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更是泛起了丝丝缠绵的泪花。
以前,天天见面,还没什么感觉,可这么久没见了,心中对母亲的思念却是如此的浓烈。
小手悄悄握紧,不知何时,已是被一只大手覆盖、包裹,她不需要看也知道是谁,这种温度,只有一个人才能够给她。
小手钻进一些。
四人往姑苏城中去,只有过了姑苏城,才能到达太湖岸边,然后才能乘船,到达曼陀山庄。
“姐姐,苏州好漂亮哦!”
“好漂亮哦!姐姐,大哥哥,你们看那,对,那里。”两丫头在前面奔跑,指指点点。
邪神驾临姑苏!
邪神驾临!一只耳,一张一只的传递,仅是在顷刻之间,姑苏的武林人士几乎都知道了邪神驾临姑苏的消息,这消息传递之快,之恐怖,也可以说到上是史无前例了。
连官府都已知道了邪神来临的事情,顿时间,风声鹤唳,外调的捕快全部被纠集回来。
有邪神在的地方,从来都是纷乱的地方,他们心头也不安啊!这下,姑苏是不是也要乱。*****
他们虽然不敢对付邪神,可起码的措施必须做。
王婆婆此时地情况不容乐观。蓬头垢面,身上沾着斑斑血污,背上更是插着一支颤巍巍的长箭。
不过,她终是逃走了。
太湖的芦苇荡很高,同时也很多,水道更是重重密密,转着转着。那些人就丢失了她的踪影,只在她背上留了一道箭矢,然后忐忐忑忑,骂骂咧咧的不甘离去。其实,她就在不远。
“不行。我不能有事,一定要找到小姐和姑爷,一定……”苍白着嘴唇,王婆婆安慰自己。
勉勉强强的摇船到了湖岸,才发觉湖岸边许多游船在游弋。貌似周围的渔民,可看在她这个久居太湖地人眼中。就显得破绽百出了,这些渔船太悠闲了,最少,渔民不会这么悠闲。
他们每天恨不得用所有的时间撒网打渔,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时间,在湖中胡乱游弋。
“换一个地方。”
王婆婆无奈,只能摇动着小船,悄然离去,准备换一个地方上岸,可一路行来。每隔个千米。就有一艘小舟,或者是画舫。或者是竹排在湖岸边游弋,王婆婆的脸色不由的变了。
这种情况下,她只要离开这些掩护地芦苇,那么就会第一时间被发现,然后就不需要想了。“他们难道还能将太湖给封锁了?”
王婆婆有些不信,继续摇船而下,可惜,看到的事实在告诉她,她地猜测不幸成了事实。
一路上,几乎都有船只。
只是有的地方船只多上一些,那些地方平常也比较的船舵,不引人注意,有些偏僻的地方船只少上一些,不引人注意,可还是能将湖面给监管起来,想要就这么逃出去,非常难!
无力的软在船上,王婆婆有些绝望了,这种情况下,她根本出不去,可她依旧不敢轻生。
她很明白,只有她还活着,夫人地安全才能得到更多的保障,否则地话,没了证人,谁也估不准凌家的人会担心被邪神最后知道,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王夫人给毁尸灭迹了。
“活着!”
王婆婆嘀咕一声,小心的摇动船只,又往主要的入湖口靠去,停在远处的深丛芦苇群中等。
她相信小姐不久应该就会回来了,即便小姐还要一段时间回来,可这些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她总会找到机会的。*****
“慢慢等吧!看谁耗的过谁?”其实,她也是无奈,如果可能,她并不愿意这么无聊的等下去。
王夫人现在很危险。
“嘭!”
凌战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霍然站起,原本温软的面孔勃然变色,可怕至极,“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自猖狂的凌空玄此时比一只鸡还要温驯,略弯腰,肩膀耸起,耷拉着脑袋,小心扫了一眼父亲,被狠目瞪视了一眼,赶紧低下头,低声道:“爹爹,我,我我抓回来了一个女人。”
“老子不是叫你说这些,老子想知道地是那女人是谁?逆子,你给老子仔细地说清楚。”
凌战气的呼呼喘气,在书房中来来回回地走动,急躁不已,他肯定自己起先听的没错了。
对这个儿子,他实在是太了解了,说他是纨绔吧!他很能做生意,而且还有那么一些权谋。
用一句俗话说,还能见人!
说他不纨绔吧!你又实在觉得如果不把纨绔加在他身上的话,那简直是对不起纨绔二字了。*****
“爹爹,好像,好像是……是……”凌空玄哪里敢再说出口,他知道那个人意味着什么,也根本不是他们一个凌家能够抗衡的,除非整个淮南势力联合,可别人会为他们顶缸吗?
做梦吧!
淮南势力几乎已经达到了一种势力的平稳,可人心是不知足的,有些权势家族想更前,有些中层家族想排进淮南势力真正权势家族的行列,那么,就需要有糕,可蛋糕早分完了。
如此情形下。就只有分别人手上的蛋糕了,每个家族都在瞄其他家族手中地蛋糕,凌家垮台。
正是一些人期望的。
他们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即便一些平时要好的家族,在这样的时刻,也不可能会出头。
一般人自然好说,可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人。出头意味着什么?谁想想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逆子,逆子,逆子……”
徘徊来去,凌战口中狠声的骂着。他现在已连打凌空玄的心思都没了。他早知道凌空玄在姑苏做什么了,当时。他以为没什么,也没反对,只要求他早点做完了事,早点回扬州。
这样地事情,凌空玄不知道做了多少了。****他都已经快看厌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啊!
可没想到。他的不经意,竟然犯了一个一生中最致命的错误,这个女子的身份太敏感了。
如果被人知道这女子地身份,相信这天下没人愿意惹这女子,即便这女子再美丽动人。
除非想死的。
“爹爹,怎么办?”凌空玄怯怯地问道。
此时,他已经确定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了,当然就不再说了,否则还真要惹来一顿揍不成。滚!”
凌战低吼一声,倏的停下脚步。几步回到书桌后坐下。拿起桌上还未抽完的烟杆,狠狠的戏了起来。那拿烟杆地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此时,他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想上一会。
这是他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一次难关。
凌空玄张张口,待要说什么,可最后化成了一个“是”字,转身,轻轻拉开房门,就要往门外去。
此时,凌战的声音又响起,已是有些嘶哑,“如果那女子少了一根寒毛,老子废了你。”
有些困兽斗。
“孩儿知道。”
凌空玄此时才真正知道自己给家族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连一向信心十足的父亲都成了笼中困兽。
只因为那个名字。
抬头看天,黑的,老婆婆漆黑的发亮的洗脚布,他看不清自己的前方在哪?家族的前方在
“为何是你?”凌空玄低吟一声,低头,寻路往王夫人地住处去,他必须确定她没事,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王夫人在他家地事情,那些同去的人,他相信没有一个人会说出去。
说出去地话,大家一起死!
况且,当时的情况下,他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来解决那群武人,况且也不一定解决得了。
万一有一个逃了,那才麻烦。
“大哥哥,姐姐家就住这里面吗?”四人已是来到了太湖边,王语嫣正在喜悦的垫脚望。
师师却是奇怪的问着。
“嗯!”
无痕应了声,一边和船家交谈着,一会后,船家答应了,四人也上了船,两几乎没坐过船的丫头又蹦又跳的,精力充沛的很,王语嫣安安静静的坐在无痕旁边,只有他才知道她的紧张。
近乡情怯了!
“公子,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呢,要是早几天来呀!您可能在湖岸边找不到一双船只呢?”
摇船的老丈呵呵的说着。
无痕心中一动,不由问道:“老人家,前些天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找不到船只呢?”
老丈拉起长长的竹篙,再用力的撑下,小舟立时间飞速的前进,趁着歇气的功夫,“您可不知道,前几天啊!那真是一个大场面,好多艘的大船啊!告您一个秘密,那都是战船。”
白花花的脑袋不停的四下晃动,那双眼小心的扫视湖面,似乎生怕被人给听了去一般。
“您怎么知道那是战船?”
见得无痕这个公子哥一般的人对自己如此尊敬,老人家显然很是开心,也不管该不该说了,打开了话匣子,就将前几天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只不过他知道的毕竟不多。
“唔!那我可真是好运了。”
无痕应着声,眼中却不由闪过一丝疑虑,战船?还是几艘,江湖人?这太湖之中有必要动用战船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吧!这些年,南慕容住于太湖,这太湖方圆一般没有水贼。
对慕容复一家给太湖带来的平静,无痕倒是要承认的,如果没有南慕容坐镇于此,这里不可能这么平静。
为何呢?
无痕在疑虑,王语嫣近乡情怯,两丫头为了自己的第一次兴奋不已,老船夫也是笑呵呵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