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周一更新,可是今天上午在旅行社报账
然后又去人才市场弄自己的档案,走了半天,还等了N久
忙了一天,饭都阑及常
回家已经五点了,我使劲努力的……就写了这么点!
很抱歉当时说了大话……我明天一定补上。
今天是周二了,还好我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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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更,因为除了BUG,抱歉!原本温暖的橘黄灯光,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如此诡异,橘黄里面似乎还加着隐隐的红。
或者,那其实并不是红的光线,而是释如珂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产生了幻觉……
释如珂分不清究竟是为何,眼前的情况实在太刺激她的神经,她睁大眼睛,捂着嘴看着眼前的画面。
一张桌子上面铺着雪白的棉布,一个穿着医生工作服的人站在桌前,脸对着门,手里捏着一柄锋利的刀。这个人应该就是刚才高跟鞋的主人,因为从桌子下面,释如珂看到了一双穿着红的,红的诡异的高跟鞋的脚。
释如珂炕到她确切的样子,因为这个人,还戴着口罩。
人的眼睛低垂着,十分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皮下的东西,这也是释如珂没有被发现的原因。
她看的是一条狗,确切说是只国可卡。狗被绑在桌子上面,确切的说,它呈大字胸摊开,四肢被绳子牢牢的分别系在四个桌子腿上,连嘴都被堵住了,只能从喉咙里面发出的哀鸣!
人的刀向下,触到了可卡的皮肤……
释如珂几乎能感觉到那刀锋的冰冷,就好像那刀是划在她的皮肤上一样,她终于捂不住自己的嘴,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失声了,她想走开,又发现自己似乎被定在了原地,足下瘫软,一动也不能动。
刀从狗的身上划过……
释如珂哆嗦了一下,仿佛冰冷尖利的刀锋在她身上也划了条口子。
狗剧烈的挣扎,但绳子绑的十分的结实,它的嘴被狠狠堵着,,连吠叫都不能,可从喉间流出的呜咽却叫释如珂打心底里觉得寒冷。
那人只划了一小段距离,就抬起了手,看着自己手里的刀,红的液体自她手中的刀上,慢慢滴下来……
滴到了地板上,发出“叮”的一声。其实并不该有声音,但因为看得太清楚,大脑似乎有了自己的反应,传到了释如珂的耳朵里面。
释如珂竟然感觉那个人在笑,是的,虽然炕到她的脸,但就是能感觉到那个人在笑,得意而疯狂的笑……
血迹在白的桌布上蔓延开来……殷红的液体沿着布料的纤维散开,越到边缘,越像是一张红的,带着毒的蜘蛛网,而且这张蜘蛛网,还在一点一点的扩大着,仿佛仍有一只毒蜘蛛在继续织着……网
一根血红的蛛丝,缓缓地垂下,在桌布边缘处短暂地停留了下,可那蜘蛛的丝液却依旧源曰断,于是在那处边缘,一点一点的蔓延,一点一点的堆积……
终于,一滴鲜血落到了地上,接下来有更多的血液,去找那滴先驱汇合,地上很快就有了一小滩的血迹,其他丝线像找到了出口,越坠越急,如同一串串断了线的珠子般,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那人看到这个却愈加兴奋,竟又摸出四枚钉子,巨大的钉子。
释如珂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却无比清晰的听到了钉子穿透肉和骨头的声音……
纵然已闭上眼睛,可那撕裂的疯狂仍像慢镜头般出现在了释如珂的脑子中。
血滴落在地上,沿着砖缝又一点一点的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好像是有眼睛一样,一点一点的朝释如珂站的门口蔓延。
桌子上的狗哀鸣声逐渐变小,慢慢地,直到停止,地上的血迹逐渐增多,直到干涵…
但是那个拿着刀的人仍不满足,还继续在那条已经死了的狗的身上忙碌着。释如珂的视线被泪水模糊,耳边传来刀子碰到肉,生肉的那种滞扭的声音……她抬手堵住耳朵,那声音却像有生命般,钻进她的脑子……
她不想炕想听,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即使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依旧可以清楚描绘出惊悚的画面,自己仿佛就在一边无助地看着,看着那个人是如何下刀,如何割开一层层的肌肉,如何划烂那只狗的内脏……
这种感觉,比直接看到还有另释如珂胆战心惊,怎么会如此的清晰,这画面怎么会如此的清晰?甚至比亲眼见到的还要清晰……
她捂住自己的头蹲了下去,把自己的头完全的埋在腿上,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逃离那画面,那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抬头!
那个人终于抬头,两个人的目光对上,那人诡异的一笑……
释如珂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睁开眼睛……
窗外朦胧的透进来一点点的微光,时候还早。
释如珂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后,才发现自己浑身粘腻,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刚才的一切都是个梦,是个真实到恐怖的梦,到现在释如珂似乎还能听到那刀划过肉的声音,不过,那再如何真实恐怖,都不过是梦而已。
释如珂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梦中的情景依旧叫她觉得难以承受,她神经质的跳起来去开了灯,抓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然后躲到了被子里面,颤抖着,甚至顾不上身上汗湿的睡衣。
白的灯光洒在屋子里面,照的周围都白的可怕,释如珂不想看,却也不敢闭上眼睛,怕睡着,刚才的一幕再次出现。
她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里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那个警察的,她很想打个电话寻找安慰,却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恰当。
所以她自己煎熬着自己。
释如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煎熬自己,为什没能一个电话打过去,她其实完全可以那样做,从理论上来讲,自己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人……这个时候打个电话寻求安慰,应该不算过分,而且昨天刚刚一起吃过饭,他已经不算是陌生人了。
但是……释如珂依旧是紧紧的握着电话,警戒的看着周围,直到释如珂自己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崩断了,而且就要窒息了,她终于把电话拨了出去,但是响了一声之后,她马上挂断了电话,迅速的关机……
释如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就是做了。
刚刚关了机,释如珂忽然听到自己的门口传来尖叫的声音,很急促的尖叫,好像是刚发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
外面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释如珂被这叫声弄的心跳差点停止。
那个人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叫的这么凄惨?
这个时候释如珂觉得人真的是一种幸灾乐的动物,因为在这个时候,释如珂竟然觉得自己的恐惧被外面的叫声冲淡了不少。
而且人也是一种好奇的动物,在听到外面的叫声之后,她奇迹一样的停止了发抖,迅速的下了,快速的套上衣服,想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切的动作只用了不到一分钟,释如珂推开自己的家门,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出现在她的眼前……确切的说,有人把一只剥了皮的东西,扔在了释如珂家的门前……
释如珂也开始尖叫起来,比刚才那个人叫的还要凄惨,还要歇斯底里……
这不能怪释如珂,因为她眼前的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竟然就是她梦中的那只被剥了皮的可卡,而且现在她竟然想起来,这只狗,就是楼下孙姨家丢掉的那只狗。
无论是谁,在做了那样的梦之后,又见到这样的一团东西,都会歇斯底里的。
刚刚放松了一点的神经再次的绷直,绷直到快要断掉的地步……
她和梦中一样蹲下来,一只手抱住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口中,她不想尖叫,于是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掌!
可是她不敢闭上眼睛,想象有时候比事实还要可怕……
她有些呆了,竟然直直的看着那团东西,恍惚间,释如珂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黑雾,粹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上升起,然后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之中。
释如珂听到自己脑中“啪”的一声,她的最后一根神经被崩断了。
她尖叫不出来了,只能从喉咙里面发出“嗬嗬嗬”的喘声……
开始尖叫的是释如珂的对门,一早晨出来本来打算去早市买点东西,结果一出来就见到对门家门前放着这么个东西,猛然间被吓了一跳,就叫了起来,但是马上就止住了,还回身和自己家里人说没事没事。
正拍着胸脯安慰自己,并且想怎么通知对门的时候,对门的门竟然被拉开了。
不过不幸的是,对门的那个孩被吓坏了!
周围的邻居越来越多,一边咒骂着这个该死的不做好事的家伙,一边七手八脚的把释如珂扶起来,带回房间,然后在门口商量着是报警还是怎么办。
于海轩还在睡梦之中,模模糊糊的听到自己的电话在响,一声之后挂断了,他迷迷糊糊的摸到手里,看了一眼,是释如珂的电话。
这个时间……应该不是打错了吧!
于海轩想了下,还是拨了回去,却听到那面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没有犹豫,马上起来套上了衣服,准备去释如珂那里。
不管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虽然头一天还一起吃过饭,但是毕竟释如珂失忆了,而且是摔下楼梯失忆的,不排除是人为的……凡是都小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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