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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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梳洗完毕,打开了电脑正准备与美眉们胡玩一通,以发泄一下我对黄衣女子的积聚的爱恋。

  门又响了。

  我打开房门。

  妇人站在我面前。上面穿了一个白色吊带,下面穿了一个超短裙。周身洋溢着妩媚和性感。

  “你方便吗?”妇人说。

  “方——方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美丽的妇人主动来找我,是如同我一样忍受不了那份煎熬来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的吗?还是上午被我健美的身材所吸引,难以忘怀呢?真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啊!感谢上帝,我只差一点就要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了。

  “快进来呀!”我急不可待的把妇人让到屋里。

  “你的电脑我能用用吗?”妇人问我。

  “当然能啊!用一夜都没关系!”我坏笑着说。

  “打你个小贫嘴!”妇人听出了我话中的不怀好意。告诉我她老公今天晚上休息,打来电话说要与妇人电脑聊天、语音视频。

  “哎,对了,你老公在外面做什么呢?”爱屋及乌,我对她老公也充满了兴趣,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提及。

  “他是水利建筑工程师,修大坝的,经常居无定所,大江南北的跑来跑去!”怪不得,我心里说,真不愧为修大坝的,不知他偷了工地上多少钢筋水泥,用了什么先进技术把他妻子的大坝也修得那样坚固,滴水不漏,饶是你千方百计,施尽浑身解数的进攻,总岿然不动,心如铁石,拒一切男人于千里之外。

  “哟!那可是令人羡慕的好职业啊!双腿长在轮子上,终日里自由自在,一定能饱览祖国各地的秀美春色!只是苦了你了哦!”我阴阳怪气的说,摆出一种同情姿态。

  “哎!”妇人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他也挺辛苦的。再说,他不是那种人!”

  女人都这样,对男人喜欢下“这种人”、“那种人”的评语,好像这两种类型的男人之间有天然的鸿沟似的。其实,这只是没有认清男人本质的一种表现。不是有句话说女人的爱情长在心里眼里,男人的爱情长在腿上嘴上吗?所谓好男人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彩旗飘飘的同时,坚决围护家里红旗不倒的地位,再加上甜言蜜语打死也不承认的厚脸皮。至于那种完全不管不顾一个劲的疯玩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男人那就根本不值得说了。

  我不忍过于打击妇人的自信心,生怕她还没有聊就消沉下去,干脆来个折道回府。那岂不聪明反被聪明误,坏了一场好事?就不再说什么。

  领着妇人进入屋子。“坐啊!”我帮妇人拉了一把椅子。趁机在妇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好肉感。我抑制住怦怦狂跳的心脏,帮妇人打开了QQ“野男人”。

  用这头像与你老公聊天不好吧!我指着QQ说。

  昨不好?不让他更放心吗?妇人说。

  “放心是放心,只怕兴致也放无了!”我笑着说。任是再怎么绝色的女子,使用这样满脸落腮胡子的头像,也要让看到的男人一团欲火先要去了大半。因此,为减少性犯罪的发生,我觉得女子都要弄做壮汉的壮扮,粘上一抹假胡子,不管程度多像,但最起码污染了一下男人的视觉,浇灭一些他们的色心,但凡事皆有利比,不排除有一种变态男人反倒更兴趣盎然、兽性大发的可能。我心里突发奇想。

  “你这坏家伙!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呢?”妇人说。

  “是,都跟我样这世界还不大乱,我们男人还不被你们女人骂死!”我说。

  “大乱说不上,像你这种小胆至多也只是引起一些局部骚乱。骂死也未必,说不定有些女人还专门找你这样的呢!”妇人看着我,似有所指。

  “奇怪,难道妇人有第六感觉,消息传的这么快,黄衣女子来接我的事她已有所知?”我忽然感到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句话的正确与可怕。

  “你太抬举我了,局部骚乱我也不敢,只能做点局部骚扰!”我说着,把腿紧紧靠在了妇人结实光滑的白腿上。

  “啪!”妇人在我腿上打了一下。“还见风就是雨了!”妇人说。“你那一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做出一幅小心思都被她知晓、如同躲在阴暗角落见不得人的小老鼠一下子被扯到太阳光底下的惶恐模样。

  “说!今天和谁去约会了,打扮的那么拽?”妇人笑着问我。

  “和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我油嘴滑舌的道。

  “得了,就你这样,还倾国倾城?不看那瘦猴儿样!”妇人呵呵大笑。

  “别看我瘦,净肌肉!”我抬起胳膊,摆出一个健美造型,意在展示一下健美的肌肉。

  嗤!妇人一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表情。

  此举如针一样一下刺到了我的痛处。我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替妇人上课的壮汉。

  “当然,没有那个他强壮了!不过,好花引得蜜蜂采,壮汉也惹得众人爱啊!”我话里带刺。

  “哪个他?”妇人问我。

  “哦,看来你的他还真不少啊?都不知哪一个了!”我说,“你前些日子——”

  “哦,再瞎说——我拧你嘴。那是我弟弟,正在舞蹈学院上学,前些日子来找我,我就让他带我上了几天课!”妇人终于知晓了他是谁。

  我看妇人一脸认真,不像说谎,再仔细一看,那壮汉虽野气但清秀的面容和妇人真有那么几分相像,特别都有那么一个挺翘性感的鼻子。但我不甘心,仍有心再逗她一逗。

  “现在弟弟可是好多了!就好像包藏一切的大杂烩,无论什么关系,统统归之于弟弟!”

  “你个坏东西,再胡说看我不拧你嘴,那可是我亲弟弟。好了,不和你聊了,你说话没正形。”

  妇人的QQ闪烁了一下。一个挺着大鼻子的糟老头头像出现了。名字起的挺好“吻你”!

  我老公来了!不理你了!妇人说。

  “还说你老公不花,我看花的还不轻,”我笑着说,“和人见面就先吻,就像起名叫二叔、三爷的一样,不管认识不认识,先赚个爷当当!”

  “胡说,他说他这个名字是专门为我起的!”妇人说。

  我心里一阵好笑,一阵冷笑,鄙夷于这个男人的虚伪的同时,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生平最看不起这类人,要来就来真的,想弄啥就弄啥,别半天还整不出个响屁来,远没有我的“吻你腿间唇”来的爽快和直接。但忽然想到自己的吻你腿间唇虽然直接,也实在脱不了这种嫌疑。就猛然生出了一阵冷汗,庆幸妇人一个劲在电脑上,没有想到替他老公和我的吻你腿间唇计较。

  “亲爱的!好想你!你等我好久了吗?”吻你向野男人发过来一行字。显然,吻你早就知道了野男人实是他的爱妻,也可能私底下已经做了诸多准备工作和努力,克服了对野男人的不舒服之感。不然,辟头向野男人发来亲爱的,实是难逃同性恋的嫌疑。

  妇人扭头看了一下坐在身边的我。我扭过头去,示意没有去看。

  “你帮我把视频打开吧!好吗?我和他聊一会!”妇人满含祈求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了那下面没有说出来的意思:请你回避,最起码不要出现在视频图像中,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我帮她把视频打开。然后小心翼翼的闪在一旁,好像我一进入视频就会被吸进万古不复之境地一样。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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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你在哪上的啊!”对方一个令人作呕的娘娘腔一般的声音。职业有时能造就人,有时也难以改变人,真是奇怪,他是怎么去走遍万水千山、翻遍千山万岭的,去担当从事胜任一个真正称得上野男人干的工作的。

  “在我一个学员家!”妇人说。

  “男的女的?”娘娘腔看来对自己在妻子身上构筑的防洪大坝也不完全放心。

  “男的!”妇人作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同时又紧张的看了一下我。我知道是生怕我此时再走到视频面前做一下妇人没有说谎的证明。“也不想想,我有男学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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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别生气啊,我是在逗你玩呢!我还能不相信你吗?”娘娘腔又做出一幅温柔样。

  男人就是贱,女人说真话他反倒以为是假话,女人说假话他又当时真话。

  “是你自己吗?她在你身边吗?”男人问。

  妇人犹豫了一下,显得十分为难。或许有心说实话又怕男人要印证,非要看看身边的“学员”以示歉意和感谢,说假话吧,又怕男人说话会开始向闺房话方面转型。

  “嗯!”两害相权取其轻,妇人终于选择了一假到底。

  “哦——乖,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我这一段天天自慰。想你想的不得了!”男人转变的也太快了。

  妇人胀的满脸通红。我为使妇人不太难堪,便走远些,坐在我床上,低头翻书,就似全没长耳朵一般。

  “你看你胡说些什么!再说我不理你了!”妇人说。娘娘腔显然对妻子的不解风情、不体贴人十分委屈。

  “还吵我,你也不体谅人!在这荒山野沟里,整天就是钢筋水泥,把人终日憋得要发疯!昨不发狂的想我乖乖的好老婆啊!”

  “你的意思是不在荒山沟里就不憋了?”妇人说。

  “不是啊!我什么时候都憋,什么时候都想!”娘娘腔自知语失,感快补救。

  “老婆,好想你上次来的时候。那天晚上你用过的内裤,我现在还放在枕头。”估计娘娘腔拿出了妇人的内裤,在镜头前晃。

  “唉呀,你羞死人了!”妇人说。

  “老婆,我硬了,快让我看着你下面!”娘娘腔似乎迫不及待。

  “胡说什么!她就在外面,让人听见多不好!”妇人说。

  “唉呀,久别夫妻吗!人之常情,偷听怕什么,只要不偷看吧!再说,她也不会那么无聊、不明事理吧!”

  我方知道妇人穿着超短裙的用意了。当然,也不会不明事理,我偷偷的猫着腰,从妇人身后溜了出去,重重的关了一下房门,以示意妇人我出去了。

  对于房间里发生的什么我似乎不看便知:妇人翘起双腿,将视频移至下处,听凭娘娘腔的指示做出一系列动作,以引诱远在千里之外的老二的喷发。而我近在咫尺的老二却晾在那里孤零零的无人看顾,甚至连芳踪都难得一睹。我心里充满了嫉妒与愤怒,老二也硬的像要把裤头顶破,似乎要离开我这个懦弱无能的主人去另觅能让它终日快乐逍遥的明主。

  悲哀,真是对不住了。我强抑悲哀,用手抚摸安慰着我劲爆的老二,或许老二真的被我的挚情感动,体谅我的一番苦衷,慢慢的驯服下来,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狗乖乖的听凭主人的爱抚。

  我把耳朵侧在门边,想听到一些里面的动静。似乎有隐隐的喘息声,但就好像池塘上的水雾,若有若无。我想开门,又怕惊动妇人,又自食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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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搔头抓耳,无计可施之处。忽然想到门上边有个玻璃窗,我便去客厅里搬凳子,想站到椅子上窥望,没想到客厅里面还没有开灯,我又做贼心虚,过于激动。一下子撞倒了桌子上,仰面跌倒,桌子上的东西也噼里啪啦的洒了一地。

  真倒霉,再更增加我对妇人的怨恨与抱怨情绪的同时。四下里忽然猛的一黑,如果先前还有些余光,如同悬浮在黑暗的半空,现在则是彻底沉沦到了黑暗的深渊,四周陷入了一种真正的黑暗。

  “啊!”妇人在房子里一片惊呼。

  “停电了!”我脑子里在第一时间出现了这种反应。“对,今天上午电视里就播放了停电通知,只是一激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记得有个诗人说:黑夜蕴含着无限激情,黑夜充满欲望的渴望,黑夜是欲望的天堂,快乐的牧场。我精神猛然一陡,好像被黑暗之神赋予了无限的勇气与力量。一下子从地上一跃而起,忘记了刚才的一切疼痛。

  “妇人,别着急,我来了!”我心里大喊着,跑到门边忽然想到如若妇人反抗,势必要费一番周折,干脆提前做好准备,我把裤子脱了下来,浑身剥得赤条条,解放了的老二似乎看到了光明的前途,就像跟着猎人等待着即将捕获的鲜美的猎物的猎狗一样,精神倍增,雄纠纠的挺的老高老长。一切准备妥当,我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三十三征服的勇气(灯光忽然亮了!啊!看着突然站在面前的赤身裸体、老二高举的我,妇人一声尖叫。唉呀!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你昨这样!妇人说。“哦,姐,我刚才在外面把衣服弄湿了,进来找个衣服!”慌乱的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哦,你找吧,我走了!”妇人别过脸去,走出了房门。

  郁闷!我气的要操电工的老娘,要么就别停电,要么就干脆多停会,就好像在有意戏弄我似的,我这边刚剥的赤条条,它就忽然一下子来了个光天白日。唉呀,再见妇人昨好意思!)

  与一个温热的身体撞了个满怀:原来妇人也摸索着走到了门边。

  哦!我一把猛力的搂住丰满的妇人,双手掀开妇人的短裙,触手之处是一片光滑、柔软的皮肤。

  妇人竟没有穿内裤!这个念头电光石火般在我脑中闪过,更增加我急欲渴望进入征服的勇气。我紧紧攥住妇人那丰硕肥大的令我朝思暮想的臀部,老二便如脱缰的野马兴奋疯狂往妇人身上乱扎乱戳。那感觉好刺激好爽。或许妇人刚才也受了很大的刺激,欲心萌动、身体发烫,推挡我的双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但毕竟不是轻车熟路,加之心情过于紧张,老二只是胡乱冲撞,却难以找到正路,我自恃身高体长,一手搂定妇人,一手便沿着妇人的臀部向下摸索,就在刚刚感觉到一丝湿润的气息时。灯光一下子亮了!

  啊!妇人一声尖叫。可能是灯光一下子唤醒了妇人迷失的理智,她看着面前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我,尖叫一声。猛的一把推开我,夺门跑了出去。

  我操!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真恨不得日那电工的老娘。煮熟的鸭子又飞了。这电早不来,晚不来,我这刚刚有了些意思时它就来了,老二委屈的耷拉下了头,如一个正在兴奋的猎狗遭到主人的一顿猛斥。唉,只怪自己没有这个艳福。一面心里悲叹,一面仔细咂摸着刚才搂抱妇人的滋味:那肥嫩的臀部、细腻柔滑的肌肤,还有老二冲撞摩擦的畅快,真是一个极品妇人,哦——怎一个爽字了得!

  由于晚上念着妇人意淫了一番,身子有点疲倦,第二天竟一觉睡到日头老高。拿起枕边的手机,小老板竟给我打了三个电话。

  我给小老板拨了过去。

  唉呀!你们两个也是在跟我捣乱,咱们这就今天忙,你们两个都没有来。电话里传来小老板急急的声音。

  什么!小姑娘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啊,我打她手机也一直关机。

  你赶快过来吧,顺便到她的住处看看是怎么回事!小老板挂了电话。

  我赶忙起床收拾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妇人的内裤,然后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这条内裤可是劳苦功高,弄的我昨夜兴奋了好半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