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的跑,可是刚才逃跑时明明觉得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可是现在向回跑,路就远得不可思议。
终于看到凌乱的马蹄印向远方延伸而去,方槿和阿毕加赶快狠打了马儿几下催它快跑。
顺着马蹄印向前不远就可以看到一道在月光下发光的线,线渐渐变宽,横贯沙漠。
“红河……”阿毕加喃喃小声说,神中竟充满了敬畏。
方槿眯着眼向前看,他们是不是跑到红河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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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梨的马被阿克那引导着向左边跑去时,夕梨并没有觉得有什没对,可是约十分钟后,她眼前突然一阵一阵的起来。
难道是贫血?太累了?在这种时候?
夕梨甩甩头,想清醒下头模
阿克那冷眼旁观,知道是下在水里的药起作用了。
他渐渐放慢了马速。
夕梨的手脚渐渐使不上劲,缰绳也抓不紧了。摇摇摆摆又跑了一会儿,身后的追兵已是近在咫尺。
“哟~!喝啊!”一个埃及士兵抛出一条绊马索,那绳结从空中飞过,神准的套在了夕梨的马的后蹄上,那马正全力奔跑着,收不住势,一个侧滚翻在地上,夕梨一下子给了甩出去。
“夕梨!”阿努哈撕心裂肺并此地无银的喊着,赶马上前几步伸出手抄起倒在地上头晕脑漳夕梨再接着跑。
两人一匹马可以想像这速度会有多快。
阿努哈凭着出的骑术在沙漠中走出S形来,硬是把追兵又甩出去一百多米。
但等马的速度再次变慢,而且眼前居然凭空出现了一条大河时,阿努哈抱着夕梨滚下马背,马儿背上一轻,撒开四蹄跑了。
阿努哈把夕梨扛在背上继续努力向前跑,几步一歪,终于在河岸边倒下,装死开始。
夕梨叫唤了几声,发现阿努哈累晕了,而追兵此时已经包围上来了。
夕梨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先跟他们回去,不然眼看着是逃不掉的。
可当那些人面容猥亵的逼上来时,夕梨警觉的跳起。
这些人……难道不是想把她抓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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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倒回到拉姆瑟斯那边去。
当时拉姆瑟斯把守偏门的卫兵拉去打板子,当埃及法老发现夕梨不见时,打了看守帐篷的宫奴,但却无法怪责守门的卫兵了。
拉姆瑟斯并不为宫奴可惜。但他心痛他的士兵。看着方槿玩把戏是一回事,但伤害到他的士兵可不行。
而法老在把夕梨当成未来的后宫之人的同时,就不允许侍卫接近她了,所以看守帐篷的才会是宫奴。
可夕梨这一跑,让法老觉得脸上非常的没有光彩。
王之位当时也是一时激动之下的冲动之言,几天之后法老已经回过神来了。
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来历,只凭听了间墙角的私密之语就认定她是战争神并要娶她当正。
这个……貌似回到埃及也不好交待啊……
法老开始头痛了。
怎么办呢?
杀了她。
她既然逃跑,那就正好杀了她。
然后……她既然没有死在埃及军营,谁又能挑埃及的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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