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客栈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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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儿和陈子淮匆匆离开百楼。两人分手,约瑚日一早见面,北风儿说一定要跟着五哥去闯荡,反正他也不想在这个破镇子呆了,虽然此地人好赌,人人都穷的不行,除非遇到几个有钱的过路客商和江湖人士,真不好混!

    陈子淮回到那间筷,给了店中伙计一些银子,让他帮忙给买些衣物和一匹马,要让北风儿跟着,怎么也要给他添置些行头。

    只因白天赶路,陈子淮已然很是困乏,因此早早睡去。

    忽听得楼上又是一阵吵闹,把他从睡梦中惊醒,奇道:真是多事,今日怎么了,不是遇到吵架的,就是遇到吵架的!”披起衣衫,推门往外望去,其实陈子淮多年并不曾在江湖上行走,对江湖之事早就不是很熟,遇到这种事他就应该在屋里倒头大睡,不要出来管。

    见到楼上一个屋子里仍亮着灯,只听得一个子冷冷地道:“我讲不讲理,跟你有甚相干?莫非你又来多管闲事?”

    另一个子的声音:“我不理你,你追那冯子安作甚?口里明明说不喜欢人家,可却从天目山追到这个小镇?”

    “跟我回去见师父吧,六贞,他高气傲,不会喜欢你的,他喜欢的是那天下的百合!”

    “不,我陶六贞得不到的男人,她也甭想得到,呜呜——”说完,竟自哭了起来。

    “师,为甚么,那个百合,谁都喜欢她,她的师兄柴祯,还有那个该死的冯子安!师,你也喜欢柴祯呀!难道你不恨吗?”恨恨的声音中透出万般无奈。

    “我也没有法子,总不能把那个百合杀了吧?”那个“师”显然也有万般无奈。

    “对,我就想把她杀了,可有冯子安和柴祯护着,我如何下手?”

    “呵呵,,赶明儿,师拿刀架到那个冯子安脖子上,让他喜欢你!”那个师显然是在逗师。

    ……

    陈子淮越来越好奇,不往楼上看去,两个妙龄子,大半,在客栈发生争执,好像还是为了一个男子,好生奇怪,虽然炕太清楚,但透过窗子,隐约觉得她们模样甚是丽。

    店中伙计探头探脑,虽怕她们吵了其他客人,可早就知道她们腰中宝剑,也不敢出来阻止,只好在田听。

    陈子淮觉得很好笑,为了一个男子,竟然会这么大怒气,亏得自己还没遇到这样的江湖子,喜欢他的都是些大茧秀,受礼教束缚,也不敢有什么惊人之举,不会拿刀拿剑来要挟他。不好奇,这个百合会怎样丽,会让那么多男子喜欢她?

    便在此时,门外悄悄闪进几个人来,陈子淮一看,原来是在百楼和北风儿赌钱的那几个,领头的仍然是那个秃眉汉子,一个个手里拿着钢刀,其中一个逼着伙计退到墙角,蹲在地下,其余几人轻轻摸到那个亮着灯的屋子。

    屋里的两个子显然听到了声音,马上停止了争吵。

    “听弟兄们说这里住了两个大人,就想请两位跟着几位哥哥去我们的寨子住几天,陪哥哥们玩玩!”那个秃眉汉子嚷着。

    陈子慌明白,原来他们是山贼!他拿起那柄一直都没用过的青锋剑,心想,今日恐怕要英雄救了!

    只见那汉子从腰间取出两柄尺来长的短剑,头一撇,忽然之间,一群人一齐冲进房中。

    只听得房中兵刃相交之声大作,兵刃碰撞之声越来越快,不时有人长声惨呼,陈子淮一听,乐了,原来那两名子武艺高强,根本不用自己帮忙。

    果然,没有多久,只听得乒乒乓乓,叽里咕噜,那几个汉子已然从楼上滚了下来,那头目受了重伤,几名手下喽啰抬起他,不敢停留,飞奔而去。

    那店中伙计吓得直抖,口中念佛,好在有惊无险,掌柜的见他们走了,也跑了出来,千恩万谢两位侠,让店中伙计给她们又是端茶又是算心。

    陈子淮微微一笑,知道已经没事了,便回屋继续睡觉。

    一无话,次日清晨起来,刚刚推开房门,那个北风儿就蹦了进来。

    “五哥,我怕你溜了,早早就来这里候着!”他兴高采烈,脸也洗的干干净净,更显导清目秀,一双红唇娇异常,陈子淮心中有些不安,那个念头又在脑中出现,莫不是这个北风儿扮男装,可看到他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样子,又放心了,自己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是男人,没错!

    梳洗完毕,吃了早饭,也没见到昨晚那两个侠,看来早就走了。

    店中伙计得了陈子换少赏钱,伺候得很是殷勤,早就替他们备好了马匹,而且把两匹马喂的饱饱的。

    陈子淮一看让伙计买的马还算可以,当然比不了自己这匹青骢宝马,可脚程应该不错。把一件黑旱獭皮的坎肩递给北风儿,让他穿好,那小子感动得已然泪光闪闪,陈子淮心道:怎么这小租么爱哭,大概是爹娘故去太早。

    两人上马,店伙计把准备好的干粮和清水替他们装在马上。

    黄昏时分。不见房舍,没有人烟,只有沙漠和水草。

    天空是火红的颜,云很低,风沙弥漫。

    北风儿是流浪惯了的,他比陈子淮要有经验,知道在天黑前找不到歇脚之地,于是拣来一堆柴草,燃气一堆篝火。

    陈子淮已经把干粮拿出来,在火上烤了,他拿出刀子切开那大块的马肉。

    两人边吃边聊。

    “北风儿,你姓龙,可怎么叫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

    “我姓龙,只记得本名叫凤儿,后来就慢慢忘了自己的名字了!我也记不清爹娘的样子了,只记得师父,神赌不留手,师父教了我五年赌术,他叫我北风儿,于是我就只知道自己是北风儿了!”北风儿说着依然笑嘻嘻,他吃相很是不雅,大概又饿极了,大口大口地吃着马肉。

    ……

    忽然,一声嘹亮的马嘶!又一声嘹亮的马嘶!

    两匹马往这边奔来,沙尘漫漫,马上两朵黑云。

    无数的马嘶声,伴着杂乱的蹄声,蒸腾着弥空而起的漫天黄尘,从远处滚滚而来,是在追踪那两朵黑云。

    逐渐近了,还伴着一阵厮杀声。

    忽然,从西边涌来一股黑云,那是一队黑衣骑士,他们向那群黄尘冲去。

    刀剑齐鸣,那滚滚黄尘逐渐倒下,倒下去一片,显然,被那股黑的旋风吞没!

    沙漠上留下一种肃杀的气氛。

    陈子淮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厮杀,他震撼了,手心渗出了汗水。

    他看到北风儿脸倒很平静,他不有些吃惊,难道北风儿不怕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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