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小姑娘信以为真,俯身去看。鼻子里的气息拂在我的老二上面,暖和和的,就像春风吹过一般。
老二更加激动了,竟然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阵颤栗。
你骗人!快穿衣服!小姑娘仔细看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时,终天感觉到是我在骗她。生气的闪到了一边。
唉呀!乖乖,我咧着嘴坐了起来。这可昨放啊?
“什么昨放?”小姑娘扭头问我。
“这里啊!”我一拧脖子,示意她看我的老二——那上面湿淋淋的,还淌着淡黄的药水。“你这有纱布吗!要不用纱布包一下吧!”
“哟,你倒真不好侍候了——没有!”小姑娘似乎真的生气了,硬生生的说。
“小妹妹,你就好人做到底。算我求你了,好吗?”我装出一副可怜相。老二也伤心的垂了下来。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下面。不知是看在我的可怜样上还是老二的可怜相上,想了一下,说:好吧!不过我这真没有纱布,要不用一块废布包一下吧!说着,翻箱倒柜的找,我看她在一堆乱糟糟的箱子里扯出一块脏兮兮的布条来。老二紧张的颤抖起来。
< br/> “别——别——”我慌张的说。“这有点不大卫生吧!要是这布条上有什么新型病毒,我不就完了?那我的老二也太可怜了,还没有尝过肉滋味,就——”几句话真触及我的伤心处,想起可怜巴巴的老二,老二呀老二,你真是生错了地方,要是生在宝贵人家或是权势之门,终日偎红依翠,软语温存,出入温柔乡,征战演兵场。天天让你沙场猛战,鏖战群雄。忙还忙不过来,哪还有功夫受这鸟罪受这委屈?直弄的英雄无用武之地,可怜你那槐梧英姿了!老二呀老二——真的挤巴着就要掉眼泪。
“嘿,看你那点贼出息!”小姑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脏成啥了,还挑这拣那!”小姑娘说着,从床头撕下一截卫生纸,就要往我老二上裹。
“别——这个也容易感染!”我看着小姑娘拿在手里的黑呼呼的劣质卫生纸,心想实在比刚才的烂布条干净不了多少。
“那算了,你看着办吧!”小姑娘把纸一扔,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倒有个法,只是——”我早就瞟到了姑娘桌上放的一卷卫生巾。
“你说!”小姑娘好不耐烦。
“用你这卫生巾给我包着好吗?”我看着小姑娘的脸色,小心翼翼的一字一句的说。然后,赶忙低下头,等待着暴风雨的出现。
“呵——好啊!到底是你们上层人士,品味自然不一样啊!”暴风雨倒没有出现,怪风却来了。小姑娘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不怕俺这下层人民的劣质卫生巾里不干净,藏着什么病毒么?”
哦,我恍然大悟,小姑娘原来是气的这个。
“呵呵,看你说哪去了!”我陪着笑脸。
“那好,就让小女子服侍大官人则个!”小姑娘竟然学以致用,顺口搬出来了《金瓶梅》中的词句。
一听大官人三个字,我的老二犹如注入了兴奋剂,又一下子精神抖擞,振作起来。在下面昂首怒目,英姿勃勃。我赶忙暗自用力,让它变软。“别不识抬举了,没看到不受人家待见吗!还在这做精!”我心里恨恨的说。无奈老二却天生的倔强脾气,愣头愣脑的就是不肯认输。竖立的旗杆一样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从桌子上拿出一个卫生巾,撕下衬纸,看我如此反应,我本以为小姑娘会发怒更加奚落我一番。没想到小姑娘一声不吭将卫生巾包住了桀骜不驯不识时务的老二,极尽温柔,就像呵护一个小心翼翼的婴儿。老二在温暖干净的棉被中感动的简直要热泪盈眶。包好以后,小姑娘又扯下丝线,在老二上面缠了几下。老二就如同一个婴儿一样在温暖的棉被中甜甜的睡去。
“这下好了吧!”小姑娘长出了一口气。
“嗯。”我刚说完,谁知老二因为过于放松,一下子疲软至极,从温软的棉被中滑落出来,露出半截身子,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蹬掉了被子。
“唉呀,我不管了,真难侍候!”
我看小姑娘真的生气了。
“好了,不难为你了!可是这让我昨出门啊?”我指了指烂开的裤子。
“昨出门?就那样穿着出门呗!”小姑娘转怒为笑。“你不就想要这个效果吗?暴露出来多迷人!”
“你给我找个内裤好吗?你放心——回来我一定加倍还你新内裤和卫生巾!”我说。
“呵呵,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趁火打劫,放高利贷。”小姑娘说。
“好妹妹,别开玩笑了,哥哥求你了!”
要想穿我的内裤不行。不过我能给你找一个!小姑娘说。
“谁的?”我紧张的说。
“艾滋病病人的!”小姑娘说。见我脸色大变。她又赶快说:这是我老乡的。你放心,她比我还干净。一听说是她老乡的,我立时又兴致勃勃,对这个神秘的女孩又充满了好奇与刺激。
“你老乡好看吗?”我说。
“她比我好看的多!人长的特别漂亮——晕,你穿个裤头管人家长的好坏如何!是不是长的不好就不穿了?那好,她长的特丑,你干脆就光着身子回家吧!”
“别——我这不是表示一下关心吗?”
“得了,你见哪个美女不关心?”
小姑娘说完,又在女友床上一阵乱翻,不久即拉出一条蓝色的小内裤。上面锈迹斑斑,显然已经有过很悠久的历史,与那神秘女人可爱的小屁屁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
我按着翘起来的老二穿上了那紧紧的内裤。又蹬上了那条让我吃尽苦头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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