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问?”赵天道。“难道您吩咐过我不要出去么?”
“没有,可是???”以前 从没有侍女到处闲逛这种情况,也就自然不会定这种规矩,这样想来他自是理亏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只得瞪着她,久久不停赵天并不怕这个,不就是瞪她两眼吗?谁怕谁?
也不知这两位就这样对视了多久,他终于认输了“别瞪了!下次我要是在出去,你不许再借机在宫里闲逛!你给我听好 了!”
赵天听了,自觉不好辩驳,姗姗站到一边去了。
“别在那站着,给我收拾东西去。”他的气稍稍消了一些,道。
“收拾东西?”赵天听了,不由得一愣——他良心发现,要还她自由了?起先是高兴,但随之而来的是失落与担忧,忧的是丢了侍女这份工作,自己恐怕在古埃及无法存活;而失落什么,她自己也不甚清楚。
“对,明天我要去孟斐斯办公——你的给我跟着!”他简短地说道。尽管有一万个不乐意,但赵天目前还不敢抗命,便一脸不乐意地做事去了。
第二天清晨他便迫不及待地出发了,赵天和其他奴才一道骑马跟着出了底比斯。这时的天还没完全亮,只是被阳光分了层,最东边已经成了淡黄色,稍稍往西便渐变为青,头顶是淡淡的紫色,而最西边还是深深的蓝,半天星斗,依稀可辨。众人沿尼罗河北上,走了大概三十分钟,太阳便完全升了起来。曙光撒在她身 上无比温暖;平静的尼罗河依然镀上了黄金。远处的底比斯反射了阳光,退却了夜色带来的神秘,抹去了时光刻上的沧桑,只留下了让人不敢直视的辉煌与威仪。
忽然,昨天皇宫里遇见的那个如同白莲般的女孩映入了她的眼帘,在朝阳下,这女孩竟像女神一样。“安赫缇蒂!”她轻声叫她。安赫缇蒂闻声转头,乌发在空中划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有事吗?”安赫缇蒂含笑问道。
“没有,”赵天笑着摇摇头“你和祭司大人一起来的?”
就这样,两人边走边聊,赵天也就不像先前那样郁郁寡欢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