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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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拥着周思思,感受她轻柔而满足的呼吸在我胸口掀起的微痒,在柔柔的红光里,我用手指给她掠理着头发,让我能毫无阻碍地看她精致的面容,刚刚被我解放的她更显妩媚,像是新承雨露的芍药,又似晓卧晨曦的蔷薇,每一处每一瓣都闪耀着盈盈的惫懒春意,我见犹怜。

  刚才在密室中,两人同一时间升天了,短暂的失神之后我发觉她已经跟周公结下不醒之缘,我眼皮子却还轻灵得很,其实我一直在竭力栓住最后一点理智,要不神思恍惚意乱情迷之间,手上力道一个放纵周思思九成九就变周死死了……

  感觉到室温很高,所以带上那块老爹版脑结石,捞上几张茧子皮走了出来,到了离密室五六十米的地方铺上皮子,再用一张皮子把她和我自己擦擦,躺下盖住两人,用右胳膊给她当枕头,我先醒了,她还在睡,这个体位维持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和她都没挪过窝,。

  说实话,我想不出她醒来以后我们俩有什么话好说,设想倒是有产生,全是些不负责任的怪胎,比如说她嚷嚷“我看错你了”、“你这个禽兽”之类的,然后我抱住她,“我不是,我会负责任”,接着地上那块红红的脑结石要放出万丈豪光,还要冉冉升起,更要照亮了我俩的心。

  “那是什么?”她兰花指遥遥朝它就是一戳,问。“那就是我们的未来。”我这时候表情要非常坚定,刚好露出的八颗牙齿在红光里熠熠生辉,她一脸花痴样往我怀抱里就是一钻,“你这个死鬼,讨厌死了”,我乘势狠搂,“嘻,吾爱,今后,我只为你而勃起……”

  某首歌颂这类情感的特煽情的音乐适时响起,镜头此时要转到悬我俩头上那脑结石,给它一大特写,大红灯笼高高挂,一切尽在不言中……

  ……狗血得炸了一身的鸡皮,不想了。

  反正该来的,我绝对不会逃,到时候我想到什么,我就说什么,周明海的耍嘴弄棍脚抹油和老头的闷骚已经给足了我教训。

  更何况我和她刚才云雨的那张茧皮上还有几朵印记,红光下看不出颜色的深色的梅花状印记,这是我应该记住应该留住的,我轻轻按了按她圆润娇嫩,充满弹性的脸颊,指头压住缓缓划。

  她眼睛睁开了,先是小吃了一惊,接着抬头看我。

  我看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想不出这个时候要搞什么表情,笑?哭?不笑不哭……那是什么表情?而那种深情又充满痛悔的,我就一句话,就算这表情能挽救一切能颠覆乾坤能惊天动地能怪力乱神,爷也不搞。

  沉默了一小会,她坐起来,背对着我。

  我从后面递过去一张茧子皮,她没接,我放在她前面,自己围了一张,靠着洞壁坐她对面,等,我不喜欢看着她的背影跟她说话,我想到了那几朵梅花。

  “唔系发梦。”她低着头说。

  “唔系。”我看着她说。

  “哈哈,我头先念过,我以为自己会喊,会伤心,会好憎你,但系唔知点解,我而家净系得失望姐,对我自己好失望。”

  低着头,她好像在说着一件跟她绝缘的事情:“系我自愿家,系我控制唔到自己,唔赖得其他乜嘢人,算罢啦……我头先系咪好淫乱啊?我真系觉得好HI,我真系想你出力甘搞我,我真系好仲意,哈哈哈,我真系好无用啊……哈哈哈……”

  她低着头,我只能看到密度不高但连续不断的清亮亮的液珠从那笼住她脸庞的黑发里潸然滴落,恍恍惚惚地,她的身子和我在地球上给老头打第一个电话那笑脸叠合了,再不分解。

  我向她那边靠,她发觉了,往后面躲,撞到了洞壁,终于走投无路被我搂进怀里。

  “放开我,我而家唔想见到你。”她哭着说。“我爹地,我妈咪,都唔见左,而家就……就连我都……我已经乜都比你抢走嗮,你留番少少尊严比我好唔好,你走啊,走啊!”说到最后,她的腔调已经开始破碎,甚至对着我祭出九阴白骨爪一通乱挠。

  想给我来个葫芦僧判断葫芦案,想得美,我扶着她的脸,用力但不粗暴地把她嵌在洞壁上,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尊严,唔系人地比家,你叫我比果阵时,你其实已经自己跪低了!”我控制着语速与语气,尽量保持低调,但我自己听起来好像还是在咆哮,我妈站落地窗前那身子那眼神一直在眼前晃,X的这两件事根本井水不犯河水,想象力太丰富实在是一种罪恶……

  她渐渐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到,浑身还一噎一噎的,你个胖妞,算我怕你,千万不要转型成我妈那雕像模式啊……我得说,我得骗,我得哄,可是我现在脑子比撒哈拉大沙漠还荒凉,天上那个太阳好大呀,晒得俺冷汗直流……

  一些不该我说话的场合,一些不该我说的话,我通常说得很顺溜很讨人厌,但是真到了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就说不出来了,这个好习惯随着我老头和我妈这两场历练,早已经提升到大师境界,估计胖妞这场考验通过的话就封顶那级别了……

  TMD,我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对面那洞壁一阵狂轰,土块泥屑纷落如雨,洞里回荡着洞壁的呻吟。

  我停手,看了那个已经有一米来深的大洞一会。

  妈,别再看着我了,我会做点什么,也许不是很好,但我不是周明海。

  “你认唔认都好,事实就系甘,我林俊杰,系你第一个男人。”我拿起茧子皮,包在她身上,抓着她的肩膀。“所以我决定改变计划,由而家开始,你唔可以自己一个人走,你无得茧,系我林俊杰话家。”

  将她浅拥入怀,她没有反应。“我唔知点样拱好,我就系觉得你而家系我家亲人,系呢个……唔知乜鬼地方上唯一家亲人。”

  轻轻地呼吸着她的味道,我继续说。“以后,我有得食,你就唔会饿亲;我有得着,你就唔会冻亲;我仲有手有脚,你就唔会比人欺。你要杀我,我唔会怪你,当然,都唔会帮你。”这个当然啦,当我有M倾向的么,俺是站S方的(知之为知之,不知……百度之)……

  “仲有就系……呃……我承认我头先都好HI……但系以后你唔同意,我都唔会硬来……”我脸上有点热,她好像也抖了一下,但为了下半身的性福着想,我得先留个后门不是,我又不是苦行僧……是后门不是后庭,X的谁在瞎起哄……二当家,你TM给我纯洁点……

  “说话就系甘多,我出去探下周围环境,一阵间返来,你自己做出乜嘢决定,我唔会阻止你。总而言之,我返来个阵,你走左,我稳你,你死左,我葬你,你活住,我养你。”

  看她的眼,并没有太灰淡,我忍不住把脸贴上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轻说:“算系我求你,无论点都好,千祈唔好变成我阿妈甘,下半世成日企系个窗前边一声唔出。”我的声音一滞,金属化得连我也感到陌生:“如果你变成甘,我一定杀左你。”

  说完,我转过身,疯狂向外面跑,到了外面那洞,到处都是水,只留下那个一人高下的冰球,沙包得如此天时地利,我狂轰猛击,终于拿到了奖品,把脸上手上肘上膝上胫上那些血洗掉后,我抄起白脑结石,又拗了一只公虫子的刀臂就走。

  洞外,阳光耀眼,两个太阳,我把白脑结石贴额头上冷了一会,再看,还是两个。

  ……只要别掉下来就行,肚子很饿,真的很饿,刚才一定睡了很长时间,我往林里更深处走去。

  我的大头,我的二头,我的……老头,我的王叔,这些名词都已经变得好奢侈。

  现在我所能抓住的,就只有周思思。

  我的周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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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心情有点糟糕,一兄弟在广州车站被人劫道了……破财消灾,五百大洋就此GG,还好人没事。安慰了他一阵,年关年关,贼也要过年啊,唉……心不在焉的,整理整理心情再更新吧,现在码不出什么开心的句子。还有就是提醒一下兄弟们,现在出门当心些,不是鹤胖我乌鸦嘴,总之小心无大错吧……不知所云,大家看看就行了……58xs8.com