以打开,白嬉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也是两家一部电梯,电梯的灯亮着,红灯显示为“1”,是指现在所处的位置一楼。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两个三角形的标识按钮上面按了其中的一个。然后,听到“咣当”一声,只见电梯的门自动开启了。
她非常高兴,噢,原来电梯已经能用了。那么,赶快去那个命中注定的二号楼七零八室看看吧!再不济,总归比在外面花钱租房子划算。认命吧!白嬉。有种的话,自己去挣钱买一套房子来给所有的狗眼看人低的瞧一瞧啊!
就像之前妈妈讲的话:“你要是自己挣钱买的房子,你想卖的话我们也管不了。不然,我们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下这套房子,给你贱卖的了,我们格亏心啊?你格葬德呀?这些钱,我到银行去拿的时候,是这么厚的一沓子,老高的。你一辈子,我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哎!”
快步来到二号楼,冷冷清清,楼门竟然也可以拉开!白嬉转悲为喜,暂时忘掉了那些不太愉快的片段,兴奋地径直朝着里面走了进去,在唯一的一部电梯门口按了按三角形标识按钮,电梯却毫无反应。怎么办?她拧着心,“嘭嘭嘭嘭嘭嘭”地爬上三楼,一按按钮,门总算开了。哼!这么小的电梯!原以为是四家一部电梯,面积肯定要比两家一部的电梯大一号吧?我呸!一模一样!
进去,按“7”,白嬉心情又回复不悦,闷闷不乐地看了看电梯里面门边右边的几个黑字:“承受10人,800公斤”。
白嬉在心里冷笑着:“这么小的鸡笼子,还能承受八百公斤的重量?欺人自欺!我现在已经增肥到了九十几斤,反正离一百斤大关仍然尚有一些的距离,这个电梯都在咯吱咯吱的声音 中缓慢地上升着,简直都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对,就像是我爷爷那样,由于他的年事已高、体弱多病,走路也是一副歪歪扭扭的样子。”
终于到了七楼,一派晦暗,走向708,咦?怎么房门紧闭?她用手使劲转动着门上的把手,没有响应。她又凑近门上的那个圆圆的小洞,就是俗话说的猫眼。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给爷爷打电话,说明了一切情况。爷爷让她赶紧回去。什么水电、煤气,全部都是免谈。下去吧!
进入电梯,按了“1”,谢天谢地,它真的停在了一楼。可是,上去的时候,却要先爬到三楼才行。这下子,爷爷倒要受大苦嘞!
奶奶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爷爷却要出门购物,自己动手,节衣缩食。可怜的爷爷!对不起,假如要怪就怪我吧!谁叫我没用呢?我活该!却连累了爷爷!
白嬉心意沉沉,她在默默想着:如果说,爸爸妈妈的恩情是起源于十年前的筹钱给我们买下这套福利房改房,经历了拆迁,如今的安置房子,都是他们交的钱,爷爷说,有两万块钱是我白嬉拿的,当然是爷爷的钱喽。我到今天也又没有挣钱,哪儿来的钱拿出去呢?房子依然存在,我对得起他们!
还有,奶奶把她从小抚养到大,现在,奶奶反而需要她的赡养,她除了没有能力挣钱去养活她这一条,其他的任何事情,她都已经正在努力地回报着奶奶了。
唯一的遗憾,是对不住爷爷柏胜,这个苦命的可怜人。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亏欠他的实在太多了。并且远远不止她白嬉一个人。
另外,就是妹妹柏小,她在美利坚一定也很孤独,白嬉作为姐姐,从来不曾为她做过任何哪怕一点点的帮助,反而让她劳心劳力。妈妈说的没错,她也自认不够资格做柏小的姐姐。
这即是白嬉的五位亲人,对得起三个,对不起两个。当然,她也对不住她自己。她的大好年华,都给浪费掉了。这下,白嬉的人生,便是对错均等,对不起三个人,对得起三个人。
但是,这是层面上的说辞,她的心里并不因为对错的均等而得到了释放,完全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解脱。
人生一世,怎一个“愁”字了得?
根本就是精神的枷锁!
从丁香家园返回的时候,白嬉由于心慌意乱,走错了一段路,绕到安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住院部去了,偏偏里面的一辆汽车慢慢地停在她的身边。车窗摇下,一个保养得挺白净的中年女士问道:“哎,麻烦问一下,干部病房在什么地方?”原来,她看见白嬉穿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就把她当作医生,也许是护士了。可她确实不知道,所谓的“干部病房”在什么地方,因为她本人几乎有很多年都没住过医院了,她的家里人也并不属于干部范畴。奶奶倒是经常去医院访问,但她只是个家属,连职工都算不上。
六号,去家乐福给爷爷买来十二包喜庆红三环香烟,当然还是一块五一包的喽。给奶奶买把芹菜,两块五毛钱。它是两块九毛八一斤的。又顺便买了一袋卫生纸,三块钱。
往回走,到了金寨路与芜湖路交叉口三个身穿黑色制服,系着黄色背心的交警对她颇感兴趣,还很拽地对着平民叫道:“那个骑车带人的,下来。”他们一起不约而同地几次向她行起了注目礼。谢谢捧场!
但是,白嬉现在依旧喜欢美国,以前是为了她自己,如今却 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她的妹妹柏小。她知道她今生笃定遇不上美国人,便退而求其次,选择演艺界的人士为偶。其他的人,皆入不了她的法眼。资本家?倒不是她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而是,他们这种人通常都其丑无比,她绝对不能忍受这个。政客?仪表也不够体面。又个个腐败,贪得无厌,不敢苟同。
还是搞艺术的比较出类拔萃,双方也有共同语言。慢慢等吧!白嬉。就像家乐福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它的顾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