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No.1开篇?
“天哪,柯南还有没有完了?73的钱还没挣够啊!”快12点了,我还坐在电脑前,一边骂着73这个守财奴,看着400多集的柯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屏幕上的柯南说着他已经说了十年的那句话。
我打了个哈欠,莫名其妙地有些头晕。我恍惚地扫了一眼屏幕下方的表,0点整。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谁?
谁在跑?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好晕啊!
四周一片沉寂,只有一连串不断远去的脚步声。
我急忙站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前面有一道没有门的门框。外面似乎投入一点点亮光。
我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玩命地追着那道光跑。等等……怎么好像……那个头发呈三角形竖在脑袋后面的形象渐渐在我眼前清晰起来。
我又做梦了?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柯南?”我小声地一边跑一边叫了一声。
那个小不点的身影还在跑。喂,我的体育很差的!我本来不想这么叫,但是……
“工藤新一!你给我站住!”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他终于停下来了,转过身来抬起手腕,用手表上的灯照了照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震惊的表情。
真的是柯南!!
“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多么好的梦啊!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工藤新一?!”
“咳,对不起……可是……哈哈……我终于梦到你了……”我装作深情的样子,虽然是做梦,但是对于偶像还是要有什么说什么嘛。
“你……你到底是谁?!”
柯南紧张地一滴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哦,抱歉啊,吓倒你了么?放心吧,我不是黑衣组织的!啊,我也不是FBI,我不认识朱蒂老师,也不认识那个戴黑色针织帽的那个男的,他叫什么来着?”
“你……”
“你在这干吗呢?抓坏蛋吗?我也跟你一起抓好不好?”我高兴地拍了拍他的头。
“糟糕!”柯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KID!”
“什么?你在抓KID?我也去!他往那边跑了么?”我转身向柯南原来的方向狂奔。
“喂!你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抓他吗?”我回头冲着有点摸不清头脑的柯南喊道。
“砰!”我撞开了一道大门来到楼顶上,原来这是一个废旧的工厂。
一个白色的身影骄傲地站在栏杆上,看见灰头土脸的我有点惊讶。
“哦?大侦探的助手么?”KID调侃道。
呵呵,这种时候就不能叫“KID殿下”或“怪盗基德”之类的话了,太没水平!
“黑羽快斗,对吧?”我学着他的口吻嬉笑着说了一句。
他的脸瞬间由微笑转为震惊,这已经是我今天见到的第二个如此反应的人了。
“你?”
“啊,不用紧张,我不会告诉那帮警察和工藤的,”我一着急竟然跑得比柯南还快,要是体育考试的时候有基德在前面就好了,“我不仅知道你是黑羽快斗,还知道以前的基德是你爸,你的青梅竹马叫青子。”
KID好像被石化了。
“怪盗基德!”柯南追上来了。
KID扬起嘴角,恢复了轻挑的语调:“大侦探,你的助手很有意思,希望下次能和你好好聊聊。”
华丽的斗篷滑过夜空,他优雅地一跃,沉入黑暗。
为什么他连逃跑都说的这么潇洒?
“工藤……”我转过身刚要说话,他的催眠针已经刺进了我的脖子。
“工藤,她是谁?”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了灰原哀的声音。
“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我是工藤新一,还知道组织和FBI的事。”
“啊?”阿笠博士惊讶的声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神啊!”我睁开眼睛,笑着说。
原来我在阿笠博士的家里。柯南、灰原、阿笠博士严肃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我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但是这也不一定是坏事。”
“完全不明白。”灰原淡淡地摇了摇头。
“比方说,我知道你的姐姐被组织杀了,你被囚禁起来,你吃下了那个什么药,结果就变小遇见了阿笠博士。对吧?灰原哀,不,宫野志保。”
灰原惊呆了。
“哦,阿笠博士,我知道你的屁股上有一个胎记,上面还有一根毛!”
阿笠博士无语……
“工藤,我还知道你和小兰一起洗过澡……还睡在一张床上……”我奸笑着。
柯南的眼睛变成了半月形。
“好了,现在我证明了我掌握了足够的信息,你们总不会看着我流落街头或是去找GIN吧?”
“那就杀掉好了。”灰原摊开手。
“喂喂,我说你啊……”柯南无奈地说。
?第一卷:No.2第一个案件?
第二天,工藤终于放弃了调查我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柯南,你怎么又睡在阿笠博士家了啊?”大早上我就听见小兰的声音从门厅传来。
“对不起,兰姐姐……”柯南又开始撒娇了,哎呀我的神啊,这就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我走出大厅,去看看工藤的青梅竹马。
“哎?这位是……”小兰抬起头。
“你好,毛利兰,我叫绮里。”
“你好,你怎么知道……”
我刚想露出那种无所不知的骄傲表情,就被柯南狠狠地踩了一脚。
“啊……呵呵,我是听柯南说的,其实我是他的姐姐,江户川绮里。”
哼哼,我让你踩我!
“哎,柯南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啊,怎么没听你提过呢?”
“啊,不是……”柯南大汗。
“这也怪不得他哈,因为刚刚才有嘛!”我笑着说。
“嗯?”小兰有点糊涂了。
“没什么,呵呵……”
“对了,我来找柯南是因为爸爸被邀请去他的委托人的城堡,似乎很有意思呢,绮里要来吗?”小兰高兴地说。真是个单纯的人啊!
“好啊!”
“灰原和阿笠博士也一起吧!”
我以为灰原一定会拒绝的,没想到她淡淡地说:“哦,也许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呢。好吧。”然后轻轻瞥了我一眼。
“为什么连这个小鬼的姐姐都要跟来?”毛利小伍郎一路上一边开车还一边碎碎念。
“呵呵,因为我很想亲眼目睹一下名侦探的风采啊!”我奉承地那么真诚,连我自己都有点感动了。
“是吗,啊哈哈哈哈哈……”常见的舌头伸在外面的大笑。
全车人大汗。
“你还真会说……”柯南在我耳边说。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可恶的有钱人,居然建了这么大的城堡!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出来迎接我们,这大概就是委托人了吧,真是富态啊!
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毛利大叔给我们介绍:“这是我的委托人,高桥一郎,金鹰社社长。”
“这是我的女儿兰,阿笠博士,柯南、他的同学灰原哀、还有他的姐姐绮里。”
呵呵,这么被人介绍真爽。
进了豪华的大厅,我们居然碰见了……
“啊?大阪的小子!你怎么在这??”毛利大叔神经过敏地大叫。
“其实是服部先生以前帮了我很大的忙,这个城堡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刚刚得到,就想请服部先生也坐坐客。”高桥一郎忙着解释。
“好久不见,小兰!还有……”服部对着柯南笑了笑,“这位是……”
“平次!你不认识我了吗?忘性真大呀!我是绮里啊!”我抓住他的手一顿乱摇。
这时和叶从他身后走出来。
“平次!她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啊,不不不……我不认识她!”
……
“你真是恶劣啊……”柯南说。
最后,经过我的一番解释,终于让和叶平息下来怒火,跟我们一起吃午饭。
“工藤,你已经放弃调查那个绮里了么?”服部小声说。
“我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就算黑暗组织再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十六岁的女生来,她知道的可不止是能调查出来的事呢。”看来柯南又想起来我说她跟小兰洗澡的事了。
“哎?服部,我还知道你的初恋情人就是和叶呢!”我突然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
“啊?!……”
这时一个十分标致的女孩走进大厅,面无表情。“这是我的女儿高桥锦子。”高桥一郎介绍道。
“啊,令媛长得真是漂亮啊,哈哈……”毛利小伍郎突然非常殷勤。
“爸爸?”
小兰在他身后冷笑。
“啪!”我一惊,回头看见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满脸通红地跪在地上收拾着打碎在地的瓷盘。
“桑,不行你就赶快滚吧!”锦子恶狠狠地骂道。漂亮的脸上露出了极丑陋的神情。
柯南皱了皱眉,灰原嘲讽地看了锦子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茶。
“桑,你没事吧?”一个文雅的男子单膝跪下,帮女孩收拾。
“哥……”锦子有些不平,愤恨地瞪了桑一眼,坐下了。
“啊,咳……”高桥一郎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勉强笑着说:“这是犬子,高桥今次。”
“请问,令夫人……”小伍朗谨慎地问。
“哦,她说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歇着呢。”高桥今次微笑着说。似乎这个哥哥要比妹妹好多了。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啊。我担心地看了看大厅四周,按照有柯南就有命案的规律来想,这里又要死人了。
我们一下午在城堡里走走逛逛,并没什么大事,只是柯南和服部对我还是很警惕,不过我跟小兰、和叶已经混的很熟了。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们玩出了一身汗,都想痛痛快快地冲个澡。
“哎?为什么?”我去拿浴巾回来时听见站在浴室门口的和叶的声音。
“真是对不起,这是夫人的规矩,过了9点就要锁上浴室。”桑温和地说。
我向她身后的浴室门看了看,那上面锁着一个夸张的大锁头。
“哎呀,那可惨了,整个城堡只有这一个浴室呢。”小兰有些沮丧。
“好奇怪的规矩啊,为什么呢?”我问。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夫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很怕浴室之类的地方。而且夫人的房间还很靠近浴室。”桑小声说,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
我们垂头丧气地回到各自的房间。我一推门就看见……
“可恶,我为什么非得和你睡在一个房间?!”柯南阴森森地说。
“啊?哦,因为我是你姐姐啊!”我偷笑。
“……”
“而且这个城堡有很多屋子没收拾,只有几间客房可以住,当然啦,你是想和你亲爱的兰睡在一起的,不过这次就请你委屈一晚吧!”
柯南无奈地倒下睡了,我却失眠了,因为一直担心什么时候会发生案子。
?第一卷:No.3线索?
一声尖叫震惊了城堡里的所有人。
我和柯南触电一般地坐了起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怎么了?”
“不知道。”
柯南表情凝重地穿上鞋跑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声音的来源好像是……
“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站在浴室门口,一脸震惊的表情。我随着柯南冲进现场,倒吸了一口冷气。
锦子全身赤裸,躺在浴室靠近墙边的地方,表情狰狞,十分恐怖。
“锦子!”一个女人冲了进去,“锦子啊――”
她靠在墙上大哭起来。
“夫人!”
高桥一郎也要进去,被服部拦住了。
“高桥夫人,请离开现场。”
毛利大叔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出浴室。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反抗了。
“从僵硬程度上来判断,死者已经死了3个小时左右。似乎是溺死的。”服部紧蹙眉头。
“嗯……”柯南四处转悠,可在这一目了然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好奇怪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服部抬头。
“为什么自己家的浴室会弄成公共浴室一样呢?你看,这浴室这么大,喷头式的水龙头有10多个,这不是跟公共浴室一样吗?”(没去过公共浴室或没住过寄宿学校的公子、公主们请自行想象)
“哦,这个啊,”高桥一郎说,“因为我父亲修建城堡的时候本来是作为福利院的,给很多小孩子住,所以浴室就修成这样的了。”
太奇怪了,空空荡荡的浴室里,除了那具尸体,淋浴喷头,连个窗户都没有,除了门之外,唯一通向外面的就是那些水管子了。
突然,我感到一阵寒气……
“为什么你跟那个小鬼一样……喜欢在现场跑来跑去!!!”
毛利大叔的狮吼功这次让我听的比什么时候都清楚。
“哎,工藤,我们是不是在群马县啊?”
当我们两个被扔出来之后,我极其郁闷地对柯南说。
“是啊,啊?难道说……”
“咳,大家好!我是群马县的警察……毛利先生!您也在!请问您对这个事件有什么看法?毛利小伍郎的推理秀又要上演了吗?”
那个极白痴的没用警察,兴奋地拿着笔记本。
“怎么又是你啊……”毛利大叔一脸快要晕了的表情。
“大家先都到客厅里吧。”服部说。“是谁发现的尸体?”
毛利大叔只有在问话的时候才有点侦探的样子。
“我。”桑害怕地回答,“我今天早上去开浴室的门的时候发现的。”
“桑小姐,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锁的门?”
“昨晚9点钟。”桑有点颤抖,高桥今次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这点我们可以作证,”和叶说,“昨天我和小兰还有绮里要去浴室的时候,正好9点15分,我看见门确实是锁着的。”
“你锁门时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吗?”
“我向里面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就关上灯了,不过……”
“什么?”
“本来我记得锁头是挂在门上的,我只要把它锁上就行了,昨晚却没有了,我关上浴室的灯以后就回我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下,结果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又回来才把它锁上。因为我经常丢三落四的,也没有在意。”
“你再去锁门的时候没有再开灯看看吗?”
“没有。”
“那凶手就可能是在那个时候把尸体搬进去的。桑小姐,你的房间跟浴室不在一层楼吧?”
“不在。隔了两层楼。”
“那么,只有你有钥匙吗?”
“是。”
“哼哼……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毛利大叔自信地说。
“桑小姐,凶手就是你!”毛利大叔伸手指着她。
“哎?!”
“那个大叔……”服部无奈。
“你杀了锦子以后,就把她搬进浴室……”毛利继续进行他那不曾经过大脑的推理。
“我为什么要杀她?!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桑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
“好了好了,谢谢毛利大叔,您替我们排除一个错误答案。”我说,“即使在那个时候能够把人搬进去,那么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10个小时,为什么死亡时间是3小时之前呢?”
“嗯……她可以半夜杀了锦子,然后在搬进浴室!”
“半夜?难道你让桑半夜跑到锦子的房间去把她杀了然后在拖到浴室吗?太不谨慎了吧!万一撞见什么人怎么办?再说,把她拖到浴室有什么用?”我迅速推翻了他的推理。
“大家最后一次见到锦子姐姐是在什么时候呢?”柯南用充满童贞的声音问道。
“晚餐的时候。”高桥今次说。
高桥夫人还在一旁掩面哭泣。
我悄悄退出客厅,走到浴室旁边,隔壁就是厕所。马桶好像坏掉了,一直漏水。
“这样的话只有那个人能做到……”我静静地想。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凶手是谁?”
灰原哀从我身后走过来。我犹豫地看着客厅里的人。
“我知道是谁了,但是……”
这时柯南和服部也走到这边来了。他们在浴室周围侦查了一番,各自的脸上就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喂,工藤。”我蹲在他身边小声问,“凶手就是那个人吧。”
我用手指了指客厅里。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证据呢?”
“诶?你也有不知道的啊?”柯南一脸想要报复我的表情。
“不是啦……等等!”
我突然愣住了,那个人不经意地撩起了睡衣的一角。
“我想我知道真相了。”
我站起身,走进客厅。
“好了,这件事非常简单,用不着关西名侦探和沉睡的小伍郎出场。”我自信地对所有人说,“让我来揭开真相吧。”
?第一卷:No.4推理?
“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只要顺着一个线索就能看到真相。用福尔摩斯的话说‘排除所有不可能的,最后剩下的,就算再怎么不可能,也只能是真相。’首先,这个尸体在一个密室中,3小时前死亡,只有3种可能:1.是3小时前在密室中用某种方法被杀害;2.是3小时前被杀害然后用某种方法带入密室;3.是改变了死亡时间。”
我看了一眼服部和柯南,他们似乎也没有异议。
“死者是溺死的,这里没有浴盆,无法把她固定住在慢慢注满水,所以第一个假设被推翻,第2种假设,我想除了桑应该没有人会做到,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不太可能。那么我们看第3种假设,改变死亡时间也就是改变尸体的僵硬程度,在浴室里,那么只能用……”
“嗯……难道是……热水?!”毛利大叔恍然大悟。
“我想是的。这也符合了死者一丝不挂的理由,因为如果衣服上还留着水,那就露馅了。死者躺着的地方不仅靠近下水道口,而且那里的地砖是有坡度的,水都会顺着砖流进下水道。”
“可是那样的话,死者身上的水应该也没干啊。”小兰突然问道。
“我没有说水直接冲在她身上啊,她所在的位置应该不能直接冲到水,但是只要上升周围温度的话,就可以改变僵硬程度,死者身上的水珠也会很少,并会很快干掉。”
“可是我锁门的时候热水并没有流,我们进去的时候,热水不是关着的吗?”桑说。
“在外面控制热水的原理非常简单,你没有注意到这个浴室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吗?那就是,它的水阀是在隔壁的厕所里的,是一个总水阀。那就简单了,作案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先把锦子按入水盆将她溺死,然后去桑的房间,把她的锁头藏起来。当桑想去锁门的时候,一定会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所以凶手不能先把尸体搬进去,当桑离开去拿锁头的时候,凶手把尸体搬进去,并打开热水龙头,当然这时凶手事先关掉了水阀,所以那时没有出水。等桑锁了门之后,凶手到厕所把水阀打开,等快天亮时在去把水阀关上。”
“那样的话,浴室里的水龙头应该是开着的,可是我们看是关上的啊。”毛利大叔说。
“也就是说,只有在那时和我们一起进入浴室的人做的,凶手就是你!”
我很酷地学着柯南用手指着凶手,“高桥夫人,就是你!”
“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她似乎忘了自己还在伤心,站起来冲我喊道。
“昨晚我去厕所的时候其实听到了水声,但是由于你把马桶弄坏了,所以我以为是马桶漏水的声音,就没有在意。”我淡淡地说,“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就在你身上。”
“哪有?我……”
她的目光突然惊恐起来。
“你也想到了吧,高桥夫人,拧水阀的时候我相信你不会直接用手留下指纹的,带手套呢,如果被人看见很难解释,所以你用睡衣的一角垫在水阀上用手拧,你难道没发现你的睡衣一角内侧都是水锈吗?”
“夫人,你……”高桥一郎非常震惊。
“妈妈,这不可能吧,你……你不要随便诬陷别人!”
高桥今次有些失控。但高桥夫人似乎已经认命,反而平静下来。
“没发现也是很正常,因为我能杀掉那样一个祸害太高兴了。”高桥夫人平静地说,“你说的都对,只是那个马桶并不是我弄坏的。是锦子。”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还不知道吧,锦子并不是我们的孩子。”她苦笑道,“那天她去体检的时候发现血型不对,就回来跟我确认,我非常吃惊,就去以前生她的医院查了一下,发现竟然抱错了孩子,她并不是我们的孩子。还查出来与我们同一天生产的夫妇……也就是你的父母,桑。”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只有高桥夫人流着泪继续说。
“我找到桑说要雇她做管家,想把她留在身边。没想到……锦子对她百般刁难,一次偶然的机会,锦子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她变本加厉。我想把事实说出来,可是我发现今次居然对桑产生了感情,虽然这是应该制止的,但是这个孩子太苦了,我希望她起码能度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锦子从小就非常恶劣,我只是容忍,但她长大变得更加猖狂,一不顺就发狂,那个马桶是被她硬砸坏的。所以我……”
夫人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双手颤抖着捂着脸哭泣。今次和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愣住了。
“夫人,其实我也是知道的。你们的那次谈话,我听见了。”高桥一郎在她身边轻轻说,“只是,不管她是谁,她与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
高桥夫人抬起头,泪水滴在她布满锈迹的衣角上。
?第一卷:No.5艺术团杀人事件?
从城堡回来后的几天非常无聊,现在是暑假,我也认识了元太他们,当然啦,是作为柯南的姐姐。因为我不愿意打扰人家柯南和小兰,所以一直住在博士那里,今天实在是没事干,就去了毛利事务所,正好碰见了委托人。
“早上好,绮里。”一开门就看见小兰笑盈盈地对我说。
我一边回应一边丢给柯南一个嫉妒的眼神。
“唉,为什么我一有工作就来人打扰呢?”毛利小五郎碎碎念地说。
“没关系的,毛利先生。”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温和地笑了笑。
“我叫川岛青子,是一个艺术团的钢琴手,最近有一个演出……”
“啊!您是静零艺术团的钢琴手吗?”小兰说。
“嗯。今晚有一个演出,希望毛利先生能够保护我。”
“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早上发现了一封恐吓信,就是这张。”川岛递给小五郎一张纸,我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到。
[夜晚的琴声,怨恨的死神,今夜将带走你的精魂]
字体歪歪扭扭,但还是能看出来。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柯南在旁边撒娇。
“不行!”毛利大叔果断地拒绝了。
“我今天早上打开钱包时,就从里面掉出来了这张纸条。”川岛青子说。
“川岛小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写给你的?”毛利问
“嗯……因为昨天演出的时候,我的钱包放在手袋里,手袋一直放在化妆室,谁都可以放东西进去而不被发现。”
“说几个你觉得有可能的人。”柯南插嘴道。
“嗯……夏衣,以前她是钢琴手,自从我加入以后,她就被任做后台工作,所以她一直怀恨我……我们团长秀术,他去年与我交往了5个多月,分手之后,还曾因为这个威胁我。对了,还有我的前男友,世义,他也是团员之一,是这次演出的男主角,他因为我把他甩了而到处散播谣言。”
看她说话那个轻蔑的样子很讨厌,我看见柯南不屑地皱了皱眉
“请问你今晚要弹哪首曲子呢?”我问
“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第一乐章。”
“好吧,”毛利点点头说,“今晚我会保护你。”
傍晚的时候,我们坐着毛利大叔的车前往米花中心剧院。
“怎么你们又跟过来了!”毛利不满地看着我、柯南和小兰,“唉,算了,不许碍事!”
“是!”三人异口同声。
毛利开着车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啊……什么?我马上就到!”
“怎么了,爸爸?”
“目暮警官说川岛青子在她的公寓里被人杀了!”
“什么?!”
我们很快赶到了川岛青子的公寓。
“毛利老弟啊,我在她的钱包里发现了你的名片,所以就找你来了。”目暮警官说。
“嗯,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毛利开始解释。
佐藤和高木警官也在,与其他人一样的反应――
“兰,这是谁啊?”
“你好,我叫江户川绮里,是柯南的姐姐。”
“哎?柯南,你还有个姐姐啊……”
“嗯……啊……呵呵……”柯南含糊不清地答应着,然后小声对我说:“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
“侦探嘛,表演也是关键,这可是福尔摩斯的教诲。”我更加大言不惭地回答。
我们走进客厅,看见穿着睡衣的川岛青子趴在钢琴上,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虽然上回见过一次尸体,我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种样子太可怕了。
“你不是想当侦探吗?”柯南冷静地说。
我被他的话刺激了,硬着头皮走过去。
“有点奇怪呢。”我说。
“怎么了?”目暮警官问。
“你看,琴架上摆着的谱子是肖邦的《幻想即兴曲》,可是川岛青子小姐不是说她今晚要弹的是贝多芬的《悲怆》吗?”
“把我想说的都说了……”我听见柯南小 声说。
“说不定是她想弹弹消遣一下呢?”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地说。
“不可能的,爸爸,”小兰说,“没有人会用这么大的曲子消遣的,这种曲子会很累手指,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在要上台之前弹这个的。”
“也就是说,这首曲子是有人让她弹的,然后趁机杀了她?”佐藤警官说。
“那为什么偏偏要这首曲子呢?”毛利问。
“要演出的话,应该不看谱子吧?如果让她弹《悲怆》,她可能就不用看谱子,她就能看见钢琴盖上的反光,能看到有人从她身后接近。如果用谱子挡住,自然就看不见了。”我说。
“可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弹曲子呢?”目暮警官说。
柯南扬起嘴角,笑眯眯地说:“团长。”
这时,高木警官进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目暮警官,公寓的管理员说今天下午没有人进来或出去,死者是1点到2点之间死亡的,所以……”
“凶手只能是公寓里的人。”毛利小五郎说。
“嗯。这个公寓里与死者有关系的只有伊达秀术先生,我去把他请来。”
“等一下,高木警官,我有一个很方便的办法可以验证他是不是凶手。”我说。
“你怎么知道他叫高木?”佐藤警官问。
哎呀,在恋爱期的女人就是敏感啊。
“啊……是柯南告诉我的,呵呵……”
“你有什么办法?”目暮警官问。
“高木警官,你就说想问一问有关死者的事。等伊达秀术来的时候你们先别说话,我来试一试。”我说。
“喂,你这个小鬼……”毛利大叔有点火大。
也真是对不起,上次就没轮到他出场,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啊。
“好了,既然是柯南的姐姐,我们就相信她吧。”佐藤说。
“绮里很厉害呢,上次还在群马县破了一个密室杀人案。”小兰说。
“是吗?怪不得柯南这么聪明,原来是有一个聪明的姐姐啊。”目暮警官笑着说。
“对啊对啊,这个小鬼还差的远呢!”我学着工藤优作的语调说。
“啊……呵呵……”柯南十分无奈。
高木警官再次进门,“目暮警官,伊达秀术来了。”
从他身后走进来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看起来很有领导气质。
“我已经听这位警官说了,川岛她……”
川岛青子的尸体已经被移开。
“伊达先生,你以前来过这个房间吗?”我问。
“没有。她是刚刚住进这里的。”
“你是团长吧?你的钢琴手死了,今晚的表演怎么办?”我继续问。
“嗯……我也……”
“你看我来顶替怎么样?”我说。
“啊?你这个小鬼想干什么?!”毛利大叔又忍不住了。
“我也会弹钢琴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耸了耸肩,坐在钢琴凳上。
“伊达先生,你们今晚的曲子是这首《幻想即兴曲》吗?”
“不是,是《悲怆》。”
“《悲怆》啊……可是我背不下来啊……你能给我一份谱子吗?”
“嗯……好。”他点了点头,走向旁边的书柜,找了半天,最后用左手抽了一本书出来。
“谢谢。”
“哎?叔叔你好厉害啊,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川岛姐姐的钢琴书放在哪里呢?”柯南问。
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慌张地汗都流下来了。
“不是……这是她的习惯,以前就是这样的……”
“恐怕不是这样的吧,伊达先生,”我站起来说,“钢琴书一般不都是放在钢琴凳里面吗?而且这个钢琴凳的底部向下凸得厉害,显然以前都是放在这里的,近期才改的吧?”
我向他走了一步,“你不是在她找书的时候知道钢琴书在哪里的吗?你一定是下午来到这里,说要谈一下有关演出的事,然后告诉她下次演出要弹《幻想即兴曲》,并让她试一下,她找书出来,正在弹的时候,你就杀了她吧?”
“我……”伊达秀术害怕地脸色惨白,向后倒退一步。
“哎?叔叔你身上有白色的碎屑耶。”柯南指着他的衣服说,“姐姐,这是不是胶水干掉后的东西啊?”
“哦,我想是他在手上涂上胶水,以免留下指纹,想要弄掉的时候不小心留在衣服上的吧。”我冷冷地说。
“我……”伊达秀术颤抖地坐在沙发上。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她总是威胁我,如果不给她涨工资,就把我们在一起的照片寄给我的女朋友,还经常无理取闹,惹得好几个非常好的团员都辞职离开了……我……”
“虽然是个很任性的请求,能不能请你今晚扮成她的样子去演奏,如果她不出场,今晚的剧就没有色彩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我们最重要的团员,至少今天……”
“让我来吧,这首曲子我会。”小兰说。
“不……还是我来好了。”我站在小兰身边,“我比较喜欢出风头,呵呵。”
“好吧。”小兰也笑了。
“要怎么扮成她的样子呢?”
“她今晚是要给一个舞台剧伴奏,她出场经常会戴面具,你只要穿上她的裙子,戴上面具就可以了,你们的体形很像。”
“好。那……目暮警官,你们不来看演出吗?”我问。
“不了,我们要回去做很多事。”
“还是……来一个人比较好。”我犹豫地说。
“嗯?你说什么?”
“啊,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好啊,这个艺术团不是很有名吗?”我说。
“好,那高木和佐藤,你们去看看吧。”
于是,我们前往米花中心剧院。
我看着窗外,一直没有说话。
“绮里和柯南好厉害,配合真漂亮。”小兰说。
“姐姐,你怎么了?”看来柯南越来越习惯我的谎言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我突然说,“你们说他既然这么重视自己的艺术团,为什么还要在这种时候杀了他重要的钢琴手呢?”
“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啊……”毛利小五郎沉声道。
我们到达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
我悄悄地从幕帘后面走到三角钢琴旁,身着川岛的白色长裙和精致的金边白色面具。观众席里一片掌声。团长告诉我到女主角离去的时候开始弹奏,一直弹完。我静静地等待着,一滴汗从我的额头悄悄滑落,不是因为灯光的照射,也不是因为紧张。
过了一会,女主角扔下一句“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转身离去。
我开始演奏。全身都绷紧了,仔细听着其他动静。人群很安静,除了我的琴声没有其他声音。
我的演奏快到结尾了,我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弹下最后几个强音……总觉得男主角的枪口好像越过了女主角的肩膀对着我……他好像就是川岛的前男友,叫世义吧。
不过他是左手持枪……没关系吧,我继续弹下去。
“绮里!!趴下!!!!”突然听见柯南的声音由远至近地传来,我有些惊讶。
他跳上舞台,向我跑来……
突然一阵剧痛从我背后刺入。没有枪声。
我还来不及惊讶,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恍惚地看见柯南慌张的面孔,渐渐模糊,直至黑暗。
我在黑暗中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慢慢地睁开眼,有微弱的光芒从旁边映过来。
我在哪?回家了吗?
“你醒了?”我听见灰原的声音。
我才发现原来柯南和灰原都在。我用了用力,却没有力气坐起来。
“我在哪?”
“医院。”柯南说。
“怎么回事?”
“那个叫夏衣的人,把你当成川岛青子,在调灯光的高台上对你开枪了。”柯南说。
“不过因为工藤跑上去把你扑倒的时候,让她偏离了目标,没有射中要害,但是打穿了你的肩胛骨。”灰原平静地说。
这些没良心的,我差点死掉,他们还这么镇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柯南突然严肃地问。
“啊?什么?”
“你……早就知道杀害川岛青子的伊达秀术不是写恐吓信的人了吧。”
“嗯……因为伊达秀术拿书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而那封恐吓信的笔画是从右向左的,明显是想用左手写字好不让人认出字迹,既然伊达秀术是个左撇子,就不可能那么写。”我说,“因为工藤你当时没有看到那张恐吓信所以不知道吧。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目暮警官打电话告诉高木警官,伊达秀术是今天中午才回家的,他上个周一直在大阪,所以不可能写那封信。让我们赶快去阻止演出,以防你被袭击。那时我已经看见有人站在高台上瞄准你了,所以就冲上去了。”
“原来如此……”我学着他的语气说。
“你发现了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自己去演奏,阻止了小兰?”
不知道为什么柯南有点激动。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不说是因为如果说了,他们一定会阻止演出,这样伊达先生就不能实现他最后的愿望了。而且我也不是很有自信自己的推理……阻止小兰嘛……我总不能看着她去送死吧?”
“这算是什么理由?!谁的生命都是生命,怎么可以这么开玩笑?!”柯南越说越激动。
“是吗……可是我不认为你有资格说我。”我平静地说。
柯南愣住了。
“侦探就是出生入死的,不是吗?”我笑着说。
?第一卷:No.6中国高中生的密码?
这是负伤后的第二天。我安稳地睡了一觉,当然是在医院里,起床后发现……其实伤口还是挺疼的。电影可真能骗人,中了枪的人哪能那么平静啊?疼都疼死了。
“啊呀,你起得还挺早的。”
灰原突然推门进来,后面跟着阿笠博士。
“呃……是啊……”我总不能没出息地说我是被疼醒的吧。
“伤口是不是很疼?”灰原问。
“啊?”
“装的一点都不像。”
“呵呵,论演技,你还是我的前辈。”
灰原微笑了一下,非常可爱。
“哦,对了,小兰拜托我给你带来这个。”阿笠博士说着,把一个大饭盒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
“小兰专门给你做的寿司卷。她昨天空手道社有活动,不能来,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就让我给你带来。”
“哇!!好漂亮,小兰你太可爱了!!!”我打开饭盒,疼痛减了一半。
“今天他们不能来了,我来陪你。”灰原说。
“怎么?”
“毛利小五郎接到委托,带他们一起出去了。”
“啊?这个没良心的工藤,我替他女朋友受罪,没让他来服侍我就已经很仁慈啦!他还自己跑出去玩?!”
“这话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你还是休息一下的好。”灰原说。
我气鼓鼓地拿起寿司卷塞进嘴里。
“嗯!你们也来吃吧!非常好吃哦!!”
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绮里姐姐!我们来看你了!”
步美、元太和光彦,还拿了一大束花放在我的床头。
“你们怎么知道我病了?”
“啊?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已经被报道了呀!”
光彦说着,拿出一张报纸来递给我。
“我看看……‘昨日米花中央剧院……’什么?!居然说是……你们听听……‘高中生江户川绮里被当作钢琴手川岛青子枪袭’!这篇报导是谁写的?!我要宰了他!!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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