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次我跟柯南出去玩了一天,所以这次我只好听灰原的话乖乖地呆在博士家里。但是这实在是太无聊了,我想起了工腾家的推理书。
“小哀?你在黑衣组织的时候,是不是潜入过工腾家?”
“是。”灰原淡淡地说。
“你是怎么进去的?”
“推门进去的。”
“门没锁吗?”
“那种小锁,对组织来说不成障碍。”
“那……我只能翻墙了?”
“你要去干吗?”
“看看小说啊,著名的侦探小说我还只看过福尔摩斯呢。那么近你不会不让我去吧?”
“没关系,只要你能翻过去。”灰原有点阴险地笑了笑。
我还是从博士家逃了出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一试。这时我发现隔壁的工腾家门前居然站着一个男生。难道是黑衣组织的人么?正想躲起来的时候,那人却突然开口了。
“绮里?是绮里吗?”
太让人惊讶了,这里怎么还有认识我的人呢?我正犹豫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居然跑过来了。
“你……空……空昼?”
这不是我天天看见、天天吵架的同桌吗?!(大家不要奇怪这个名字,这个是我在百家姓里面用鼠标瞎点点出来的--)
“你……”
“你……”
我们两个都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梦也太奇怪了,会出现写着工腾的房子不说,居然还会梦见这个暴力女……!!◎#¥()(×……”他开始拼命甩头,并碎碎念。
“你说什么呢?!◎#¥%……※×(――)”
最后经过我们的一番舌战,他终于有点相信是真正的我了――“我做梦应该不会这么逼真吧……这种台词应该只有你才能想出来。”
“你是怎么跑到这来的?”这时我们两个已经坐在工腾家门口。
“我只是半夜看柯南而已,不知怎么就跑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他抱着双臂说。他每当考虑问题的时候都是这个姿势,同时也是个推理狂。
“你醒来的时候在什么地方?”我问。
“一个很破的工厂,离这里很近。”
“我也是在那里醒的。”我说,“不过到这来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已经破了好几件案子了呢。”
于是我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述我的伟大事迹,空昼在一旁听得两眼冒绿光。
“切,如果是我的话可以解决得更漂亮。”他不屑地说。
“哼,那你就试试吧,反正只要跟着这些家伙,总是会碰到案子的。”
“你不会也成瘟神了吧?”他鄙夷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把你可爱的同桌和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相提并论呢?!”我大声说。
“喂喂,绮里,你又在干吗呢?”这时柯南走了过来。
“你……你是……工腾新一?!”空昼跳了起来。真不愧是我同桌,连反应都跟我一样。
“你怎么……绮里,这是怎么回事?”柯南惊讶地问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就是……”
柯南听我讲了半天当然还是什么都不懂,因为我也不懂,但是他倒是知道又来了个麻烦。
“柯南,你怎么又自己跑掉了?”小兰也跑来了,“哎?这位是……”
“哦,小兰你好!”空昼非常热情,“我是柯南的哥哥,我叫江户川空昼。”
晕……他怎么也喜欢攀亲啊?
再看柯南的表情,已经无奈到了极点。也难怪,他好像被占了不少便宜。
“柯南,你还有哥哥?”
“呃……”
“那,绮里,你和空昼谁大呢?”小兰笑着问。
“当然是我!”我们两个十分默契地一起说。
然后又都敌视地瞪了对方一眼,要是目光能杀人,我们两个一定会满身窟窿。
我在空昼身边,“温柔”地“搂”住他的脖子(确切地说是勒),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要是当我弟弟,我可以把今天灰原做的寿司卷让给你!”
“想的美!”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其实啊,我们的妈妈也不记得是谁先出生了,所以我们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我勉强笑着对小兰说。
“哦,原来是双胞胎啊!不过长得不太像呢。”
“啊,我们两个不是一个胞的。”我说。
空昼在我耳边嘟囔:“什么叫不是一个胞的,你这个白痴!”
“你才是白痴!!我这样说通俗易懂,有什么不对的?”我马上驳回去。
“得了吧,天天上生物课就想着尸体温度变化的疯子!”
“你怎么敢对班级第一说这种话!有本事你考过我啊!”我吼道。
“要不是我每次数学考试都错一道计算题,怎么可能在你后面!”
“那是你自己愿意错,关我什么事!你还不是每次物理课都偷着计算要用滑轮组吊死一个人要用多大的力!”
“!……!◎#¥%……※×(((×”
结果这天早上,我也没看成书,倒是找了件好事做。
最后经过了大家的一番惊讶的呼声,还是接受了这个长得不错却不可一世的讨厌家伙,毕竟他是柯南的“哥哥”嘛!
今天大叔又接到了一个女人的委托,说是有人想杀她,最近总是感觉有人在跟踪她,想请毛利大叔调查一下。唉,反正大叔虽然名气很大,接手的案子也不过就是这些单身女人的保护啊,调查外遇之类的,但是我和空昼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契机,让我们大展身手的杀人案很快就会来临。
毛利大叔带着我们一行人前往那个叫江铃落的女人家里,一路上什么事也没发生,空昼还有点沮丧。
这是一个单身公寓,我们乘电梯到了江铃落的家,可是毛利大叔怎么敲门也没有人开。我心里升出一种恐惧,她恐怕是遇害了。我对上了柯南的目光,他点点头,上前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
小兰蓦地发出一阵尖叫――一个女人面朝下倒在地上,脚就在门边上,背上插着一把匕首。
空昼也很吃惊,他还不会为了自己的推理就希望真的有人死在他面前。
目暮警官来了,初步判定为他杀,死因是匕首从背后刺入,直接死亡,门上也溅落了几滴血,屋内的一切都完好,只有一个抽屉被翻动过,里面的一本日记似乎被打开并粗暴地翻看了。还有电扇开着。
经过了目暮警官和大家的常规问话后,空昼又开始抱着双臂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在目暮警官比较信任我,当然对我的“双胞胎兄弟”也放心了。
“发现什么了么?”我俯身看着尸体,问空昼。
“呃……那把匕首……”他还没说完就被柯南打断了。
“如果你想说匕首把上没有血的话,那是很正常的,因为凶手握着匕首的时候,自然不会溅上血,只是,为什么门上会有血呢?”
空昼无奈地点点头,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他的脸色有点惨白。
“目暮警官,我问过管理员,他说在死者死亡的8点到9点期间,只有死者的男友曾经来过。我已经把他叫来了。”高木警官说。
“好,让他进来。”目暮警官点点头。
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起来吓坏了。
“警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木犁月……警官……我……”
“你是江铃落的男友?”
“是……”
这时我们发现门上的血迹主要是集中在门把手附近,看上去是自然溅落的,可是为什么呢?
“木犁月先生,请过来检验一下指纹。”
“……好。”
“目暮警官,匕首上的指纹就是木犁月先生的。”
“什么?!木犁月先生,你以前见过这把匕首吗?”
“见过。这是江铃落的珍藏品。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她还让我把这个从书柜上拿下来递给她呢。”
“所以你就趁机杀了她,对不对?”毛利大叔突然冒出一句。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木犁月已经吓坏了。
“那,木犁月先生,你今天有没有动过她的日记呢?”
“没有,她从来都保护得很好,不让我看的。”
空昼突然放下双臂,打了个响指。得意地看着我和柯南。
“什么白痴表情,看起来就欠揍。”我小声对柯南说。
“行了,你别说我的坏话了,事情的真相我已经想清楚了。”空昼说。
“什么?”目暮警官很吃惊。
“这个叫什么落的女人不是他杀,是自杀。”他沉着地说。
“江铃落,白痴。”我在旁边说。
“闭嘴!因为这门把手附近的血迹,什么情况下在背后被刺的情况下还能在那种地方溅落血迹呢?”他用引导的语气问。
“也就是说匕首是靠着门的,所以才会溅到门上。”我说。
“没错。所以我想,死者可能是想伪造成他杀才这样做的。她把匕首用线缠在门把手上,然后自己撞上去,自然就被刺中死掉,我想她是跪在地上的,这样才符合门把手的高度,但是如果这样就暴露了,所以她还准备了一手,就是把线的另一端缠在电扇上,这样线就自然地卷到电扇上,而且由于匕首把上缠着线也不会溅上血。匕首脱离了门把手之后,她的身体自然也就倒了下来,形成现在的样子。”他平静地说。
“那证据就是这电扇上的线咯?上面还有一些血迹。”我站在电扇后面说。
“嗯,而且日记里面写的都是些揭露木犁月先生丑事的话,她在你走了之后就自杀了,还让你帮她拿匕首,让你的指纹粘上去,显然是想嫁祸给你。”
“……我只是提出和她分手,没想到她居然做到这种程度……”木犁月先生低头说。
[第一卷:No.12暴风雨中的孤岛(前篇)]
由于大叔刚刚解决了一件大案(经查实是柯南解决的),得了不少钱,于是请我们去一家好像很高档的饭店。
“绮里,你想吃点什么?”小兰隔着桌子友好地问我。
[说实在的,我对小日本的饭菜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结果被旁边的空昼狠狠地用手肘捅了一下,把这句话硬憋了回去。
我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叹息着摇摇头,小声说:“你的爱国主义大可以不在这里显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懂不懂啊?”
“说的也是哦……那就让柯南点吧,我们口味差不多的呀。”我笑着看柯南。
柯南的眼睛成了半月形。
“这几位客人,我们饭店正在举行一个抽奖活动,这是抽奖券,把银色的部分刮开就可以了。”一位笑眯眯的服务员说。递给我们每人一份奖券。
“这种东西都是骗人的,怎么可能……”我一边刮奖一边念叨。
“就是的,我的没有。”空昼把自己的那份扔到桌子上。
“切。”大叔也失望地靠在椅子上。
“小兰,你怎么了?”我放下自己的奖券,看着对面傻掉的小兰。
“柯……柯南……你帮我再看一看是不是……”
“哇,小兰姐姐你好厉害,是头等奖哎!!”柯南睁大了眼睛说。
“真的呀,这位小姐你太厉害了,头等奖是一艘游艇那!!”
“看来她不仅麻将玩的好,连中奖都这么厉害。”我小声对空昼说。
“呵……呵呵……”
现在的我们已经驾驶着游艇飘荡在海面上了。为什么说是飘荡呢?因为这艘已经属于毛利大叔的豪华游艇不得不面对一个严峻的事实,那就是……没油了。
这茫茫的大海上,没有一点风,连通讯器都莫名其妙得毫无声息。而天上的云层越来越低,预示着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天哪,这可是我的新游艇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完蛋了!!怎么办啊!!”毛利大叔重复这些话已经不下50遍了。
柯南担忧地看了看天空,虽然他头脑发达,但显然还没发达到在大海上能够凭空造出机油来。当我们都毫无头绪,等着有没有路过的船只的时候,一件虽然已在意料之中,却没人愿意发生的事情来临了……
天空突然爆发了,似乎是忍耐了很久的泪水决堤,大海翻起巨浪,整个小船几乎是在风雨中瑟瑟发抖,像一个可怜的树叶一样在风中飘零,而我们就像树叶上可怜的小蚜虫,随着船滚来滚去……我只能看到不远处的柯南还紧紧地拉住小兰的手,然后……我的脑袋撞在墙上,只剩下黑暗了。
醒来的时候我不知为何竟然在一张床上。我猛地坐起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是我第几次晕过去了?
“你终于醒了?”空昼突然开门进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十分古朴而华美的房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我本来放在游艇上的睡衣。
“行了,别用那么警惕的眼神瞪着我,那是小兰换的。”空昼斜着眼说,“我们被海浪冲到一座小岛上了,这是岛上的别墅,这里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
“不会只有我晕过去了吧?”我问。
“白痴,谁让你那么倒霉!”
小兰真是很细心,连我的其他衣服也叠好放在我的床边。换好衣服后我下楼去看其他人。
大家都在客厅里吃饭,聊的正欢。小兰看见我下来了,站起来向大家介绍。
“这是柯南的姐姐江户川绮里。绮里,这是吉川先生。”
一位年轻人对我点点头。
“这是金藤起。”
一位有点谢顶的中年男子咧嘴笑了笑。
“这是美子媛。”
一个高挑的女人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
“这是岭文先生。”
一个戴着十分考究的眼镜的男人有点神经质地重重地对我点头。
“哦……大家好。”我坐在空昼和柯南中间。
“这个别墅的主人是谁啊?装饰得很完美啊。”我盯着眼前的精美餐具,问道。
“不知道。我们到这里来是因为接到了一封信,说是中了一个什么奖,然后去了指定的码头,有一艘船接我们到这里之后就开走了,不过食物倒是很充足的。”吉川先生笑着说。
我和空昼对视一眼。在这种剧里,不管多么玄的事情都会发生,恐怕又有惨剧要开始了。
“小兰,浴室是在这吗?”我指着门问。
“是啊。”
我推门进去了。如果我知道会见到那种场面,打死我也不会进去。
“啊!!!”
“怎么了?”
浴盆里一个裸体男人全身没入水中,已经死去了。我虽然见了几次尸体了,但这次真是把我吓坏了。因为我毫无准备地发现了,他狰狞的面孔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所以这一次我已经没有精神再去查看现场了,不过柯南和空昼的能力我还是信任的。
“岭文先生刚死没多久。淹死的,似乎是洗澡的时候被按在水里的。”空昼说,“旁边挂着他的衣服,衣袋里有一张剪报,你看看。”
他把一张报纸抚平,摆在桌子上。
“呃……他曾经涉嫌开枪杀人,因为没有证据而被释放?”我说。
“嗯。”柯南坐在我身边,用手指捻着下巴。
“不在场证明呢?”我问。
“都没有。”
外面的暴风雨更加猛烈了。
我和空昼、柯南坐在客厅里看着壁炉的火噼里啪啦,发生了这种事情,又无法与外界联系,要么听天由命,要么查出真相。毛利大叔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到处侦查,小兰和那个叫美子媛的女人在厨房准备晚餐。
“你们在这干吗呢?”金藤起走进客厅,打着哈欠问道。
“都死了一个人了,你还这么悠闲?”我说。
“我本来就不认识他,难道我还得抱头痛哭啊?”金藤起满不在乎地说。
空昼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行了,我要去睡觉了。你们慢慢玩。”他继续打着哈欠回去了。
“切。”空昼厌恶地瞪着他的背影,“真够无情的。”
“大家!饭好了!”小兰端着盘子走进客厅。
“哦?”金藤起折了回来,从小兰端着的盘子里拿起一块生鱼片扔进嘴里。
他满脸沉醉地嚼着,突然表情一变,狂乱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张着嘴却没有出声,我们惊恐地站了起来。他却已经倒下了。
< br/> 柯南在他身边单膝跪下,嗅了嗅他的嘴唇,用手探在他的脖颈处,摇摇头。
“氰化钾中毒,死了。”
小兰端着盘子,已经惊呆了。
“不会是肉有毒吧?”我小声说。
空昼看了我一眼,捡起盘子里的一片肉放在嘴里。
“你干什么?!疯啦?!”我吓得大叫。
“好了好了,”他笑着拍拍我肩膀,“我还活着,只能用这种方法检测呀。”
“天哪,你有病啊,吓死我了。”
空昼有点惊讶地看看我:“呦,原来你还挺有人情味的嘛!”
“我亲爱的同桌大人,我只是不希望今天多处理一具尸体而已。”我冷冷地泼他一盆水。
“可是,毒涂在哪了呢?”柯南自言自语地说。
“不过,这样就可以断定是预谋作案了,不然哪来的氰化钾?”我说,“那么,这个所谓的中奖集中来的人很可能就是个阴谋。”
我、空昼、柯南和毛利大叔来到金藤起的房间里,他的房间很整洁,门是反锁的,我们借用了小兰的后旋踢才进来,所以应该没有人能把毒药涂在他的房间里,涂在外面的话凶手又无法肯定被害的人一定是他。到底是在哪里呢?
“大家过来看。”柯南蹲在床旁边说,“这也有一张剪报。金藤起先生涉嫌绑架杀人,因无证据被释放。”
“又来了,谁这么变态啊?!”毛利大叔嚷道。
“柯南,死者身上你搜过了没有?”我问。
“嗯,发现了一部手机和一张身份证。”他拿出用手绢包着的一卷东西。
“难道说……”毛利大叔突然说,我们都看向他,“你小子又去乱动现场啦?混蛋,我不是告诉你◎◎#¥%……×”
我们摇着头走出了房间。
小兰见我们出来,满脸担忧地问:“你们看见吉川先生了吗?”
“吉川?没看见啊,他不是回屋睡觉了么?”空昼说。
“哦,这样啊……”
美子媛从小兰身后走出来。
“暴风雨好像有点小了,我们应该出去找找你们的游艇,一定会被海浪冲走的。”
毛利大叔挠了挠头。
“说的也是,刚刚得到的游艇可不能这么丢了。”
“我跟你出去找,女生和小孩子就留下来吧。”空昼说。
“我也去吧,我已经不是女‘生’了!”美子媛笑着说。
他们没有带雨具就出门了,反正这种暴风雨有那种东西也没用。
发生两起事件了,小兰的情绪有些低落。
“兰姐姐,你没事吧?”柯南小声问。
“嗯,我没事。”小兰勉强地笑了笑。
柯南的目光突然黯淡下来。
“兰姐姐……你放心,很快就会没事的。”一只小手轻轻搭在小兰修长的手指上。
“谢谢你,柯南。”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掌。
“呃……你们慢聊,我去看看吉川先生。”我赶紧离开现场,坚决不当电灯泡。
到了吉川先生的房间门口,我礼貌地敲敲门,却没有人回应。我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轻轻一推,门开了。
然而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惊讶地四处打量,这是二楼,人怎么可能失踪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大衣柜上。
“啊――――”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柯南和小兰迅速跑了过来,“天哪……”
从柜子里掉出来一个面色铁青,窒息致死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吉川先生。
柜子里只有一张剪报,写着吉川的罪恶。
楼下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跑下去打开门,外面站着面色沉重,浑身湿透了的空昼和毛利大叔。
“美子媛死了,掉进海里了。”
最后剩下的只有我们几个了。大家围坐在餐桌旁,大雨疯狂地拍打着玻璃窗。
真相已经掌握在我们手中了。
“我们应该交流一下,看看能否达成共识。”空昼说。
“那我先来说第一件案子,也就是岭文先生被溺死事件。”我说,“我进去的时候门没锁,可是一个成年男人洗澡怎么可能不锁门呢?所以我认为他根本没打算洗澡,是有人硬把他按进去溺死的。”
“同意。”柯南说。
“第二件案子,也就是金藤起被毒死事件。”空昼说,“我想毒恐怕是涂在他的手机上的。他只要用了手机,手上就会沾上氰化钾,手碰上嘴或食物就会死亡。”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手机呢?这里没有信号啊!”小兰说。
“所以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机。他的手机被订了闹钟,就在吃饭的前一分钟响起来了,所以他必须要用手按键才能取消,一定会沾上毒。”
“那凶手是?”小兰问。
毛利大叔还是一脸疑惑。唉,你就不能偶尔也动动脑子嘛!
“等等。先说吉川先生的死。”我继续说,“那个衣柜的密封性很好,只要有人在外面在衣柜的把手上插一根杠,门就开不了,他就能在衣柜里憋死。”
“可是我们没看见杠啊!”小兰说。
“所以是凶手拿走的,凶手一直在外面等到吉川憋死才拿走杠离开,如果这样假设的话,凶手就需要很多时间,因为衣柜很大,需要很久才能让氧气耗尽。但如果是用什么方法让死者提前憋死呢?”我说。
“你的意思是……”毛利大叔似乎有点开窍了,“难道是……干冰!!”
“我想是的,如果在柜子里放上干冰的话,干冰气化后变为二氧化碳,二氧化碳的浓度超过百分之二十人就会窒息而死,吉川很快就会死掉。”
“那凶手到底是谁?”小兰问。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
“美子媛。”柯南开口道。
“什么?!可是……她不是已经……”
“她是自杀的。犯下了一连串的命案之后。”柯南说。
“可是那样的话不可能啊!!首先她怎么能有力气把岭文先生按进水里呢?”毛利大叔说。
“氯仿。”空昼说,“她先用氯仿让他晕过去,然后把他按进水里的。这是我在她的房间里找到的有氯仿的手帕。”他把手帕扔在桌子上。
“那……金藤起的剪报是怎么进了房间的?”
“美子媛不是给我们每个人都打扫房间了么?有很多机会。”我说。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有机会去憋死吉川。”空昼说。
“她是做饭的,可以控制吃饭的时间,才能确保金藤起吃饭前刚刚碰过毒。”
“装氯化氢的瓶子。在美子媛房间找到的。”柯南把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
“那……动机呢?”小兰问。
“大概就是什么正义的情怀吧,已经孤注一掷,毫不犹豫就跳入大海的人。”
“呃……不行了……再吃这里的饭我就要吐了……”
“是啊,我们都已经困在这里两天了……”
“啊啊啊啊!!!你们快看!!!”
“啊!!!天哪!!!”
“雨终于……停了……”
“雨停了就停了呗,那么激动干什么。”我说。
“呀!!!!!!!!”毛利大叔指着窗外再次叫起来。
“游艇……不见了!!!!”
绮里:“我有办法啦!!大家穿好泳衣,我们游回去!!!”
[第一卷:No.13水上乐园杀人事件]
其实……上次我们没有游回来啦,碰巧有一艘捕鱼船路过荒岛,把我们救回去了,不过以后我可不会再跟那些瘟神一起出去旅行了,不然我的嗓子早晚得喊破。
今天少年侦探团邀请我、空昼和小兰一起去水上乐园,应该……没有什么吧……上帝啊……我是个善良的人啊……
“你们肯定没有看过绮里游泳吧?”当我们一起站在游泳池边的时候,空昼奸笑着对他们说。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跟你们说啊,她游起来……”
“扑通!!”
我没允许空昼说完,就……当然我不会就这么跳下去,我把他踹下去了。
“噗……”空昼从水里露出头,喷了一口水,“你想淹死我啊?!”
“闭上你的破嘴,白痴!好好看着!”我轻蔑地俯视着他,以一个标准的姿势跃入水中,迅速游了一圈,回到他们身边。这时小兰他们也已经入水了。
空昼张口结舌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标准的自由泳吗?”我得意地说。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怎么?你嫉妒了?当然我可以理解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对于智勇双全的人的羡慕之情,但是……”我滔滔不绝地损他。
“好了,兰姐姐,我们还是先到别的地方玩吧……”柯南挑眉,转身游走了。
“呵呵……我看也是……”小兰和步美、光彦也优雅地消失了。
“喂喂……你们等等啊……”套着游泳圈的元太笨拙地跟在后面。
“呀勒呀勒,我也要回避了。”灰原哀踩着水走开了。
我和空昼怒目而视,然后都扎进水里,拼命地游向尽头。
臭小子,今天输给你我就不姓……
“咕噜咕噜……”我一下子把所有的气都吐出来了,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差点被呛死。我撞上人了。
“对不起,我没看见……”我吐了一口水,连忙对眼前的高大男子道歉。
“没关系,我也不对,我在教学生。”他笑了笑,旁边本来漂在水里的女生站了起来。
她摘掉泳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我笑笑。
“哎?这不是井上心悦吗?”小兰突然从我身后过来。
“毛利?真巧啊,你也来这里玩吗?”井上心悦说,“这是我的游泳教练,冈村老师。”
“你好。”冈村点点头。
我对这种到处结识陌生人的习惯没有兴趣,四处打量着。今天水上乐园里人不多。其实说是水上乐园,不过就是一个巨大的泳池加上一个N多弯道的大桶一样的滑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见过,我不太会形容)。
“小兰,柯……”话还没问完,一声扑通和飞扬的水花回答了我。
柯南从滑梯下面不远的地方露出脑袋,甩甩头。
“哎呀,我真不知道您对滑梯也感兴趣。”我过去笑着对他说。
他把泳镜摘下来,用半月形的眼睛看着我:“喂,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我是被他们推……”
又是扑通一声,水里露出灰原的脑袋。她敲敲耳朵里的水,表情竟然有些兴奋。
“没想到这个还挺好玩的嘛。你们聊着,我再上去咯。”她微笑一下,离开了。留下我们一脸“不会吧”的表情。
“扑通”“扑通”“扑通”
……
我们玩的很高兴,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在潜在水里的时候再次撞上了冈村老师。
我站起来抱歉地对他笑笑。他还在扶着井上心悦潜水。
“绮里,你别发呆了,还想再输给我吗?”空昼从水中探出头,喊了一句。
“切!”我埋头沉入水中。
当我们都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大家应该都想到了)泳池响起一声尖叫。
我沉痛地用手拍拍额头,无奈地与空昼对视一眼。他耸耸肩,叹了口气。
虽然我们已经不愿意再天天见到尸体,天天与鲜血在一起,但也不能不管,还是游过去了。
一个女人卡在滑梯后面的角落里,面朝下漂在水面上,已经淹死了。
“这……”
人们已经慌乱地上岸离开了,只留下几个工作人员和那个冈村老师,过了一会,警察来了。
“是卡在这里淹死的吧,应该只是意外事故。”目暮警官蹲在池边,看着已经搬上来的尸体。
“不可能的,警官。”柯南 说,“她没戴泳帽和泳镜。而进入泳池必须戴泳帽的。”
“哦,原来如此……”
“这个人是谁?”我小声问柯南。
“不知道,正在调查,不过肯定不是井上,虽然她们的泳衣很像。”
“泳衣很像吗……”
我跳进水里,躺在水面上。这个案子有点奇怪,因为在水里,所以死亡时间不能确定。
“我看见了。”灰原哀突然从我身边探出头。
我听完灰原的话,急忙从水里站起来,游向滑梯的下面,可是如果这样还是没办法……
“扑通!”一个庞然大物掉进我旁边的水里。
空昼从水里站起来。
“你从哪跳下来的?”我问。
“你没看见上面有一个跳板吗?”他甩掉耳朵里的水。
“天哪!原来是这样的!”我猛地拍拍头,爬上池边。
目暮警官正要放走凶手!
“请你留步,冈村先生。”我说。
他有些诧异地转过身。
“我想听听你的解释之后再让警官决定你应该去哪会比较好。”我向前走了几步。
“绮里,怎么……”目暮警官不解。
“能先听听我的推理再狡辩吗?!”我见冈村似乎要开口,有点火大地说。
“我想你这样做主要目的是混淆死亡地点,尸体在这里就很难调查凶手,因为谁都有可能把她按进水里淹死。不过在这里淹死人是很明显的,即使今天人不多还是会有人注意到。我想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紧挽双臂看着冈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里。
“你很不幸的,有一个人看见你背着一个大包站在滑梯的顶端,你在做什么呢?”我问冈村。灰原笑了笑。
“我……我只是……”
“你只是把尸体从更衣间搬到滑梯顶端,然后把尸体从滑梯上滑下去,当然这时她正好穿着与井上心悦很像的泳衣,戴着井上心悦的泳帽和泳镜,就这样被运到了泳池里。”
“可是,绮里,这样的话尸体会浮上来,马上就会被发现。”目暮警官说。
“还有另一条捷径。”光彦突然明白了,“就是跳板!”
我对他点点头。
光彦见我同意,继续说下去:“这位教练把死者从滑梯运下去,自己就从旁边的跳板上跳下去,这个这么多弯道的滑梯当然要比一跃而下慢的多,所以当尸体滑下来时,这位教练就把她把住,不让她浮上来引起人们的注意,然后装作在教学一样,装模作样地扶着尸体潜在水里,好像那是井上,当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就把她卡在滑梯后面,作出事故的假相。”
“说得好,光彦。”我拍拍他的脑袋。
“其实你应该不是预谋吧,不然不会想到这么漏洞百出的方法。”柯南说。
“你们……你们别开玩笑了……”冈村慌张地说。
“行了,你用的是井上的泳帽和泳镜戴在死者身上了吧?如果在井上的泳帽里验出死者的头发或是泳镜上有死者的皮肤纤维,你就承认了吧?”空昼说。
冈村腿一软,跪倒在地。
“我最近吃上了官司,她今天来找我说是原告的律师,还说掌握了我偷税的证据……我……”
目暮警官摇摇头,给他戴上了手铐。
“柯南,你回你的工腾家给我拿几本书看好不好?”我对柯南笑眯眯地说。
“不行啊,老爸会杀了我的。”
“哦?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义了……”
“小兰,我给你一张好看的照片哦!”(趁柯南不在)
“新一的照片……”
“他竟然……”
“喂?新一啊,你有没有跟接吻过啊?”
“笨蛋,当然没有啦。”
“哼哼……没有么……证据都在我这里……”
这时,柯南打完电话回来了。
发现小兰情绪不对……
“兰姐姐……你怎么了……”
“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很烦!!!!”
[第一卷:No.14新一与小兰遇险?!]
“今天小哀说要做寿司卷。”半夜我和空昼才离开工藤家。作为我向小兰解释照片事件的代价,柯南把他家的钥匙借给我们。我和空昼在工藤家整整泡了一天。
“我讨厌吃那个东西。”空昼皱着鼻子说。
“不要摆出那种欠揍的表情,不爱吃就饿着吧!”我瞪了他一眼。
“那我还不如吃泡面更好一点。”他耸耸肩说,“对了,你说那个阿沙加……”
“是阿加沙,笨蛋。”我说。
“好吧,那个阿加沙&8226;特里克斯……”
“阿加沙&8226;克里斯蒂!!你到底能记住谁的名字啊?”他一定是“人名失忆症患者”。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就行了嘛!干吗这么较真……”
“嘘……”我拉住他的手臂,闪到一个胡同里,“有人在我们后面鬼鬼祟祟的。”
我们紧紧贴在墙上,屏住呼吸,听见有人轻轻地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已经将近十二点,这里的路灯碰巧又坏掉了,根本没法看见来者的脸。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嘴,一股药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呜……”我拼命挣扎着,用手肘顶着后面人的胸口。
旁边传来一声惨叫,但显然不是我身后的人,我能够隐约看见空昼似乎打倒了一个人。虽然他记忆力惊人的差,却对散打、搏击术等都不陌生,大概跟小兰有的一拼。
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和空昼被背靠背地绑在一起,似乎是在一个卡车的车厢里,一丝光也没有。
“你醒了?”空昼问道。
“嗯。你怎么也被打倒了?”
“天太黑了,我根本看不见,有人从后面把我打晕了。”他愤愤地说。
“他们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
“唉,要是我们有侦探徽章好了。”我说。
“我们确实有啊。”他笑着说。
“啊?”
“昨天步美的徽章坏了,让我拿给博士,还在我这呢。”他说。
“坏了的徽章有什么用?”
“摔了一下,有的时候通讯效果不好,但可以试一试。”
“那还废话什么,在哪呢?”
我们两个的手也被紧紧地绑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拿不了,在我的口袋里,你试一试能不能拿到。”他往旁边挪了挪。
最后经过努力,我终于把徽章拿出来了。我打开通讯器,小声叫着柯南。
很久都没有回应,当我和空昼已经放弃的时候,终于传来柯南的声音。
“怎么了?”柯南困倦地说。
“我们被绑架了!!”空昼叫道。
“什么?!”柯南似乎一下子醒了,“你们等一下,我看看你们在哪。”
通讯器里传来柯南的跑步声,显然去找眼镜了。
“空昼,这是你这辈子做的第一件好事啊!”我感叹道。
“得了吧你,我做的……”
车厢的门开了。外面微弱的路光照进来,一个人背对着灯光,看不清他的脸。
“终于见到你了啊,工藤新一。”他冷冷地说。
“什么?!”
我们两个惊愕到傻掉,他怎么会以为……
“你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空昼又好笑又好气地说。
“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那个人问。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你难道不记得三年前那件纵火案吗?现在我被保释了!也该找你算算账了!”他大笑着说。
“你在监狱里蹲疯了吧!工藤新一已经失踪很久了,我才不是……”
我猛地一抬头,狠狠地撞在空昼的后脑勺上。
“哎呦!你干什么!我刚刚被打了一个包,你还撞我!”
“你怎么都不敢承认自己是谁了呢,新一!”我生气地说。
“看看,你的小女朋友都这么说了,你就是毛利兰吧!你都不感到羞耻吗?工藤?”他嘲讽道。
空昼沉默了,他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理由才会这么做。
那人的手机铃响了,他拿起手机,借着手机的光,能够看清他嘴角上的伤疤。
“喂?我是。什么?!……好。”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把车门关上,我们去米花中央医院!”他命令道。
从两边走来两个人,狠狠地甩上了车厢门。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那么说?”空昼问。
这时车又开起来了。
“那个纵火犯,柯南跟我提起过。”我说,“他叫千石弘,心狠手辣,是个黑帮头目,平时抓不到他的证据,只有那次案子是他自己做的,被工藤破了,他也被抓起来了。现在他明显是想报仇的,一定是因为我们从工藤家出来被他误会了。他已经表明了身份,如果知道你不是工藤,会马上杀了我们的。”
“说的有理。”空昼叹了口气,“我们还真是天天有事做啊。”
“绮里?空昼?”柯南的声音再次从通讯器里传来。
“柯南!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这就去找毛利叔叔用追踪器找你们……”
车身猛地震了一下。
“喂喂!!柯南!!柯南!!”我对着通讯器喊。然而再也没了声音。
“看来那一震已经让这玩意完全坏掉了。”空昼冷静地说。
“Mygod!那追踪眼镜不是也没用了?”
“大概吧。看来我们唯一获救的机会就是在医院了。”
我们沉默下来。车厢前面有两人说话的声音。
“那两个人在哪干掉?”
“就在念安路01巷的仓库吧,让这个小侦探和他的女朋友试一试,被烧焦的感觉……”千石弘说。
我打了个冷战。
“你……哪里长得像小兰了?”空昼半天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长得也不像工藤!!”我吼道。
“唉,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我数着脉搏,大概过了一刻钟,车停下来了。车厢门再次被打开。
从医院里照来的灯光让我们看清了千石弘的脸。
“怎么办呢……”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我还想让你看看因为你而让我的兄弟受的伤呢。给工藤新一松绑,带到医院去。”
上来一个人,开始解空昼身上的绳子。
“不行,让她也去。”空昼站起来说,“要是你把她带走杀了怎么办?”
那个人掏出枪顶在空昼的背上,硬把他推下车。
空昼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在医院你可以再让一个人用枪指着我。不会有什么麻烦。”我看着千石弘,冷静地说。
千石弘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片刻后,他似乎觉得很好笑地摆摆手。
又上来一个人给我解开绳子,冰冷的枪口抵在我的背上。他们很厉害,用外衣的袖子遮住手枪,若无其事地走进医院。在医院门口我看见了高木警官的车,他和佐藤警官坐在车里,紧紧盯着我们。
我对空昼使了个眼色,向他身边靠了靠,从他手里拿过一枚硬币。千石弘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进了一个病房。
突然有人撞我一下,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柯南。可是……我们也太没有默契了。
他掉了一地的硬币,可是这时我手中准备交给他的硬币也掉在地上了。
“哦,对不起啊,我帮你拣起来。”我说着蹲下去。
身后的那人拉住我的衣襟:“你站起来。”
“没关系,我自己拣。”柯南说着,把硬币都拣了起来,“大姐姐,你们在这干什么呢?”
“哦,在等人啊,医生说他很危险了。”我说。
“是吗……那你不要伤心啊,一定会平安的。”他对我笑笑,跑开了。
他是在告诉我要救我们了吗……
这时空昼被千石弘狠狠地推出来,身后仍被人顶着枪。
我们再次回到车上,我在车门关上时看见高木警官也在发动车,但没有采取行动,显然是柯南向他们汇报了情况。
我们又被绑在一起。
“怎么样了?”空昼问。
“我把硬币给柯南了,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分出来哪个是我的。”我耸耸肩。
似乎过了很久,车再次停在了目的地。却没有人来开门。我们紧张地听着外面动静,最后终于有人打开了车厢门。
“柯南?”我们惊喜地叫道。
柯南松了一口气,上来给我们解开了绳子。
“怎么回事?”
“佐藤警官把他们解决了。”
“你们跟着我们的?”
“没有,因为他们走的这条路太黑,我们很快就失去了目标,是你的硬币带我们找到的地方。”柯南说。
“哎?你怎么知道哪枚硬币是我给你的?”我摸了摸被捆得发红的手腕。
“温度。”柯南笑着说,“你给我的硬币因为一直在你的手里,比别的硬币更热。上面的日期是2001年,我想这就是你要传达的信息――20也就是廿,我查了一下米花这里只有一条有nian字的路叫念安路,剩下的01就是01巷,我们就找到这里了。”
“哇!!柯南我太崇拜你了!!”我冲上去抱住柯南的大脑袋,高兴地又蹦又跳。
“喂喂……”
“把他们平安救回来了啊,工藤。”
“切,要不是她硬把我的钥匙抢去也不会有这种事。”
“哎?柯南,我好像听见你在说我耶。”
“别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了。”
“算了,再给你们看一张照片吧。”
“就是这张!!”
“啊!!!”
柯南:“什么时候照的?!”
小兰:“嘘!!!我不知道!”
小兰:“园子,你要干什么?!”
园子:“打电话告诉工藤,你的初吻给这个臭小子了。”
“你们不要误会!!不是这样的!!”
“我都明白,工藤。”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啊!”
“我冤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