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盯着我的唇露出怪笑,我回望他,慢慢勾起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弧,果然见他面顿变,乖巧万分地缩回了脑袋。
倒是厅中其它人见了寒月,面不郁,洛玖拱手行礼道:“不知寒王大驾光临,这几日多有得罪,还望王爷见谅。”
寒月扫视一下厅中众人面,笑道:“哪里,这几日却是劳诸位费心照顾了,反是本王隐瞒了身份与诸位相交,不够诚意了,不望诸位莫要怨怪。”
这倒不假,这几天他虽瞒了身份,可有慕然护着,确实无人对他如何无礼。当然,某个醋缸人不在此列。只是,寒月也不是好与之辈便是了。
洛人转头看一眼乖巧万分作忏悔状的楚慕然,无奈一叹,看着寒月道:“不知寒王屈尊莅临本盟,是有何吩咐?”
寒月摆手道:“吩咐不敢当,只是忍不住好奇究竟何人如此大胆,屡屡戏弄朝庭。”
洛玖闻言,朗声返道:“难道有人来捉拿我等,亦不可反抗,乖乖就擒吗?”
他那边争的热络,我摸了摸被虐待了几日的肠胃,插声道:“洛大当家,可否先用了晚餐,你们再慢慢谈?”
酒杯里论交情,餐桌上谈阴谋。这个习俗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虽然那是否是这些人的老祖宗还有待商确,至少,鸿门宴,这个词这里还有是的。
他们以何心情用的餐我是不知,反正我吃得挺愉快的。对于啃了几日干粮的人来说,这些山珍野味也不比宫中那些精致的层差,且别有风味。
寒月一个劲地给我夹菜,面上的温柔宠溺心疼看得桌上其它人瞪了双眼,而洛人,目光古怪地盯着我们看了半晌,忽地夹起一块翠排骨,送进了慕然的碗里。顿时,厅中响起一片竹筷落地声,还夹着摔碗的脆响。
看到染红了俊脸的慕然小心翼翼吃着排骨的模样,我终是忍不住笑倒到寒月肩上。
真是一物降一物,恶人自有恶人磨,小然然却也有今日……
寒月扶着我的肩,忽然低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抬头挑衅地看着洛玖,直叫我叹笑不已。
洛玖尚未有反应,倒是慕然秘转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力回瞪。只不过,他瞪的人是我,便是了。
我干脆推了餐具,支肘托起下颚,笑道:“小然然是要证明什么?”
寒月与洛玖,谁更强些,我是未知。不过,小然然可远不是我的对手呐。
慕然结舌,洛玖长臂一揽,将他拉到怀里,挑眉笑道:“自是在证明他对我的心意。”
我了然应道:“原来是丑媳见家长呀……”
洛玖噎住,黑了俊颜,这下轮到寒月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了。
看来,这几日,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也曾发生过什么趣事。
寒月凑头过来,咬着我的耳朵:“晚上再和你慢慢说。”
我挑眉看他,笑得颇有深意。
***
泡在盆中,水气氤氲,由着身后人为我舒捏着筋骨,懒洋洋地述着宫中之行。自然,摧眠之事,还是隐瞒了的,那人毕竟是他的兄长。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嘴角,轻声道:“辛苦你了。”
我轻哼一声,扭肩蹭了蹭他的手,道:“别停下……反正没别的原因,我也是要给他解毒的,说起来,还是我赚到了。”
寒月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双手继续为我推捏着后背。只是,渐渐地,开始顺着我的脊椎向下滑去,极技巧地按压着,麻痒舒适得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转头斜睨他一眼,他倒是大方一笑,双手从我腋下穿过,向胸前探了去,又低头含住我的耳垂,低沉吐息:“悠然……”
我身子微微一僵,热气慢慢涌上面颊。深深吐息着放松下来,轻声问道:“你知道怎么做么?”
寒月低一笑,答道:“试试便知……”
我拍开他作怪的双手,闻言睨他一眼,道:“你不会又想在这盆里罢?”
由着他将我抱到榻上,从包裹中翻出一去玉瓶,递了过去,便由着他非为。他见状一笑,咬着我的耳朵道:“原来悠然早有此心呀……”
我闻言睁眼,邪气地看他,舔着唇道:“那原是为你准备的,只不想,叫你先说了出来。”
寒月闻言动作微停,继尔狠狠吻住我的唇。我与他交换着津液,反手解着他半湿的衣物,抚着他的腰背。他压住我的双手,退开了些,喘息着叹息:“你果然是个惑人的妖物。”
我低一笑,嗓音竟是意外的低哑,舔舔唇,说了一句:“我只惑你。”
寒月低吼一声,撕咬着我的唇,双手亦在我身上点着火。我轻哼一声,展了身子,任他作为。
身体一寸寸地炙烫,带着微麻的刺痛感重重地撩拨着体内的火焰,迅速地聚拢,又急切渴望解放。
“啊嗯……”
一声轻吟,绷直的身子重重摊下,寒月吻着我的唇,将我翻过身去。我轻轻摇头,隔了层蒙胧雾气盯着他的俊眸,曲了双腿,环住他的瘦腰,不甚意外地听到一道抽气声。
我吻咬着他的嘴唇,感受到裹着微凉药物的手指探进了身体,轻哼一声,蹙了眉。并不很痛,可被进入的感觉着实古怪。
寒月细心地抹匀药膏,慢慢扩张着那处,温柔得让我浮了些笑意。拉下他的肩,环手抱住,亦夹紧了双腿,无声地暗示着,炎热的面颊似乎又烫了几分。
寒月惊讶看我,让我忍不住恼怒地在他肩上狠咬一口,还未及松口,一阵钝痛叫我更加咬紧了牙关,尝到了丝丝腥甜。
见鬼,原来“撕裂般的痛苦”一点都没有形容错!
寒月啄着我的眉眼嘴唇,双手亦抚着我的身子,为我缓着疼痛,好半天,团慢慢散了些,我动了动身子,他便猛吸一口气,狠声骂了句:“妖精。”
我重重地又咬了他一口,他便还我一顿猛击,撞着了某处,让我身子秘一软,只听得他一阵肆意邪笑,便再无力多想。直至白光乍现,一股热液烫了身子,才喘息着推开那一脸满足的重物。顺着股间滑下热液让我忍不住红了面,只惹来那人一阵低笑:
“悠然此时特别可爱呢,直让人想再吃了你……”
我努力平下呼息,翻身压到他身上,灿然一笑:“三弟难道没和你说过,我的报复心,可是极强的……”
寒月面上笑容微僵,整个身子都绷紧了,紧张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略略发笑,□后来就哑的嗓音再闪压低了几分,咬着他的脖颈,慢慢吐息着问:“寒月不愿意么?”
寒月身子微微颤了颤,阖了俊目,咬了银齿,一脸慷慨赴死状的轻轻点头。
忍不住轻笑出声,惹来他恼怒一瞪,我忙收起笑容,安慰他受了伤的高傲。
方过了情潮的身子极是敏感的,轻咬了滑动的喉结,吻过了漂亮的锁骨,舔了舔方才留下的齿痕,含住了那极人的落梅。双手亦一处处探着这极丽的身子,平滑的皮肤上有着一些旧时的伤痕,紧实的肌肉慢慢放松,修长的双腿亦微略分开了些。
这人,已为我打开了身体。
微微一笑,心下更柔软了些,拿过玉瓶并不急着打开,托着他的后腰,让他转身,并不意外地遭了拒绝。
将修长的双腿分的更开些,低头品尝着内侧柔嫩的肌肤,再抬高了软腰,探得更隐秘些。
“悠……悠然……”寒月瞪目,颤着双腿想要退开,我根本不理他微弱的拒绝。不想让他痛,可身体叫嚣着拥有他,那便尽力减轻他的痛苦。
寒月模糊地轻笑一声,拉紧了我的头发,认真地看着我道:“我不比你脆弱。”
我微微一顿,蹙了眉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痛,并不是你脆弱,而是因为我在意你。”
寒月吻住我的唇,不再说话,只是眸光坚毅。手上一凉,多了一支玉瓶,我淡淡一笑,勾抹了药膏的手指探进了暖地。
扣了腰肢,沉了身子,一声高吟,尝了滋味。自然,高吟的是他,尝得了味的是我。
寒月狠咬着我的肩颈,好半天,慢慢吐了一句:“这齿印,不知有没你留下的深……”
我微微一笑,也慢慢回了一句:“这力道,不知有没你刚才用的大?”
“哼嗯……你……”
我有说过,我这报复心,可是极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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